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月光狂想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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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的皎白與澄澈勝過一切凡中的塵埃,那些披著虛偽面紗的凡客們在這油汙的世界中往來穿梭,似乎對此也樂於疲命,由人類創造的物質在大多數人眼中為上上品,卻忽略了上天最美的恩賜,月光。

H市一高的某處,一個手中拿著剛買的冰鎮可樂的眼鏡妹對著周圍的女生興奮的說:"你們知道嗎?今年的秋季晚會上將會有我們班新來的音樂天才王子的表演。"

另一個女生忽然叫到:"是不是就是你班那個個子高高的,長得特別特別像RobertPattison(羅伯特·帕丁森,吸血鬼系列電影《暮光之城》中的男主角,飾演EdardCullen即愛德華·庫倫的吸血鬼,同時他也是繼《指環王》中的精靈王子後被廣大花痴女在度視為男神的進口帥哥)的那個?!"

眼鏡妹大叫:"對、對、就是他,我夢中的吸血鬼王子,如果用我的血液可以換他的一個吻,我寧願獻出我的生命......(吧啦吧啦......略去若干字)"

恰巧從這裡路過的王嘉雯與劉淼聽到後,不禁皺了皺眉頭,王嘉雯聞道:"那個RobertPattison是誰?很帥嗎?"

劉淼十分吃驚的看向王嘉雯:"你難道沒有看過《暮光之城》的電影?RobertPattison扮演EdardCullen,這可是很多少女生的夢中王子,而且論帥氣和知名度,也是可以和我齊名的電影演員!"

王嘉雯漂亮的大眼睛仔細盯著劉淼看了一會,一直看到後者有些臉紅後,才很是沒義氣的翻了翻白眼,道:"又來了,看樣子長得不會怎麼好,和你齊名,難怪演吸血鬼......"

全然不顧一臉黑線的劉淼,王嘉雯又自顧自的說道:"新來的音樂天才王子,劉淼,那會不會是...那個..."

"看看情況再說吧!"劉淼神色古怪的答道,又說:"吸血鬼王子,有意思,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蠻有搞頭的了..."

無言,王嘉雯與劉淼漫步在那一排法國梧桐下,初秋的涼意早已過去,如今已是臨近中秋,些許的落葉正隨風飄落,然而面對眼前的美景,劉淼卻絲毫提不起興趣,在他腦子裡想的都是有關如何來迎接那陌生來客的挑戰。王嘉雯行走在劉淼右手邊,知趣的沒有言語,只是默默的陪著劉淼,享受這片刻的浪漫與愜意。

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校裡校外到處充斥著血腥的氣息,劉淼已經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生活就已經完全變了樣,吳倩的事件嗎?不,那只是個轉折,真正的改變其實在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了,只不過鮮為人知。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將劉淼的思緒打斷。

來人正是杜宇軒,跑到劉淼跟前,神秘的掃視了劉淼與王嘉雯一眼,淫笑著說道:"小兩口挺浪漫,哎...哎...別鬧,好了好了,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我有正事,我真的有正事...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杜宇軒是那種沒事找抽的小人嗎...劉淼怎麼你也跟你媳婦一起點頭,咱倆什麼交情,你不瞭解我......你剛才為什麼不搖頭...算了,不鬧了,你們看這是什麼!!《金秋音樂盛典》的門票,哈哈哈,怎麼樣,給,一人一張,夠兄弟把!嘿嘿,這可是H市一高建校以來最為盛大的一次了。"

王嘉雯面露遲疑的接過了杜宇軒遞過來的兩張金秋音樂盛典的門票,卻看到杜宇軒手中額外還有兩張,不解的盯著杜宇軒問道:"怎麼還有一張,那是誰的呀?"

被王嘉雯這麼注視著,杜宇軒發自內心的嘆了一句'好美';,隨即又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自己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花心了,等等,我什麼時候花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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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雯所問的正是劉淼心中同樣疑惑的,斜眼瞟了杜宇軒兩眼,多年打交道的直覺告訴劉淼,這小子心裡一定有鬼,隨即腦海中靈光一閃,試探的問道:"該不會是上次那個女生..."

