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象力境中期武者。”
許陽的嘴角出現了一絲淡然笑意,既然魏長征想要試探自己,自己也就不需要藏著掖著。
許陽也是暴露了實力,直接用力將魏長征托起。
“咿?”
感受到許陽的力道之後,魏長征還想繼續發力,結果所有的力量都施展出來了,自己還是被許陽輕而易舉的托起,他抬頭朝著許陽看去,只見許陽一臉淡然輕鬆。
魏長征的心裡咯噔一下,自己是象力境中期武者,而且根基十分紮實,想要如此輕易將自己托起,對方至少得是象力境後期修為。
象力境後期武者本來就少見,讓魏長征更加詫異驚奇的是許陽的年齡,看樣子最多才二十出頭吧。
二十歲的象力境巔峰武者?甚至於不至於象力境巔峰,甚至於會是內勁武者,想到這裡,他就更加的惶恐不安。
二十歲的內勁武者,放眼炎夏也是屈指可數的,而且許陽還有一手神鬼莫測的醫術,能有如此手段,想必背後是有一尊高的不得了高人吧。
一定是這樣的。
頓時魏長征看著許陽的眼神已經有些敬畏了,他急忙站直了自己身子,對著許陽再次恭敬一拜。
“晚輩拜見許先生。”
“晚輩?”
聽到魏長征的話語,看到魏長征的舉動,病房裡的眾人被雷的不輕,這魏長征的身份他們可都是清楚一二的,若是第一拜是感謝許陽的救命之恩還說的過去,但是這第二拜是什麼意思?而且還對許陽自稱晚輩,將對方尊稱為先生。
這,這是怎麼回事?
“爺爺,你大病初愈,還是起身吧。”
魏璇也是有些困惑,急忙想要將自己的爺爺扶起來,但是魏長征卻根本不為之所動,依舊保持著對許陽鞠躬的動作,嘴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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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兒,你不懂,武道一途,達者為師,許先生的武道修為高於我,我自然是他的晚輩,你不可多言。”
“許先生的修為比你還高?”
魏璇從小跟在魏長征的身邊,雖然沒有修煉過,但是對於武道也是有一些瞭解的,聽到魏長征的話語,看著許陽的眼神便也是多了幾分敬畏。
許陽早就以讀心術將魏長征心中的想法窺探的一清二楚,這魏長征和張海瑞的情況差不多,根本就不用許陽說什麼,他們自己在自己的心裡就把自己給嚇傻了,都以為許陽的身後有一位手段通天的師傅,不然怎麼可能如此妖孽?
狐假虎威的感覺最好了,許陽也不說破,他淡然對著魏長征說道。
“請起。”
此刻的許陽是要保持自己的高人模樣的,多一個字都不說,更加讓魏長征覺得許陽是個高人。
於是急忙起身。
“許先生,不知可否請您去江北我的家中,為您擺一場宴席,表達我心中的謝意?”
此刻魏長征對於許陽恭敬到了極點。
許陽的心裡暗自得意,但是嘴上卻是很是平淡的說道。
“罷了,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你記住,你欠了我一條命。”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許陽扭頭飄然離去。
“你欠我一條命?”
許陽的話語,讓魏長征的心裡咯噔一下,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有一天準備將我的命收回去?
頓時魏長征的心裡七上八下,急忙對著許陽已經離去的背影,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
“許先生救命之恩,長征銘記於心,以後先生但有要求,可以隨時來我魏家,我魏家有求必應。”
這一次,魏長征久久不願意起身。
直到許陽的身影徹底小時,魏長征才抬起頭來。
“高人,許先生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璇兒,以後你要是遇到了許先生,一定要尊敬有加,他絕非是我等凡夫俗子。”
魏璇點了點頭,一雙美眸之中有一絲異樣的情緒氾濫開來。
包括縣醫院院長在內的七八個大夫,看著魏長征的態度,此刻面色更加激動。
“莫非許老師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對啊,他一定是一個隱藏很深的的高人。”
“一根銀針就解決了如此複雜的病症,簡直是聞所未聞啊,今天我們算是開了眼界了。”
“神醫,真正絕世神醫啊。”
許陽的高中同學胡小米,此刻站在病房的門口看著早就沒有許陽身影的走廊拐角,一臉的稀奇之色。
“乖乖,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許陽嗎?”
“許神醫?”
“我的天啊,這是金龜婿啊,不行,這一次我一定不能讓他跑掉。”
……
許陽出了醫院,才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當高人端著實在是有些太累了啊。
不過今天自己的收穫不小。
好歹驗證了自己的醫術,還賺了一百萬,最重要的一旦是贏得了魏長征的友誼。
自己現在已經和黑虎幫有了過節,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大規模的對抗。
自己畢竟是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雖然自己現在有了飛龍會,但是飛龍會的整體實力比起黑虎幫來,那就差的太遠了。
魏家和黑虎幫同為江北三大勢力,如果能得到魏家的友誼,那麼自己在面對黑虎幫的時候,那也是多了一些底氣。
所以今天在醫院的這一場風波,自己是賺大發了。
許陽朝著馮倩住所走去。
……
“他媽的,這就是你給我說的,人被你殺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幾乎是在許陽離開醫院的同時,在千元縣山上的一處休閒山莊內,李文強狠狠一腳踹在了自己面前的一個身背長弓的少年身上。
少年被李文強一腳踹的後退了三四米。
此刻少年雙拳緊握,青筋暴起,低著頭,咬牙切齒,眼神陰霾到了極點。
這個少年就是荊仲凱。
李文強似乎還不解氣,拿起一旁的一個木椅子,朝著荊仲凱走了過去,狠狠的將椅子砸在了荊仲凱的頭上,頓時整張椅子破裂開來,而荊仲凱的頭頂也是有大量的鮮血瘋狂湧出來,整個人瞬間成了血人,但是依舊筆直的站在原地,一聲不吭,任由鮮血從頭頂流下。
荊仲凱卻是硬骨頭,李文強越越加的氣憤。
“你媽的,你真以為老子的五十萬好賺是吧?拿了老子的錢,還敢忽悠我?”
荊仲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沒有忽悠你,也沒有騙你,許陽當時的確是掉落了懸崖,我當時還去確定過他的屍體,明明已經血肉模糊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活了。”
“你放屁,你意思是詐屍了不成?”
“小子,老子告訴你,我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你以為你硬骨頭老子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給他看看。”
李文強一聲令下,站在一旁的一個保鏢便是將一臺DV拿到了荊仲凱的面前,隨後裡面的視頻文件開始播放。
那是一間病房裡,有一個面色蒼白的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
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一手捏著女孩的喉嚨,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對準了女孩的臉蛋。
“哥哥,救我,救我。”
女孩哭喊著,那個黑衣男子猖狂大笑著,隨後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小蛇,小蛇。”
荊仲凱整個人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他一拳砸在了拿著dv的男子的腦袋上,對方瞬間被砸暈,隨後他一個轉身,從箭筒裡拿出了一根鋒利的骨箭,箭頭抵在了李文強的眉心。
“我妹妹了,你把我妹妹哪裡去了?你個畜生”
荊仲凱的面色猙獰,彷彿是野獸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