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臥底當久了,最後是功成名就還是墜入魔道真成反派大boss,這還真沒法預料。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孫星的位置,孟浪之前去聞天閣總部轉了一圈,已經查到了。
不過他卻沒有把訊息傳給正道聯盟!
雖然胡樂人也死了,鍋也背了。
但誰知道雪豔嬌會不會暗中還在查自己?
這個女人表面上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可誰知道她心裡的真實想法?
除了故意露出的破綻,孟浪絕不會主動露出絲毫破綻。
以最大的歹毒心如揣測別人,這是孟浪這麼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
萬一孫星的位置,是雪豔嬌故意讓自己知道的呢?
萬一自己把訊息傳給正道聯盟,最後暴露了自己呢?
但凡有一絲的不確定性,孟浪都不會拿自己去冒險。
死道友不死貧道!
十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孟浪在靈犀玉上回了兩個字:
【無果】
這是他用靈犀回覆過最多的兩個字。
平均十個任務,他有八個任務都是這麼回的。
剩下的兩個,一個直接不回,半個回【調查中】,剩下的半個才會回點有用的。
不滿意?
不滿意管我吊事?
有種就曝光我身份大家一拍兩散,大不了老子轉投魔道,你們連最後半個有用的任務都沒了!
像孟浪這種高階別的臥底,但凡還有一絲作用,正道聯盟都不會捨得放棄的。
無論哪個世界,都缺精英。
呵呵,廢渣死再多也沒人心疼!
孟浪剛回覆完【無果】兩個字,靈犀玉上又有訊息傳來了。
“操,一群畜生,都是屬牛的嗎,這麼勤勞,還給不給人休息的時間了?”
孟浪罵罵咧咧的把靈犀玉又取出來。
【嗜血人魔獨孤哨接下來一個月的行程】
獨孤哨這個名字,或許有重名,但是加上嗜血人魔這個字首就不一樣了。
這是專指血魔宗的宗主獨孤哨!
“呵呵!”
最近這段時間,孟浪已經不止一次接觸到“獨孤哨”這個名字了。
上次有個土豪,所查滅門案的兇手,就是獨孤哨。
自己開價兩萬兩白銀,結果那家夥以為是兩萬兩黃金,二話不說就把金票砸在桌子上,真心土豪。
孟浪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那兩萬兩金票被他吞了。
消極怠工、言而無信、欺上瞞下、弄虛作假、以權謀私、口腹蜜劍、翻臉無情……
反正只要是不要臉的事情,他全幹過。
誰讓他是臥底呢?
他發誓,他本人絕對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偽裝!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劉東北這傢伙回去奔……喜,這種接待任務他根本就不會多看一眼。
然後劉東北肯定按部就班的把錢遞給總部,那這兩萬兩金票也就飛了。
其實這種大單生意還是很少見的,孟浪運氣不錯。
不得不說劉東北老婆死的真是時候,所以劉東北這小子也託了他老婆的福。
因為孟浪決定給他漲薪!
你別說這劉東北,妥妥的人生贏家,升官發財。
言歸正傳!
正道聯盟要查獨孤哨接下來一個月的行程,那麼必然是要有行動的。
什麼行動?
孟浪也是老陰比了,用腳趾甲想都夠想到——刺殺!
情報工作者不相信巧合。
那個黑袍前腳查出滅門兇手是獨孤哨,正道聯盟就準備對獨孤哨下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顯而易見,這個黑袍是正道聯盟的人!
黑袍當初查的是,七月初七,東陽郡太安縣林家三十七口滅門的真兇。
所以這個林家,是什麼身份?
值得驚動正道聯盟花大代價去對付獨孤哨?
獨孤哨,血魔宗宗主。
這種人物,在整個通州魔道,都是可以排進前十的人物。
正道聯盟要對付獨孤哨,那必須是大手筆!
直覺告訴孟浪,這件事情,應該牽扯到通州之外的勢力了。
“不過,管我吊事?”
孟浪悠哉悠哉的用真氣將靈犀玉上的字擦掉,這段時間他肯定不會回資訊的。
至於一個月後,他已經想好了一個月之後怎麼回覆了。
【無果】
獨孤哨的行蹤,他查都不會查,更別說傳遞訊息了。
這種明顯有坑的任務,孟浪向來都是消極怠工,敬而遠之。
接下來幾天,閣裡有什麼事都交給劉東北,孟浪他沒事就曬曬太陽,喝喝茶,小日子別提多舒坦了。
安心等風雲聖教的教主過完大壽,然後等閣主把風雲聖果送過來,到時候一舉突破三花聚頂的境界。
美滋滋!!
直到有一個人的出現,讓孟浪心頭突的一顫,嚇了一跳。
是聶詩詩!
雖然她帶著面紗,但是孟浪對她太熟悉了,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是第24個“死心踏地”愛上孟浪的女子,並且還是讓孟浪順利從先天後期踏入先天巔峰的功臣。
還好不是林綰綰,不然孟浪就不是嚇了一跳這麼簡單了。
不過聶詩詩的出現,還是讓孟浪打起了精神,畢竟他向來都是以最大限度的歹毒來揣測別人的。
簡而言之——受迫害妄想症!
聶詩詩出現,孟浪並沒有出面,依舊是劉東北接待。
雖然這丫頭出現的突然,但孟浪相信她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的。
畢竟自己已經在她面前死透了!
聞天閣,雖然是個魔道勢力,但正道人士也不是真的和魔道老死不相往來。
別的不說,那些正派棟樑也沒少幹買兇殺人的事情,甚至更齷齪的也不是沒有,而且不少!
所以正派人士出現在聞天閣一點都不稀奇,來買訊息的多了去了。
“姑娘,所謂何來?”劉東北對著聶詩詩問道。
劉東北在明,孟浪在暗,也在聚精會神的關注著聶詩詩。
先天巔峰的目力和聽力那是非人的,和正常人相比那就是變態!
簡直順風耳千里眼,當然是低配版的。
“我要查一個人,他的家庭住址,身份資訊。”聶詩詩帶著面紗,變著聲說道。
“誰?”
“我只知道他叫顧長卿,其它的,我不知道……”
說到這裡,聶詩詩低下了頭,明明那麼相愛,明明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明明他都為了救自己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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