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想苟?KPI版的緊箍咒,先給你小子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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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張濟引大軍離開宛城,直至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張繡回頭瞥了眼賈詡:“軍師,我今日要去狼騎報道了,可能短時間不會回來,你在宛城呆著若是悶,便自己找點事做,相信陛下很快會有對你的安排。”

呃......

賈詡神經一緊,表情略顯尷尬:“小張將軍放心,在下目前挺好的,即便沒什麼事也沒關係,至少能有時間看書了。”

“真是個書痴!”

張繡衝賈詡綻出一抹澹笑,旋即將戰馬上的背囊,拆下來一個,遞給賈詡:“軍師,咱們這次來得匆忙,你身上沒什麼錢,這些金錢你拿著用。”

“不必。”

賈詡擺了擺手:“我有書,便夠了。”

張繡蹙眉,直接將背囊塞給賈詡:“讓你拿著,你便拿著,咱們是同鄉人,出門在外便是兄弟,何況此次若是沒有你,我與叔父不可能歸順南陽。”

“目前我們叔侄皆有安排,我還是兩千石的校尉,以後不愁沒錢花,你目前一個人,單靠書能吃飽飯嗎?”

“那......好吧。”

賈詡知道自己拗不過張繡的善意,終究還是接過了背囊:“雖然咱們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小張將軍對賈某之情,賈某始終銘記於心。”

“臨別之際,有一兩句忠告,不知小張將軍可能聽否?”

此前的賈詡因為太苟,沒什麼功勞、戰績,因此走到哪裡都不受待見。

可是......

他自從跟隨了張濟叔侄,感受到張繡的那股子同鄉善意,心中倍感溫暖。

正因為如此,他才願意在關鍵時刻,拉張繡叔侄一把,讓他們跟隨自己一起,歸順南陽,投奔一個好的前程。

而今,張繡在即將奔赴狼騎時,卻仍還惦記著自己,更是讓賈詡感動至極,實在忍不住,便想要給他兩句忠告。

張繡笑了笑,拱手一禮:“在下洗耳恭聽。”

賈詡捏著頜下一縷山羊鬍:“你勝負心太重,榮譽感太強,狼騎之中盡皆英豪,各個能征善戰,你要少說多聽多學習,將自己的勝負欲儘可能收斂起來。”

“切記!”

賈詡的眸子驟然間陰下來,帶著絲絲殺氣:“狼都是沉默的,亂吠的是犬,既然加入了狼騎,就要當一頭真正的狼,而非柴犬。”

張繡緘口不言,神色微妙。

起初,他感覺賈詡是在暗自嘲諷他,但對方神色鄭重,絲毫沒有嘲諷之意,這才讓張繡重視起來,跟著緩緩點頭:

“好。”

張繡拱手還禮:“在下記住了。”

賈詡對張繡的表現,非常滿意:“咱們是降將,尤其還是董卓的舊部,適當的收斂鋒芒,對你我皆是有好處的。”

“令叔已經三十餘歲,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可你正是年少輕狂之時,太容易犯錯,如今雖靠本事入狼騎,但能否在這狼窩中活下來,可絕非本領強,便可辦到。”

聞聽此言,張繡表情鄭重,再次拱手:“軍師放心,在下記住了。”

賈詡返身走向馬車,從裡面取出一本書,遞給張繡:“有空時多看看這本書,一來可以讓你靜心,二來內含兵法、權謀,有利於你成長。”

“哦?”

張繡對靜心不感興趣,但卻對兵法、權謀大為驚喜:“這卷書莫非是兵書?”

賈詡搖了搖頭:“非也,它不是兵書,但卻蘊含兵法大道,書讀十遍,你若能知其皮毛,尋常人等,難是你對手,書讀百遍、千遍,或許將來,你便是狼騎主將。”

張繡趕忙接過這卷書:“軍師放心,我一定好生研讀,等明年的騎術大比武時,一定殺入總決賽,讓呂布瞧瞧咱的能耐。”

賈詡懶得再廢話,若是這樣都點不透張繡,證明他這輩子也只能如此了,總之自己仁至義盡,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我走了。”

張繡收起書,翻身上馬。

“嗯。”

賈詡頷首點頭:“去吧。”

直到張繡策馬離開,賈詡方才上了馬車,準備返回宛城。

望著田間茂盛的莊稼,百姓滿面的笑容,聽著孩子們放學後唱得童謠,賈詡感覺這裡當真是大同世界一樣,美好又令人嚮往。

若是能在這裡安生一輩子,教教孩子讀書,閒暇時躬耕南陽,有兩、三畝稻田魚,小日子別提有多舒爽了。

而且從目前來看,皇帝陛下一直沒有召見自己,想來應該是把自己忘記了,如此一來,自己不必另尋旁處,在這裡生活,挺好。

善!

