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南北兩堂,北堂就安靜的多。北堂堂主花母一臉悠閒的聽著音樂,時不時頭誇道:“不錯不錯,你的琴藝有進步。”因為事情不是出現在自己北堂,所以她心情不錯。
花母已經年過八十,不過因為修煉的好,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可惜因為天生長得醜,所以沒有男人喜歡她,她的心就有仇恨這個世界,自然也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下午時分,有人來報:“堂主,一群自稱天鶴樓的人來了。”
花母一愣:“我們龍蛇潭跟他們天鶴樓素來沒有交往,他們來幹什麼!叫他們滾回去,我沒時間見他們。”
“不知道,不過他們的架勢很兇,似乎想要硬闖我們分堂。堂主你還是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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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母一哼:“只要他有這個膽,我就不信他們敢硬闖我北堂。”
不過花母的話一完,就聽見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我還真有這個膽!”
花母一臉不悅的看去,只見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群人出現在。花母忍不住冷笑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我龍蛇潭北堂!”完就是一掌拍出去,這一掌的力量非常大,頗有一掌斃命的架勢。
不過中年男子毫不畏懼,也是一掌迎上來,兩掌相碰,頓時一陣暴風出現,花母跟中年男子都退了幾步。花母忍不住盯著他問道:“來者何人?”
“天鶴樓周安順!”中年男子渾身散發出一股怒氣。
花母知道周安順不好應付,於是問道:“你來這有什麼事!”
“什麼事?”周安順目露兇光:“把獨孤飲血那個混蛋給我叫出來!”
花母一愣:“找他幹什麼?”聲音變得有懶散,擺明了就是不想理他。
“他竟然敢殺我兒子,我絕對跟他沒完!”周安順一怒,就是一掌拍出去,頓時院子裡發出一陣爆炸聲,用行動來證明對獨孤飲血的恨。
看著怒不可遏的周安順,花母並沒有妥協,而是冷笑道:“你天鶴樓算什麼東西,竟然跑到我們龍蛇潭來要人,未免也太囂張了!跟我們龍蛇潭比起來,你們天鶴樓簡直就是芝麻大。”
周安順冷笑一聲:“這麼來,你是打算包庇他了?”
“你想這麼也可以!”花母手一伸:“識相的就自己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對於男人,花母一直都抱著一股厭惡之心,何況還是一個來照麻煩的男人。
周安順忍不住大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完就是一掌拍出去。頓時花母跟周安順打在了一起,不過兩人交手五十招,誰都不佔便宜。
也就在這時,馬上又有人來報:“堂主,東堂的人來了,他們,他們獨孤飲血殺了他們堂主!”
聽到這個訊息,花母一走神,頓時周安順就給了她一掌。花母飛出去,也就在這時,東堂的人衝了進來喊道:“獨孤飲血,你給我滾出來!”
花母忍不住吐出一口血,然後盯著東堂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我北堂鬧事!”
不過東堂眾人才不怕她,紛紛道:“給我把獨孤飲血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周安順眉頭一皺:“你們也來找獨孤飲血?”
看著周安順,東堂之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也是來找獨孤飲血的人!”於是周安順跟東堂的人站在一起:“把獨孤飲血給我交出來。”
花母冷哼道:“好,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
不過也就在這時,南西兩堂的人也相繼趕到,南列忍不住道:“大家別衝動,有話好好,我看這事不簡單!”
周安順並非龍蛇潭的人,所以他比較暴躁:“我的人親眼看見獨孤飲血殺了我兒子,今天不把獨孤飲血那子交出來,就別怪我血洗你們北堂。”
南列忍不住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
花母看著周安順道:“連我都有好幾年沒見到獨孤飲血了,既然是你的人見到了,那你倒是給我,他長什麼模樣!”
周安順馬上看了一眼自己的一個手下,那人立刻道:“他大概這麼高,眉清目秀,穿著白衣服,手裡拿著一把長劍,而且劍法非常厲害,劍一出鞘就死人。”
聽了這個人的話,西堂的人忍不住想到葉玄:“奇怪,這個人怎麼跟那個鰲雄有像。”
聞言,西風一愣:“什麼?”
南堂的人馬上問道:“他的衣袖是不是還繡了兩朵花?”
周安順的手下立刻頭。西堂的人追問:“而且看起來年紀只有十六七歲,穿著黑色的鞋子?”
“對,就是這樣,這子看起來很,可是出手卻狠!”
南列跟西風狐疑的問道:“你們都見過此人?”
西堂的人馬上道:“這傢伙就是鰲雄。”
南堂的人則道:“就是這傢伙殺了趙子玉,雖然他蒙了臉,不過這些特我還是記得。”
頓時大家都看著花母,花母一愣:“這絕對是誤會!”這個人跟獨孤飲血並不是很像,莫非有人假扮孤獨飲血?
“不管是不是誤會,把獨孤飲血給我交出來。”眾人一臉憤怒之色。
面對一群人的逼迫。花母感到一陣焦急:“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前幾天他出去辦事,可是到現在一直都沒回來。”
周安順冷笑一聲:“你剛才還已經好幾年沒見過他了,現在怎麼又前幾天!你簡直就是一派胡言,快把那子給我交出來!”
“難怪,我們東南西三堂都出事了,就你們北堂沒事,原來是你們的人幹的!”
“把那個混蛋給我交出來!”
花母沒想到情況會這麼糟,但是她確實不知道獨孤飲血在哪,所以只能道:“他確實不在。”
周安順手一揮:“給我搜!”
花母大怒:“你們天鶴樓的人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搜我們北堂!”西風跟南列一哼:“他們不可以,我們總可以!搜!”面對一群人,花母只能咬牙,她也知道,面對這麼多人,她絕對應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