老臉一紅,嘿嘿乾笑了兩聲,杜宇軒板起面孔,摟著劉淼故意裝作一本正經,卻無奈直接暴露了本性,說道:"其實我並不白送票,一來我想向老弟你討教幾招追女孩的訣竅,二來是想讓弟妹給出個主意,說說看女生到底在乎什麼。"

劉淼一把推開正在摟著自己一臉猥瑣笑容的杜宇軒,冷冷的說道:"我沒啥訣竅,我也沒啥好說的,該說該解釋的都說過了,不過那女生是不是那天在籃球場上的那個?"

杜宇軒瘋狂的點頭:"對,就是她,羽墨對我說她很喜歡音樂,所以我才去擠著買票。"

白了杜宇軒一眼,劉淼不再理睬他,自己一人開始研究那張票,倒是王嘉雯稍有興趣的詢問杜宇軒有關'羽墨';的事情,沒辦法,八卦是女生的天性.....

"弟妹,你可一定要幫我,我這從小到大也沒粘過什麼假花也沒惹過什麼枯草,本本分分、老老實實地單身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我的桃子,現在到了哥哥感情的上坡期,所以...."

"哎哎.....停!"王嘉雯一把打斷杜宇軒的話,鬼知道他以前有啥'惡劣';事蹟,她只關心她關心的,問道:"那個羽墨是誰啊?好像在哪裡聽過...."

杜宇軒一聽又聽興奮了,道:"她叫南宮羽墨,是咱們這屆八班的,她爸是一個廣告公司的老闆,雖然規模小,但收入還是很可觀的,她媽是一個老師,在二中教學,據說她媽有嚴重的花痴,天天幻想著釣'金龜婿';,不過她還好。"

"南宮羽墨.....南宮羽墨......"默唸了幾遍,王嘉雯忽然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是她!"

兩眼一亮,杜宇軒大叫:"怎麼,你們認識?"

王嘉雯吐了吐舌頭,攤開可愛的小手,無奈的說道:"如果你說的全是事實的話,那她應該就是我的小學同學,不過她.....算了,告訴你,追求女孩子必須要記住一點,那就是要讓人家明白你的心意,喜歡她就說出來,否則就不要說你喜歡人家,你不說出來,誰知道!"

王嘉雯忽然抬高聲音,刻意向著劉淼所在方向扭頭看去,不過令王嘉雯氣結的是,劉淼壓根沒在意,正全力研究'票';,這倒是令王嘉雯頗為氣結。

"嘉雯。"劉淼依舊在埋頭研究。

"什麼?"正在生悶氣的時候王嘉雯忽然聽到劉淼叫她,心中一陣竊喜,以為這個木頭腦袋終於開竅了,但臉上仍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了?"

劉淼頭也沒回的伸出了一隻手,朝著王嘉雯勾了勾,示意她過去,道:"我仔細看過了,這張票上的宣傳單上有鋼琴獨奏,但並不是《月光曲》,而是《天空之城》。"

聞言,王嘉雯頓時壓抑住心中雄雄燃燒的怒火,湊過去看了看,道:"《天空之城》,這個我倒是聽過,曲風很優美,但是......"

一時間,二人同樣陷入了沉思。

好一會,劉淼方才收起門票,故作輕鬆地說道:"車到山前必有穿山公路,走一步在說吧,跟我玩,也不看看哥是誰。"

"哇!"王嘉雯故作花痴狀,瞪著漂亮的大眼睛假裝被劉淼迷到的樣子,精湛可愛的小手做成愛心狀,嘴裡嗲嗲的說著:"啊淼哥哥好帥好帥的,嘉雯妹妹給你點三十二個贊,但是啊淼哥哥你在學校這麼**,伯父他老人家知道嗎?"

