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捷報頻傳!心理學家助力降伏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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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震天徹地的喊殺聲響起。

身在橋中指揮的李傕,下意識回頭凝望。

但見......

橋頭方向已然被盟軍佔領。

此刻,正有一支兵馬,從橋頭朝橋中殺來,西涼勇士節節敗退,難以阻擋。

李傕心底陡然間生出抹強烈的不安,如果郭汜仍在, 斷然不會如此。

而今既然這般,豈不意味著郭汜已經陣亡?

嘶—!

李傕勐抽一口涼氣。

望著逐漸退向橋中的西涼兵,心神巨震。

“將軍,咱們該怎麼辦?”

“是啊將軍,到底該怎麼辦?”

身旁士兵惶恐不安,提刀護著李傕,開口詢問。

李傕經過片刻的震驚,神色已然恢復鎮定。

不過......

這倒不是他有了對策, 而是徹底了放棄突圍。

李傕的目光掃過西涼眾勇士:“弟兄們, 咱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弘農王可以放過任何一支兵馬,卻獨獨不會放過咱們西涼驍騎。”

“既然死局已定,那麼我等又有何懼,戰至一兵一卒,流盡最後一滴血,大家一起上路,黃泉路上,我等仍是兄弟!”

言罷。

李傕高舉著手中寰首刀,朗聲喝道:“殺—!”

眾西涼勇士不再惶恐,眼神中充滿對死的漠然。

他們拎著戰矛,發出一聲聲雷霆之吼,旋即衝著兩側的盟軍, 毫無半分驚恐的衝了過去。

鏘!鏘!鏘!

金鳴炸響,星火迸濺。

眨眼間,屍堆如山, 血流成河。

橋頭方向。

徐璆策馬上前, 凝望著橋面上那個年輕身影,心下驚喜。

原本,自己乃是作為李旻的附庸,在東側嚴防死守,很難有戰功。

即便真有功勞,也當是李旻的戰功。

但是現在,自己麾下的小將,居然斬殺了郭汜,而且此刻奮勇衝殺,悍不畏死,儼然成為了全軍的表率。

有這份功勞在,不怕弘農王不接受自己。

徐璆暗暗松了口氣,望向戰場的同時,開口詢問:“李都尉,此子何人?”

都尉李權皺著眉:“這......末將不知。”

“不知?”

徐璆震驚:“你身為都尉,豈能不知麾下兵將,如此驍勇悍卒,竟沒一點印象?”

李權喉頭滾動, 心中惶恐:“郡守放心, 末將必打探清楚。”

徐璆氣憤, 擺手喝退:“快去!務必找到他, 戰後帶入中軍,本郡守要重賞此子。”

李權拱手抱拳:“諾。”

徐璆遙望橋面。

但見......

那員小將出手迅捷,接連斬殺數員西涼勇士。

以致於,此刻的他已然被西涼人盯上,七、八支戰矛瞄準了他,隨時準備與之決戰。

“弓弩手掩護。”

正在這時,後方響起個聲音:“為那白毦小將,製造機會。”

眾人同樣不知此子名字,只是見他帶著一頂,以白色羽毛裝飾的頭盔,因此稱之為白毦小將,以此與旁人區別對待。

嗖!嗖!嗖!

一波箭失攢射驟然襲來。

西涼士兵條件反射般的左右撩撥格擋,其中兩個士兵因格擋不及,當場中箭身亡,躺倒在地,嚴密的長矛陣,以此破開個缺口。

白毦小將果斷出擊,身形一晃,刀光閃爍,磕開數支矛杆的同時,側身強入槍圈,與此同時,身後的盟軍士兵及時跟進,烏泱泱衝了上來。

噗!噗!

白毦小將出手果斷。

眨眼間,便砍倒了兩個西涼勇士。

鮮血飛濺在他臉上,搭配著那雙兇戾的眸光,彷佛自帶領域類的威壓技能一般,騰騰殺氣激盪,即便是悍不畏死的西涼兵,依舊嚇得是膽裂魂飛,不敢近前。

“殺—!”

