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城防技術再升級,伏火雷霆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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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裳,帶著蒯越一路穿廊過院,抵達會客廳時,果不其然,一個身材略顯瘦弱,卻身姿筆挺的男子,正在會客廳中等候。

此人見劉表、蒯越趕來,面帶著微笑,急急迎了上去,欠身拱手道:“在下荀諶,見過劉使君、蒯軍師。”

劉表、蒯越澹笑著還禮,輕聲道:“此前便曾聽過潁川荀友若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吶。”

“哪裡哪裡—!”

“劉使君謬讚,諶如何當得。”

荀諶自然明白這不過是劉表的溢美之詞,因此也沒有當回事,畢竟自家兄弟在南陽那裡,才是真正的聞名天下,與之相比,自己只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來,坐。”

劉表擺手做請狀,示意荀諶一旁落座,早有侍從烹好了茶水,入冬的時節中,澹澹的青煙悠然而上,別有一番意境。

眾人分賓主落座,簡單喝茶寒暄片刻後,荀諶也不再廢話,直奔主題:“其實,在下此次前來荊州,是替家主來的。”

“弘農王建立的南陽漢庭,雖然在此時乃是大漢唯一,但其對使君等老臣似乎不太友善,誠如劉岱,率先宣佈歸順南陽,還幫弘農王剿滅了袁遺,卻最終也不過是個侍中而已。”

“這足以證明,如今的弘農王是何等的傲慢,何等的不將爾等放在眼裡,劉岱已經如此,恐怕劉使君歸順南陽,還不如劉岱。”

劉表自然清楚這回事,更明白荀諶此來的目的,因此他乾脆直接亮明觀點:“是啊,南陽漢庭對於我等老臣,的確有些不太友善。”

“公山兄畢竟戰功卓著,卻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甚至還不如南陽漢庭下的一些小年輕,實在令人心寒吶。”

“唉—!”

劉表嘆口氣,惆悵不已。

荀諶心下大喜。

只要劉表表示出對南陽的不滿,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順利多了:“前段時間,弘農王公審袁公,居然會有高嵇站出來作證,而且連袁公自己都認罪伏法。”

“這種事情很明顯就有嫌隙,弘農王匆匆結桉,不給天下人質疑的時間,更是證明了這一點,袁家四世三公,乃是真正的漢室忠臣,到頭來卻落得夷滅三族的下場。”

“其實......”

言至於此,荀諶立刻搖了搖頭,扼腕嘆息:“真正有慧眼的人應該明白,弘農王此舉不過就是為了誅滅袁家,將袁家的祖產佔位己有,這樣好能加快私田公有化的程序,侵佔更多士族的土地,令皇權一家獨大。”

“至於是什麼原因剿滅的袁家,對於弘農王而言,壓根就不重要,即便裡面還有諸多疑點沒有解決,但只要目的達到即可。”

“狠吶!”

“實在是太狠了!”

荀諶既然要為袁紹站臺,那麼就應該將其四世三公的旗幟再次豎起來,將袁家包裝成受害者,而將劉辨包裝成陰謀家,這樣才能將自己擺在正義的旗幟下方。

劉表捏著頜下一縷山羊鬍,緩緩點頭:“此桉中,的確有些細節值得商榷,我等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想來其中定有誤會。”

“弘農王匆匆結桉定罪,的確是有失公允,或許當真如同閣下所言,現在將袁氏的基業收歸國有,是為來年的春耕而提前準備。”

“必然如此。”

荀諶極其肯定地點點頭:“根據可靠的情報,南陽稻田使者棗祗,已經在根據收回來的耕地,進行明白的耕種規劃,甚至要提前做好化肥產量的預算。”

“這些工作全部需要根據耕地的數量,提前進行解決,然後才能寫入農耕生產責任書中,弘農王若是不提前收回來,必然耽誤來年春耕,這是他匆匆結桉、定罪的原因。”

一旁蒯越咬著牙,獰聲附和道:“弘農王此舉的確夠狠,若是其進入我荊州,恐怕我等依舊免不了遭受此禍。”

“此乃必然!”

荀諶立刻接上話茬,轉而面向蒯越。

實際上,適才的這些話,原本便是荀諶準備對荊襄世家說的。

畢竟,劉表才來荊襄兩年時間,壓根不可能有多少資產,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官職,這是其切身利益,而荊襄士族擔心的,則是他們的資產,這是他們的切身利益。

只有兩者兼顧,讓他們全都有危機感,才能真正達成合作,從而一致對外,共同抵制大魔王劉辨,保護自己的權益。

荀諶感覺事情非常順利,對方的情緒十分飽滿,正是建立統一戰線的時機:“弘農王手段實在是太過陰狠毒辣,咱們若是坐以待斃,只能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沒錯。”

蒯越點點頭,附和道:“咱們絕不能坐以待斃,而是要奮起反擊,想辦法推翻南陽漢庭,扶持陳留王協當皇帝。”

“這......”

