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本是佛(8)公主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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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點選越來越高,看來得按時更新了。上個月電腦被雷劈了,好在硬碟沒有損傷,看來騰龍我的人品還是蠻高的。久沒寫差點沒了感覺,好在又找回激情了。兄弟們,給點收藏,行不?)

狼皮做的衣服裡襯對風溼有很好的療效,是以頗珍貴。來的百姓等於是發了一大筆錢財,尤其是還得了那麼多被狼咬死的野豬等物。子龍打的那幾隻小野豬因為怕地上的蟲來吃,都掛在樹上,這會反安然無恙,順手又扔到馬上去。

蒙古人長年騎馬,對跌傷摔傷等骨科方面的醫療很是內行,尤其是明清時期,蒙古大夫簡直就是骨科專家的代號。娜仁託雅才被扶上馬,兩三個好手就幫她把腳敷藥及包紮好。

二三十只狼的戰績讓岱欽成為人們心中無比崇高的戰將,幾個小夥子甚至為爭拉子龍的韁繩這種小事而打了起來。本來子龍笑著要制止的,見一個二十來歲粗壯高大而大咧咧的青年的衣著乃是軍戶,驅趕其他青年的時候身手如巨靈神般,一推一搡別人便只有滾出去的份,便把他叫了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巴根!”由於搶到了韁繩,又還蒙岱欽召喚,巴根傻笑著楞楞地看著子龍。

巴根的意思是“樁子”,乃是帳篷前常見了栓馬樁,為平民多用。子龍看了看他身上破舊的軍衣,問:“你是軍戶吧?怎麼沒有去軍隊裡?”

巴根呵呵直笑:“上司嫌我太會吃,糧餉太多,就把我趕回來了,呵呵……”他的話惹得周圍的人一片鬨笑,有人叫道:“岱欽,他是個大楞子。”

子龍感興趣地問:“那你還想不想參軍?”

巴根使勁點頭:“想,想,家裡交了差發後就不夠我吃的,還是軍隊裡能管我飽。”

子龍跳下馬來,道:“來,我試下你的身手。如果行,我就要你做我的侍衛。”

旁邊立刻有大爺出聲:“巴根,注意點你的手腳……”巴根哎地應了聲,卻不明其義,吼了聲猛撲上來。

“啊——”轉眼間,巴根被子龍舉了起來!

那大爺正要罵巴根怎麼可以對尊敬的岱欽玩真的,卻沒想粗壯高大的巴根竟被樣子看來只是稍微強壯的岱欽給舉了起來!

娜仁託雅與薩仁格日樂正低聲嘰嘰喳喳地說遇狼的險境,看岱欽要與一個很粗壯的青年比試,都是關切地看了過去。娜仁託雅並不知道自己此刻內心裡,岱欽成了她所極關注的人,眼裡盡是溫柔的關切。而薩仁格日樂更是不掩飾自己的感情,拍馬走了過去,娜仁託雅也要跟過去,突然,她感覺到了自己對岱欽感覺上的不同,猶豫地又停了下來。

然後,就看到岱欽非常靈活地一扭那粗壯青年的手,拉著一退,以過肩摔的手法把那青年高舉了起來。

娜仁託雅終於服了,此前她一直以為,岱欽只是個嬉皮笑臉惹人討厭愛使詭計不是好漢的男人,如今,從剛才的毫不畏懼殺狼,到現在他輕易地戰勝這個粗壯的青年,蒙古人傳承下來敬重勇士的習性,讓她終於對岱欽有了真正的審視。

“再來,如果你想做我的侍衛,你就必須使出你的全力。聽著,我不要會畏縮的人!”子龍大喝道。

“呀——”巴根又猛地撲上去!

“砰——”子龍一個側踢把巴根給踢翻。子龍微笑道:“你給我記住,上了戰場,你要用的是能儘快殺死敵人的招式,你腰間有刀,拔出來,那是比拳腳更快殺死敵人的辦法!”

