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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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想要姐姐為我付出更多...從來索取,不願回報...我知道我貪婪的罪孽...那就出來吧!隱藏在地獄深處的絕對之罪!貪婪罪孽化身!我以孫淼姐姐和我的憎恨召喚你!!聖獄...之門!”

就在柒雨將孫淼的憎恨全部注入到拼湊完整的聖痕之時,

丁寧的心裡升起一道來自靈魂的神秘呼喚,

一扇巨大的鋼鐵門扉自虛空中浮現,

門縫處鑽出一道黑色的紐帶翻滾著纏到丁寧的手掌,源源不斷的漆黑力量注入其中。

就在丁寧接觸到那股力量的一剎那,

黑色短髮瞬間蒼白,一對遮天蔽地的惡魔翼翅自後背猛然張開!

赤裸的胸膛,飛揚的白色頭髮,破舊的牛仔褲,光著一雙蒼白的雙足,巨大的惡魔翼翅緩緩扇動,就好像從傳說中漫步而出的罪孽之王!

正是當年狩獵舊日支配者約格索託斯的完全閻王模式,惡魔形態!

黑暗中,丁寧猛地抬起頭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醬油...好像有誰...在召喚我...閻王模式自動開啟了...奇怪...因果點不是用光了嗎?這股類似因果點的力量...又是什麼?”

趴在揹包裡的醬油瞪大了貓眼。

“你的靈魂重創,不是已經無法開啟惡魔形態了嗎?還有這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有了類似因果點的力量,快用你的眼鏡看看!”

丁寧面色凝重地推了推眼鏡,在憎恨之力的推動下,真理之眼將柒雨自誤入虛界起所有的前因後果都展現在了丁寧面前。

“全都看到了,是秦川他們...成為獵魔人的方法,陰間地圖,食屍鬼...原來是這麼回事...召喚罪孽化身嗎?確實...揹負貪婪的我...本就該置身聖獄之中呢...”

鏡片裡所有場景一掠而過,在柒雨懷抱著孫淼起誓的畫面上定格。

“如果此世沒有閻王司掌輪迴!那麼我就要成為閻王,為所有有情人搭建一個輪迴!我說的!!!”

丁寧摘下眼鏡扔給醬油,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點燃,噴出一大口煙霧,伸出手掌推向鋼鐵大門。

“想要成為閻王?有點意思,既然她召喚了我,並且給了我一直想要追尋的答案,那麼我就滿足她的祈求吧...畢竟,我是閻王嘛...就讓我來試試她,看看她有沒有資格成為公平公正的閻王。”

醬油瞳孔一縮。

“喂,你別亂來!別一不小心玩脫了把這個世界毀了!”

“喔,誰知道呢?反正已經知道成為獵魔人的方法了...”

看著面無表情失去所有情感的丁寧,醬油憤怒地發出喵叫聲:“可惡喵!無情無義的閻王模式太討厭了!!!”

鋼鐵大門緩緩開啟,蒼白的腳掌踏入門扉,一縷煙霧緩緩鑽出,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叼著香菸,手插褲袋的丁寧輕輕扇動惡魔翼翅出現在秦川等人的面前。

澎湃的罪孽之力幾乎化為實質,如浪潮一般不斷沖刷著整個空間,將雙臂護在面前死死抵抗的秦川看著丁寧身後的惡魔翼翅,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這...真的召喚出貪婪罪孽化身了?!好...好強的力量!好危險!如果他對我出手...”

懷抱著孫淼屍體的柒雨傻傻地看著丁寧刀削一般的面容,小嘴半張,展現出本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呆萌。

“好...好帥!這就是帶來災禍的罪惡之王?唔...怎麼可以這麼帥...”

秦川和柒雨陷入呆滯完全忽略了被地獄鎖鏈束縛的啃噬腦殼,巨大的食屍鬼發出憤怒的吼叫聲,身型拔高三寸,強行掙脫了身上的鎖鏈,猛地撲向傻呆呆的小柒雨。

吼!

