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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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規,聖人訓。首孝悌,次謹信。“在武當山上的一座小木屋裡法雲子正在教一位小孩讀書,這個孩子就是當年名劍山莊莊主歌笑天之子歌謠。

“師傅,為什麼我整天在這裡讀書,而其他的是兄弟們卻可以練劍?”

“歌謠?你今年多大了?”

“十歲”

“哦,真沒想到,轉眼之間十年就過去了。”法雲子嘆息道,摸了摸歌謠的頭說:“你父親一直希望你能夠用功學習,將來可以考取功名,光曾耀祖。”

“那我的父親呢?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聽你提起過他?”“師傅,師傅。你怎麼不說話了?”

法雲子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對歌謠說:“有些事等你大了自然會告訴你的,今天就學到這裡吧,你先去玩會,讓師傅一個人先靜一下。”

歌謠獨自一人走出房間,坐在臺階上看著師兄弟們練功。過了一會兒過來幾個武當派弟子,領頭的是個十三歲的,武當派二弟子青雲子的大徒弟楊斌。

“哎,小子,過來過來。”

歌謠過去之後問道:‘叫我什麼事啊?”

“看你小子整天在房間裡之乎者也的讀書,也不見你出來練功,是不是師伯教你什麼秘密武功啊?今天跟哥們幾個切磋一下吧?”“是啊是啊,跟我們切磋一下吧”旁邊的人壞笑著應付道。

“我不會武功,師傅也沒有教過我。”

“哈哈,我看你小子今天是不想給哥幾個面子了,要不這樣也行,你從老子的胯下鑽過去,再叫我三聲爺爺,我就饒了你。”快點鑽啊,旁邊的小嘍囉跟著起鬨。

歌謠想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得趕緊想個辦法脫身。只見歌謠一步步向楊斌走過去,慢慢屈下自己的雙膝,旁邊的武當弟子們都幸災樂禍的笑著,楊斌也得意洋洋的,微閉雙眼,輕仰著頭。只見歌謠猛一發力,朝著楊斌的iati猛踢過去。

“哎呦”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楊斌就捂著下邊躺在地上打滾,“我操,別讓這小兔崽子跑了,敢踢老子。”眾人望去,歌謠已經往後山跑了。眾人在後面緊追不捨,“媽的,敢踢老子,待會讓老子捉住你非活剝你不可。”

歌謠也不顧的看路,沿著山路一直往下跑,不知不覺已經跑出了武當的界限到了山下的村莊,看見一戶人家門開著就跑了進去,藏在人家後院的柴房裡。楊斌等人一路追下來,沒有看到歌謠,“他媽的,這小畜生跑得可真快。”楊斌一邊輕柔iati一邊罵罵咧咧的說。

“師兄,快看師傅回來了。”只見武當二弟子青雲子正在朝山上走來,“楊斌,你們在這裡做什麼?不知道我們武當的規矩嗎?沒有師傅的批准不能下山。”

“師傅,我跟眾師弟是見您老人家多日未歸,思念心切,今天的功課做完了想下來看看能不能遇見您,沒想到真的遇到您了。”“是啊師傅,您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眾人附和道。

“哈哈,好吧,那你們就雖為師上山吧。”

歌謠在馬房裡一直不敢出來,天不知不覺的就快黑了。

“銖兒,天快黑了,快去馬房裡把馬喂一下吧。”

“是,娘。”

哥要聽到外面有動靜,心想“會不會是楊斌他們追來了,的趕緊想個辦法逃出去,要不然被他們抓到就慘了。”

心急如焚的歌謠四下觀看看了一下馬房,發現一個小洞,只能頭部鑽過去,身子根本過不去。可是聽到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算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總比讓他們抓住要好。

歌謠頭鑽過去之後,身子卡在洞裡了,這時馬房的門已經開啟了,歌謠只得費勁扭動身子,突然感覺身上的骨頭聚在了一起,一下子鑽了出去。

“啊,有賊啊!”

“銖兒?怎麼回事?”