大善!

賈詡暢想著悠閒且美好的未來生活,唇角不自覺揚起個弧度,發自內心地淺笑出聲。

可是,美好總是短暫的,意外總是難免的。

正當賈詡返回驛館時,三個斜挎寰首刀的錦衣侍衛,迎面走上來:“敢問,閣下可是賈詡賈文和否?”

賈詡眼珠子上下一翻滾,從對方的裝扮上看,顯然就是宮廷的侍衛,一股不安的情緒,自心底勃發:“不是,你們認錯人了。”

“你果然猶豫了。”

面前錦衣侍衛一擺手:“弟兄們,他就是賈詡,給我帶走,陛下說了,若是跑了賈詡,咱們全都跟著陪葬。”

呼啦!

身後兩個錦衣侍衛斜向竄出,瞬間封死賈詡退路,恭敬地一擺手:“先生,陛下說了,能不動粗,儘量別動粗,但如果您不聽勸,那便休怪我等無情了。”

“我......”

賈詡原本想要狡辯,但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因為他很清楚,抵抗是沒有用的,所以也懶得抵抗:“罷了,走吧,這一關若是過不去,每日必會提心吊膽,是福是禍,總得面對才行。”

“先生請!”

錦衣侍衛擺手做請狀,示意賈詡上車。

賈詡來到旁邊,訕訕搖頭:“唉,爾等竟將馬車藏在巷道,可當真是煞費苦心啊!”

錦衣侍衛隨口解釋:“這是陛下特意吩咐的,說若是馬車在路上,你即便到了驛館門口,也不會停下,抬腳便走了,我等不可能等得到你。”

呃......

賈詡心頭微怔。

沒錯,自己的確是這樣打算的。

想著把張濟、張繡安頓好,便收拾收拾,尋個孝經師的活兒幹幹,每年五十石俸祿,雖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夠自己一人開銷了。

結果沒曾想......

自己前腳剛邁進驛館的大門,後腳還沒進來,便被宮廷的侍衛堵住了,本想著耍個機靈,然後開熘,居然還特麼被識破了。

賈詡有種被拿捏死死的感覺。

想當年,自己從雒陽辭官歸鄉,後來又進入董卓帳下,兜兜轉轉,渾渾噩噩,十餘年來,沒出過任何差錯,這次居然栽在皇帝陛下的手上。

又聯想到張泉的忽然造訪,以及皇帝陛下的那封書信,賈詡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名不見經傳,居然能被皇帝盯上。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到底是何人向皇帝陛下舉薦的自己?

此人又是如何,對自己的性情,掌握的如此清晰?

能做到這一切的,恐怕只有校事府的郭嘉,可自己與此人素不相識,他完全沒有向皇帝陛下舉薦自己的可能。

難不成......

舉薦自己的,另有其人,而揣摩自己性子的,乃是這位校事府的郭嘉?

其人雖然很有才幹,但在素未謀面的情況下,便可將自己的心性把握到如此程度,依舊讓人難以置信。

郭嘉便罷了,賈詡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吃飽了沒事兒幹的傢伙,才會將自己這條老鹹魚,舉薦給皇帝陛下的?

不是說......

南陽漢庭需要經過考課,才能上崗嘛?

等到自己需要走這套流程時,便胡亂填寫一份,既不出彩,也非刻意,皇帝陛下必然會對自己失望,屆時當個孝經師,必是易如反掌。

賈詡如此盤算著對策,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皇宮,跟著侍衛一路直奔文德殿,尚未進入殿中,便聽到裡面有聲音響起:

“河東郡必是決戰之地,待到玄德公進入河洛,便可配合張遼將軍,趁著袁紹的兵馬集中對付幽州,與長安漢庭決戰。”

“陝縣是個要命的地方,它直接威脅河洛方向的安全,玄德公雖然有過萬兵馬,但能否攔得住長安,則是未必。”

“依在下之愚見......”

“......”

賈詡停在外面,心思已然飄入殿中。

南陽皇帝陛下的動作果然夠快。

若當真可以佔領幷州,切斷關中與冀州的聯絡,那麼對於長安漢庭而言,必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甚至能影響到大漢最終的歸屬。

當然!