薩仁格日樂看著心上人大展威風,快活地跑回娜仁託雅面前,拉著她的手之搖:“姐姐,姐姐,你看我岱欽哥哥,好厲害……”

娜仁託雅看和薩仁格日樂滿是幸福的神采,不禁苦笑了下,突然心裡泛起酸酸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自己開始喜歡上的東西,卻要被人拿走而自己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似乎挺討厭自己……

“嗆——”巴根果然很聽話,沒有猶豫,一站起來就拔刀。

“呀——”薩仁格日樂驚叫一聲,停止了搖晃,但娜仁託雅看到薩仁格日樂的眼神,分明是完全相信岱欽能戰勝面前的粗壯青年的眼神,那是一種信任,也是為自己所愛的人煥發的神采!

子龍只兩刀,就讓巴根的刀打掉了下來。其實並非他的力氣遠比巴根大,而是元朝時期蒙古武術仍很簡陋,對力量的運用還是膚淺地停留在力大招狠的階段上。子龍藉助巴根的衝擊力,舉起他根本就不費事,更何況用絞勁把巴根的刀給絞下來。

巴根跪了下來,慚愧道:“岱欽,我輸了……”

子龍看著這憨直的傢伙,笑道:“你已經很不錯了,可以做我的侍衛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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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嗡嗡聲,都是低低地在說不是夜叉神,哪能有如此厲害?可是子龍那廝臭美毛病又上來了:你們不要使勁讚美我啊……我很容易就驕傲的……

但子龍才騎上馬,就見百姓們都崇敬的為他讓開一條路先走。巴根的臉漲得通紅,步子邁得老大卻不知道該邁哪條腿先,他幾時有如此榮耀過?剛才大夥正在悄悄地說岱欽是夜叉神,自己還有點不信,可是見他能打得到處是死狼,不由得他不信,如今岱欽竟能輕巧地戰勝他,巴根完全相信了,且其他人也全信了。現在能為一位夜叉神牽韁繩,肯定是死去的老爹顯靈……

薩仁格日樂快活地跑上來,親密地拉著子龍的手歡喜道:“岱欽哥哥,你真厲害!”

“嘿嘿……”子龍也很開心,原來要獲得蒙古百姓的尊敬如此容易,以後專挑些樣子很能打的人來,專門用於收人心……咦,馬怎麼停了?

巴根傻傻地站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薩仁格日樂,他來的時候是被人叫來的,一直跟在後頭,是以沒看到薩仁格日樂。子龍正要以獅子吼喝醒巴根,巴根已是被美女刺激得神經嚴重短路,傻傻地張著嘴喃喃道:“仙女……一定是仙女……”

薩仁格日樂本有點惱這粗壯的青年沒禮貌地看著自己,但聽他由衷地說自己是仙女,又不禁心花怒放。

可巴根的大腦正被大量的血液衝擊之際,娜仁託雅也剛跟了上來,巴根立刻眼睛睜得牛眼大,伸出兩根手指,叫道:“兩個仙女……”

從此以後,巴根就是不要錢也願意給岱欽幹活,太美了,能看到兩位仙女……也只有自己最最尊敬的岱欽,夜叉神,才有資格和仙女在一起!

率領眾人前來的領頭人乃是一位鄉長,名叫吉日木圖,其名之意是崇尚義氣。子龍聽他甚有條理地叫人先行回去安排驛站、安排宴席、叫有德望的老人前來、請兩位薩仁格日樂的武士在三十位獵戶的護送下回去報平安……子龍看這被狼咬死的武士,心裡把先前的計劃修改了下,上前去問:“鄉長,你那附近可有佛堂?”

吉日木圖有些為難地看著岱欽,道:“有是有,但那是白蓮佛堂……”子龍心一動,白蓮佛堂,該不就是白蓮教的分點吧?想來吉日木圖為難的地方,當是蒙古人信其民族原宗教薩滿教的還是比較多,雖然佛教早就被民眾所接受,但祭奠的儀式仍以其薩滿教儀式居多,道:“無妨,只要經念得好,另外能做大場面。”

吉日木圖見身為夜叉神的岱欽如此說話,甚是心安,宋朝元朝都曾禁過白蓮佛堂,而吉日木圖正是一名信徒,趕緊差使自己的一名弟子,叫佛堂裡的人即刻準備。

子龍的話被薩仁格日樂家的侍女武士聽了後,無不感動,居然有如此大慈大悲為卑微的下人安葬的,且岱欽可不是薩仁格日樂家的啊,下人們命是主人老爺家的,死了就是死了,能給點安葬費都算是仁厚,更何況還肯安排大場面的佛事來超度!

