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嶽萌的小臉兒一片通紅,十分害羞的不行,但卻並沒有躲開,也沒有讓嶽烊別這麼做。
而且似乎還很是高興,就跟一直小貓一樣。
嘛!真相就是那個,嶽萌作為妹妹,對哥哥專用的殺招是軟磨硬泡。
摸頭殺是嶽烊作為哥哥,對妹妹的專用殺招,這不但能給妹妹安全感,還能讓她心裡很溫暖。這都是嶽萌親口說過的。
每次使用摸頭殺,都能簡單的把問題帶過,是應對嶽萌軟磨硬泡的唯一手段,如果事先使用摸頭殺,更是能夠止住嶽萌使用軟磨硬泡。
當然,前提是嶽烊能預知到,然後在嶽萌快說出來前撫摸她的頭。
這一招百試百驗,至少到現在還沒失敗過。
“家常話就說到這裡,飯菜已經弄好了,我們先去洗漱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嶽烊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把放在妹妹頭上的手收了回來。
然後——
“……”
嶽萌意猶未盡的模樣,看著被收回去的手,卻沒有說些什麼。
原因不言而喻。
是不想讓嶽烊感到困擾,或者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很麻煩之類的吧。
注意到這些的嶽烊,也想要安撫一下妹妹,可真要那麼做了,一定會變得沒完沒了的。
今天還要上學呢,嶽烊自己倒沒有什麼,遲到已經成為了習慣,被罰站也已經是家常便飯。
而嶽萌是個三好學生,幾乎沒有過遲到的經歷,即便老師搞特殊不罰站,嶽烊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她遲到。
況且飯也已經做好了還一段時間,這事也最好到此為止。
“我起床的時候已經洗漱好了。”
過了好一會兒,嶽萌才回應了嶽烊的話。
也是,按照普遍的正常習性,換做是任何人,都會在醒來做飯之前,先洗臉刷牙的。
嶽烊覺得會說出這話的自己,是不是欠缺了了思考。
“那麼你自己就先吃,我先去刷牙洗臉。”
嶽烊轉身背對著妹妹揮手,示意不用管自己後,向著洗漱臺走去。
嶽萌站在身後,看著嶽烊的身影,淺淺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在跟妹妹閒聊完的嶽烊,向著洗漱臺走去,突然感到一陣睏倦襲來,不禁打了個哈欠,並沒有注意到嶽萌茫然的目光。
“好睏……”
走到洗漱臺候,嶽烊看著鏡子裡疲倦的自己,眼皮鬆弛無神,還有黑眼圈的樣子,突然覺得更加的困了。
“真想就這麼睡了。”
說是這麼說,不過現在睡著了,只會給妹妹添亂而已,可能還會因為叫不醒自己,害得她遲到之類的情形。
在洗漱之前,為了趕跑睏意,嶽烊開啟了水龍頭,然後彎腰低頭到水龍頭上,用手掌接住了水,連續衝著臉上潑了好幾下。
這麼做還真起到了效果。
秋季早晨的溫度,並沒有夏季那般酷熱,空氣中帶著微溼的冷氣,把水潑在臉上頓時間就清爽了許多。
神清氣爽的感覺,讓嶽烊清醒了許多,雖然還是一臉疲倦的樣子,但是至少的確是沒有那麼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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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清醒似乎也並不是好事。
在嶽烊清醒時,大腦的思維也隨之清晰了不少,然後……
腦海裡又一次浮現了,浮現那個叫巴洛瑪德·菲妮雅,自稱創世神的女生淚流滿面的樣子。
剛剛神清氣爽的感覺,頓時被心臟傳來的一陣刺痛取代,心情無比的煩躁。
“該死的,真是陰魂不散,明明我根本沒看到她哭的樣子。”
嶽烊不在往臉上潑水,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然後頭伸到了水龍頭下,嘗試著在被水沖刷之下忘記這些。
效果並不明顯……
不不對,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因為心中越加抗拒想起,腦海的畫面就越發清晰,甚至於彷彿連她淚水的溫熱,都能夠清楚感受到一般。
在被水龍頭的沖刷了好一會兒,嶽烊知道了這麼做不會有效果,所以頭離開了水龍頭。
“可惡,我到底是怎麼了?”
嶽烊氣急敗壞,一拳重重的打在牆上,想要藉此發洩脾氣。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嶽烊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畢竟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
明明才第一次見面,在那之前也任何感覺都沒有,可是現在這一情況,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呢?
或許,是當時有那麼點不一樣啦……
內疚?為什麼要內疚?就因為自己打了她?
似乎又有些不對,在打了她之後,根本沒有感到內疚,相反對方莫名其妙的把神位傳承給嶽烊,將責任推卸給了嶽烊。
愧疚?比起內疚,這應該是一種愧疚感。
至於為什麼愧疚?是對她最後說出的那番話,而感到了深深愧疚,就連嶽烊本人都不知為何會如此。
“算了,那可能是個夢,不管怎麼樣都好,還是不要讓妹妹等太久了。”
嶽烊取下掛在牆上的毛巾,把頭上跟跟臉上的水擦乾淨後,又拿起了杯子跟牙刷,
即使現在還是很煩悶,卻也透過這一句話,分散了部分注意力,作用不大,也就是不在進一步更加煩悶。
這裡或許應該是作用很大,倘若讓這份情緒進一步擴張,總覺得會最後可能受不了而精神崩潰。
簡簡單單的洗漱,嶽烊用了比較久的時間,差不多有二十分鍾吧。
“哥,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嶽萌等的太久,擔心的來看了一下,看到的是一頭溼漉漉的頭髮,亂糟糟的樣子。
嶽烊一直很難集中精神,並沒有去特別注意,聽到妹妹這麼說時,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才發現現在自己的模樣。
雖然用了幹毛巾擦拭過,短時間之內卻還是無法吹乾,溼潤的頭髮因為沒有整理,變得亂糟糟的。
因為剛剛把頭伸到水龍頭下,並沒有考慮太多的關係,上身的衣服肩膀跟後背變得溼噠噠的。
“剛才頭髮有點亂,我洗了一下頭,重新整理一下髮型而已。”
嶽烊抓了抓頭髮,故意把頭髮弄得更亂。
“是嘛!”
嶽萌眼神裡是掩藏不住的擔憂,可既然當事人嶽烊不想說,她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也是,現在你的頭髮的確很亂,的確是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不用嶽烊找藉口,嶽萌主動把問題一筆帶過。
“抱歉了。”
嶽烊滿懷歉意的道歉,然後沒有了後話,並沒有打算把事情告訴妹妹。
現在還不確定巴洛瑪德·菲妮雅是不是個夢。
可以確定的是,妹妹現在一點兒關係也沒有,要是把關於巴洛瑪德·菲妮雅的事說出來,可能會把妹妹給卷進來。
所以這件事嶽烊一個人知道就算了,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在事情沒有到非說不可之前,絕對隻字不提巴洛瑪德·菲妮雅。
現在就先這樣好了。
“為什麼要道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