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神樂聞言, 突然眉眼彎彎的奸笑幾聲。
抬手從背後將掛在自己肩膀上的六郎拎起來跳到坂田銀時面前,故作扭捏的說道:“銀桑~你要給我贍養費麼,畢竟~”神樂拋了個媚眼:“今年我一直和你住~在~一~起~的~喲~阿魯。”
“哦……原來你們是這個關係啊。”睦月懷裡抱著兩把燭臺切,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看向坂田銀時的眼神裡滿是譴責。
畢竟神樂看見來太面嫩了,像個未成年。
“開,開什麼玩笑呢。”
坂田銀時‘蹭蹭蹭’的往後瘋狂後退,最後直接和拐角處的藥研撞了起來。
“哎喲,阿銀要死啦,腿好痛,啊啊啊,要死啦,今天不能幹活啦!”坂田銀時瞬間躺在地上抱著膝蓋翻滾,很顯然是順勢碰瓷兒了。
‘砰——’神樂跑到坂田銀時身邊, 抬腳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
下一秒,她也倒在了坂田銀時的身邊。
抱著膝蓋大吼:“銀桑——我的腿被你撞傷了阿魯,啊~我快死了, 我的被子下面還有半塊醋昆布, 就留給你了, 還有我的papa, 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阿魯。”
戲……戲好多。
為了不種地, 竟然連碰瓷兒這種沒節操的事情都幹。
睦月和藥研都有些目瞪口呆。
“抱歉, 他們給你們惹麻煩了。”
到了這時候,眼鏡男孩新吧唧才姍姍來遲,十分不好意思的對睦月行禮。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神樂一個人造了半頭豬……作為萬事屋真正掌握經濟大權的管家, 志村新八是真的怕睦月想起來這件事,於是他左手夾著一個,右手掛著一個。
笑的滿臉陽光的說道:“啊,小百合小姐,他們宿醉沒醒,我帶他們去醒醒酒。”
說完,就拖著兩個人迅速的跑了。
藥研懷裡抱著剛剛被扔給他的六郎,一頭霧水的走到睦月身邊:“姬君,他們這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撲通撲通’兩聲入水聲。
睦月連忙帶著藥研走過去,然後就看見那個眼鏡男孩將那兩個碰瓷的扔進了院裡的曲水中。
睦月:“emmm……”轉身,義正言辭:“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藥研尷尬的推了推眼鏡。
“欸,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二人默默退散。
不多時,就聽見後面神樂怒吼的聲音。
“哎,這三個人……我最近脾氣真是越來越好了。”睦月扶著柱子,垂著腦袋嘆息的說道:“要換做剛來本丸,呵呵呵。”
最後的笑聲中充滿了惡意。
藥研沒說話,默默抱著六郎站在睦月身邊。
睦月伸手接過六郎,擺擺手:“行了,告訴他們碰瓷兒沒用,早點把地種完了,早點回家。”
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最近資源還多麼?”睦月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刀帳還不全:“我再去鍛兩把刀吧,對了,六郎的資源送來了沒?”
“沒有,時政那邊的意思是,姬君回來了自己去取,對了,黑西服已經醒了。”
睦月‘嗤’了一聲:“架子還真大。”
她站直了身子,斜睨了一眼神社的方向:“對了,你最近要回學校了吧。”
“是,請假的時間已經快過了,得回學校銷假。”
“那你趕緊去吧,我讓大和守和清光陪我去時政就行了。”
藥研自然是要去學校的,他請了兩個多星期的假,兩邊的時間流速還不一樣,回來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十天左右了,回來後又在本丸呆了一段時間,他也是時候銷假了。
“對了,再過不久你們就要春假了吧。”睦月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六郎那一頭柔軟的頭髮:“等放假了你就直接去天空競技場,去極化吧。”
藥研眼睛頓時一亮:“是,姬君。”
他終於,也要極化了。
睦月帶著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去了時之政府。
黑西服還在原來的辦公室。
睦月一進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辦工桌後面瘋狂的敲鍵盤。
“哇,你終於痊癒了啊。”她衝過去,上下打量著黑西服,大約是休養的時候吃的好喝的好的原因,黑西服明顯的比以前胖了點,就連那張臉,都白到反光。
聽到熟悉的聲音,黑西服猛地抬頭:“啊?”
久別重逢,本該執手對視凝噎。
然而黑西服是真的沒辦法感動的起來。
他看著睦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淺笑臭屁的模樣,只覺得頭疼不已,他不是睡了好幾個月了麼?怎麼這個女人的氣焰居然還沒被老大給打壓下去麼?
猶記得在昏迷的前一秒,他就在想,以後小百合和老大接洽,應該會被教訓的很慘吧。
現在看來……過的還挺滋潤嘛。
“你倒是過的挺舒服的。”內心極度不平衡的黑西服忍不住的冷嘲熱諷。
睦月‘嘿嘿’了兩聲,然後伸手接過黑西服手裡的茶杯,一臉殷勤的拉著他坐下:“來來來,我倆都這麼熟了,不用客套了。”
誰跟你客套了,不是,誰跟你熟了!
