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蛇的幫助下,邪神教的一位高層,成為了“真正”的邪神教教主。
那位高層,以為自己是操縱了前任教主的幕後之人。
在計劃實現,邪神降臨後,他重新站於臺前。
而“真正”的幕後之人阿斯瑪,則和白蛇一同返回火之國。
飛段不知什麼毛病,在白蛇的多次糾正後,依舊認為他是降臨的邪神。
飛段聲稱自己的某一隻眼睛在一瞬間看到了真實。
而信仰白蛇,他就會得到拯救,得以陷入無邊的痛苦。
白蛇始終想不明白邪神教的教義。
為什麼他們如此渴求“痛苦”,為什麼要唾棄“美好”與“享受”這樣的字眼,並視之為大敵。
只能說,邪教到底是邪教,身為正常人的他,弄不懂。
總之,飛段堅信他就是邪神,並認為哪怕他只是個普通人,也是邪神,這與實力無關,是親眼目睹的真實。
因為飛段的不穩定性,白蛇不打算帶他去火之國。
而是寄養到雨隱村中,由佩恩親自調教。
只被白蛇贈予了“天照”左眼的宇智波鼬,和他後被救出的族人,也與飛段同路。
組織又壯大了一分,佩恩想必也會很開心的。
此時返程的馬車上,白蛇已經施展了“幻燈身之術”。
……
雨隱村,或者稱之為雨之城,白蛇在最下層,看著船伕滑動著木漿。
“只有一個入口,而且必需透過小木船往返,你不認為這很不方便嗎?”
雨隱村的最下層堆積著從上方蔓延下來的雨水。
唯一的入口是一個狹小的平臺,只能站三五個人,透過木船移動。
這還貿易個屁,商人不會擔心自己的貨物沉水嗎?
“佩恩說,這是護城河,抵禦外敵用的。”小南解釋道。
“抵禦外敵?”白蛇瞪著一雙紅眼睛。
忍者不會踩水過來嗎?
你這抵禦的了誰?
只能抵禦來往的商人吧?
而且誰家的護城河,連個橋都沒有啊?
“兩位大人,要不...”土木陪笑著搓著手。
“沒有‘要不’。”白蛇手指點著自己畫的設計圖,“就照上面的來。”
小南剛要反駁,白蛇就橫了她一眼,“我有決策權。”
“可佩恩能否決你的決策。”小南強硬道。
“那你把佩恩喊過來。”白蛇冷笑一聲。
佩恩為了塑造自己的神秘感,至今沒有一次在外人那裡露過面。
可以說,只要雨隱村不被外敵攻入,那佩恩就和不存在一樣。
平時雨隱村的大小事件也是小南負責處理的,佩恩只是甩手掌櫃,不管事的。
小南自然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真把佩恩給叫過來。
神不要面子的?
哪家神親自出面,指揮工人修築自己的教堂的?
見小南無話可說,白蛇冷聲道:
“只要佩恩不在現場,那就聽我的。”
小南默不吭聲的站在那裡,臉上也沒個表情。
白蛇平時很好說話,交流起來沒什麼難度。
可是一到正事,簡直就是個獨斷專行的暴君。
他也從不會聽取別人的意見。
因為在他看來沒人比得過自己。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種對別人的蔑視,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只不過他和宇智波最大的不同是,他並非是除了殺人什麼都不會。
“哎呀,阿樽,我一來就看到你欺負小南。”
不知是哪個白絕從地下鑽了出來,“就因為你總這樣才沒有女人緣的。”
“我只是合理的改建一下雨隱村的外牆。”
白蛇又不是要把雨隱村給翻過來。
只是在北南東再開個城門,並在上面架一個通往商業層的橋樑。
而且還是可以升起和落下的那種。
至於原本就有的這所謂的“護城河”,又不是要給拆了。
這條“護城河”除了阻礙商人往來外,也並非一無是處。
等鬼交進入曉組織,有外敵攻過來的時候,就把鬼交扔水裡。
再搭配一個“水下作戰小分隊”,這樣敵人還沒等攻進來,就死了一片,也挺好。
“呃,既然是合理的,那你給她解釋一下啊。”白絕撓了撓頭。
“解釋?圖紙上已經畫的很清楚了。”
“那為什麼...”
“她看不懂。”
“呃,我看看...”白絕將腦袋湊到土木旁邊,嚇的土木一個激靈。
白絕的眼神逐漸痴呆,“這畫的...是什麼?”
白蛇翻了個白眼,他已經儘量畫的簡單易懂了。
白絕拽了拽土木的袖子,“你看得懂嗎?”
土木訕笑道:“能看懂一些...嗯,配上大人的解釋後,能夠理解。”
說到這裡,土木眼睛眨了眨,猶豫著說道:
“這位大人設計的外圍防禦,呃,很罕見...至少我沒有見過這種風格。
“不過我感覺比一般忍村的防禦要強上很多,或許這會成為未來的統一風格。”
一般忍村的防禦?
