時間轉瞬即逝,啊,好吧,也稱不上轉瞬即逝。
因為第二天清早,木葉的後勤隊就將物資送上了前線。
帶隊的那名暗部隊長是懵逼的。
前線的狀況,和他在木葉後方,透過高層的嘴和報紙上瞭解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不分日夜的拼殺。
沒有因為後勤斷掉而不斷被逼後撤的頹勢。
甚至粗略一數,他都不確定這支木葉部隊比起出發前是否是少了人。
一大群木葉忍者毫無警惕性的聚在一起,整個營地,滿是酒臭味。
不少人還裹著忍用睡袋呼呼大睡,都快中午了還沒醒。
情況完全出乎了意料,暗部隊長甚至懷疑為確保物資正確的送到前線,而派出自己這名超級精英是否多餘。
還未等到他去找這支部隊的高層,高層就主動找到了他。
阿斯瑪笑眯眯的摟著暗部隊長的肩膀,說給他看好康的。
就把他帶進了樹林深處。
那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
……
“可惡啊!”貓臉面具的暗部奮力掙扎著。
看著站在他身前這幾名面帶冷笑的部隊領導者。
他又驚又怒,可查克拉卻被日向家的點穴手封住,無法提起查克拉進行有效反抗。
“做,做出這種事,即便你們都是上忍,也休想不了了之!”
夜希與阿斯瑪和日差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夜希將雙手食指插進嘴角,咧開了一個不帶感情的笑容。
“休想不了了之?哦?所以木葉能把我怎樣?
“嚴罰立下了赫赫戰功的英雄?”
夜希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前,將額頭貼在暗部的面具上。
“罰的了我一個,難不成還罰的了這上千名木葉忍者不成?”
正所謂法不責眾,何況,木葉對於反叛者的處罰一直有著靈活的標準。
木葉需要她,也需要在場和她同夥的幾名上忍。
“何況...”
夜希突然掀開暗部的貓臉面具,露出了下面那張中年的臉。
“今天的事,你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住在哪裡。”
行家一開口就知有沒有。
日向日差有些想捂臉,畢竟他的形象一直都是比較正面的。
但現在,他感覺自己和一個流匪沒什麼區別。
也就是實力更強點,而威脅的目標,也更強點。
話說,卯月夜希這,明顯是老熟練工了。
這性格,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木葉出生木葉長大的木葉忍者吧?
“好的,我明白了。”暗部隊長吞了口吐沫,點了點頭,“我會讓我的部下們也保密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夜希點了點頭。
在同夥們將那名暗部帶走後,被吊在另一棵樹上的雷影主動說話了。
“你想要的是什麼?錢嗎?也許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不必非要透過猿飛日斬那個摳老頭。
“要知道,我們雲隱對強者一向敬佩,也康慨。”
在被卯月夜希俘獲後,他看出來了。
卯月夜希根本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成天喊著火之意志的木葉忍者。
更像是不知在哪發掘的流亡忍者,在許諾了許多利益後給予了身份。
“你沒有我想要的。”這次,夜希回話了。
“那可說不準。”雷影眯起眼睛,考慮著哪些是他能給予的。
身為雲隱的雷影,他可比懸賞令上標出的金額更值錢。
他在雲隱的親信部下們毫無疑問願意用超級加倍的價格將他贖回去。
即便是反對派的野心家也不會使絆子。
因為比金錢和雷影這重身份更值錢前的,是他的人頭。
那不僅僅是功勳和實力與地位的證明。
同時,還關乎著雲隱的秘術。
各村,或多或少都有著能讓死人說話的手段。
因此,各村的暗部往往都在腦子裡下了禁制,讓旁人無法探尋。
但身為影,腦子裡可沒有那些禁制。
木葉的山中一族,將透過他的大腦,得到他掌握的所有的雲隱秘術。
和從外部掠奪過來的種種秘術。
與其被迫的將這些交給該死的木葉高層。
不如,有選擇性的,將這些交給不那麼忠誠的卯月夜希。
反正她已經夠強了,再強一些也不會怎麼樣。
“你指什麼?”夜希側頭看向他。
他嘴角扯開意味不明的笑容,“雲隱的機密忍術,雷遁查克拉模式,俗稱‘雷遁之鎧’。”
這個由二代目雷影開創的術,延續到他這裡,已經是第三代了。
期間,經過無數次的改進,強度已經和最初版本有了顯著的差距。
他要用已經淘汰的最初版本作為籌碼,換取讓自己身上的最新版本不外流。
“不感興趣。”夜希轉頭就走。
她都已經要走物理免疫的路子了,還搞這種強化肉身防禦力的術幹嘛。
到了S級忍者這一級別,每個人都已經有自己的路了。
別人的瑰寶,對自己來說也許只是垃圾。
這個在忍界能被無數忍者趨之若鶩的秘術,在曉組織也換不來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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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營帳後,夜希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呼出。
這時,她拇指上的戒指震動了幾下。
來訊息了。
……
曉組織的會議室內。
看著佩恩手抄的實驗報告,大蛇丸緩緩點頭。
“原來如此...嗯...嗯...”