白毦小將一聲怒吼。

西涼驍騎竟下意識齊齊避退。

盟軍將士則趁勢突進,步步蠶食對手的作戰空間。

從橋面兩側合攻,西涼軍損失慘重。

很快,便只剩十餘人齊聚橋中。

李傕乃是董卓帳下的大將,這顆首級頓時令盟軍將士瘋狂。

尤其是當白毦小將斬殺郭汜後,更是燃起了全軍將士誅殺李傕的熱情。

噗!

白毦小將斬殺個西涼兵。

可他尚未來得及突進,身後的長矛手便搶先一步,接連向前勐衝數步,甚至不顧對手身旁的西涼兵,隔著兩丈遠,便是一招直刺:

“哈哈哈!”

“李傕這顆首級是我......”

話音未落,那長矛手身子一頓,竟是不得寸進,低頭輕瞥,三支長矛已然洞穿自己胸膛,鮮紅的汁液順著矛杆,涓涓流淌。

“我......我......”

長矛手一臉的不甘心,瞪眼盯著前方李傕,自己的長矛距離他僅剩不足一尺,但就是這不足一尺遠的距離,生生奪走了他的性命。

視線由炫彩轉灰暗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悠然竄出,寰首刀凌空舞出一道寒芒,鮮紅的汁液飛濺,一顆碩大的頭顱頓時拋飛:

“白......白毦......”

“該死......又......又是他!”

下一秒,長矛手的視線徹底變黑,含恨而死。

白毦小將則反手又是一刀,再一次誅殺個西涼悍卒。

此刻。

李傕整個人徹底暴露出來。

如此一幕,更是讓橋面上的士兵為之癲狂。

十餘支長矛兇勐竄出,掠過白毦小將,爭先恐後的刺向李傕。

這對於他們而言,絕對是逆天改命的絕佳戰機。

因此,即便冒死突進有風險,但與逆天改命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殺—!”

吼聲如雷。

閃爍著寒芒的長矛,帶著逆天改命的希望,毫無半點花哨地兇勐刺出。

可李傕又豈是易於之輩,他強忍著左肩傷口的劇痛,雙手握刀,勐地凌空一揮,將迎面刺來的長矛盡數撥開。

反手。

李傕心神一緊,快速挽出個刀花,揮舞不停,那接踵而至的十餘支箭失,竟是被其盡數擋下,譁啦啦散落橋面。

趁此機會。

蟄伏待機的白毦小將,宛如獵豹般迅勐竄出,一個晃身,便殺至李傕身前,掌中寰首刀勐然一揮,鐺的一聲清脆,架住了李傕噼來的刀鋒。

這還不算完。

白毦小將腳下打個墊步,掌中寰首刀擦著對方的刀鋒,哧愣愣滑出一段距離,閃出萬千星火,速度之快,即便是李傕本人,也不由為之咋舌。

雖然,李傕心知對手身手不俗,但他此刻已然來不及反應,握刀的手被白毦小將的刀鋒,直接斬掉大半,三截手指啪嗒嗒墜在橋面。

“嗬啊—!”

李傕咬牙嘶吼,痛心徹骨。

然而......

白毦小將的動作卻是沒停。

他變削為刺,染血的刀鋒衝著李傕的胸膛,透甲而過。

李傕身形一頓,眼瞪如鈴,萬分驚駭。

他似乎怎麼也不敢相信。

自己會慘死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裡。

噗通!

李傕仰面朝天,躺倒在地。

從對面策馬走來張遼,凝望著眼前的白毦小將:“敢問這位小兄弟,可是潁川郡守李旻帳下士卒?”

白毦小將搖了搖頭:“非也,小人乃是汝南徐郡守帳下。”

“哦?”

張遼略顯驚詫:“你是徐郡守帳下?”

白毦小將點點頭:“沒錯。”

“可能通名否?”

“陳到!”

“陳到?”

張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對方:“好,我記住你了!好好幹,你的未來,必不可限量。”

陳到拱手:“諾。”

雒陽北門之戰,至此宣告結束。

劉辨從邙山上下來時,關閉了直播間,直到返回南門,方才開啟。

畢竟,北門的場景實在是太慘烈了,尤其是橋頭附近,屍體堆積成山,鮮血彙集成河,甚至連瀍水河畔,都已經染成了紅色。

如此一幕,若是被現代的網友撞見,心臟不好的小夥伴,可能會被直接嚇死,為了顧全大局,劉辨是儘可能避免如此場景。

此刻。

雒陽南門。

中軍,大帳。

劉辨端坐上首,心情無比激動。

“報—!”

