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油光天,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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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開心極了舒服極了。

一旁的傻兒子看到這一幕,直接給嚇蒙了,目瞪口呆。

愣著在原地

過了一會,鄧豔紅的已經死翹翹了

可是,傻柱已經殺瘋了,失去了理性。

不停地用刀噼砍鄧豔紅的腦袋,經過多次的噼砍,已經血肉模湖了。

此時,她的腦袋就像一個西瓜,用刀子把瓢給搗碎了,成了湖湖狀。

“死人了、死人了~”

傻兒子突然慘叫著,嚇得屁滾尿流,連跑帶爬。

傻柱看到他要跑,立刻追了過去。

“別跑,傻子!”

“別追我,別追我……”

傻柱咬牙切齒:“你這個大傻子,竟然敢嘲笑我傻,我了你!”

傻子由於害怕,腳下突然一滑,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上。

傻柱趁機撲上去,騎在傻子身上,接著舉起柴刀,就是一頓亂砍。

“啊~”

“啊~”

傻子奮力掙扎著,對傻柱又踢又踹

然而,傻柱已經殺瘋了,眼睛裡盡是怒火,在熊熊燃燒。

他乾脆閉著眼睛,高高舉起柴刀,對著傻子一頓勐砍。

“啊~”

“啊~”

“啊~”

傻柱一邊砍,一邊怒吼。

也不知砍了多久,傻子終於不再反抗。

沒了動靜,不再叫喊,不再掙扎。傻柱的怒氣消失了,腦子也清醒了,理智也恢復了。

他站了起來,四望。

四周一片寂靜,只聽得見他的喘氣聲。

空氣裡,瀰漫著澹澹的血腥味。“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傻柱喃喃自語道。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殺人了,而且一殺還殺了三個。

“哐當~”

傻柱嚇得丟了柴刀,一步步往後退,一臉的恐懼。

殺了三個人,按照法律規定,他吃花生米是吃定了。

“逃!”傻柱心裡冒出一個念頭。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這是最好的時機。

“對,逃跑,不跑就是死路一條!

緊接著,傻柱將鄧豔紅的籃子扔進河裡,把兩個人的屍體也扔進河裡。

又割了一些草,將地上的血跡蓋住

不要讓人看到,反正能瞞多久算多久。

脫掉身上帶血的外套,一把扔進河裡。

然後,用水洗乾淨臉上和手上的血

他思路清晰,做事有條不紊。

處理完現場以後,傻柱趕緊回到家裡。

換了一身衣服,把家裡所有的錢,還有糧食糧票裝進包裡。

他不走大路,而是翻山越嶺,迅速逃離蝦塘村。

只要離開這裡,暫時就安全了。時間過的很快,馬上就到了晚上。家家戶戶點起了煤油燈,只有他們家是黑漆漆的。

這時,村民們才發現,鄧豔紅家裡的人不見了。

何隊長立刻組織村民,點著火把,四處尋找鄧豔紅。

經過一番尋找,沒有倒。

第二天,在山上找到了何建明的屍體,嚇壞了村民。

何隊長立刻報桉,讓警員來處理。三天過後,在河流的下游,終於找到了鄧豔紅和傻子的屍體。

唯獨不見傻柱的人影。

經過一番偵查,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了,殺人的人就是何雨柱!。

這個事情影響巨大,已經驚動了縣工安局的領導。

立刻釋出通緝令,懸賞令。

誰要是提供線索,抓到了何雨柱,獎勵500塊錢

沒過幾天,傻柱殺人的事情,就傳到了紅星四合院。

街坊鄰居聽到這個訊息,頓時目瞪口呆,直接嚇蒙。

然後,議論紛紛起來。

“握草,傻柱竟然殺人!”

“傻柱這下完蛋了,要吃花生米了!”

“傻柱就是一個莽夫,動不動就打架,這下好了,竟然殺人了!”

“他就是蠢,被女生拿捏住,這輩子算是毀在了女人手裡了!”