巨大的吼聲傳徹整個空間,大地顫抖,鋼製的天花板發出吱呀的聲音,

丁寧輕輕吐出一大口煙霧,從口袋裡伸出蒼白的手掌,五指張開微微一頓。

“別吵。“

漆黑的罪孽之力洶湧彙集,雲氣翻滾攪動,煙霧中猛地探出一隻比啃噬腦殼還要巨大的漆黑手掌,隨著丁寧右手的動作一把扼住啃噬腦殼將他狠狠摁進了牆壁之中!

空間震顫,

巨大的晃動好像掀起了七級地震,柒雨和秦川紛紛跌倒在地,但是視線卻死死地鎖定在一臉雲淡風輕的丁寧身上。

“帥...帥斃了!”

“怎麼會這麼強?!”

啃噬腦殼發出不甘的咆哮,巨大的身體如充氣球一樣又強壯了幾分,掙扎著從坑洞中爬起發出瘋狂的叫聲。

“你是什麼東西?!我要吃了你!吃了你!”

丁寧皺了皺眉頭。

“四階巔峰?已經快要到五階了嗎?食屍鬼的不死身覺醒了嗎...有點麻煩呢。”

一巴掌將再度撲上來的啃噬腦殼扇飛,丁寧叼著菸頭伸出左手,又一隻巨大的漆黑手掌隨著他的動作自虛空緩緩升起,兩隻無比龐大凝結著憎恨之力的黑色雲手抓住食屍鬼的身體,就好像抓住一隻小小的玩具。

咔嚓一掰!

“玩具”的腦袋被暴力撅下,隨手扔在地上。

如此簡單!

柒雨和秦川瞪圓了眼睛傻傻地看著從啃噬腦殼的脖頸處噴出的漆黑鮮血,那被暴力撕扯而斷裂的脖子,還有那顆滿是驚愕的猙獰頭顱。

收回雲手,看都不看身首異處的啃噬腦殼,丁寧撣撣菸灰,冰冷的視線掃向一旁的柒雨。

“是你召喚我的,對嗎?”

秦川連忙爬起身來將柒雨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盯著丁寧。

“別跟他說話!他可是罪惡之王!柒雨!快關閉聖獄之門把這個怪物送回去!!快!他可是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

看到這樣匪夷所思的力量,即便眼前的男人再英俊也蓋不住少女內心湧動的恐懼,小柒雨微微一愣,連忙揚起小手想要收回化作聖獄之門背後法陣的陰間地圖。

丁寧吸了一口香菸,淡淡地看著兩人。

“毀滅世界的力量...嗯,確實有,不過,你們真的要我走?這只小狗可沒死呢。”

聽到丁寧的話,柒雨嬌軀一震,看向趴在地上的啃噬腦殼,一簇肉芽自斷裂的脖頸中延伸而出,緩緩長出一顆巨大的肉瘤。

秦川瞪大了眼睛。

“食屍鬼的不死身!他到五階了?!可惡,只有死亡法則才能殺掉...完了!五階已經可以開啟虛門召喚空獸了!等到空獸降臨,這個世界也會淪陷...”

丁寧在身後的鋼鐵大門上摁熄菸頭,抱起胳膊。

“你還有點見識,等到這條小狗進化到第五階開啟虛門,這個世界就會成為外魔的新樂園。”

柒雨的動作一滯,傻呆呆地看向丁寧,咬了咬嘴唇。

“你,你...沒錯!是我凌音柒雨召喚了你!你是誰?”

“哼,你召喚了我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罪孽化身,響應你的召喚完成你的要求。”

“你能殺死他嗎?”

秦川忍不住大聲嚷道:“只有死亡法則才能殺死不死生命...那是只有獵魔人才能擁有的法則力量...”

丁寧面色如冰。

“喔,我會死亡法則。”

在秦川驚愕的目光中丁寧回過頭看向柒雨,嘴角微微上揚。

“不僅僅死亡法則,還有造物法則,生命法則...所有十三法則我全會,因為你幫了我一個忙,我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任何願望都可以,無論是死而復生,無盡的寶藏,還是成為世界之王...全都可以...選擇吧。”

秦川傻傻地看著丁寧。

“我去,聖獄之門不是召喚罪孽化身嗎?怎麼變成召喚神龍了...那個,神龍大人,我想要一個蘿莉當老婆!”