"你...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一套的!"劉淼無語的看著貌似一臉純潔的王嘉雯,然後到處尋找小白旗。

"蒽,不嘛不嘛,啊淼哥哥還沒回答我的問話呢!汝甚**,令堂知乎?"王嘉雯勢要將萌妹妹進行到底,聰明的女孩總能抓到旁邊男孩的死穴而非抓著對方的把柄,這一點王嘉雯做得非常好,誰叫咱們劉淼童鞋死穴這麼多了,額,這指的是相對和王嘉雯在一起時。誰料到正當劉淼抓耳撓腮,不知所措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實在不好意思,朕也是無意之中得知此事,說實話初聞此事朕甚是欣慰啊,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小家夥,原來是躲在這兒來談情說愛來了,怪不得我們滿世界都找不到你們,我們送你們來學校是讓你們來談戀愛的!談戀愛也不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老子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熊孩子。"

無辜的被無厘頭的訓斥了一頓,任誰心情也不會好,話說回來對於這個聲音劉淼非常熟悉,憤憤的抬頭向聲源看去,那熟悉的臉證實了劉淼心中的猜想,劉淼略帶幽怨地叫道,"父親大人,我就知道會是您,正常人許久未見兒子是不會說出這麼不正經的話的,普天之下也就您這麼一朵了。"

沒錯,來者正是劉淼的父親,遠近聞名的工程師,H市政府大樓、法院、市公安局的設計者,劉延龍。看著那依舊是雄實的胸膛與強健有力的臂膀,劉淼不會忘記就只這樣的臂膀曾經單手就將剛會走路的自己託舉起來,當時自己雙腳直立站在父親手上,身體繃得溜直。從那之後每每提起這件事時,劉淼總會聽到母親那略帶抱怨的聲音,劉淼何嘗不知道母親那是害怕一向玩世不恭的父親會摔到自己,事實上懂事之後劉淼又何嘗不後怕,多少次劉淼都在私下裡默默感嘆,當時那小東西當真是拿生命在詮釋去勇敢。

不過現在看來,父親的確已經老了,剛毅的臉上早已佈滿歲月的風痕,兩鬢的銀絲也不知不覺的多了起來,雖然他還是一樣的玩世不恭,雖然他旁邊還站著一位有著'臭屁相同';的李中隊.......

"爸,李叔,你們怎麼來了,我可從來都不知道你們認識,雖然我現在已經有了你們早就認識的覺悟。"劉淼沒有驚訝,因為他知道在自己這個什麼都可能的父親身上,真的什麼都可能發生,哪怕等下他告訴自己,王嘉雯是自己的親生妹妹。

"哈哈哈,小偵探就是小偵探!我跟老龍我們可是老同學了,你小子當然不會知道,我跟你老爹闖天下那會,你媽才像嘉雯這麼大,對了嘉雯過來,叫老公公!"李中隊笑著說道。

"嗯?妹的老李,你特貓的才是老公公,等等...你說這是誰?嘉雯?你就是李嘉雯,哦不,王嘉雯,哈哈哈哈,對!對!是該叫,是該叫,來,寶貝兒媳,快叫公公,哈哈哈哈........"劉延龍在腦海裡短暫的資料整理後,隨聲與李中隊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起來。

一臉黑線的劉淼無奈的看著嚇得躲在自己背後緊緊抓著自己胳膊的王嘉雯,又看了看這兩尊不知何故彷彿從天而降的大神,劉淼的笑容都有些僵在了臉上,"這都是哪跟哪啊,我說....您二位來此可有貴幹?"

李中隊強忍著笑意,轉而攻擊起旁邊的摯友說道:"我說劉淼,你忘了你爸的那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愛好了,他可是專業調情師......額....調琴方面也堪稱一流,當年我們學校的女神,也就你媽就是架不住他長期的'非禮';與'遭擾';,最後不堪流言非議才答應和他在一起。不過可是我就奇了怪了,像你爸這麼優秀、這麼出眾的一個花花公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情感白痴出來!你愧對你把那些優良基因啊,好在你爸一次只對一個人花心,而且就這次堅持時間最長。"

劉淼:"..."