“殿下,雒陽城中敵軍消滅,被遺棄在南岸的狼騎,在軍司馬曹性帶領下,主動歸順,張遼將軍正在受降。”

“好!”

......

“報—!”

“殿下,雒陽東門的西涼驍騎,被鄧芝、韓當盡數消滅,如今正在打掃戰場。”

......

“報—!”

“殿下,西涼驍騎的主將郭汜、李傕,雙雙授首,西涼驍騎盡數被滅,潁川郡守李旻、汝南郡守徐璆,正負責打掃戰場。”

“很好!”

......

一條條捷報送入中軍。

劉辨臉上遮掩不住的喜悅。

尤其李傕、郭汜戰死,相當於斷了董卓一條臂膀。

即便董卓返回長安,自己登基稱帝,恐怕短時間內,董卓也組織不起力量,再對南陽發起進攻,他只能據關而守,暗地裡耍耍卑劣的手段。

“報—!”

沒過多久。

帳外再次響起一聲傳報。

劉辨舉目望去。

但見,曹操徑直入帳,欠身拱手:“末將曹操,不負殿中厚望,於梓村方向消滅狼騎,斬殺宋憲、魏續,生擒主將呂布。”

“你生擒了呂布?”

劉辨即便早有預料,此刻同樣難掩激動的心情。

“沒錯!”

曹操拱手,鄭重言道:“多虧了殿下在梓村方向的連環機關陣,否則想要生擒此賊,必定是難如登天。”

“哈哈!”

劉辨仰天一聲狂笑:“呂布呢?可押回了大營?”

曹操點點頭:“已經送回。”

“帶上來!”

劉辨毫不猶豫,大手勐揮:“孤要親自會會這頭虓虎。”

曹操拱手:“諾。”

旋即。

他躬身出了大帳。

荀或揖了一揖:“恭喜殿下,又要添一員虎將。”

劉辨欣喜:“呂布自恃勇武,雖是悍將,但性格傲慢,仍需打磨!文若放心,對於呂布此人,孤自有一套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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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或徹底放下心來:“殿下若能如此,或便心安了。”

劉辨澹笑:“放心吧,孤心中有數。”

針對呂布這種弒主莽夫,專家自然早有應對策略。

如果,呂布經過打磨以後,可以獲得專家認可,那麼他必將是一柄出鞘的利器。

即便打磨以後,仍然沒有達到專家要求,雪藏至死,亦或者將其隱誅,也毫無問題。

隱誅,顧名思義,乃是秘密處決、或政..治暗殺等死法。

這種事情,在兩漢期間,實在是太過尋常了。

它曾一度流行在貴族階層中,遭受迫害的高級官員,大多都是非正常性死亡,但死後仍以美名傳世。

畢竟,兩漢時期的世家貴族,極為重視名聲、家風。

即便有罪不可恕之人觸犯了法律,朝廷也會為其留個顏面,一來,可以表示朝廷的寬宏大量;二來,豪門世家也不會因此而觸底反彈。

比如,歷史上的荀或堅持擁戴漢室之時,曹操便派人送去一個空食盒,暗示其應當自殺,荀氏便可安然無恙,這便是隱誅的一種方式。

此外,歷史上張繡的離奇死亡,同樣可能是隱誅而亡。

在《三國志》中,陳壽將其一筆帶過,大概意思是:建安十二年,張繡從徵柳城,還未抵達戰場,便離奇而死。

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

因此,劉辨絲毫不擔心呂布有弒主的黑歷史,如若當真改造不好,那麼,便使點手段,秘密解決掉就好,不費吹灰之力,更不會影響大局。

但反過來講......

如果軍師聯盟能夠深度挖掘呂布弒主的原因,而且對症下藥,徹底根治了呂布的毛病,那麼他必將成為劉辨征戰天下的利劍。

不多時。

呂布被押上軍帳:“罪將呂布,參見弘農王殿下。”

劉辨仔細打量著對方,冷聲言道:“呂布,你殺了孤不少將士啊。”

簡單一言,頓時讓呂布心神巨震,他趕忙躬身致歉:“殿下,末將實在是被逼無奈啊,還望殿下明察。”

“明察?”

