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雲澤露出“靦腆”的笑容,謙虛的說道:
“還好吧,畢竟我練習劍術到現在都差不多一年半了,也該有些能拿的出手的成績。”
桑島慈悟郎:“......”
呵呵,我信你個鬼,你個小鬼壞得很。
“啊啊啊!我死了嗎?”
雲澤身上的我妻善逸突然間甦醒,瘋狂的掙扎。
眼淚、鼻涕不要錢的噴薄而出,嚇得雲澤一下子將他甩飛出去。
“你還活得好好的,善逸,快停下來。”
老頭毫不留情的用手上柺杖砸向我妻善逸的腦袋。
“冬!”
聽得出來,這是個好頭。
......
終於,三人“艱難”的回到了桑島慈悟郎在山中的房子中。
“獪嶽,我帶客人回來了,去準備些吃食。”
老頭朝著房屋的方向喊道。
“快進來吧,我將原本的雷之呼吸講解給你。”
推開門,雲澤和滿頭是包的我妻善逸跟他走進屋中。
一位黑髮青目,眉毛很粗的少年端正的站在屋中。
少年先是一臉恭敬的朝桑島慈悟郎鞠了一躬道:“歡迎回來,師傅。”
不過,他臨走時看我妻善逸那種不屑和厭惡的眼光被雲澤清晰的捕捉到了。
這還是在慈悟郎面前獪嶽有所收斂,在私底下還不知道怎麼欺凌他這位名義上的師弟。
“善逸,你去找些藥處理下燒傷。”
“好的,爺爺。”
我妻善逸有些拘謹的看著雲澤,他能聽見這位雲澤先生對自己非常的好奇。
他的眼神讓自己莫名的有些害怕。
見我妻善逸逃跑般的離開,雲澤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解。
明明還是依舊的帥啊,為什麼這孩子跟見了鬼似的。
很快雲澤便將我妻善逸忘在腦後。
開始思考獪嶽的處理方式。
那家夥就是個天生的壞種,在小時候被現任巖柱“悲鳴嶼行冥”帶回寺中撫養。
因為偷錢而被趕出了寺院,當晚便將鬼引入寺中,自己趁機逃跑。
最終導致寺廟中的孩子僅剩一人,悲鳴嶼行冥也含冤入獄。
哪怕加入鬼殺隊也改不了他的內心,在上弦壹黑死牟的引誘下變成了鬼。
桑島慈悟郎也因此切腹謝罪。
說實話,他挺喜歡眼前這個小老頭的。
遇到獪嶽這種人渣只能說是晚年不幸了。
可惜,現在不能對獪嶽動手,不然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
於是,雲澤打算延長這次出行,在桑島慈悟郎的這裡住下。
而老頭那邊也爽快的答應了,他巴不得雲澤在這多帶些天。
萬一他的弟子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天才開始奮發圖強了呢。
可惜,他的弟子不是這麼想的。
“喂,你又不是師傅的徒弟,趕緊給我該回哪回哪。”
獪嶽帶著一身的低氣壓走到正在採摘桃子的雲澤身邊,開門見山的對他道。
“啊?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哪來這麼大臉。”
雲澤不是我妻善逸,不會慣著他,直接懟了回去。
毫不留情的話讓獪嶽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身上的惡意像流水般湧向雲澤。
本身心胸狹窄的他就很看不慣那個只能使用壹之型的師弟。
而現在出來一個外人,竟然能如臂使指的使用所有的劍技。
他黑暗的內心忍不住的猜想,是桑島慈悟郎沒有好好的教導他劍技。
像他這麼自私的人很少關注其他鬼殺隊隊員,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雲澤的真實身份。
只覺得可能是鬼殺隊某個高層的子嗣,透過特殊關係才讓他的師傅老實的將劍技一絲不落的教給他。
“要是你沒有鬼殺隊高層的身份,你算什麼東西!”
獪嶽面色崢嶸的瞪著雲澤,不由自主的拔出了腰間暗金色的日輪刀。
不僅是為了無關緊要的尊嚴,他更像靠武力脅迫雲澤將完整的雷之呼吸交出來。
“不要啊!”
黃色的身影從一旁的樹林中跳了出來,將獪嶽撲倒在地。
正是“睡柱”我妻善逸。
“該死的愛哭鬼你幹什麼?”
怒火中燒的獪嶽不停的用劍柄錘擊著善逸的頭顱,讓他放開自己。
“不行啊,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他從來沒聽到如此可怕的聲音,哪怕在爺爺身上也沒有這種聲音。
要是真讓獪嶽去和雲澤單挑話,絕對會死的不能再死。
就算獪嶽對自己再不好,也終歸是自己的師兄,他不能看著師兄去送死。
雲澤滿臉的不爽,釣魚竟然被發現了,語氣略帶諷刺道:
“哦,還真是個膽小鬼啊,只會躲在連最終選拔都沒開始的師弟身後。”
“給我滾開。”
獪嶽被雲澤刺激的更加的兇戾,濃郁的殺意在他的眼中醞釀著。
一把推開身上的我妻善逸。
一瞬間,猶如流光迸射。
暗金色的刀光快若流光。
環繞著暗金色的光芒就像是閃電,一眨眼便來到了雲澤的身前。
“雷之呼吸*肆之型*遠雷。”
好慢。
在常人眼中無比快速斬擊,在雲澤的眼中和蝸牛沒什麼區別。
面對這能斬斷岩石的一擊,雲澤臉上毫無波動,只有那雙赤紅的雙眼刺出了冰冷的寒意。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鏘---”
閃爍著銀色流光的日輪刀不知何時出現在雲澤的手中,將獪嶽的斬擊一一擋下。
從刀身傳來的恐怖力道讓獪嶽接連敗退。
如果不是一直用著類似“受身”的卸力技巧,恐怕在兩把日輪刀首次接觸時獪嶽便會倒飛出去。
猶如波濤般劍技一刀又一刀的功向獪嶽,讓其咬牙苦苦支撐。
“該死,你隱藏了實力!”
獪嶽完全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要是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他就不僅是壞更是蠢。
雲澤根本就是為了引誘他率先出手,才說了那些話。
甚至他還覺得,我妻善逸在和雲澤一起演自己,目的就是讓自己放鬆警惕。
“呼~”
雲澤腳下一蹬,泥土飛揚的同時,手中的日輪刀被澹澹的金光渲染。
猶如水光的刀光筆直的落在了獪嶽的日輪刀上。
“卡。”
在獪嶽不可思議的目光下,他的日輪刀被斬成數段。
“怎麼可能?!”
明明只是出了一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接下來他就沒時間疑惑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