薩仁格日樂聽了後也很是高興,小心肝撲兒撲兒地跳,莫非他是因為我,才給死去的武士做法事?

好在娜仁託雅因為夜色看不到薩仁格日樂在樂,否則難免要捏捏她了。可娜仁託雅也不怎麼想去看薩仁格日樂,她已忘了剛才被狼群包圍時的恐懼,而是細細地在回憶剛才被岱欽抱在樹上的感覺……就象在靖江時喝的綠茶。當地產的綠茶,入口甚苦,然過後總是滿嘴回甘,滋味無窮。

女孩子若是眷戀一個男子的懷抱,他有力的臂彎,他身上夾著汗味的氣息……無可否認,她的情種發芽了!

黃昏時,郯王的大帳前又亂成一團,阿蓋公主的車馬已到,拜見的瞧熱鬧的折騰得山谷裡雞飛狗跳。又因為娜仁託雅和薩仁格日樂都一塊跟著岱欽消失了,特薛禪家的女人幾乎都跑到郯王大帳前來哭。

郯王的眉頭緊鎖,想來想去,就算岱欽能拐走兩個大活人,可特薛禪家的侍女武士與娜仁託雅的侍女們,都不是三歲的小孩好哄騙吧?

胡僧們聽岱欽與兩個公主一塊失蹤了,都得意起來,開始陰陽怪氣地說若是自己等西域高手看護,哪能出此等大事?當今帝師之大弟子鐵邁赤率領著國師的坐下弟子二十餘人,也來到了山谷裡,這使得龔柯等人大是安心,威勢頓時高漲起來。

蒙古人建立元朝後,其還很原始的稱呼繼續影響著元政府,公主與王子那是氾濫得很。是以明朝有心結束這種氾濫,按照明代的制度,只有皇族的女兒才有資格稱公主,且也有一定等級,分別有大長公主,長公主,公主;宗室親王之後,便是郡主,縣主,郡君,縣君,鄉君之分。所謂大長公主,就是皇帝之姑,長公主是皇帝之姊,公主是皇帝之女,三者都授金冊,歲祿可達兩千石。所謂郡主,就是親王之女,縣主是郡王女,如郡主的孫女,曾孫女,玄孫女分別為郡君,縣君,鄉君。

《明史》為了清晰地劃分元朝稍有名氣女子的稱呼,按明朝的稱呼給予劃分,卻違背了元朝王子公主稱呼氾濫的事實。

一隊一隊的人派了出去,直到入夜後的一個時辰,薩仁格日樂身邊的兩名武士在三十名獵戶及一個百人隊的護送下回來通報了平安,諸人才心安下來,而後,眾人才知道,原來他們遭遇狼打草了。

郯王與跋魯金哥等人一塊聽了那兩名武士和三十個獵戶七嘴八舌的彙報,都是面面相覷,而心裡有喜有驚,喜的是岱欽沒想獨自一人能殺得狼群一片狼籍,且帶著娜仁託雅公主毫髮無傷,驚的是岱欽真個就成了夜叉神!

謠言的東西通常比驛站的快報還快,更何況這種帶有神蹟的事!

當塵囂落定,郯王終於可以獨自安靜的時候,對著燭火凝視良久,才嘆了聲,拿出文房四寶,磨了墨,抽了張信箋,寫了一行漢字:若你能令岱欽為裙下之臣,我便娶你!

寫畢,郯王折了裝入一隻信封裡,不在信封上寫一字,喚來一個侍女,道:“把這封信,親手交到阿蓋公主手裡!”

侍女接了退下,十個侍衛隨之護送她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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