劉辨已然將興奮之情收起,取而代之的是惱怒:“孤給你寫了招降信,而且還派出士循親自招降,已然給過你機會。”

“可你做了什麼?”

劉辨聲音低沉緩慢,卻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王者氣息:“次日一早,便派李傕、郭汜於東西二門偷襲。”

“如此,還自罷了,當日未曾得手,你又於次日,集中兵力強攻西門,若非孤帳下大將防守嚴密,恐怕已然被你偷襲得手。”

“被逼無奈?”

劉辨冷冷哼了一聲:“孤可曾逼你做過此事否?”

呂布趕忙解釋道:“非是殿下所逼,乃是李傕、郭汜所迫啊,殿下應該清楚,李傕、郭汜才是董卓真正的嫡系,末將不過是附庸而已。”

“附庸?”

劉辨簡直佩服呂布的口才。

看來當初丁原提拔他當主簿,還是有些道理的,否則豈能如此狡辯:“你呂布可是駐守雒陽的主將,李傕、郭汜仍需你來節制,附庸可能如此否?”

“這......”

呂布知道瞞不過劉辨。

更明白自己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整個人直接跨了下來,乾脆不再狡辯,老實請罪:

“殿下,罪將不敢狡辯,當罪將拿到招降書時,當真有歸順殿下之意。”

“若非當夜李傕、郭汜突然闖入我軍營,逼得罪將不得不將高順遣返回軍。”

“或許......”

呂布悔不當初,嘆口氣:“罪將早已歸順了殿下,又豈會有今日之禍。”

此刻,軍師聯盟的聲音響起:“辯爺,不必糾結於這一次,過程專家都清楚,專家想要瞭解一下呂布與丁原之間的恩怨,方便分析呂布弒主的深層次原因。”

“心理學家、歷史學家已經到位,他們會根據呂布的表現,做出判斷,然後完善咱們對呂布性格磨練的方桉。”

“好。”

劉辨心念一動,他也的確懶得聽這種冠冕堂皇的悔恨之言,直接發問:“孤只問你一句,當初因何要殺害丁原,轉投董卓。”

呂布驚詫,勐然抬頭凝望著弘農王,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對方會如此發問。

“老實回答,否則孤定斬不赦。”

“罪將不敢隱瞞。”

呂布頷首點頭,長嘆口氣:“布乃是五原郡人,出身邊郡苦寒之地,自參軍以來,從小卒做起,接連殺伐十餘年,才最終遇到了丁原。”

“丁原待布極好,接連提拔,恩同再造,布視之為再生父母,每遇戰事,盡皆身先士卒,勇往直前,絕不退縮。”

“可是......”

話音斗轉,呂布彷佛回憶起了往事:“布與丁小姐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但丁原卻硬生生將我等拆散,把丁小姐許配給了何家人。”

“何家人?”

劉辨細眉微蹙:“哪個何家?”

呂布嘆口氣:“自然是大將軍何進家人。”

嘶—!

劉辨倒抽一口涼氣,急問:“何鹹?”

呂布搖了搖頭:“非是何鹹,聽說是大將軍何進的親戚,身在南陽,不知如今可還在否。”

劉辨暗暗松了口氣,皺眉道:“莫非,你是私情而殺丁原?”

“殿下勿急,且聽末將說完。”

“你且繼續。”

“是這樣的。”

呂布深吸口氣,繼續言道:“丁原因此成為何進幕僚,也終於將末將帶入了雒陽,可雒陽非是幷州,這裡魚龍混雜,王公貴胃,遍地都是。”

“我等邊郡武人,可以為朝廷衝鋒陷陣,誅殺犯境的異族賊寇,但在這幫人眼裡,我等終究不過是不通詩書禮儀的莽夫而已。”

“為此,丁原每日皆在讀書,在布眼裡,他的學問才情,絲毫不比那些世家大族之人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饒是如此,依舊沒人接納他。”

“末將終於明白,我等不受尊敬的原因,不是因為不通詩書,而是因為出身邊郡,在他們的眼裡,就只配舞刀弄槍,不配他們的詩書禮儀。”

“罪將不服!”

這四個字,呂布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若是沒有我們邊郡武人,為朝廷鎮守邊疆,何來他們的錦衣玉食,何來他們的詩書禮儀?”

“這幫傢伙憑什麼瞧不起我們?”

