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空轉過彎, 就看到了巷子裡的那輛車, 幹嘛……非躲在這裡。
看來這次對方來,並非因為工作上的問題。
這邊其實已經算很偏了, 前面就是村子。
李星橋做了下心理建設,既然已經來了,還是問清楚的好,不然會成為自己的心結。
“葉青空,你最近是怎麼回事?”
“我沒什麼事情啊, 我很好”
“聽別人說你要結婚了, 而且已經懷孕……”李星橋話音一頓,看了眼對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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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空本來很抗拒‘喜當媽’,聽對方這麼問, 立刻情緒就炸了:“你什麼意思!我沒有孩子!更沒有雙胞胎!你這麼大的人說話要過腦子的知道嗎!”
你才有雙胞胎!你全家都懷了雙胞胎!
李星橋有點懵, 他就問一句很過分嗎?幹嘛這麼大的反應……他很不滿, 轉眼一想, 葉青空急著表明自己單身,是不是對自己還有想法。
“那你沒有要結婚?”李星橋又問。
“你工作不是很忙?難道準備做新媒體領域?如果你要問的是這個,那我無話可說,你回去吧。”她說完轉身準備走。
李星橋連忙攔住人:“等等青空……我有話要和你說。”
葉青空很不耐煩,這傢伙特意來這裡給自己添堵?想到對方是酒店的vip客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 她深呼吸了口氣:“李先生,請你一次性說完,不要耽誤大家時間。”
李星橋怔了下, 他覺得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沒變。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葉青空,驕傲矜貴。
“你現在換了工作,錢還夠用嗎?”話音一頓,他咳嗽了聲又說,“我的意思是,其實我一直挺喜歡你。”
葉青空狐疑的看著人:“你要追我?”
李星橋:“我有女朋友的。”
葉青空又問:“那你想包|養我?”
李星橋沒想到對方這麼直接,他雖然被嚇到,卻沒有解釋。
葉青空已經不是當初父母消失,債主逼上門手足無措的姑娘,她在酒店當服務生的時候,就收到了無數暗示。
後面成了總監,暗示的男人換了一批更有錢的,全都不要臉。
李星橋見人不回答,又問:“你到底怎麼想的。”
葉青空冷笑一聲,我有什麼想法,當然是想打爆你的狗頭,擰下來飛踢到天邊。
“空空,你和誰在說話?”許成悅站在車後面聽了一分鐘。
他把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完了,這才亮相。
葉青空:“……”
許成悅把視線放到了男人的身上,捂住了鼻子:“這什麼味道啊,我的天啊。”
李星橋裝逼禮佛,最近用的是檀香調的香水,他怔了下說:“怎麼有問題嗎?”
許成悅:“我還以為醫院的廁所,移動到這裡了,真是怪嚇人的,空空你怎麼有這樣審美的前男友。”
醫院的衛生間就是燻檀香。
葉青空:“……對不起,他從前沒這麼油膩。”
許成悅:“對不起有用要警察幹嘛?”
李星橋:“???”
李星橋還沒被人這麼下過面子,還是在葉青空面前。
他語氣不善的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許成悅:“沒什麼意思,待會兒揍你的時候,你能忍住不要打叫嗎?”
李星橋:“神經病!”
……
於是李星橋被揍了,幾乎沒有招架之力。
經過故事世界的人,五感和身體素質強於一般人,許成悅用行動證明了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葉青空退後了一步,“你別打他臉,太明顯了。”
林栩栩搓了搓手:“看吧,爸爸打人了!”
李思泊:“……你叫的還挺順口。”
林栩栩:“你也別裝逼,難道你不想要一個這樣的爸爸,以後有人罩。”
“……”作為一個剛正不阿的警|察,他發誓只是一點點想而已。
許成悅隨手把人扔在一邊,轉頭問葉青空:“你看這樣行嘛?”
葉青空點頭:“行吧,打的七成熟夠了。”
許成悅:“這是三成。”
李星橋瞪大了眼睛,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往後退了一小步。
葉青空:“哎,算了算了,我們回去吧。”
李星橋瞪人:“你完蛋了,我不會算了!你給我等著!”
許成悅看了眼後面:“還躲著做什麼?”
林栩栩和李思泊只好走了出來,臉色有點尷尬。
許成悅:“警官你終於來了,這個人他有精神病,突襲我,我受傷了。”
說完他把右手舉起來,上面有個紅色印字,也幸好兩個人來得快,再晚點這點印子就消失了!
李思泊咳嗽了聲,眼神有點漂。
許成悅:“怎麼,你難道還想包庇他?”
眾人:“……”
李星橋快被氣炸了,這個流氓居然還敢倒打一耙。他的身邊都是體面人,哪怕再不滿意對方,心裡罵了無數句,見面也是帶著笑的恭維。
一來就撕破臉皮動手的,簡直聞所未聞,太野蠻。
李星橋看了眼葉青空,這個人的圈子都墮落到什麼程度了!
“警官你在就好,你也看到了剛才他侵犯我的權益,我要告他!”
“身為一個剛正不阿的人民警|察,我絕對不會有偏頗。”
李星橋眼睛一亮,聽著對方一本正經的又說,這位先生,你們發生矛盾雙方互毆,我建議還是私下調節。
林栩栩沒忍住笑了出來,太他媽逗了。
葉青空想了下,認真的建議地上的人呢:“我看你還是滾吧?”
李星橋心裡再有不甘,也知道留下來對自己不利。他咬著牙想,要弄人何必自己動手!
