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節 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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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節內容不針對同/性/戀/僻/好者,僅僅只是作為情節的一部分。這個世界是自由的,老黑不會因此看不起任何人。當然,我也不可能接受這種古怪的情愛方式。求月票!求推薦票!)

在潛意識當中,林翔一直認為————新月之城是一座寧靜、安全的城市。

此行,他只帶了兩名衛兵。

事實上,這點力量已經足夠————整個新月之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即便是那位從未謀面,一直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城主韋伯,林翔也有絕對自信一拳砸爛對方的腦袋。

骷髏騎士團與紅色共和軍,是廢土世界上實力最強大的超級集團。對於他們的相關情報,龍騰領知曉很少,也並不清楚其內部力量配置與戰鬥人員的實際情況。林翔只知道兩大勢力中都存在強悍的寄生將,至於姓甚名誰?變異個體究竟有多少?對他而言都是一個謎。

非常幸運,他手中掌握著蘭德沃克和劉宇晨兩張至關重要的牌。

變異,是生物進化的一個分支。

按照蘭德沃克的說法————自然產生的寄生士,其機率與龐大的普通人類相比較,所佔比例微小的幾乎可以不計。級別更高的寄生將產生機率則更必須以“千萬”,甚至是“億”為基本對比單位進行換算。當然,這種統計並不精確,輻射或者病毒產生的突發狀況隨時可能發生。但就其個體而言,自然產生寄生將的可能性非常微小。如果一定要按照兩大集團的外觀力量進行推測,雙方擁有的寄生將總量相加,最多不可能超過五個。

這只是推測。

世界上有很多秘密均是依靠推測得出結果。蘭德沃克在生物學方面的造詣無人能及,劉宇晨擔任醫生聯合協會理事要職多年,在生物進化與藥劑改造培養方面同樣擁有卓越見識。他們根據手上已知資料進行推斷得到的結論,其實遠比間諜真正用眼睛看到的東西更加直觀、有用。

新月之城,只是骷髏騎士團在全世界建立據點當中的一個。騎士團核心控制區位於美洲,他們沒有理由,也根本沒有必要在這種地方派駐寄生將。

即便面對九星寄生士,林翔也有把握毫髮無傷殺出新月之城。甚至。。。。。。直接屠光整座城市。

世界,的確是宇宙間非常奇妙的存在。

幾年前剛剛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時候,林翔只是一個對一切都慒然朦憧,沒有未來,眼睛裡充滿灰色的復生者。

現在,他已經掌握大權,擁有旁人難以想象的龐大異能者軍隊。即便是強大的骷髏騎士團,也無法再對他產生足夠的威脅。

從毛毛化蛹成碟,需要時間,也需要機遇。

林翔正在爭取,正在努力。

。。。。。。

陽光,從通往地面的坡道出口斜射下來,在僅有幾盞微背後曝灑微黃光線電燈用作照明的昏暗停車場邊緣,耀出一片強烈刺眼的白色。

坡頂的出口,站著一個人。陽光從背後曝灑下來,將細瘦的身體斜照成一條深黑的投影。它緊貼地面, 死死依附在身體能夠覆蓋住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拼命躲避光線直射。它非常懂得應該如何使自己永遠呆在背朝光明的一面。黑暗雖然骯髒陰冷,卻足以容納自己,而不會像可怕、熾熱的太陽,將所有一切與自己反向行之的東西徹底摧毀。

林翔慢慢抬起正準備踩下離合器的左腿,越野車沒有熄火,引禽彷彿被金屬牢籠困住的野獸,拼命用牙爪啃齧欄杆,爆發出被強行壓制住的低吼。感受著透過座位傳遞到身上的輕微震顫,林翔將身體往後一靠,從上衣口袋裡摸出香菸與打火機,點燃,噴吐著滾滾煙霧,銳利的目光死死盯住站在出口通道外的那條黑色人影。

