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留在木葉中,準備接收日向日足屍身的雲隱使臣們被暗部忍者直接以襲擊的方式種下封印術,並且關在監獄中時,情緒是極為不滿且憤怒的。
他們在監獄中咒罵著木葉的人試圖挑起戰火,高聲呼喊著和平。
但唯獨,他們並未表現出恐懼和害怕。
即使,他們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不斷的被木葉審訊部的忍者進行拷問和折磨。
顯然,這群從雲隱之中抵達木葉進行所謂談判議和的人,早已抱著必死之心,甚至……抱著想死也死不了的心理準備。
這是一群比死士更為可怕的人。
比之沒有感情,好似工具一般的忍者,他們是帶著對於雲隱的絕對忠誠和狂熱在執行著必死的任務。
但同時,他們彼此之間又隱晦的進行著交流。
因為木葉在拿下他們的這一刻起,亦是代表著戰火的延續,且忍界將迎來更為龐大的戰爭!
……
木葉54年,春,
隨著新年過去,春日的暖陽拂去寒冬的深雪,
然而這個開春迎來的第一個訊息,並非是一個值得慶賀的。
當木葉高層方面正式透過會議協商出對雲隱的初步戰略部署後,關於雲隱村不講信用、違背道義,打著和平的幌子折辱木葉的諸多訊息由外交部方面流出,於忍界中公開。
這一條條訊息,讓木葉之人憤滿、不甘、惱怒的同時,又像是一塊隕石一樣,砸入了忍界這面,從木葉和雲隱議和開始便沉寂下來的海域。
瞬間,這平靜的海面變得波濤洶湧、震天動地!
而後,木葉先是對雲隱方面表示強烈譴責,而後強烈要求雲隱進行致歉賠償,否則會嘗試以武力的方面解決問題。
其過程中,不管是砂隱、亦或者是巖隱、霧隱都未曾參與,作出討論。
而就在木葉方面發聲不到一天的時間,雲隱村方面同樣於忍界之中公開了木葉對於雲隱村議和使團所犯下的殘忍手段,並且對木葉發出警告。
他們控告著木葉的人信口開河,嚴令木葉將雲隱村使團的人員歸還。
於此同時,他們亦是勸告著木葉不要試圖將戰局再一次擴大,否則雲隱村將會動用尾獸參與戰爭。
兩方各有說辭,但彼此之間並未回應。
毫無疑問,木葉和雲隱都在單方面的宣佈著對方的罪行,並且互相威脅、施壓,沒有任何的保留。
於如今,事態的發展已經到了無法和平解決的地步。
而關於這一點,雲隱在下定決心派出死士扮成使團進入木葉起,早就已經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
木葉方面,同樣在全員投票結束,公開宣告譴責時,做好了應對這場大戰的準備。
雙方因為有所準備的緣故,彼此對於戰事的動員和動作都很快。
僅僅平靜幾年的忍界,再一次迎來巨大的挑戰。
而且這一次,不再只是小規模的局部戰爭,互相阻擊、互相試探。
而是大規模,有著尾獸這種量級參與的真正戰役,這也意味著,木葉和雲隱再一次開始拼搏較量那自上一次戰爭後,彼此本就不算厚實的家底。
……
……
距離火之國與雪之國邊界不遠的一處密林之中,
三道身影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疾馳著,且動作的姿態,差異很大。
其中,身著雪白鎧甲、頭上以藍色頭巾紮起金色長髮的阿爾託莉雅,對於自身的力道控制精妙程度達到了一種無法揣測的地步,亦是三人之中運動節奏最具規律和節奏的。
飛速移動間,身上還隱隱浮現著一層藍色的光彩,就好似藍光照耀著一般。
這是她身上的魔力,在其呼吸間無意識的產生和消耗。
而旁邊,宇智波止水身著極為輕簡,移動速度亦是忽快忽慢,
每當其身影即將落後時,附著於其腳底的查克拉便會在瞬間崩發,將其速度提升到極致瞬間趕上。
從始至終,他的移動軌跡難以捉摸,且幾乎是無聲的,腳步落於地面、草坪,未曾驚起半分聲響。
三人中,唯有鼬的動作,極為‘狂野。’
‘沙沙沙……’
鞋子踩在草坪上發出的輕微聲響接連響起,緊隨著的是沉悶的腳步落地聲。
與阿爾託莉雅一般,鼬同樣穿著重甲。
氣血鼓動激發後,他的身體在瞬間得到成長,足以支配和穿戴坂本夏晴曾經贈予的鎧甲。
但他對於身體的控制力明顯不如阿爾託莉雅,以至於無法很好的調和移動時,身體負重帶來的影響,從而發出不必要的聲音。
不過其移動速度上,與兩人卻是沒有差別的。
其體魄本身就足以支撐超高強度移動帶來的負荷,再加上查克拉的增幅,其速度並不慢。
“快到了。”
阿爾託莉雅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激動、興奮、期待的聲音,“看起來你的修煉進度,也算是趕回來了。”
“還可以,磨合程度很高。”
鼬平靜的回道,繼續保持著狂野的移動方式。
離開京都城範圍後,於他視野中的事物漸漸變成了荒野森林。
但在這其中,他卻隱隱做出調整,慢慢讓自己變得更為自然、更為安靜、精細,以至於能做到阿爾託莉雅一般,在超高強度運動下,又完美支配重甲。
不過與其說,他這是在修煉,倒不如說,是在把曾經的感覺找回來。
這段時間忙於政務,鼬在修煉上的時間一縮再縮。
而到了即將離開木葉的那段時間,他更是直接中斷了每日的修煉,直到這段時間準備趕往前線,才慢慢透過這一路上的全速趕路,將曾經對於身體的熟悉感找回來。
有什麼能比一場暢快淋漓的奔跑,更容易找回對身體掌控支配權的辦法呢?
如果有,大概就是需要在這個奔跑的過程中,再新增上氣血鼓動以及查克拉控制……等等方面的因素。
“族長,不過我們宇智波這邊負責增援的人手,只有我們三人真的足夠嗎?”
而旁邊,宇智波止水的聲音有些遲疑。
三個人,只有他們三個人。
當鼬在會議上對家族事務進行分配,而後定下前線支援名單時,整個族會的忍者都在反對。
但……
鼬卻第一次行使了作為族長的絕對話語權,強行駁回了所有的反對,一意孤行選擇以三人的份量前往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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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取其他人的意見,甚至沒有像以往一樣,給予其他人開口提出意見的機會。
對此,他的解釋是‘如果連我們三人都無法對宇智波所負責的區域的戰況做出改變的話,那去再多的人也沒有用處。’
如此大膽而又狂妄的解釋,也是鼬自任族長以來,第一次於眾人面前表現的。
對於這件事情,止水擔憂的同時,又隱隱期待著,族長真能如他所言般那麼強大。
可這兩者,卻隨著離邊界越來越近,逐漸偏向於擔憂的那一方。
畢竟這一路上,族長的表現除了速度和控制力上,其他並沒有很突出,僅僅只是悶著頭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