丁寧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

“跟你沒關係。”

“嗚嗚嗚,小氣,下次我自己召喚聖獄之門...”

柒雨瞪大了眼睛。

“你...你說什麼?!你能實現我所有的願望?死而復生也可以?!”

打了個響指,指尖出現淡淡的火苗,丁寧點燃香菸。

(想要成為閻王?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心性了...)

“可以,簡單的生命法則罷了。”

柒雨猶豫地看了長出腦袋的啃噬腦殼一眼,丁寧隨手召喚出一隻黑色雲手一拳將微微顫抖的食屍鬼的腦袋錘爆。

“說吧,想要復活你姐姐,還是殺了這個怪物,讓你成為世界主宰也可以。”

“成為世界主宰?如果不殺死這個怪物,世界都會毀滅好吧?就算復活了我姐姐,我們也會再次被它殺死!”

“我可以把你和你姐姐送到一個外魔還沒有入侵的世界,或者我把你送到一個新世界成為世界主宰,算是附贈的。”

柒雨嬌軀一震。

“你...你沒騙我?真的能夠復活我姐姐?不,你真的什麼都能做到?!”

“我又不是謊言之王,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說吧,是和你姐姐一起離開從新開始生活,還是為了拯救這個冰冷的世界殺死那只小狗,或者...救治你的肝癌,讓你能繼續活下去?”

柒雨的嬌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活下去?!

能夠活下去?!

這個冰冷的世界充滿惡意,

童年的悲慘經歷如走馬燈一般湧入柒雨的腦海,羞辱,排擠,偏見,除了姐姐以外,凌音柒雨沒有任何牽掛!

有多少次她都在憎恨中詛咒,

憑什麼別的孩子有爸爸媽媽可以幸福地生活,而自己除了姐姐和肝癌以外什麼都沒有,

死吧!都去死才好!

柒雨捏緊拳頭,

拯救世界?

憑什麼讓一個只有八歲,不久之後便要死去的女孩拯救?

當我絕望的時候,誰來拯救過我?!

丁寧的聲音如同魔鬼的誘惑,在柒雨耳邊不斷響起:“要你姐姐復活,還是治好你的絕症,亦或是...拯救世界?選吧...”

秦川看著微微顫抖柒雨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長嘆了一口氣。

凌音柒雨,

陷入了人生最關鍵的一次選擇!

“我...我選...”

柒雨的眼角泛出淚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選我活...不!不!復活我姐姐!請你復活我姐姐!我要我姐姐!!!”

秦川長嘆了一口氣,抱著膝蓋一屁股坐倒在地。

丁寧的嘴角微微上揚。

(是嗎?看來,你不適合成為閻王呢...)

手掌一翻,黑漆漆的閻王令出現在丁寧的掌心,散發出無窮無盡的光明。

“好,如你所願,我會復活你姐姐...”

柒雨從地面上緩緩爬起。

“不,不僅僅復活我姐姐,你要復活所有死在這個怪物手上的人,包括孫淼姐姐還有她的愛人!”

秦川猛地回過頭來,丁寧冰冷的臉上也露了一絲錯愕。

“你確定?我只會把你和你姐姐送到一個新世界,這些人我可不管,他們就算復活了也會被這只小狗吃掉,對了...”

丁寧看了一眼狗臉上滿是期待的帝汀。

“我沒有辦法復活沒有殘骸的人,除非再使用造物法則創造身體,不過那是第二個願望了,你的主人已經被完全吞噬了,一點殘骸都沒有,他也無法復活。”

帝汀嗚咽著趴倒在地,不停地用腦門對著丁寧狠狠磕頭,不一會兒那狗臉上便磕地鮮血淋漓,但是失去感情的丁寧並沒有理會它,轉過身來看向凌音柒雨。

“你確定你要復活這些人?”

柒雨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確定!”