南陽能意識到幷州的重要性,意識到河東的重要性,長安同樣可以,因此雙方必然會在這裡大打出手,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

正當賈詡思緒飄飛時。

不知何時,錦衣侍衛走出殿來:“先生,陛下有請。”

賈詡趕忙揖了一揖,邁步進入文德殿,趨步上前,卻沒有吭聲。

因為,皇帝陛下正帶著人,圍聚在沙盤跟前,商議與長安漢庭在幷州方向的角逐。

眾人盡皆全神貫注,自己又豈能打擾。

賈詡候在一旁,甚至沒有上前。

劉辨手持著一根長條的竹竿,指著沙盤:“雒陽雖有函谷關,但因為有南北餚道的存在,必然會削弱函谷關的作用。”

“雖然,鍾繇在南餚道下方,新建了澠池縣,加強了對南餚道的控制,但如此一來,必然會分散河洛方向的力量,難以全力與陝縣抗衡。”

其實,歷史上,便有南北澠池,這是曹操在駐守河洛時,因為南北餚道的存在,對漢函谷關進行的加強。

而在歷史發展的後期,兩個澠池並存的混亂局面,很快在北周時期得到了糾正,南澠池演變成能夠彰顯其洛水身份的昌洛縣,最終形成現在的洛寧縣。

然而......

不管如何加強對南餚道的戰略控制,南北餚道並存的客觀事實,始終會弱化漢函谷關在戰術層面的作用。

畢竟,從南餚道上,可以直接殺入雒陽,而不必經過雒陽八關,這是軍師聯盟派鍾繇新建南澠池的戰略意義。

候在一旁的賈詡不由地眼神驟亮,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南陽漢庭對於河洛方向的加強,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這足以證明,南陽皇帝陛下是有何等的戰略眼光,畢竟南餚道時常被人忽略,只有在戰爭時期,才會彰顯它的存在感。

而南陽皇帝陛下,居然可以在最開始,便意識到這一點,而且派人提前經營,將靠近陝縣的原澠池居民,遷徙到南部的新澠池居住。

單憑這一點,便讓賈詡佩服得五體投地!

“此外......”

劉辨盯著沙盤上的陝縣,長出口氣:“袁隗派人佔領陝縣,可能不僅僅是要牽制我方的兵力,更重要的是,在陝縣北面,有一條小路,可以直接從陝縣進入河東。”

“雖然,這條路相對比較難行,但若是被我軍控制了陝縣,則可以配合從軹關陘殺入河東的張遼,與長安展開角逐。”

原本,劉辨是不覺得從陝縣可以直接抵達河東郡的,但因為軍師聯盟的提醒,說現代有兩條高速路,可以從陝縣直通運城。

因此,他們懷疑袁隗派兵佔領陝縣的目的,是要守住這條路,否則的話,對方應該退守華陰,才是最為正確的策略。

從郭嘉反饋回來的情報看,同樣證實了這一點,這是從河東方向匯入黃河的季節性支流,是由其沖刷出來的一條道路。

“陛下言之有理。”

一旁郭嘉揖了一揖,輕聲道:“不過,除此以外,咱們還需要考慮到袁隗可能會利用的其餘手段,以及袁紹、劉岱,甚至是匈奴人、鮮卑人、黑山軍的動向。”

“嗯。”

劉辨自然是同意的。

畢竟,幷州是大漢極其複雜的州。

雖然它足足有七個郡,但實際上僅有上黨郡是在大漢控制中,其餘郡縣皆有異族人生存的痕跡,包括匈奴、烏桓、鮮卑。

如今,劉辨又要與袁紹、袁隗在這裡博弈,需要考慮到的力量,自然會更多,否則一旦漏算一處,極有可能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刺奸撒出去了嗎?”

古代情報的或許,大都還需要廣佈人力。

校事府雖然經過了擴編,但畢竟時間尚淺,難以真正深入,能夠探清楚的情報極其有限,這便更加考驗主事人的判斷力。

“撒出去了。”

郭嘉先是肯定地點點頭,旋即補充道:“不過陛下,單憑臣一人之力,只怕難以完成如此巨量的工作,臣需要陛下的大力支持。”

“放心。”

劉辨早有對策,輕聲道:“朕已經給你找好了幫手!”

郭嘉蹙眉:“哦?不知陛下意指何人?”

劉辨扭頭望去:“賈文和,你還要藏到何時,還不趕緊過來?”

剎那間,滿殿文武的眼神,齊刷刷聚焦在賈詡身上,紛紛打量著對方,不知其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中年大叔,居然可以得皇帝陛下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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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人?我怎麼從沒聽過。”

“我也是第一次見,瞧著模樣,得有五十多歲了吧?”

“此人難不成是何方隱士?否則在下怎麼從未見過。”

“可能是吧。”

“......”

正苟在一旁的賈詡,身子像是觸電般打個激靈,忙不迭小碎步上前,深躬便是一禮:“臣賈詡,參見陛下。”

“起來吧。”

劉辨擺手示意賈詡平身。

賈詡這才直起身子,面對自己。

這同樣是劉辨第一次見到賈詡的真實模樣,身材挺高,目測至少八尺開外,但身子略微有些句僂,兩鬢還有些白髮,雙眸乾涸,帶著一絲病態。

不管怎麼看,全都是一個沒有精氣神的老人家,感受不到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毒士氣息,倒莫名顯得讓人心疼。

“你便是賈詡?”