影子動了。像一條潛伏在泥土深處的蚯蚓,緩慢而有節奏地朝前探伸出沒有眼睛的身體前端。從地面斜射下來的光線已經變淡,影子也隨之變得模糊,難以辨別本來就不太清楚的頭部輪廓。隨著黑影沿著坡道緩緩而下,旋轉出口上方也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格里高利搖晃著身體,慢慢出現在視野中央。

他的身材依然像上次見面時一樣幹瘦弱,制式軍服也許已經是最小標號,看上卻顯得空空蕩蕩,細瘦的肩膀無法撐起柔質布料,談不上任何肌肉的軀體,在緊身戰鬥服下面顯得癟縮出相當大的一部分。他手裡拎著一瓶開過封的白蘭地,一邊走,一邊不時舉到嘴邊猛灌。彎曲的腿腳搖晃著,彷彿隨時可能摔倒,卻仍然勉強保持平衡,一步一歪朝著顫動的越野車走過來。

“啪————”

林翔猛然旋開車燈,數條熾白色的耀眼光柱,將格里高利整個人全部籠罩。他踉蹌著連連倒退幾步,抬高左手擋住眼睛,嘴裡不乾不淨咆哮出一連串莫名其妙的音節。聽起來,似乎像是舊時代的俄語。

踩下離合器,鬆開,再重重踩下油門。突然得到充足能量供應的越野車,如同被打了激素的餓獸一般,猛地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狂嗥。沉重的車體如脫韁之馬朝前瘋狂飆進。察覺到異常的格里高利下意識地想要側身避讓,卻驚恐無比地發現————自己已經被車上的駕駛者牢牢鎖定。刺眼的白光牢牢指向自己,而那頭可怕粗野的金屬巨獸,同樣也飛旋輪胎,以極其囂張的姿勢朝著自己重重碾壓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

充滿驚悚的尖叫,與橡膠輪胎橫掠過地面發出的刺耳磨擦聲同時響起。依靠猛然踩住剎車獲得的慣性,林翔控制車體將格里高利牢牢堵在停車場角落的凹處。看著被壓制在牆角,背部緊靠牆壁,抬高脖子,睜大眼睛死死盯住自己,張大口唇劇烈呼吸的格里高利,他那張被憤怒和狂暴充斥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一絲因為凌虐產生的快意冷笑。

“抓住他————”

話音剛落,兩名警衛已經跳出車廂,分從左右繞過車身,一把抓住格里高利的衣領,將其整個人從牆角拎出,緊緊扣住肩膀關節與手腕。看到林翔推開車門走下,站在左邊的警衛抬腿照準格里高利左腿膝彎狠狠踩了一腳,瞬間失去支撐力量的白俄男子頓時身形一矮,重重跪倒在地面上。

格里高利咆哮著,身軀也微微有些顫抖。

他不明白,這個被自己看中,準備當作/性/伴侶肆意玩弄的傢伙,為什麼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可怕的瘋狂?

毫無疑問,抓住自己的兩個人都寄生士。他們的級別比自己更高,實力更強。。。。。。媽了個逼的,這也是自己身上最糟糕的弱點。

格里高利擁有被病毒改造而成的變異力量。但他卻是所有寄生士當中等級最低下的存在。

一星,在進化人或者強化人眼中,的確屬於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目標。可是在寄生士群體當中,這只是剛剛邁入高階變異體的最初階級。

四隻箍束住自己胳膊的手,緊密得如同金屬鑄就的鋼鉗。他們死死卡住關節,自己既不能動彈,也不能掙扎。稍微扭轉身體,立刻就會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語的劇痛。

林翔站在距離格里高利兩米多遠的位置,默默看著這個對自己垂涎無比的/同/性/戀/僻好者。

“小子,你膽敢這樣對我。。。。。。別忘了,這裡是新月之城,不是任你為所欲為的荒野————”

格里高利脖子朝前凸伸著,從口中爆發出的吼聲如同雷鳴一般充滿震盪力量。他就像是一頭被人死死按住肢爪的野獸,在那些足有五級寄生士力量的手臂控制下,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尤其是在旁邊車燈散發出來的餘光照射下,削瘦臉上的皮膚顏色,就象新增了太多增白劑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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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對你,那麼你又會怎樣對我?”