劉延龍:"小李啊,小米的女兒和你那些事我可是全知道,嘉雯,你聽說過小米警官嗎?要不要伯父給你講講小米警官和李中隊長悽美愛情故事?"

王嘉雯聞言,從劉淼身後探出了頭,看了看一旁面色古怪。臉色醬紫的父親,又看了看面前'慈眉善目';的'公公';,果斷的衝著劉延龍點了點頭,隨即又迅速躲回了劉淼背後。

"咳....嗯,劉淼,你這邊有什麼進展嗎?"李中隊急忙岔開話題,要是這麼繼續下去,天知道這對父子還會怎麼樣的現場發揮.....

"又是小米警官,哼!"王嘉雯一臉鄙視的看了眼李中隊,雙手同時伸出中指對準李中隊,嘟囔了一句後,又繼續躲回了劉淼身後,一雙靈巧可愛的小手還在不停的拽動著劉淼的衣襬。

見李軒臨陣脫逃,劉延龍也頗為不屑,但畢竟這是在兒子面前,況且還有自己未來的兒媳在場,一些'老子';的架子還是要擺出來的,要真是讓李軒這傢伙把以前那些芝麻、花生、小麥、穀子全抖擻出來,那他這'老子';的臉往哪放。聰明人之間的纏鬥就是這樣,一招即過絕不拖拉,劉延龍隨即附和道:"最近的事老李都跟我說過了,我不在這兩年,你這小家夥表現的還算馬馬虎虎,不過聽說你現在麻煩不斷,跟老子說說你怎麼想,怎麼說當年我也是和老李一起在軍區當過偵察兵,只不過我轉業的早,但吃過的鹽也是比你和你媳婦吃過的飯的多。"

"切!"劉淼完全無視自己父親的挑釁,他知道跟父親在一起絕對不能用正常父子的觀念來交往。是呀,還有哪家的父親會在過年時跟自己剛剛五歲的兒子下國際象棋並以此來贏錢,然後把兒子所有的壓歲錢全贏到手裡之後,還罵罵咧咧的說自己生了個傻兒子心裡獨白卻是'老子給出去的份子錢總得收回來點,不能便宜這小王八蛋';。

沒錯,劉延龍是這麼幹的,而且這個極為惡劣的風俗一直延續到劉淼小學畢業,之所以被強制終止是因為劉淼上初中那一年過年,劉延龍輸得好慘好慘...

雖然腦子裡是這麼想的,不過劉淼是何許人也,心思縝密的他比其父只會有過之,卻並非不及。很快,劉淼便當著眾人將自己的一些推論說了出來,說的有板有眼。更令王嘉雯吃驚的是,劉淼就是在剛剛自己抱怨劉淼時劉淼對著門票推理出來的,而且全部有根有據,猶如是他精心安排的一樣。

即便如此,劉淼依舊是沒有把自己的一切猜想全盤道出,畢竟這裡不是說話之地,而且有些事情劉淼時不能讓王嘉雯知道的,劉淼曾對李中隊承諾過要保護她,所以劉淼不會去傷害她,任何人也不能。

聽了劉淼的一些猜想,即便劉延龍、李軒也是一臉驚訝,驚訝之餘,李軒又問:"你肯定還有什麼沒說,不過僅僅只說你講過的就已經是極為匪夷所思了,而且你的計劃牽連太多。"

心裡暗罵李軒是老狐狸,劉淼嘴上卻說道:"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和他完這場遊戲,他是怎樣注意到我的我沒興趣知道,但人家既然選擇要玩,我就陪他玩!"

"胡鬧!"一旁的劉延龍忽然說道:"小兔崽子,你知道出了事這會傷及多少無辜的人嗎!小李,你就是這麼教這小王八蛋的?!"