白蛇可是強忍著自己不要不屑的冷笑出聲。
他設計的這個城牆防禦體系,參考了上輩子的各國各時代的城防設施。
並結合忍界中忍者的能力,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魔改。
致力於打造出一個易守難攻的堅固要塞。
只要佩恩不被敵方強者斬首,那敵軍就只能被打死在雨隱村外。
至於忍界忍村的防禦體系...
白蛇在看原著中“木葉毀滅計劃”那一段的時候,差點笑掉大牙。
木葉村的防禦也叫防禦?
這麼輕易的就被砂隱和音忍攻進來亂殺?
木葉村負責城防的忍者,和木葉村的防禦,是割裂的,沒什麼聯絡。
完全就是靠結界班維護的感知結界,在發現敵人入侵後,調集忍者在村內進行火併。
哪怕打贏,村子都會被破壞的不成樣子。
需浪費大量人力物力和資金進行重建。
簡直爛透了,通常而言,被敵軍攻進來的那一刻,就等於是輸了。
防都防不住還怎麼打?
但在這忍界,卻不是這樣,而是“流行”將敵人放到自己的村子裡打。
白蛇要在雨隱杜絕這種風氣,他相信佩恩會無條件支援他。
假設這雨隱中,有哪個人最為平民著想,那一定是佩恩。
因為他就是平民出身,且在戰爭中被木葉襲掠,父母遇害。
佩恩肯定不會願意自己的經歷在自己的村民身上重演。
在白蛇無奈的指著圖紙,給小南和白絕解釋了一番後。
白絕才一臉恍然大悟,而小南也理解的點了頭。
小南理解了白蛇的想法,但目前依舊有一個問題。
“關於所需的建築材料,村子目前的預算有些...”
她本來以為,那八千萬的支援金都足夠用到明年。
沒想到,這改變雨之國的第一步可能就要耗掉大半。
“預算?”白蛇懵了一瞬間。
他似乎突然知道為什麼五大村防禦那麼爛了。
因為他們是被大名養著的,每年只能拿到一筆一億兩左右的支援金。
用於建設的話,他們還吃飯不?
大忍村的開銷可太大了,和忍者堪堪過千的雨隱根本沒得比。
而雨隱得到了一筆接近大忍村的支援金後,預算一樣吃緊,那大忍村就更挪不出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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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預算該怎麼辦呢?”白絕雖然不太懂錢,但也經常看到小南為錢發愁。
“雨隱的忍者,都去路邊吃草了?”白蛇冷笑著問道。
“你是說讓他們執行任務?”
小南眉頭微蹙,輕聲道:“目前雨隱還沒建立起僱傭渠道,忍者們都是在執行村子下達的任務...”
“不。”白蛇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我是說...讓雨隱的忍者們去劫掠啊。”
“啊?”小南愣住了,“我們雨隱是合法合規的武裝組織,並非...”
白蛇用食指點著太陽穴,“裝都不會裝嗎?扮成雲隱或者木葉啊,隨便你們。”
不,重點不是在這裡吧喂!
神特麼只要蒙上臉去犯罪就不是犯罪。
小南不清楚是同意了還是被整懵了,問道:“去哪劫掠?”
“田之國。”白蛇打了個響指,“那裡農業發達,肯定不窮。”
因為沒有忍者,所以劫掠難度簡單,也不擔心在忍術方面暴露出身份。
“可是...”小南抿了抿嘴,“我們不會對平民出手...”
“誰要你們對平民出手了。”白蛇似笑非笑道:
“我是讓你們,去搶田之國的大名啊。”
小南:!!!
白絕:“噢噢噢,阿樽牛逼,好啊,我們去搶他!”
一旁的土木緊緊地捂住雙耳,這是他這一介良民能聽的內容嗎?
壞了,自己被啄瞎了眼,剛出狼窩,又跑進虎穴。
不用想也知道,他要麼死,要麼,就成為合法合規的雨之國居民吧。
在白蛇看來,雨之國人才稀缺,這種搞建築的小老闆肯定是要用人格魅力留住的。
小南揮手示意瞎起鬨的白絕打住,認真地說道:
“一但牽涉到大名,與田之國有貿易合作的諸國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何況...這是挑釁大名的威嚴,哪怕只是一個小國的大名。”
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她相信重樽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重樽,就是殺了火之國的大名的一個兒子,於是被全忍界通緝。
哪怕是火之國敵國的大名,也會不留餘力的派人抹殺重樽。
畢竟,這是一個血統至上的忍界。
雖然大國互相之間打生打死的搶領土,但在某方面上,諸國大名反而是同氣連枝的。
“相信我,小南。”白蛇豎起食指,“我這裡是有計劃的。”
“這件事,在本次會議中再商定。”小南不敢做主答應白蛇。
“還要商定?”白蛇聳了聳肩,“好吧,你不怕走漏風聲的話。”
“總不能你說‘去瘋一把?’我就點頭說‘好我陪你一起’吧?”小南反問道。
無論是雙方的關係,還是立場,她都沒理由為了白蛇的一句話而賭上雨之國。
“哈哈哈,阿樽你果然毫無女人緣呢。”白絕嘲笑道。
它估計被其他白絕排擠了吧,所以都不知道白蛇疑似已經瘋了。
所以它才表現的這麼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