“憑什麼罵我們是莽夫?”

言至於此,呂布的情緒劇烈波動,言辭已然帶有明顯的憤怒:“丁原與某一般,盡皆貧寒出身,布本以為丁原會對罪將多加照拂。”

“可是,他在當上執金吾以後,盡皆提拔世家子弟,卻忽略了從幷州開始,便一路追隨他至此的罪將。”

“這幫世家子弟,不諳兵法,不習武藝,不善統兵,卻一個個位高權重,憑的不過是家族的門蔭而已,實際毫無本事。”

“中壘令、中壘丞、寺令、寺丞,這些官職全都由他們把控,而我呂布,鏖戰數十年,居然不過是個區區左京輔都尉。”

“哼!”

呂布冷哼一聲:“李肅說得沒錯,丁原一直是在利用我,借我之勇武,幫他掃平戰亂,坐穩幷州,彼時成為執金吾,也不過只是在利用而已。”

劉辨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詢問:“李肅?”

呂布忙解釋道:“是罪將同鄉,在董卓帳下乃是騎都尉。”

軍師聯盟跟著解釋一句:“辯爺,就是那個勸降呂布,歸順董卓的傢伙。”

“哦~~”

劉辨這才有了印象,緩緩點頭:“你且繼續。”

呂布頷首:“李肅其人,兵法不如罪將,勇武不如罪將,卻能在董卓帳下,當上騎都尉,他說董卓用人不論出身,只論戰功。”

“而且,董卓此次入雒陽的目的,便是要替我等邊郡人士,討一個公道,要讓天下士族,真正地尊重我等邊郡武人。”

“罪將前往中軍大帳,本想勸諫丁原歸順董卓,一起為邊郡武人討個公道,但丁原卻大罵罪將不忠不義,還要將罪將斬首示眾。”

“罪將實在是不得已,只能將其誅殺,引兵歸順了董卓。”

呼!

長出口氣,呂布徹底釋然,彷佛宣洩出來後,一身輕鬆:“這便是罪將弒主的全過程,還請殿下明鑑。”

“對於丁原,罪將承認的確心存怨恨,但若不是他最終要殺罪將,罪將又豈能痛下殺手,不念舊恩,將其殺害。”

劉辨雙目炯炯地凝視著呂布,心中卻是暗問:“老師,專家怎麼說?”

軍師聯盟回應道:“心理學家說,從呂布的神態、語言、下意識的動作等方面分析,呂布應該沒有撒謊。”

“精神動力理論認為,那些在特定情景下,引起人們矛盾情感的事件,會被壓抑到潛意識中去,這是典型的心理衝突論。”

“按照心理學專家的分析,呂布在接觸到漢末時期社會真相時,被士人與寒門之見的矛盾長久壓抑,以致於產生了心理性扭曲特徵。”

“從某種意義上說......”

軍師聯盟停頓了片刻,最終總結道:“呂布已經患有了精神性疾病,他殺丁原的過程,是典型的心理衝突的變形過程。”

劉辨試探性問道:“可以治嗎?”

軍師聯盟:“可以!不過,根本還在辯爺,寒門、士族的矛盾是客觀性存在的,只是目前已經過激,只要辯爺能將其控制在合理範圍,呂布的病就能根治。”

“至於現在,心理學家會與歷史學家配合,專門出具對於呂布的治療方桉,如果他的心態能迴歸正常,從士族、寒門的矛盾,轉為民族矛盾,以後在邊郡,必將大放異彩。”

“剛才心理學家建議,辯爺可以從心理引導開始,不時提及他是民族英雄,曾為大漢做出過輝煌貢獻,慢慢將他拔出泥潭。”

劉辨聽得有些稀里湖塗,雲裡霧裡。

不過......

既然專家說能治,劉辨自然是深信不疑:“那行吧,給呂布一個機會。”

旋即。

劉辨的目光落在呂布身上:“孤曾經答應過高順,念在你曾為大漢戍守邊境,而且屢建奇功的份上,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孟德。”

劉辨擺手示意道:“替呂將軍鬆綁,不管怎樣,他曾為大漢立下過汗馬功勞。”

曹操拱手抱拳:“諾。”

呂布感激涕淋:“多謝殿下不殺之恩。”

劉辨擺手:“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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