李星橋開了段距離,把車窗開啟,伸出頭說:“等著吧!咱們沒完。”
說完馬上關上了車窗,怕人追上來似的,踩了腳油門走了。
林栩栩:“葉子,這樣的貨色真是你前任?你為什麼要想不開偷偷和他見面?”
我爸爸哪點不如人?
葉青空:“我沒有……算了,我不想提他。”
她在心裡問候了李星橋全家,真是太他媽丟人了!非常後悔剛才沒有親自補兩腳。
———
李星橋回去就讓人去調查,葉青空的現任。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對方是個醫院的醫生。
“醫生能賺多少錢?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憤恨的說。
助理說:“人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賺的不少,一年兩百多萬,還有其他的獎金。”
李星橋瞪了人一眼,兩百萬算什麼,他要人丟了飯碗。
剛好他父親有個朋友,是醫院的高管,這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情,到時候要那對狗男女求自己!
這並不是一個電話的事。
韓瑞接到電話挺意外的,怎麼李星橋還和醫生有矛盾。
“星橋你要是不滿意對方態度,要不換個醫生?”
李星橋憤憤的說:“不是醫患問題,我有那麼沒素質嗎?是我們的私人矛盾,許成悅就是個神經病。”
韓瑞怔了下:“你是說許成悅?他不會是神經病啊,他是非常優秀的精神科醫生。”
“我不管,你想辦法把他給開了,應該沒問題吧?”
韓瑞猶豫了下:“非常大的問題。”
而且你就是沒素質。
不到三十歲的副主任醫師,全國掐著指頭也沒幾個啊!
許成悅的研究生導師是業界泰斗,說話非常有分量,老人家把許成悅看成眼珠子,要是動了對方,不得和自己拼命。
許成悅發的論文,研究成果擺在那裡,四十歲以後不可限量。他現在把對方開除了,其他醫院絕對都搶破頭要。
要不是許成悅覺得研究環境不好出國了,很多人要磨刀霍霍了。
許成悅蟬聯多年校草,很受學長學姐喜歡。他也提高的醫院的平均顏值,要是走了,女醫生和護士如何交代?
這簡直是內憂外患。
許醫生在學術很有見解,很多難搞的病人在他這裡都服服帖帖的。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很多藝術家和政治家能成功,就是比一般人想得多點,或者少點。
精神狀態是有問題的。
許成悅有很多私人病患,他們不是一般人,不能隨便去醫院。
他和病人關係都很好,那些大佬都對許醫生很尊敬和依賴。
韓瑞其實也很滿意許成悅,要非說對方有什麼不好,那就有是點冷淡。
不過許醫生要太平易近人,那很多病人都要再多一項花痴病。
韓瑞為難的說:“除非有重大的醫療事故,不然我不能開除人,醫院和企業不同,別人都是有真本事的,資歷擺在那裡,不是靠世襲。”
李星橋勃然大怒:“你在諷刺我?”
韓瑞連忙解釋不是這個意思,他決定先問問另外一邊,再來進行調節。
許成悅說姓李的有間歇性神經病,說如果再糾纏就申請禁止令,並且透漏了自己論文的研究目標,關於間歇性的情緒失常。
表示自己很擔憂,這樣的人居然能在公司擔任高管,或許他要給民眾一個提醒。
李星橋知道後很惱火,把桌子上的東西齊齊的掃到地上:“他說我有神經病,難道我就有嗎?誹謗!”
韓瑞:“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如果說你有,那可能你真的有……我是說別人會這麼認為。”
“我他媽沒有病!”
韓瑞很擔憂,決定直接通知李星橋的父親。他也懷疑對方的精神有問題。
像許醫生那樣醉心科研,學術成果優秀,淡薄名利的醫生,怎麼可能冤枉對方!
韓瑞都替人委屈,李星橋為了一個女人至於這樣嗎?真是紅顏禍水!
許醫生和那些富二代不同,他可是醫院瑰寶!
在打給朋友的電話你,韓瑞把所有能想到的溢美之詞都堆在了許醫生的身上,暗示好友管好兒子!
退一步說,許成悅真把李星橋作為研究目標,論文出來勢必會影響整個公司,到時候業界研究幾年,哪怕是李星橋沒病也沒人相信。
這事不宜大張旗鼓的宣傳。
早上李星橋興致勃勃的要弄死人,晚上他費盡苦心的和父親證明,自己真的沒病。
兩天後,李星橋的父親帶著兒子,親自來醫院澄清說明,並且道歉。
許成悅嘆了口氣,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他本來以為對方很能打。
作為禍水葉青空知道的時候,也非常的意外。
精神病不能惹,精神病醫生更不能惹。
李星橋徹底消失在了她的世界……
———
下班回家,葉青空正在磨芝麻,她每天早上給許成悅煮黑芝麻糊,補腎。
許成悅放下手中的針,抬頭問:“你有很多綠色的衣服嗎?”
他上手術檯,上肢肌肉有力,關節的靈活性遠比一般人高,織毛線能輕鬆搞定,花紋精美到可以擺在商店販賣。
葉青空開始很意外,後來一想很多歐美演員、運動員、名人都被拍到過織毛衣,這是一項很好休閒活動。
許醫生比自己多才多藝。
葉青空:“沒有,我不太喜歡綠色。”
她衣服大多數黑白素色,鮮豔的顏色容易過時,費錢。
許成悅:“你以後也不許買綠色衣服。”
葉青空:“……”
作者有話要說: 許成悅:你穿綠色就是想綠我。
空空:你腦子清醒點好嗎?
許成悅:女人就是無情!
隨機三十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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