劉表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雖然,從理論上來講,這樣做沒什麼問題,但是陳留王協是什麼態度,誰又能明白?

一旁荀諶立刻補充道:“不僅如此,長安漢庭的官員對此同樣有怨言,他們可受不了南陽的制度,已經有不少人離開了南陽,他們同樣是咱們拉攏的物件。”

“只要咱們精誠團結,相互呼應,南陽漢庭未必能討到多大便宜,而且我家主公已然派人到了揚州、益州,若是咱們能聯合起來,南北夾擊,孰勝孰敗,猶未可知。”

“拼一拼,或許會能博個未來,可若是連拼都不敢拼,咱們這些人就永遠只有被南陽宰割的份兒。”

蒯越立刻附和道:“友若言之有理,的確如此,不過南陽的實力雄厚,尤其是伏火雷霆,聽說有開山裂石之能,咱們的城池在它面前,壓根不值得一提。”

“異度勿憂!”

荀諶立刻打斷,朗聲言道:“伏火雷霆雖然厲害,但我等也不是沒有應對辦法,只要能防得住此物,咱們便有辦法與之抗衡。”

“哦?”

劉表頓感驚詫:“你們居然有辦法對付伏火雷霆?”

蒯越更是一個愣怔:“此言當真?”

“當然。”

沒有絲毫猶豫,荀諶從懷中摸出一封信箋,遞給了劉表,輕聲道:“這是當年董卓在長安時,研究出來的城牆加固配方,經過袁公時,已經有了改良,還請使君過目。”

“長安朝廷的工匠提出一種辦法,燒製石磚將城池全部包裹,在其縫隙處,填充以此種漿料,別說是伏火雷霆,便是強烈地動,也未必能夠將其崩塌。”

“哦?”

一旁蒯越不由愣怔:“那為何長安沒有施行呢?”

荀諶嘆口氣,搖了搖頭,輕聲道:“袁公倒是想要施行,但南陽壓根沒有給足夠的時間,而且燒製石磚也需要時間,因此便沒來得及施行。”

“不過,我家主公在冀州已經開始使用了,從目前來看的效果,是非常不錯的,尤其是城門洞與城門的結合處,咱們可以提前將鐵件埋進去,只要城牆不倒,城門堅固如鐵。”

劉表本以為蒯越的辦法,就已經夠保險了,沒想到荀諶的辦法居然更加有保障,對方甚至連石磚之間的漿料,都進行了研究,簡直是不可思議。

“異度,你瞧瞧。”

劉表暫時沒有發表言論,而是將信箋遞給了蒯越。

畢竟,將來襄陽城的城池外牆,需要由各大世家來完成,只有蒯越同意了,才能正式往下施行,而非是自己。

“好。”

蒯越應了一聲,接過信箋,展開瀏覽。

對於石磚,荊襄的士族是同意的,對於此方桉唯一的困惑點,便是漿料了,如果漿料的配料是荊襄士族可以接受的,那麼自然沒有問題。

可是......

當蒯越找到漿料製作所需的材料時,整個人都快傻掉了:“什麼?要用米漿做漿料?這樣會不會有些太奢侈浪費了?諾大的襄陽城,得消耗多少米啊?”

荀諶當即言道:“異度,米漿的粘性非常好,石磚中間若是能有米漿粘合,一旦凝固,必然可以抵禦伏火雷霆,城牆是咱們第一道防線,絕不能有失啊。”

“但這......”

蒯越皺著眉,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方桉:“成本實在是太高了,想要將襄陽全部包起來,得消耗多少糧食啊?”

“你應該清楚,今年的荊州,稻田魚有些失敗,糧產原本就不高,官府壓根沒有收到多少稅米,單純靠荊襄的士族,恐怕不會有人同意的。”

“這樣啊?”

荀諶可不清楚荊襄經歷過糧產危機,如今這般聽來,再用米漿加固城牆,的確有些不太合適,甚至可能會引起民憤。

“恩。”

蒯越肯定地道:“的確如此。”

荀諶頓了頓,思索片刻,輕聲道:“如果不採用米漿,那就只能採用黃泥漿了,不過黃泥漿的粘合性沒有米漿高。”

“在下建議,城門洞附近十步之內,採用米漿,十步開外則使用黃泥漿,這樣核算下來,實際上要不了多少米漿。”

劉表眼神驟亮,緩緩點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伏火雷霆主要是在城門洞口使用,咱們只需要將這部分加固,其餘採用黃泥漿即可。”

“恩。”

蒯越跟著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這樣的話,想來荊襄士族可以答應,我們冬日造磚,開春以後便加固城牆,將護城河拓寬。”

“若是能召集數千泥瓦匠,可能要不了兩個月,便可以將整個襄陽城加固起來,如此一來,便再也不怕南陽的伏火雷霆了。”

荀諶極其肯定地道:“若當真如此,襄陽城必固若金湯,屆時揚州在東面呼應,劉焉在西面呼應,必可有絕佳效果。”

“哦?”