劉辨凝視著對方,試探性問道。

“沒錯。”

賈詡揖了一揖:“正是微臣。”

“很好。”

雖然,從面相上看,賈詡屬於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當了兩年皇帝的劉辨,太清楚這個道理了。

他終究還是毫不猶豫地,決心為他帶上第一個緊箍咒:“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校事府的長史了,任務只有一個,分析從各地送上來的情報,將其彙總、挑選、推斷後,呈於朕。”

“這......”

賈詡面色刷地拉下來。

雖然,目前南陽漢庭只是橫跨三州而已,但其每日皆會收到來自全國各地,呈送上來的情報,其工作量巨大,光想想就令人髮指。

自己是來當鹹魚的啊,可不是來拼命工作的,況且咱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好,若是猝死在工作崗位上,豈非得不償失?

“陛下。”

賈詡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揖了一揖:“臣能力實在有限,況且身體一直不好,且年近半百,只怕難以勝任此項工作,會辜負陛下的信任,還望陛下能另擇賢明。”

呵呵。

還真特麼苟!

劉辨佩服得五體投地。

自從他當上皇帝以來,說出這樣的話,得到的回應,幾乎全都是“謝陛下”“臣必定不負陛下信任”,可到了賈詡這裡,居然是“幹不了,請換人”。

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朱彤何在?”劉辨朗聲道。

“末將在。”

“去!”

劉辨抬手一指,厲聲道:“將太醫令王宣喊來,給賈詡檢查身體,我朝官員每年都會組織體檢,今日就相當於給文和做入職體檢了,如何?”

“啊,這......”

賈詡躬著身子,一陣汗顏:“這便不必了吧,臣雖然年近半百,但身體只是虛弱而已,並沒有疾病纏身,便不勞煩太醫了。”

“那怎麼能行?”

劉辨毫不猶豫地拒絕:“你成功勸降張濟叔侄,乃是朕之功臣,既然身體不好,那就要好生檢查檢查,開副藥調理調理。”

“不信你可以問問奉孝,我朝官員自今年開始,每年皆要體檢,他此前喜歡吸食五石散,身體比你可差遠了,但現在經過調理,已經有了好轉跡象。”

一旁郭嘉立刻附和道:“沒錯,這是陛下給全體官員的福利,上至三公,下至主記等,全都要參加體檢。”

“在朝中則是由太醫負責,在地方則是由縣衙負責,將此費用記在官府開銷中,由朝廷撥款報銷,陛下對臣屬的健康,非常重視。”

“沒錯!”

又有荀或捻鬚言道:“太醫如果發現問題,可以及時開藥調理,陛下曾言,身體是振興漢室的本錢,必須要小心謹慎。”

“不論是透過考課的郎官,還是外附的官員,大家既然同殿為臣,便是一家人,陛下一視同仁,又豈能落下爾等。”

......

賈詡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身體的確有些小毛病,但壓根無傷大雅。

如果沒查出什麼毛病,豈不真要去上崗,幹分析情報的工作了?

咕嚕—!

賈詡喉頭滾動,強嚥了口口水:“陛下,臣其實是能力不足,只怕會耽誤陛下的大事,如此便有些得不償失了。”

劉辨心中暗暗把賈詡唾棄了百八十遍,聽著他還想推脫,瞬間惱火:“若是問題當真出現在你這裡,從而導致滿盤皆輸,拖出去砍了便是,有甚難的。”

呃......

賈詡身子頓時一個激靈。

他自然聽出了皇帝陛下非自己不可的話外絃音:“既如此,那臣只能竭盡全力了,希望不會辜負陛下厚望。”

“嗯。”

劉辨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好好工作,朕相信你的能力,絕對不會讓朕失望的,此次朝廷在幷州的戰事,牽扯甚廣,便靠你來分析了。”

“你且稍後。”

言罷,劉辨徑直趕往一旁書架,從中取出一封書後,翻身回來,遞給賈詡:“這是校事府長史的崗位責任書,以及朕暫時擬定的責任考核表,你簽署一下,便可赴任了。”

“啊?”

賈詡驚呆了。

他接過這兩份書,隨手翻開:

【每日分析全國各地遞上來的情報,至少擇選出十條有價值情報,呈送皇帝;】

【對情報中的相關資訊,進行分析、處理、判斷,每日至少一份總結彙報;】

......

【負責校驗各地呈上來的沙盤,確保山川、河流、村莊等位置正確,不得有誤;】

【輔左郭嘉完成對各地的間風、走卒等的責任書制定、考核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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