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強早就看許陽不爽,這時候怎麼可能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於是他出言諷刺說道。
“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一個破鄉村臨聘老師而已,以為傍上了個女領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看你是知道馮家倒臺了,所以著急換人,想趁機玩兒英雄救美的套路,將魏璇拿下,以此攀龍附鳳。”
“小子,我勸你醒醒吧,少在這裡做你的春秋大夢。”
許陽看著李文強冷笑了一聲,沒有過多的廢話,而是繼續對著切特說道。
“既然你認為你是當世第一腦科手術專家,那麼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打賭?”
病房裡的眾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許陽是什麼意思,想要幹什麼。
許陽又繼續說道。
“如果我二十分鍾之內,可以讓魏老爺子清醒過來,並且徹底的將他腦部的血塊消除掉,你就跪在魏小姐的身前磕頭認錯,若是我輸了,我同樣跪在你的面前,為我剛才打了你的行為磕頭認錯。”
“什麼?”
許陽的話語讓病房裡的所有人瞬間傻掉了,李文強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子,你瘋了吧,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腦科手術是世界上最難的手術之一,別說是在手術臺上的時間了,僅僅是手術前的準備,檢查,確定治療方案,這都得好幾天,你居然說二十分鍾內,可以讓魏老爺子痊癒,你真把我們大家當成是傻子了?”
“行啊,你今天真要是可以治好魏老爺子的病,那我就給你一百萬,好好的巴結一下你這位絕世神醫。”
李文強的父親李長福是靠著做藥品起家的,對醫學也有不小的瞭解,所以此刻對於許陽的話語更加嗤之以鼻,潛意識裡將許陽當做了一個愣頭青,甚至於是江湖騙子。
醫院院長和幾個大夫雖然是支援許陽的,但是許陽說的話語,他們實在是難以苟同,他們都是醫者,魏老爺子現在的病情可以說是嚴重到了極點,病入膏肓,二十分鍾將魏老爺子的病治好,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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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許老師實在是太冒失了,雖然年少氣盛,但是也沒有必要說出如此瘋狂,不切實際的話語吧?
魏璇此刻雖然心中對許陽有些感激,無論怎麼樣,在自己最為孤獨無助的時候,只有和自己素昧平生的許陽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可是自己現在沒有多餘的選擇,為了自己治好自己爺爺的病,那麼自己就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
“許老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現在除了切特可以治好我爺爺的病之外,我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你走吧。”
許陽彷彿是沒有聽到眾人的嘲笑和奚落,他目光平靜的盯著切特。
“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你不是自認為腦科手術世界第一嗎?難道慫了?”
切特一臉冷笑的看著許陽。
“好啊,既然你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我就讓你吃一點苦頭,二十分鍾解決如此疑難的腦部血塊壓迫神經的問題,這不是痴人說夢嗎?穩贏的賭局,我為什麼不敢和你打賭?”
“誰要是輸了不認賬,那就是狗娘養的。”
切特作為一流的腦科手術專家,太清楚治療魏老爺子的難度了,那怕是自己帶著世界上最為專業的一流醫療團隊,沒有十幾個小時,根本就做不完手術,而且自己也不敢保證這臺手術的成功率,很可能魏老先生連手術檯都下不來,就算是僥倖成功了,至少也得需要修養兩三個月,才能徹底的康復,許陽說二十分鍾之內讓魏老先生,徹底痊癒,這簡直是開玩笑。
事情已經成為定局,醫院的院長也頗為無奈。
“魏小姐,您是魏老先生的直系親屬,所以這件事還的你拿主意。”
院長的心裡還是有些畏懼的,魏老先生可不是一般的平頭老百姓,而是軍.方少.將,身份尊貴,萬一在醫院出點兒什麼事情,上面追究下來,自己可吃不消,這件事還需要魏璇親自拍板。
魏璇微微皺眉,整個人顯得十分為難。
許陽這時候開口說道。
“魏小姐,你請放心,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語,那麼肯定是有十分的把握的,你爺爺病到了什麼程度,你比我更加的清楚,若非是這個老毛子惹惱了我,我也未必會出手救治你的爺爺。”
“就算是讓切特主刀為你的爺爺治療,也未必能百分百治癒吧,搞不好你爺爺隨時會死在手術臺上,而我可以保證,百分百將你爺爺腦部的那個血塊輕而易舉的化開。”
魏璇看著許陽那自信的神色,心裡微微意動,雖然她的內心深處並不覺得許陽有二十分鍾就治好自己爺爺惡疾的能力,但是許陽堅決的態度,和她自己現在所面對的困局,讓她的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僥倖。
萬一呢,萬一這個許老師可以治好自己爺爺的病呢?
就算是自己將自己的貞潔交給了切特這個無恥之徒,但是對方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治好自己的爺爺,那也就是說切特手裡拿著的不但是手術刀,還有可能成為斷頭刀。
終於萬般掙扎的魏璇還是點了點頭。
“好,院長,就讓許老師試一試吧。”
在魏璇點頭之後,院長便是松了一口氣,只要魏璇自己點頭,那麼萬一許陽導致了什麼安全事故,他就不用在承擔責任了,於是他看著許陽說道。
“許老師,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手術室,我親自帶著醫院裡最傑出的大夫們,給你當助手,一定要儘可能確保這臺手術成功。”
站在院長後面的那些大夫們也是躍躍欲試,他們倒是想親眼看看,這個許老師是用什麼手段,在二十分鍾之內將幾乎瀕臨死亡的魏老先生從鬼門關拉回來。
許陽卻是擺手說道。
“不用準備任何醫療器械和人員,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了。”
眾人一臉茫然,院長有些稀奇的問道。
“那你總得用手術刀吧?”
許陽搖了搖頭。
“不用,治病,我只需要一根銀針就可以解決了。”
說話間,許陽的右手舉於齊眉,在的右手有一根細若牛毛的銀針。
“針灸?”
眾人一臉錯愕的看著許陽。
切特輕蔑說道。
“小子,你是想用針灸?你炎夏的中醫針灸我也曾有所耳聞,但是療效一般,化瘀通血還可以,治病救人還是得靠我們西醫。”
一旁的院長和大夫們也是搖了搖頭。
“許老師,我們的針灸理療還可以,但是你要想用針灸化開魏老先生腦中的血塊,這不可能的。”
切特聞言更加得意。
“小子,你聽到了吧?中醫早就衰敗了,你靠著區區一枚銀針就想要治病救人?我可以斷言,想要化開未這位病人腦中的血塊,只有做開顱手術這一條路。
許陽針鋒相對。
“哼,我炎夏中醫傳承了上千年,神農嘗百草,數百年前有我神農門祖師遍嘗百草,著下神農百草經,百年後,我許陽作為神農門第九九八十一代傳人,更是有匡扶中醫的責任。”
“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何謂鬼門十三針。”
這時候,許陽必須要扯虎皮了,當初是怎麼忽悠東北大佬張海瑞的,現在就還得怎麼忽悠眼前的這些人。
“鬼門十三針?”
果然,在聽到許陽的話語之後,病房裡的眾人都是露出了一臉稀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