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通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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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黑屋的一夜後,婉兮實在是太愛這自由新鮮的空氣了!站在波光粼粼的湖邊,秋風徐徐,心驚豁然開朗了許多。

“素琴,我們到那邊去走走吧!”

纖白的素手指向另外一邊,拉著素琴往那栽滿各種鮮花的花園中。

“唔......啊......王爺......”

還沒來得及欣賞院子裡的風景,一陣女子銷魂的喘息聲清清楚楚地傳入婉兮耳中,惹得婉兮俏臉一陣酡紅。

“素素素素琴,我我我們先回去吧!”

婉兮一哆嗦,拉著素琴的手轉身就走,生怕耽誤了裡面的人的好事。其實婉兮不用想也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了,光天化日之下這般明目張膽地做這苟且之事的人,除了那不可一世的南宮睿辰外,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所以她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拉著素琴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站住!”南宮睿辰的聲音帶著幾分性感,略帶寒意地喝住了欲逃的婉兮。

婉兮果然一步也不敢走了,呆立在原地,保持著原本的動作。

“轉過來!”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地強硬,可婉兮卻有些不情願了,他與別人在此歡愛,叫她轉身回頭去做什麼?

心裡雖然是老大的不情願,但是婉兮卻沒有足夠的單子不照著南宮睿辰的話去做。回頭一看,南宮睿辰身上的衣服歪歪斜斜地掛在身上,精壯的肌肉隱約可見,透著誘人的光芒。在他身後,一名衣不蔽體的如花女子正一手捂著胸,面含春色,目光幽怨地看向破壞她好事的婉兮。

“很好看?”南宮睿辰鳳眸一挑,不知是何情緒,令人捉摸不透。

婉兮這才驚覺自己此時正好不害羞地盯著南宮睿辰的胸膛瞧,臉上一紅,忙移開了目光,低頭認錯,“奴婢不知王爺再次,打擾了王爺,還望王爺恕罪。”

“還杵在這兒做什麼?”南宮睿辰的聲音不冷不熱地響起,一雙鳳眸盯著婉兮,話卻是對身後的女子說的。

前一刻還在炙熱纏綿,下一刻卻是毫無感情的驅趕。這不正是婉兮的真實寫照嗎?婉兮望著那女子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那女子緊咬著唇,收拾了一下,但她的衣服早已破爛,任憑她如何收拾,也是春光外洩,好不容易拉扯好一些,完全不顧形象地狼狽逃離。

“過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不耐,隱約有將近發怒的跡象。

婉兮不敢怠慢,快步走了上千,自動自覺,“王爺,讓奴婢侍候您更衣吧!”

“本王要做什麼,需要你做主嗎?”

大手一撈,把婉兮的身子放倒在石桌上,壓在身下,一直大手已深受脫下了她的褻褲。

“王王王王爺——”

婉兮不知如何是好,微微掙扎著,卻是徒勞,一想到素琴還在那裡站著,而且還身在大庭廣眾之下,心裡頭盡是羞恥。

“王爺,皇上口諭,傳您馬上進宮!”

一個聲音生生地打斷了南宮叡辰的動作,解救了婉兮的困境。

南宮睿辰縱使有不悅,海還是把這個皇帝看在眼中的。放開了婉兮,快速地穿好了衣裳,臨行前還不忘意味深長地看婉兮一眼。

還好有驚無險。

婉兮腳一軟,跌坐在地上。素琴忙上前扶住了她,“小姐,地上涼,您快起來吧!”

婉兮鼻子一酸,卻沒有哭泣,她原不願讓素琴看見她狼狽的模樣,但還是無可避免地被她所見了。或許日後,這樣的屈辱還有很多很多......