“好,那就復活吧,生命法則50%!”

無盡光明自閻王令上閃亮,在柒雨驚喜的目光中,孫淼身上的傷口慢慢癒合,最後回覆如初,丁寧拍拍手掌,孫淼化作一團光消失無蹤。

“好了,這些人全都復活了,這個女孩我把她移出絕望殺陣了,算是附贈,一會兒你自己走出這節車廂你就可以看到你姐姐,繼續往前走就能離開這個世界,我已經滿足了你的願望,我也該走了。”

秦川忍不住跳了起來。

“啊?你真是神龍嗎?滿足願望就走?!作為罪惡之王你不應該毀滅個世界耍耍嗎?!太不稱職了!”

丁寧哼了一聲。

“我有毀滅世界的力量就要毀滅世界嗎?再說,這個世界不需要我來毀滅,這只已經進化到五階的小狗會毀滅這個世界的...”

(可惜,凌音柒雨,你違背了你的天地大誓,你已經沒有資格成為閻王了。)

眼角掃向長出了一口氣,露出燦爛笑容的小柒雨,丁寧忍不住問道:“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選擇復活你姐姐而不是治癒你的絕症嗎?是因為...你愛你姐姐,是嗎?”

凌音柒雨輕輕搖了搖頭。

“不僅僅是這樣...”

“喔?”

“三個願望,我都想實現!但是死而復生,我做不到,所以我要你復活我姐姐,至於治癒我的絕症,還有拯救世界...”

小柒雨仰起小臉,笑容燦爛如陽光。

“我相信...憑藉我的雙手,我自己就可以做到,不需要你的幫忙!我能靠我自己,創造奇蹟!!”

面色冰冷的丁寧猛地一震,恍惚間,那個影響他一生的徐凡的影子出現在了小柒雨的身後。

“丁寧,祈願卡雖然神奇,但是你要知道,真正能實現願望的不是祈願卡,而是我們的雙手!只要你相信,你就可以創造奇蹟!”

丁寧揉揉眼睛,眼前哪裡還有那個溫和的男人?

“奇蹟...”

小柒雨用力地點了點頭。

“沒錯!我雖然要死了,可是總有治癒的希望!還有,這個食屍鬼...我會憑藉我的力量把它殺死!拯救這個討厭的世界!這些我都能做到!一定能!”

秦川苦笑了一聲。

“怎麼可能,殺死五階食屍鬼,那是空獵人才能實現的奇蹟,你不過就是一個剛覺醒的白獵人...”

丁寧卻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小柒雨,過了好久才張開嘴巴緩緩說道:“你...有資格成為閻王!那就證明給我看,你怎麼創造奇蹟!再見了...希望下次見到你,你還能笑得這麼可愛...”

柒雨眨眨大眼睛,紅著臉頰忍不住靠近了兩步。

“我還能見到你嗎?你叫什麼名字?”

丁寧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摸了摸柒雨的小腦袋:“還能見到的,我叫艾斯萊特。”

話音落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鋼鐵大門,陰間地圖也隨著聖獄之門的消散回到了滿臉通紅的柒雨的小手裡。

秦川在聽到丁寧最後留下的名字後身子猛地一震,結結巴巴地跌倒在地。

“艾艾艾...斯萊特?!吹牛呢吧!史上第一位獵魔人?!!臥槽!真的是?!不可能不可能!”

柒雨看著消散的聖獄之門,用力揮了揮小拳頭。

“艾斯萊特大哥哥...可惡,今天穿的睡衣一點也不好看,下次一定讓你見到最漂亮的柒雨!”

秦川苦著臉哼唧道:“麼得,身為傳說中的獵魔人,竟然跟老子搶老婆,嗚嗚嗚,柒雨老婆你別看了,那個傢伙根本沒我帥好嗎...話說,你剛剛吹牛說能殺了這個食屍鬼,怎麼殺呀...唉...還是得死,死前能看到傳說中的獵魔人的胸肌也算這輩子值了...”