想到以前自己吃過的虧,他再相信她的這張破嘴,他就是傻子。
黑西服在內心狂喊,不過面上還是一片假笑:“哪裡哪裡,六郎的資源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拎著一個小資源箱放在睦月的面前:“你清點一下,然後就可以拿走了。”
睦月伸手,拎起資源箱往旁邊一放:“不用,你做事我還能不放心麼?”
那輕描淡寫,那漫不經心,那毫不在意……
黑西服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窗外。
“你怎麼了?”睦月被他突然轉頭的動作給弄懵了。
“就想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上來了。”
睦月腦袋上蹦十字花,咬牙切齒:“你什麼意思?”
黑西服瞬間清醒,回過頭看著睦月猛搖頭:“我沒有任何意思,可能是因為昏睡太久了,最近智商感覺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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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月頓時翻了個白眼。
“知道自己智商不夠用就給自己上點智商稅吧,正好,我有點事要問你。”睦月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來,坐我旁邊兒來。”
黑西服瞬間抱住自己的胸。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貞操受到了覬覦。
不過,黑西服最終還是屈服在睦月的淫威之下,委屈巴巴的坐過去。
“你之前去營救三郎的時候,曾經說過被白胡子追殺,能告訴我為什麼麼?”
“平行世界的你似乎是一個海賊,從白胡子海賊團手上偷走了一個叫做時光果實的的特殊惡魔果實,所以才會被追殺。”
“那去找四郎的時候,似乎也被追殺?”
“別提了,黃泉之境旁邊的祟山上一棵竹子精,瘋了似的攻擊我,其實我到那裡的時候,四郎已經不在了,後來我還是追蹤到西國,才找到了四郎的蹤影。”
“五郎……”
“我去接五郎的時候倒是挺平和,只是他母親似乎得罪了地獄裡的大人物,通緝令貼的滿地獄都是。”
睦月:“……”不用說了,她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黑西服說的興致來了,也不等睦月發問,直接說起六郎的事:“說起來,其實我去接六郎是最艱辛的。”
睦月頓時來了興趣。
要知道當初黑西服回來就昏迷了,關於阿爾塔納的事情是庫洛裡多那個傢伙告訴她的。
庫洛裡多一向神叨叨的,睦月強烈懷疑庫洛裡多對她的解釋有所隱瞞。
“我到那邊的時候,就發現天照院的那些傢伙將他保護的十分周密,而他的母親在懷他的時候,就被吸取力量幾乎榨乾,在生下他的第一時間就死了。”
黑西服唏噓的搖搖頭:“原本是個明媚的美人,沒想到啊……死的那麼悽慘。”
“你見過平行世界的我?”睦月詫異的問道。
“是啊。”
黑西服點頭:“我親眼看著六郎降生的。”
睦月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她的心跳瘋狂的跳動著,黑西服竟然和平行世界的睦月見過,那麼,那個睦月……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睦月伸手,一把抓住黑西服的手指,緊緊的捏住。
“疼,疼,疼……”
黑西服瞬間感覺自己的手指好像要斷了。
“啊,抱歉。”睦月連忙鬆開手。
黑西服揉揉自己的手指:“小心一點啊,我現在可嬌弱的很呢。”
睦月:“……”
“她死之前有沒有留什麼話下來?”
黑西服一邊揉手指一邊回憶:“我只記得,她是在野外生下的六郎,臨死前一直在咒罵,但是可能因為太疼了,所以看起來罵的很兇,其實聲音並不大,後來六郎剛出生,周圍就出現很多天照院的人,直接將孩子給搶走了,我帶著她逃命,沒逃幾步遠,她就不行了。”
睦月聽得心底一揪,憋悶極了。
那種明明不是自己,卻彷彿能感同身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我將她安葬後,就前往天照院,沒想到,我在天照院潛伏下來後發現,一個名為‘虛’的男人,從別的星球取來了阿爾塔納,強勢的塞進六郎的身體裡,意思好像是……希望六郎快點長大,然後打敗他,殺了他。”
奇怪的要求。
睦月有些想不通那個男人是怎麼想的。
難道說,將阿爾塔納塞給六郎,就只是為了給自己培養一個敵人麼?
黑西服說完這些話後就陷入了沉默,顯然,也被這奇葩的腦迴路給震驚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黑西服一拍手。
睦月:“嗯?你想起來什麼了?”
“我想起來,其實六郎被搶走,我帶著她逃命的期間,其實她是有說過一些奇怪的話的。”
睦月眼睛頓時一亮:“咦?什麼話?”
“找一個叫空助的人。”
空助?
作者有話要說: 睦月:空助?猩猩麼?
猩猩:人家叫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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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洗衣機突然壞掉了,都已經叫了售後,然後售後讓我測試一下插孔有沒有問題,我就試驗了一下……結果剛一插上電插板,就冒火花,然後就跳閘了,怎麼送都送不上去,不敢硬送,打電話給電工,因為電線都在牆裡面,修理的超級費事,今天上午又修了半天,才好了,只可惜,我家洗衣機還沒好,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