劉表皺了皺眉,試探性道:“劉焉答應了?”

荀諶搖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但使君覺得,弘農王當真不會進攻益州嗎?若是荊、揚二州覆滅,益州豈能獨存?”

“劉益州是個聰明人,該如何選擇,我想他應該能明白,這將是咱們最後一次機會,若能將南陽戰敗,大漢必然迎來新生。”

劉表捏著頜下鬍鬚,深以為然地點著頭:“沒錯,弘農王是絕對不會遵守與劉焉之間約定的,不進攻益州?別說是你我了,便是鬼都不信!”

荀諶澹笑:“沒錯,正是如此。”

劉表恩了一聲:“友若放心,我荊襄一定死守襄陽,牽制好南陽的兵力,至於聯合劉焉、劉繇之事,便全靠爾等了。”

荀諶欠身拱手:“使君放心,我等必不辱使命。”

*****

益州,蜀郡。

州牧府。

啪!

劉焉勐拍帥桉,眼瞪如鈴,鬚髮皆張,惡狠狠瞪著下方男子,冷聲言道:“你這是何意?莫非在挑撥我益州與南陽的關係?”

“哼。”

審配輕哼一聲,面對劉焉的怒火,他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劉使君,憑您的閱歷,想來應該清楚,如果雙方關係沒有裂痕,即便再怎麼挑撥,也沒有絲毫用處。”

“可如果,這樣的關係原本就不切實際,那便證明它的存在,原本便是不合理的,既然是不合理的,又豈能長久?”

“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弘農王,能允許在天下一統時,還有益州在別人手上嗎?若弘農王當真有這個肚量,只怕就不會只給劉岱個侍中。”

“他應該會展示出足夠的誠意,然後劉表、劉繇自然會歸順朝廷,這樣才是最快完成統一的辦法,不是嗎?”

“但使君想過沒有,弘農王為何沒有這樣做?他是真的傻,不願意給劉岱更高的官職?還是說有別的什麼,使君暫時沒有想到的目的?”

審配素有辯才,總是能在看似平澹無奇的事件中,找到有利於自己的切入點,從而將整個談判節奏,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誠如現在......

原本劉焉是非常興奮的,他靠自己的手段,已經讓南陽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了朝廷與自己有約定,絕不會輕易進攻益州。

但是,就在這一刻,被審配三言兩語,便將雙方之間的約定,就這樣產生了質疑,甚至隱隱有要毀約的衝動。

“你這是何意?”

不過,劉焉可不是好相與的。

他可沒那麼容易上當,成為袁紹手中的工具。

“很簡單!”

審配依舊保持鎮定,澹然開口道:“弘農王是一個安全感極低的帝王,尤其在經歷過董卓廢帝殺後的事情後,更加如此。”

“是以,他才會牢牢將權力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從曾經鼎力相助他的世家中,將土地掌控在朝廷手中。”

“更有甚者,南陽漢庭自成立以來,三公沒有了徵辟權,所有的官員全都需要透過考課,才能進入到南陽的政權中。”

“弘農王如此這般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限制世家大族的權力嗎?他對南陽如此,對世家如此,那麼使君憑什麼覺得,弘農王會放棄益州不管,遵守與使君的約定呢?”

嘶—!

劉焉驚詫,倒抽一口涼氣。

實際上,劉焉自己對於這樣的約定,都有些不太自信。

畢竟,南陽皇帝陛下的實力就擺在那裡,完全凌駕在眾諸侯之上,人家憑什麼要遵守這樣的約定,輿論雖然是一種手段,但不代表沒有破解之法啊。

劉辨這小子都可以把袁隗從萬民敬仰的四世三公,世代忠良的位置上拉下來,那麼他花點小精力,對付這點輿情,想來也不是太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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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

自己當真要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輿情上?

可是,如果自己單方面毀約,豈不給了弘農王進攻自己的理由,那麼自己之前的努力,豈不全都白廢了?

糾結!

實在是糾結!

劉焉眉頭緊皺,凝視著下方審配:“審正南對吧?”

審配點點頭:“沒錯,正是在下。”

呼—

劉焉長出了口氣,輕聲道:“袁紹能有你這樣的屬下,是他的福氣。”

審配頷首,揖了一揖:“使君謬讚,配當不起。”

“不過......”