柒雨的嘴角微微上揚,小手點在陰間地圖上。

“我和艾斯萊特大哥哥說了,我會殺死這個怪物拯救世界,那麼就一定能做到!”

小手一劃,癱在地面上依然在蠕動的啃噬腦殼的身體隨著小柒雨的動作出現在了半道劍痕的上空。

秦川眼睛一亮,忍不住大喊出聲:“利用空間裂痕?!什麼不死身都沒用了!你怎麼想到的?!”

“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環境狩獵外魔,這才是陰間地圖的繼承者!再見了!食屍鬼啃噬腦殼!”

柒雨狠狠一揮手掌,剛剛回覆了半截頭顱的啃噬腦殼發出驚恐的嘶嚎,直接掉進了那象徵死亡與災厄的半道劍痕之中,無數空間碎片在一瞬間便將這個恐怖的怪物吞沒割成了無數碎末灑進了空間亂流,徹底終結了他罪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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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啃噬腦殼死亡的一瞬,一個空靈又溫柔的少女聲音傳入了小柒雨的腦海。

“任務完成,進入任務統計。”

柒雨驚訝地四處張望尋找聲音的主人,秦川走過來笑嘻嘻地解釋道:“聽到幻神的聲音了?哈哈,我們獵魔人完成任務都會由幻神為我們進行任務結算的,不用找了,幻神相當於系統,屬於我們獵魔人的系統,可惜食屍鬼死在空間裂縫了沒有材料獎勵,不過基本的黑暗餘燼和掉落獎勵還是會有的~”

柒雨點點頭,幻神那溫柔的聲音再次進入小柒雨的腦海。

“因食屍鬼進化,一級任務難度上升為三級任務,越級挑戰成功,白獵人凌音柒雨任務貢獻度73%,最終任務評價為s級,額外獎勵s級特殊寶箱x1。基本獎勵如下:10000賞金,b級黑暗餘燼x3,啃噬腦殼掉落紫色寶箱x1,獎勵已發放至獵魔紋章,請獵魔人持啃噬腦殼的罪孽之種前往獵魔殿賞金中心領取懸賞。”

一旁的秦川眼睛笑成了月牙,不停地擦著口水絮絮叨叨:“哇哇,5000賞金,b級黑暗餘燼兩個,還有個紫色寶箱!再加上作為兩名獵魔人的引路人額外獲得的6000賞金!發了發了!哇哈哈哈哈哈~”

柒雨愣愣的抬起頭看向秦川,秦川高舉左手,獵紋散發出陣陣白光,無數肉眼可見的漆黑顆粒化作洪流湧入獵紋。

秦川一翻手掌,一顆小小的黑色寶石出現在掌心中。

“這就是啃噬腦殼的罪孽之種,可以換取懸賞的,額,懸賞和剛剛幻神釋出的任務獎勵不同,是獵魔殿給予的,可惜了獵魔殿錯估了這個怪物的實力,釋出的懸賞只有3000賞金還有鬼獵人考試資格證,不行,我得舉報!額,3000賞金咱倆平分~”

柒雨歪歪腦袋。

“幻神是什麼?”

“幻神啊,幻神是大千世界的規則衍化,沒有自主意識,她的獎勵和獵魔殿的懸賞是分開的。”

“黑暗餘燼是什麼?”

“那個很重要,能夠在幻神開放的兌換平臺換取特殊寶物的~”

“那,s級特殊寶箱是什麼?”

秦川身子一震,眼睛越來越大。

“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只有s級評價才能有的,幻神給予的最牛嗶的獎勵!只有那些傳說中的獵人才有資格得到!”

“喔?你沒有?”

“你你你...你得到了?!s級特殊寶箱?!哇~~!大佬受我一拜!”

柒雨用力地踹著撲上來抱大腿的秦川,小手狠狠地砸著秦川的腦袋。

“滾滾滾!臭變態蘿莉控!滾啊!!老子的腿是屬於我的男神艾斯萊特大哥哥的!!!”

鬧做一團的二人渾然沒有發現,那條名叫帝汀的老狗輕輕嗅了嗅地面,順著一個方向悄悄隱沒於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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