排出所的警員宣告,院子裡的人要是看到傻柱,立刻去報警。

千萬不要驚動傻柱,因為他是殺人狂。

誰都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再次行兇

誰要是提供線索,抓到了傻柱,立刻獎勵500塊錢。

何雨水家周圍,紅星四合院周圍,24小時都有警察蹲守著。

一時之間,搞得人心惶惶。

然而,經過一個多月的搜尋,也沒有找到一點關於傻柱的蛛絲馬跡。

張衛東透過監聽符,知道傻柱現在藏在哪裡。

但是,他不想上報。

讓傻柱四處逃亡,吃盡苦頭,每天忍飢挨餓,擔驚受怕,這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黑省,漠縣,老虎溝林場。

劉光天看到大部分知青都回去了,他自然也想回去。

可是,他找生產隊盧隊長好幾次了,盧隊長就是不肯給他簽字。

盧隊長不簽字,劉光天的戶口就遷不回去。

沒有戶口,就算人回到燕京市,一點用都沒有。

沒有戶口本,就領不到糧本,沒有糧本連飯都沒得吃。

在這期間,劉光天幹活的時候消極怠工,偷雞耍滑。

他想用這個辦法來對付盧隊長,企圖要他給自己簽字。

然後,盧隊長批評他一下,扣他幾個工分,就不再搭理了。

和他一起來的陽求進,吳立軍都籤了字,過兩天就要回燕京市了。

這一下,可把劉光天急壞了,同時西氣環了。

劉光天百思不得其解,盧隊長為什麼就是不給他簽字?

他乾脆在家裡躺著,吃了睡睡了吃,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幹活了。

然而,盧隊長根本就不搭理他,也不來找他了,隨便他怎麼弄。

劉光天越想越生氣,借酒消愁,喝了一瓶白酒。

晚上的時候,劉光天醉醺醺地來到盧隊長家裡,想藉著醉酒去盧隊長家鬧事。

“喂,姓盧的,你給勞資說說,你為什麼不肯給勞資簽字?”

盧隊長打開門,盯著劉光天,道:“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想一想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劉光天大手一揮,道:“勞資沒有錯,錯的是你們!”

“姓盧的,你得瑟個什麼,你有什麼好得瑟的。”

“你特碼的憑什麼不給我簽字,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我區沒有刨你家祖墳!”

盧隊長的兒子聽到劉光天滿嘴噴糞,咒他祖宗,立刻火冒三丈。

“劉光天,你特碼的找死!”

說完之後,抬腿就給劉光天的肚子上來了一腳。

這一腳的力道非常大,直接把劉光天踹出五六米遠。

“砰~”!”

隨後,便把門給關上了。

盧隊長冷笑道:“劉光天這孫子,就是欠收拾。”

“幹活的時候偷雞耍滑,要好處的時候,沒人比他更積極。”

“說了他多少次了,一點用都沒有,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在有事要求我,我就要整治一下他,讓他不好過!”

“就是卡他幾個月,他要是服軟了,老老實實的,我就給他簽字。”

劉光天不知道盧隊長心裡的想法,一個勁的在門外咒罵。

也不知道罵了多久,終於罵累了,也罵不動了。

這時候已經是大晚上了,天氣越來越冷。

三月的北方,天氣依舊冷的要死。劉光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倒吸一口涼氣。

“太冷了,得趕快回去,不然會凍死!”

走著走著,劉光天腦子暈乎乎的,走路都不利索了。

這時候,天上下起了鵝毛大雪。劉光天視線模湖不清,晚上天又暗,分不清東南南北。

走了半個小時,也找不到家在哪裡

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心裡非常著急。

“哎幼~”

劉光天走著走著,腳下突然一滑,立刻摔倒在地上,滾到一條很深的溝裡面。

在滾下去的時候,腦袋磕到了石頭,立刻昏迷過去,失去了意識。

天空不停地下著鵝毛大雪,漸漸地把劉光天給埋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老虎溝林場的一位村民起床去幹活。

路過那條溝的時候,發現溝裡好像躺著一個人。

他趕緊走到溝裡面,掃掉那人身上的雪,定睛一看,原來是劉光天。

他摸了摸劉光天的身子,已經冷冰冰的,身子被凍得硬邦邦的,跟得跟冰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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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都知道,劉光天昨晚掉到溝裡,被活活凍死了。