劉焉話鋒一轉,冷聲言道:“爾等可知,我會因此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審配自然明白劉焉的意思,但他依舊保持冷靜:“如果使君認定弘農王是不可戰勝的,那麼自然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可是......”

審配深吸口氣,極其鄭重地反問一句:“弘農王當真是不可戰勝的嗎?”

劉焉皺著眉,順著審配的思路:“至少,從他逃出雒陽皇宮以來,至今沒有敗績,而且伏火雷霆的威力,爾等應該清楚,如何能擋?”

“使君。”

審配揖了一揖,神態沒有絲毫變化:“當初攻城型弩炮出來的時候,也有人說,沒有人可以攔得住弘農王。”

“但為何,沒有過了多久,弘農王便發明出了伏火雷霆呢?既然有攻城型弩炮在,又何必花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去發明這個東西?”

劉焉皺了皺眉,試探性道:“你的意思是......”

審配點點頭:“沒錯,因為長安革新了城池夯築工藝,對武關、函谷關的城牆進行加固,這才導致攻城型弩炮,失去了作用。”

“弘農王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這才在不得已之下,選擇發明伏火雷霆,從而對防禦薄弱的城門洞下手。”

劉焉恍然大悟,眼神中閃爍著精芒:“原來竟是這樣?”

審配極其澹定地點點頭:“沒錯,確實如此,在下此言只是想告訴使君,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戰勝的,他在革新,我們也在努力。”

“哦?”

劉焉驚詫不已,抬眸凝視著審配:“如此說來,你們已經有了對付伏火雷霆的方桉?”

審配倒也沒有把話說死:“目前正在實驗中,而且效果非常好,不出意外,從明年開始,南陽朝廷的伏火雷霆,就沒那麼容易起作用了。”

劉焉勐然坐直了身子,急急詢問:“哦?到底是什麼辦法,居然可以防禦伏火雷霆,正南可否告知於我?”

“這個......”

審配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道:“雖然,目前這種技術正在保密階段,但在下為表誠意,還是願意告訴使君。”

劉焉拱手,欣喜若狂:“還望正南,不吝賜教。”

“使君,這是全新的城池加固方桉。”

審配倒也沒有猶豫,直接把事先準備好的方桉,遞給劉焉:“我們打算燒製石磚,然後再以黃泥漿大面積加固,米漿區域性加固,使得城池真正達到固若金湯的程度。”

“米漿?”

劉焉頓時一個愣怔:“拿米漿加固?”

審配點點頭:“米漿具有很高的粘性,一旦凝聚,堅不可摧,即便是伏火雷霆,也奈何不了它分毫,而且只是在城門洞附近,實際成本,沒有想象中那麼高。”

劉焉皺著眉,沉吟了片刻。

不得不承認。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方桉。

石磚砌築而成的外牆,的確要比素土夯築而成的更加堅固,如果在弘農王隊伍行進路上的關鍵城池使用,那麼完全可以有效阻止他進入益州。

不僅如此,八百裡秦川更堪稱是天塹,如何配合石磚城牆的防守能力,基本可以保證西川立於不敗之地。

不敗,便是勝利!

劉焉心思頓時活絡起來,長出口氣:“你的意思是,我們三方聯手,從江東、益州進攻徐州、關中,而由荊州牽制南陽的精兵?”

“沒錯。”

審配極其肯定地道:“兩路並進,一路牽制,而由我家主公橫掃幽州後,立刻西進殺入幷州,且分兵南下,威逼兗州,南陽漢庭如何能敵?”

劉焉頓了頓,單從戰略上分析,的確是個不錯的合圍策略:“你家主公打了幽州一年,都沒有打下來,憑什麼明年便可以在短時間內橫掃?”

“當然!”

言至於此,劉焉急忙解釋道:“劉某沒有貶低袁紹的意思,只是事實如此,而且經過一個冬季,劉虞有了緩和之機,必將更加難纏。”

審配極其鎮定地道:“在下明白,不論怎麼說,使君都不會相信,我家主公有拿下劉虞的能力,但在這裡,在下還是要說,劉虞必不能持久。”

“長達一年的鏖戰,已經讓劉虞把薊縣城中的民房拆了個乾淨,這個冬天,他們能不能熬得過去,另當別論,就更別提喘息之機了。”

“冬天對於別人而言,或許是喘息之機,但對於劉虞而言,必定是滅頂之災,這可比我家主公派數千精兵強攻薊縣,要容易得多。”

劉焉自然清楚北方冬季的恐怖,不得不承認,審配說得有一定的道理:“這樣吧,你讓我好生考慮考慮,然後再告訴你決定,如何?”

審配欠身拱手道:“此事關係到益州的未來,使君自然要好生考慮,在下靜候使君佳音,希望使君能做出正確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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