林翔神情異常平靜。這種表面上的偽裝,完全能夠掩飾住內心深處隨時可能噴溢位來的熾熱怒焰。

“放。。。。。。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格里高利儘量將身體朝前繃直,這樣做能夠多少減輕一點手臂被反扣產生的痛苦,卻使得咽喉與氣管不得不承受更多壓迫,只能艱難地將一個個字詞從喉嚨裡擠出來。

“既往不咎?”

林翔忽然毫無徵兆地大笑了起來。他上前兩步,左手抓住格里高利半長不短的頭髮,將其整個人朝上用力反拽,用聽上去明顯與平常不同,古怪而略微有些變音的腔調說:“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屁/股/嗎?很喜歡用生殖器插入兩片軟肉中間的摩擦感?很喜歡被溫熱與緊縮包圍的潮溼環境?那麼,現在我就讓你自己親身體驗一下,被硬物從背後插入,究竟是什麼樣的美妙滋味兒?”

說著,他拎緊格里高利的頭髮,朝著側面牆壁猛撞,堅硬的鋼筋混凝土的壁面立刻澗開一朵朵燦爛的血花。不等格里高利口中發出慘呼,林翔已經從抽出格鬥刀,在對方戰鬥服腰臀部位,沿著中央臀線割開一條長長的裂縫。立刻,兩半渾圓挺實,表面長滿淡黃色細密毛髮的肉臀,頓時完全/裸/露/在所有人眼前。

“你。。。。。。你,你究竟想幹什麼?別忘了,這裡是新月之城。殺了我,你,你連一步都走不出去————”

血,從頭頂緩緩流下,遮擋住眼睛。被來自左右兩邊的巨大力量死死按在牆壁上,格里高利無法回頭,連扭過脖頸看看身後都做不到,只能慘痛驚怒地咆哮著。

林翔平靜地站著,眼角卻在微微抽搐。不是因為恐懼或者擔憂,而是被充斥在意識空間的憤怒與凌虐糾纏支配。。。。。。想笑,想吼,想輪起拳頭砸爛眼睛看到的一切。

抓起格里高利掉落在地面上,還剩下小半瓶的白蘭地,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按住對方後背,將細長的酒瓶口對準挺翹臀部中間那條綻開的縫,重重塞進,用力推壓,直到整個瓶子完全沒入臀縫,只留下一片直徑三釐米大小,勉強能夠看出是玻璃材質的半透明厚底。

動作實在太快,格里高利曾經設想過無數種可能的遭遇,卻做夢也沒有料到————剛剛離開阿芙拉辦公室的林翔,竟然將自己當作發洩怒火的最佳目標。

他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的屁股居然能夠容納整隻酒瓶。

從肛門猛然傳來的可怕撕裂感,差一點兒使得格里高利當場窒息。他只覺得有一把堅硬的金屬擴張器正插進腸子,瘋狂推湧、擠壓著每一微米可能利用的空間,使腸管在從肛門硬塞進入的異物摩擦下劇烈膨脹。甚至。。。。。。可能將脆弱柔軟的腸壁活活擠爛。

這種感覺。。。。。。感覺。。。。。。似乎灌注在整條腸子裡的內容物,在一瞬間都被朝上猛然推壓出同樣多的部分。十釐米,或者二十釐米,甚至更多。。。。。。被酒瓶強行硬推而上的糞便抵壓著小腸中的營養物,那些正在腸壁中消化吸收的黏狀食物混合體,有相當一部分倒湧進入胃部,產生出極不舒服,同時帶來強烈噁心嘔吐慾望的痙攣反應。

