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雖然在刑警學院學的是犯罪心理學，但是經過現在查辦的極其案件，對心理學也有了一定的興趣。
畢竟他不能只侷限於自己的專業，多學點對他辦案是沒有害處的。
回到車上，曲祺然心中也不想來的時候那般，腦子裡想的都是昨晚的尷尬場景，而是主動和蘇夏搭話。
“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白跑一趟，原本還以為能從林牧這裡知道兇手是誰呢，結果是無用功。”
曲祺然的語氣十分沮喪，林牧在論壇上的回覆，給她造成了辦案誤區，所以他們才會立刻趕回L市。
兩人都是用休假的時間來辦案的，刑偵支隊也不是他們開的，時間有限，但是這一來一回的，耽誤了時間。
蘇夏倒是並不這樣覺得，開口安慰曲祺然。
“我覺得林牧說的也有道理，至少他給我們提供了很多關於心理學這方面的知識，你說，兇手懂得這麼多的心理學知識，那他......”
“那他一定是一名心理醫生，或者在這個行業很有名氣的人！”
曲祺然還不等蘇夏說完，立刻搶答道。
蘇夏笑了笑，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按照他說的這個來鎖定嫌疑人的話，那不就是你的主治醫師陳碩嗎？”
曲祺然想起來，當時她陪蘇夏去陳碩的辦公室，裡面擺放的可都是各種榮譽證書。
而且據前臺的小姐姐說，陳碩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行業的新星了，不正是符合這種要求嘛。
“小曲，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那個聲音很明顯不是陳碩喊出來的，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
那個聲音是蘇夏現在唯一知道的線索，他敢肯定，只要那個兇手在自己面前說話，自己一定能把他給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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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祺然見蘇夏這麼肯定，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蘇夏相信自己的判斷，她同樣也相信蘇夏！
“我現在想的，是陳碩和林牧都給我提到過的兩個概念，我覺得這兩者肯定有著必然的聯絡。”
蘇夏腦海中思索著，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是‘斯金納的箱子’和‘巴甫洛夫的狗？’這兩個嗎？”
曲祺然聽完蘇夏的話，開口問道。
“你不是不敢興趣嘛，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蘇夏有些驚訝的看著曲祺然，這丫頭，自己給他講案例的時候都能睡著，現在這兩個高深的概念，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曲祺然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突然說道。
“可能這就是被動接受吧，我記得你當時給林牧回答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聽著，當時的情況我總不能在旁邊睡覺吧，所以就記住了！”
曲祺然的解釋可以說是合情合理，還順帶運用了一下這兩個概念。
“對了！”
蘇夏猛地一拍方向盤，語氣有些激動。
這一拍給曲祺然嚇了一跳，似乎很不能理解剛剛蘇夏的行為。
“對不起啊，剛剛嚇到你了，你提醒我了一件事！”
蘇夏也注意到曲祺然被自己嚇到了，連忙道歉。
“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激動？”
曲祺然還真有點好奇，蘇夏一直給她的感覺就是，無論遇見什麼事情，都能夠保持冷靜，怎麼今天有點不正常了。
“你剛剛說的，你的被動接受，可以說是一種無奈，在那種情況下，你不可能在旁邊打瞌睡，那死者被動的接受，是不是兇手對他做了什麼，讓他不得已產生恐懼呢？”
蘇夏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兇手很有可能用暴力或者其他的形式，對死者進行一個長期的訓練，直到他那個所謂的“開關”設定成功。
曲祺然點點頭，或許會由於某種特定的原因，死者不得不被兇手訓練，這或許也是一種無奈吧。
“現在咱們就返程，去那家心理治療機構找陳碩！”
蘇夏覺得，突破口還是在肖越的心理醫生陳碩上面，他和死者肖越接觸最多，而且也是最清楚他心理狀況的人。
“這才剛來，咱們又得回去呀！”
曲祺然沒想到會這麼匆忙，她去省廳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都還沒回去看自己的父母呢。
蘇夏也知道，這樣的奔波對一個女孩子會有點辛苦，但是他們身為警察，這可是在辦案。
“你放心吧，等這次回來，我陪你去看望叔叔阿姨，到時候也帶你回去見見我爸！讓他看看他兒媳婦！”
蘇夏看著曲祺然，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誰說要跟你回去了，我可沒時間！”
曲祺然覺得，對蘇夏這人，自己就得保持矜持！
“好好好，大忙人，我到時候綁也給你綁回去！”
蘇夏說完，啟動車輛，將車開回了警局。
......
“什麼，你們馬上就要回省廳！”
羅弘毅得知蘇夏他們即將要離開L市，同樣也是一臉的震驚。
“我們這案子的性質您也知道，我和小曲都是用休假的時間來辦案，所以不能在這邊逗留！”
蘇夏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很倉促，所以深感歉意的看著羅弘毅。
“我看你們省刑偵支隊的也太欺負人了，居然這麼對你們倆，我現在就給上級領導打申請，把你們給調回來！”
羅弘毅對此十分的氣憤，以為蘇夏和曲祺然是在那邊被欺負了，當即就要打電話。
不過還是被蘇夏和曲祺然給攔下來了。
“羅隊，您消消氣，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不怪鄭隊長他們，等我下次休假，回來好好陪你喝喝酒！”
蘇夏說著，雖然他也不知道下次回來，又得是什麼時候。
“是啊羅隊，您不是說讓我們給局裡的同事們做個榜樣嘛，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曲祺然這時也出來，開始幫著打圓場。
羅弘毅見兩人這麼堅決，也就沒多說什麼了，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一大半。
“你說你小子，自己幸苦也就算了，還把我們小曲一個女孩子給帶上，你到那邊去了可得好好照顧她，不然我肯定不放過你！”
羅弘毅其實心中還是很關心蘇夏的，但是男人之間有些話，可以不用說得那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