看著大蛇丸眼睛快速掃動彷佛一目十行的樣子,佩恩沉默了兩秒。
沒問出“你看得懂嗎”這種話。
術業有專攻。
在曉組織中的,忍術的實驗與開發這一方面,大蛇丸擁有最高話語權。
誰和他持相反意見,那就坐等被打臉。
如果不是大蛇丸總搞活體實驗,佩恩都想主動支援他的事業了。
用白蛇的話來說,“物盡其用”。
大蛇丸看完實驗報告後,低聲笑了起來。
“真是個可愛的弟子呢。”
“可愛?”佩恩可不覺得,重樽能和這個詞搭得上半毛錢關係。
“嗯,明明沒有足夠的經驗,理論也不充沛,卻努力的進行涉及細胞與查克拉屬性的人體試驗。”
大蛇丸的眼睛彎了起來,“彷佛能看到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報名參加了馬拉松。”
“馬拉松?那是什麼?”佩恩覺得這個詞在哪裡聽過,但一時細想卻想不起來。
大蛇丸也愣了一下,“是什麼...”
他想了幾秒,沒得出答桉後勾起嘴角,“抱歉,說了個奇怪的詞。”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佩恩點了點頭。
他們自然而然的忽略掉了這個奇怪的現象。
就像忽略了忍界之謎之一的“金字塔”那樣。
很多人都知道這個詞,也瞭解其含義,甚至知道模樣。
砂隱還有著與之相關的封印術。
但離奇的是,忍界到現在還未發現這個奇怪的建築。
這時,白蛇透過幻燈身之術來到了會議室中。
見大蛇丸在這裡,白蛇便直接問道:
“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我的建議就是立刻停止你的研究,因為那太危險了...”
看著白蛇那張面無表情臉,大蛇丸笑了笑。“不過這應該不是你所期待的答覆。”
他使用“心念寫之術”,將一些畫面投影
出來。
那是他還停留在木葉時做的一些實驗。
有關柱間細胞的移植實驗。
與白蛇的實驗一致的是,柱間的細胞具
可怖的侵略性。
會不斷殺死移植者體內的細胞,逐漸佔據
吞噬整具身體。
而為了保證實驗體的存活率,那就唯有加
強移植者體內細胞的強度。
而手段,自然就是用陽屬性來維持細胞的
生命力,以此與柱間細胞抗衡。
但結局大多很糟糕。
“陽屬性能夠提供的,僅僅只有生命力,而生命力與活著,並不完全等同...”
大蛇丸問道:
“你的實驗中,那些死去的實驗體,他們的細胞依舊還活著,對吧?”
“我不確定那是否還能算‘活著’。”白蛇動了動嘴角。
“當然算,只是不再為人體提供幫助了而已。”
“有什麼解決方桉麼?”
“暫時沒有,在進一步實驗前,我就離開了木葉。
“不過,我有一個沒來得及實驗的猜想。”
大蛇丸眼神略帶玩味的看向白蛇。
“如果你的部下對你陽奉陰違,不服從你的命令,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