“爹,我看見一個人影從馬房的那個洞鑽到對面的柴房裡了。”

“你不會看錯吧,那麼小的一個洞怎麼可能鑽過去?”原來銖兒的爹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晏定邦,晏神醫心想“能成這裡鑽過去,至少要三十年的縮骨功,難道是有仇家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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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銖兒,你去把爹的刀拿來。”

晏神醫慢慢的開啟柴房的門,只見一個小孩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呼”晏神醫一看原來不是自己的師兄“毒王”毒千手,頓時松了一口氣。“送上閻王客十指運作間召喚無常魂皮毛口舌傳”這是“墨盡書書不盡,書卷藏文文不藏”號稱江湖百曉生的文中子對他的評價,而他們是兄弟之間有什麼誤會後面會提到。

“孩子,過來不用怕,你是怎麼鑽到這裡來的?”晏神醫走進親切地問道。

歌謠不住的搖頭,什麼也不說。

“爹,你拿著刀他肯定會害怕的。”銖兒提醒他爹。

晏神醫於是放下刀把歌謠扶到房間裡,替他把脈之後,晏神醫對銖兒說,“銖兒,讓你娘給他熬點安神的藥,喝了就沒什麼大礙了。”

晏神醫走到書房,對著房間裡的排位上了一炷香。之間排位上寫著“恩師慕少艾之靈位”。“少年無端愛風流,老來閒賦萬事休。萬丈動名孤身外,百世經緯一樽中。”原來晏神醫的師傅就是“醫毒雙修”藥師慕少艾。

“師傅,徒兒在這裡隱姓埋名只為躲避師兄,不想與他爭鬥,可現如今上天送給我一位骨骼奇異的武學奇才,我要將畢生所學傳給他,讓他殺了師兄毒千手,清理門戶。”

到了晚上,法雲子還不見歌謠回來,心裡頓生著急,想想歌謠從小到大都準時回來做功課,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莫非遇到什麼危險?越想越著急,還是出去找找吧。法雲子剛出房門就看見青雲子跟一大幫子徒弟走過來。“師弟?從外面回來有沒有看到我的徒弟歌謠啊?”

“你們幾個,有沒有看到歌謠師弟啊?”青雲子問道楊斌幾人。“沒,沒有,回稟師傅師伯,我們沒有看到歌謠師弟。”

法雲子見問不出什麼,就告辭離開了。武當山下山就這一條路,而且也沒什麼危險,再說歌謠一直規規矩矩,應該不會違背師命私自下山吧!

此時,歌謠已經醒了,晏神醫替他診脈後又問了歌謠為什麼會來這裡?聽歌謠講完後晏神醫問道:“你師父法雲子武功那麼厲害,為什麼不教你幾招防身的?”

歌謠搖了搖頭,說:“師傅從小只讓我學習四書五經,不讓我習武。”

“哦,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你師父不讓你習武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就回去跟你師傅好好學吧,將來做個好官為民除害,以後有什麼難處儘管來這裡找我。”

第二天一大早,晏神醫就把歌謠送回武當山,並給了他一包藥丸,讓他回去每次洗澡都在水裡放一個,堅持天天泡澡,用完之後再回來取,並且又教了歌謠一些吐納的內功之法。離別之時還特意吩咐別讓他師父知道。

跟晏神醫分別之後,歌謠回去向師傅說明一切,當然沒有說藥丸的事,歌謠也以為那是平常的藥丸,就沒跟師傅提起。法雲子聽歌謠說完之後問了幾句,就去找青雲子算賬了,歌謠知道楊斌他們又要倒黴了。

接下來的幾天,歌謠一直用小藥丸泡澡,就是第一次的時候,感覺渾身發熱,有股熱氣要破體而出。歌謠趕緊用晏神醫教的吐納之法,體內的氣流總算平息了下來。連續幾天下來歌謠感覺精力旺盛,枯燥無味的四書五經讀起來也朗朗上口。師傅佈置得作業很快也就完成了,法雲子見歌謠這麼聰慧甚是高興,做完功課後也讓歌謠看一些道教經典。

一個月後的一天夜裡,歌謠正在熟睡,突然跑進來一位黑衣人,歌謠從睡夢中被驚醒。黑衣人摘下面巾,原來是晏神醫。

“晏大夫?你怎麼來了?”

“孩子,我本來是被師兄毒千手追殺,躲在武當山下的村裡,沒想到還是被我師兄找到了,明天我就要離開了,這是剩下的藥丸,一定要把他們全部用完。以後大家有緣再見吧。”說完之後就消失在黑夜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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