這回劉淼可是十分老實,學著王嘉雯擺出了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出了事...出了事就說是李叔叔教的,沒人怪我的。"

噗嗤——

頭一次見到劉淼這幅模樣,躲在劉淼身後的王嘉雯著實是忍俊不禁,那般莞爾的女神姿態,即便是神也是要為之傾倒,至於面前那兩位怪蜀黍更是險些餓狼撲食衝上來,好在那兩頭蠻荒兇獸虎毒尚不食子,要知道王嘉雯不但是其中一個的親生女兒,更是另外一個的準兒媳...

深吸了一口氣,李軒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小腦(奇怪,小腦只是控制一些低階的運動中樞,正常人都是用大腦皮層來思考的,李軒居然用...不愧是北方軍區總負責人),隨即攔住了這對父子的貧嘴,天知道任由他們說下去能說到猴年馬月,李軒插嘴道:"好好好,先打住一下,劉淼,你有多少把握,這件事非同小可,"

"八九成吧,如果沒錯的話,當時李西山慘死的那個體育場,本就有一個可以決定整個案件的東西,現在,他想故技重施,如果不配合一下,說不過去的!當然了,想讓我輕易就相信他會用同樣的手法,也未免太小看我劉淼了"劉淼信心滿滿的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來參與好了!"一個聲音忽然從草叢那一面傳來,順著聲源看去,只見一個身著棕色夾克的青年正手持一根手杖站在那裡,不注意看當真是難以察覺,站在那裡彷彿雕像一般。

來人正是張騰飛。

一旁的杜宇軒與王嘉雯早已雲裡霧裡,即便是聽懂了也插不上一句嘴,相比之下,杜宇軒更慘,本來好好晚會突然弄得神秘稀稀的,搞得他頭暈轉向,一時間彷彿如同空氣一般不存在......倒是王嘉雯有些不甘心被忽視,一見到張騰飛出現,心中暗自竊喜終於有自己說話機會,隨即搶著說道:"啊,是你,我記得你,上次我被困就是你救得我,一直都沒跟你說句謝謝,謝謝你了!"

"你!!!!!"劉淼一口逆血險些從自己喉嚨裡噴射而出,回過頭來氣結的惡狠狠瞪了一眼王嘉雯,劉淼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平移著向右挪了一大步,將背後的王嘉雯一個人'晾';在那裡。

"呵呵,那個,那個當然還是啊淼哥哥出力最大了!也謝謝你,啊淼哥哥,哎,你走那麼遠幹什麼。"瞧見劉淼陰沉著臉不高興,王嘉雯趕忙追過來,拉扯著劉淼的衣角左右搖擺,小女孩般討好的撒嬌道:"啊淼哥哥剛才的樣子好凶好凶的!"

看到裝作小鳥依人樣的王嘉雯,劉延龍偷偷附向李中隊耳邊說小聲說道:"這丫頭怎麼和小玲那麼像,性格也那麼像!"

聳了聳肩膀,李軒也是一臉無辜樣,哀嘆的說道:"誰叫這是她的女兒了!你兒子真有福氣!"

"唉!"同樣嘆了口氣,劉延龍卻祈禱起,嘴中默唸道:"願天主保佑我兒!阿彌陀佛!"

李軒:"........"

劉延龍又道:"不過看起來,他們倆似乎還隔了層窗戶紙,劉淼這孩子也太特貓的懂事了吧,真不知道老子那麼優秀的血脈怎麼生出了個這麼個玩意兒。"

李軒:"......."

劉延龍不幹的說道:"不行,虎父豈能有犬子,老子必須得調教調教他。"

李軒白了劉延龍一眼,急忙阻止道:"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一樣臭屁!我警告你最好老實點,這種事自然而然的好,劉淼這孩子的心智不在你我二人之下,他這麼做自然會他的一番打算,你就不要教壞下一代了!"

兩個老家夥在那邊嚼舌根子的同時,劉淼卻是十分、百分、千分、萬分無奈的看著拉著自己衣角撒嬌的王嘉雯,那種打又不捨得、說有說不得的糾結,真的讓他糾結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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