漲痛、摩擦、強烈想要解脫卻根本無法掙扎的束縛。。。。。。格里高利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兩名警衛已經鬆開控制,他臉上的那種不正常的蒼白徹底消退,充斥著如血般鮮豔的潮紅。格里高利雙眼圓凸,身體彎曲著,以略高於男性蹲坑大便的姿勢在原地顛跳。雙腿分得很開,伸直的右手扭繞到身後,拼命摳挖著完全沒入肛門,只留有三分之二壁面能夠被旁人視線看到的酒瓶底部。兩邊,被緊密擠壓,已經滲出血水的肛門括約肌,正緩緩慢蠕動,朝著中央慢慢回縮。乍看上去,就像一張生錯部位的怪異嘴唇,帶著沾附在表面沒有完全擦乾淨的黃黑色屎渣,正在艱難地硬吞下一大口足以讓自己活活噎死,卻再也無法吐出來的可怕食物。

林翔重新坐進駕駛座,即將踩下油門的一瞬間,他偏過頭,最後看了一眼滿面漲紅,伸直脖頸哀嚎著拼命想要拉出酒瓶,五官痛苦扭曲得無法看清楚本來面目的格里高利,冷酷的嘴角,露出一絲帶有譏諷意味的嘲笑。

“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

沒有人報警,離開新月之城的過程,比想象中要簡單得多。

林翔很少對某人產生出強烈的殺意,他也並非不想一槍轟爆這個/同/性/戀/僻好者的腦袋。雖然龍騰領目前的實力足以於新月之城對抗,甚至直接將這座城市從地球上抹掉。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這樣做。

必須考慮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反應。

骷髏騎士團不可能接受一名在編騎士被人殺死的事實。雖然格里高利實力不過一星,拉斐爾城堡方面肯定會派出級別更高的戰鬥部隊,向龍騰領發動全面攻擊。

羞辱,則完全不同。

“救贖者”集團已經表明不再繼續支援的態度,但阿芙拉卻會幫助自己,壓下、隱瞞對格里高利的報復。畢竟,雙方沒有徹底撕破臉。新月之城所有人都知道格里高利有那種骯髒、變態的特殊嗜好。至於他應該用哪種方法才能取出塞進肛門的白蘭地酒瓶。。。。。。這並不在自己值得考慮的範圍之內。

。。。。。。

泥土、碎石,混雜其中的枯死植物。

堅硬的金屬料斗,在平整的地面挖出深達十餘米的巨坑。推土機車體前端的傾斜的鋼鐵鏟面,將一具具屍體與殘肢推入坑底。層層堆疊,覆蓋上厚重的土塊石渣,來回傾碾,平整。

血跡、爛肉,連同無法回收使用的武器零件、物資,全部都被填埋入坑。地面,甚至灑上大量的水,浸透、滋潤著那些可能發出嫩芽的植物種子。

聖洛卡城外已經恢復平靜,沒有任何痕跡能夠看出這裡曾經爆發過戰爭。彈坑被全部填平,近萬人的屍堆看上去的確非常龐大,然而在永遠不知疲倦為何物的工程機械面前,只是一個停留在紙面上的數字。

輻射,阻隔了廢土世界的正常通訊聯絡。

洛克隊長留下的地圖非常詳細,他甚至在臨行前,巧妙破壞了軍團與帝都方面的遠端通訊設備。這裡發生的一切大概永遠不會有人知曉。皇帝本人從獲得訊息到作出反應,都需要時間。軍隊調集與整備也有一個不少於六十天的過程。龐大疆域限制著機動能力不足的各軍團調派。

林翔早已計算過兩者之間的武力對比。即便是在局勢最危險的情況下,他也根本不會懼怕遠在南方的帝國。

他已經擁有足夠多的底牌。如果願意,甚至可以在聖洛卡城外製造出一條重輻射區域隔離帶。(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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