****

南宮睿辰這一進宮,就去了整整幾天,直到第四日的晌午,他才一臉憔悴地回到南陽王府。一回來,第一件事便宣佈和甄沁羽的婚事提前,三日後舉行。

雖然有些急,但甄沁羽還是十分高興的。身上試穿著幾十名繡娘通宵做了一日一夜的嫁衣,襯得她嬌豔迷人,明媚動人。

婉兮作為通房丫鬟,在婚事前還是要服侍甄沁羽的。看她因為成親的事開心得忘乎所以,也沒有再發脾氣的樣子,還是很可愛迷人的。

“你們說,成親那日我是戴這對耳環還是這對好呢?”

甄沁羽坐在銅鏡前,眼前那一大堆首飾玉器,大多是她那身份尊貴的貴妃姐姐所賜的,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婉兮見沒人回答,離甄沁羽最近的也是自己,於是便答,“小姐帶這對珠玉的耳環較為適合。”

甄沁羽一聽,老大的不樂意了,氣沖沖地把那對珠玉耳環一摔,朝著婉兮橫眉豎眼,“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的眼光比我的眼光好多咯?”

婉兮愕然,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想要解釋,卻被甄沁羽打斷了。

“你別以為你現在是辰哥哥的通房丫鬟就了不起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身子弱,你一輩子也休想有機會靠近辰哥哥!另外我警告你,你安分些,別耍什麼手段去勾引辰哥哥,讓我知道了絕不會放過你!!”

甄沁羽一臉嫌惡地指著婉兮大罵,一張美麗的俏臉因為生氣而漲得通紅,氣息有些不順。

婉兮低下頭,委屈地道:“奴婢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小姐也不必擔心,在王爺心中,小姐的地位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

咬著唇,婉兮腦海中浮現出夢中母妃對她說過的話。母妃說,她一定要堅強,對,她一定要堅強。

甄沁羽的氣焰似乎熄了不少,一臉自得對著銅鏡比劃著,洋洋得意,“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就是看你長得醜,又笨的要死,才會讓你當通房丫鬟的。沒有你的醜,又怎麼能襯托出我的美好呢?況且辰哥哥還那麼地討厭你......”

不知為何,聽到甄沁羽說南宮睿辰討厭她,婉兮的背脊便冷得發咻。他討不討厭她,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陪在南宮睿辰身邊,面臨的就是廢人的折磨。在他眼中,她不過是一件玩物而已,不是嗎?

婉兮默不作聲,房中只有甄沁羽的聲音在喋喋不休,“若不是我自小體弱,不宜侍候辰哥哥,你以為府裡的那些姬妾還有機會留在府上麼?一群低賤的女人,也配得到辰哥哥的恩寵?”

說著,也不忘鄙夷地看向婉兮,意思再明顯不過,婉兮在她心中,或許連那些“卑賤的女人”也不如。

“你看看你,就你這副模樣,若不是三生有幸遇見了我,又怎有福分侍候辰哥哥呢?所以你一定要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若有半分不忠與不安分,看我怎麼收拾你!”

甄沁羽伸著手指,一副八婆的模樣指著婉兮的鼻子道。

婉兮安分地低著頭,“是,小姐說得對,若不是小姐,奴婢怎有今日。所以奴婢一定會忠於小姐,不會對王爺有任何非分之想。”

似乎很是滿意婉兮卑賤的態度,甄沁羽拿起方才差點被她摔爛的珠玉耳環,遞給婉兮,“既然你喜歡貴妃娘娘賞賜的耳環,那便賞你好了!”

婉兮接過耳環,諾諾地道:“謝小姐。”

“如果你乖乖聽話,本小姐少不了你的上次!”甄沁羽玩弄著一支玉簪,心情大好,“好吧,明日便是本小姐的大婚,今個兒得睡得好好的,侍候本小姐沐浴吧!”

因為甄沁羽身子嬌弱的緣故,她與南宮睿辰的婚事減少了許多繁文縟節,也沒有回孃家,今夜便直接在王府住下,明日直接拜堂成親,大設宴席。

沒有人敢忤逆甄沁羽,默默地收拾了一下,便各自忙去了。從明日開始,甄家的二小姐就是南陽王爺唯一的一名妃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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