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永生的，佩珀。”
“到時候無論是誰，都無法傷害你。”
託尼的雙眼射出熾熱的光線，將面前的大樓轟碎，而後掃描一番，確認沒有可疑的地方，或者是神盾局和源計劃集團的痕跡後便帶著大軍往下一個地點。
獨留下滿目瘡痍的城市廢墟，正冒出滾滾濃煙和火光，以及夾帶著無數美利堅民眾的哭喊聲。
“再這樣下去，託尼會毀了整個美利堅的！”
佩珀此刻在神盾局的地下基地中，看著託尼摧毀城市，與政府軍隊交戰的畫面，腦海中只有兩個字。
那就是碾壓！
摧枯拉朽的鋼鐵軍團面對政府軍隊就猶如散打冠軍碰見了小屁孩那般，輕輕鬆鬆便將其團滅。
“我要去阻止託尼。”
佩珀眼中透露出堅定，卻被希爾阻止。
“不行，絕對不行。”
“史蒂夫死了，娜塔莎和巴頓特工也死了，就連尼克弗瑞都死了，神盾局的王牌都已經不在，我們沒有絲毫勝算！”
“先讓政府和託尼僵持一些時間，我們再尋找其他對付託尼的辦法。”
希爾從座椅之上站起，她哪裡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她眼睛中已經充滿血絲，一看就知道是已經許多天沒睡好覺，再加上如今緊張局勢所帶來的高壓，讓她時刻都處於精神緊繃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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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希爾的模樣，佩珀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都堵在喉嚨當中。
“哎......”
天空之上，無數鋼鐵士兵上都搭載了託尼最新研製的掃描裝置，在特定的排布形成網路後，掃描範圍更是會得到無比誇張的加成，甚至能夠探查到地下數百米的建築。
加上託尼往太空發射的數十顆衛星，可以無時不刻監視美利堅乃至地球上的一切活動。
這些都是託尼為了找到神盾局和源計劃集團所打造的。
“事到如今，我們只有一個辦法了。”
自從五角大樓被蘇繹隻手捏爆後，美利堅便將軍事指揮中心轉移到了一處隱秘的地底之下，平常人根本無法發現其所在。
“發射蘑菇彈吧！”
“不能再讓託尼斯塔克這樣下去了，我們所遭受的損失已經是一個無比恐怖的數字。”
“我同意！”
“附議。”
“......”
發射蘑菇彈的決定瞬間便取得了絕大部分人的贊成，短短幾天時間，美利堅大半城市都已經淪陷，現在必須穩住局勢，哪怕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未嘗不可。
很快，一架搭載著蘑菇彈的戰機起飛，向著託尼所在的位置飛去。
駕駛員所接到的命令，是要親眼看到蘑菇彈命中託尼斯塔克。
換句話說，也就是讓戰鬥機駕駛員做好犧牲的準備。
但是這一切，都被託尼所發射的近地軌道上衛星看得清清楚楚。
“神盾局，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躲到什麼時候。”
“你們不是要做地球甚至國家的保衛者嗎，那我今天就送你們一份大禮。”
託尼視野中看著那艘搭載蘑菇彈的戰機，意識流閃動，有了一個計劃。
於是，他加快了搜尋的速度，想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將神盾局的老巢給揪出來。
再次來到新一座城市後，託尼降落到本應繁華的商業街上空，可是因為近幾日他的大肆侵襲，政府早已經對這兒的群眾發出警告，所有人都前往了地下防空洞避難。
商業街那巨大的電子螢幕上忽的閃爍，佩珀的面容躍然其上。
“託尼，收手吧。”
“佩珀——”
望著電子螢幕上的人影，託尼的眼中的紅色光芒熄滅下去，流露出非常興奮的神色。
“別擔心，佩珀，我馬上就會將你救出來了。”
在電子螢幕接通的瞬間，託尼便順藤摸瓜找到了其信號源，就在幾公裡之外的地下。
無數鋼鐵士兵停下那破壞城市的動作，開始朝著信號源飛去。
“託尼，你聽我說。”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你變成了現在這副暴虐的樣子，但是我一直都告訴你，無論你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
“你現在已經是整個美利堅，甚至是整個世界的敵人了。”
“我感覺你好陌生，託尼。”
託尼聽了佩珀的話，在原地略微有些沉默。
佩珀以為自己所說的話奏效，正準備繼續開口時，一直沒有動作的託尼眼中卻亮起了光芒。
“這些我都不在乎。”
“我只需要確保你的安全，而現在，我已經有了更好的辦法。”
“佩珀，成為和我一樣的存在吧，我們將無視恐懼，痛苦，疾病，甚至是生老病死——”
聽到託尼口中的話，佩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瘋了，託尼！”
“你到底對自己幹了什麼！”
“我只是尋找到了更適合生存的方式。”
託尼飛上高空，掠過偌大的電子螢幕，朝著幾公裡之外的神盾局基地飛去。
“他們來了！”
希爾坐在指揮大廳，看著面前數塊螢幕上顯示的畫面，語氣凝重。
“佩珀，你一定要阻止託尼！”
“我們沒有其他辦法了。”
佩珀點點頭，深深的呼吸一口，隨後邁步走到了這處基地的出入口通道處，託尼想要進來也必須從這裡經過。
僅僅只是幾分鐘的功夫，整個基地便感覺到地動山搖，看來託尼正在基地之外進行攻擊。
那巨大且狹長的通道中，很快便閃爍起了無數雙鋼鐵士兵的眼睛。
緊接著鐺的一聲，託尼以比鋼鐵士兵們更快的速度飛來，降落在地，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佩珀，我來了。”
“跟我走吧。”
託尼看到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佩珀，張開雙臂，想要上前擁抱她。
“託尼，你給我站住！”
剛剛邁出一步的託尼突然被佩珀大聲呵斥，讓他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你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託尼了。”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託尼抽回了張開的雙手，雙眼緊盯佩珀，開口到：
“不管是將來，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你而已！”
“為什麼在身體癱瘓之下我還能挺過來，是因為你！”
“為什麼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因為你，我只是想要變得更加強大，保護好你，順帶復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陌生的託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