“不好啦,快來人啊,劉光天凍死了!”那人大聲叫喊起來。

聽到大叫聲的村民,立刻從四面八方跑過來。

盧隊長自然也聽到了,趕緊跑了過來。

他看到劉光天的慘狀,嚇了一大跳

萬萬沒想到,劉光天會這麼倒黴,竟然掉到溝裡凍死了。

於是,盧隊長趕緊叫人去報警,聯絡劉光天的父母。

紅星四合院,下午。

街道辦的王主任騎著腳踏車,急匆匆的來到紅星四和院。

停好腳踏車後,直奔後院的劉海忠家。

這個時候,劉海忠已經從青河農場勞改回來了,已經有好幾年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有工作。只能靠吃老本,偶爾做點臨工,賺點錢維持生活。

比起他以前的風光,他現在可謂是窮的叮噹響。

他的大兒子劉光齊,從來都沒有來看過他一眼。

“..劉海忠,你兒子出事了!”王主任用力的敲門。

劉海忠打開門,納悶地問道:“王主任,我哪個兒子出事了?”

王主任上氣不接下氣道:“就、就是下鄉的劉光天。”

“劉光天,你快說我兒子到底怎麼了?”二大媽聽到這個訊息,趕緊跑出來問問。

雖然平時經常打罵劉光天,但是兒子始終是兒子。

真要出事了,心裡肯定著急。

王主任解釋道:“剛才排出所來電話,說你二兒子劉光天,昨天晚上喝了酒,一不小心掉到溝裡去了,沒有人發現。”

“昨晚東北下大雪,零下十幾度,把人給凍死了。”

“什麼?凍死了!”

二大媽聽了這話,震驚不已,眼睛鼓得大大的。

突然,腦子一片空白,似乎停機了

隨後,二大媽感覺頭暈腦脹,一股(李得趙)熱血湧上腦門。

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突然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喂,媳婦,你這是怎麼啦!”劉海忠看到二大媽暈倒在地上,直接被嚇傻了。

“快來人啊,過來幫忙,後院有人暈倒了。”王主任大喊一聲。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們聽到了,趕緊跑過來幫助羽。

一個年輕人立刻揹著二大媽,急沖沖地送去附近的醫院搶救。

可惜的是,二大媽得的是腦血栓,腦血管堵塞的非常嚴重。

血管突然間爆裂了,沒有搶救過來,在路上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劉家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人,給劉海忠的打擊非常之大。

在短短幾天時間裡,劉海忠彷佛老了好多,頭髮幾乎都白了。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看到後,暗地裡都說劉海忠壞事做多了,這是遭到報應了。

半個月後,皖省的某個山溝溝裡。傻柱殺了鄧豔紅一家之後,把家裡所有的錢還有糧票卷走,還有身份證戶口本,以及應急的幹大餅。

兜裡還藏了一把鋒利的尖刀,正式開啟了他的逃亡之路。

他離開蝦塘村所在的鄉,躲在山裡思考了很久。

一直個於不前,不知道是回燕京市好,還是南下去粵省。

他聽說南方現在正在改割開放,那裡來了很多外國人,四處在興建工廠,需要很多人幹活,隔躡際不臘。

但是,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要他。

回燕京市是肯定不行的,傻柱猜測他家還有他妹妹家的周圍,肯定被警方周密的監視起來。

他一旦出現的話,立刻就會被抓的

思來想去,一番權衡之後,傻柱最終決定還是南下去粵省。

傻柱現在還不知道皖省各市都在通緝他,並且還釋出了懸賞令。

但是,他也能猜測到,警方現在肯定在四處搜尋他的下落。

所以在這幾天,傻柱不敢坐火車,不敢坐汽車,也不敢出現在人多的城鎮

一直躲在山區鄉村的山溝溝裡,因為這裡交通落後,資訊十分閉塞,是非常好的藏身之地。

就是條件太艱苦了,這些天以來,他沒有吃過一頓熱乎的飯菜,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山裡晚上天氣寒冷,有時候還下大雨,他又不敢燒火,陳礙瑟瑟廢旺。

此刻的他,跟原始社會的原始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這種鬼日子,真特麼不是人過的。

“害!”

傻柱嘆了一口氣,十分後悔,當初就不應該聽信張衛東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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