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哥哥,你幹嘛對人家這麼兇?銀風那麼長時間一直在為你做事,你總歸是要體貼一些。”
慕輓歌出言勸說著,言語之中還透露著幾分認真,她倒是覺得蕭卿玦的脾氣陰晴不定。
一聲冷笑,從蕭卿玦口中溢位,聽著那聲冷笑,慕輓歌打了個寒顫。
“怎麼,這麼快就心疼了?我是說已經有了心儀之人嗎?既然有了心儀之人,那就要與其他的男人保持距離,難道這點道理你都不懂嗎?”
聽著蕭卿玦那略帶有幾分刻薄的言語,慕輓歌總算是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怪不得呢,原來是吃錯了。
慕輓歌笑眯眯的走上前,一把捧起蕭卿玦的面頰。
“世子哥哥一個人生悶氣對身體不好,我不是說了嗎,在服藥期間一定要慎重控制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要為了一點點小事生氣,不然有可能會讓腿疾復發。”
慕輓歌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模樣確實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卻讓蕭卿玦又一次發出了冷哼。
“放心吧,我是不會影響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的,即便是我死了,他也依舊會照顧你,說不定我死了還能夠讓你們兩個人成為鴛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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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蕭卿玦那不間斷的諷刺之語,慕輓歌忍不下去了。
“好了,世子哥哥不要再鬧了,我剛剛不會是在逗去你罷了,我又怎麼可能喜歡他呢,我喜歡的人是你,我不是說了嗎?”
慕輓歌談吐大方的解釋著,面頰微微的有些泛紅,總覺得不太自在。
她一個女子總是主動表明心意,是不是太廉價了?
鬆開了捧住對方面頰的手,慕輓歌癟著嘴。
“世子哥哥,你從始至終都不曾主動提及過心悅,我一世卻一直是我在心悅於你,那未來的世子妃會不會另有其人呢?”
提及世子妃另有其人,慕輓歌的言語中便有著止不住的酸楚,那模樣看起來倒有幾分可憐。
感受跟慕輓歌話語之中的憂傷,蕭卿玦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他早已經在心頭預設了他世子妃的身份,這麼一來,世子妃又怎會另有其人?
“主子,都已經檢查完了,前面沒有任何危險,太子這一次是隻身一人前來的,想來是擔心被他人發現,就連身旁的隨從都不曾跟隨。”
那孤身一人的太子,銀風躍躍欲試,這個時候若是對太子動手,恐怕會一舉擊破。
南非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以至於接下來的這段路徑異常安靜。
去了所謂的偏遠,聽著裡面的交談,慕輓歌一直在扒著牆縫。
“我都說了我只心悅你一人,有些事情我也沒辦法決定,你也知道我貴為太子有些事情不受控制,就連婚姻大事也並非是我自己自作主張……”
自顧自的說著,言語之中還透露著止不住的安撫,似乎是害怕那位身懷六甲的女子突然出現什麼事情。
一把將太子推了開,女人的眼眶不斷的泛紅。
“我知道你就是嫌棄我,我是風塵之中的女子,若是進入了你們皇家,那肯定有損你們皇家的顏面,我肚子裡是你的骨肉,畢竟是你們皇家的子嗣,你總不至於讓你的孩子一直流落在外吧。”
慕輓歌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女人的身份是什麼,她早先便已經知曉過一些,卻未曾探聽的過於徹底。
今日聽對方這麼一說,倒覺得不太對勁,風塵之中的女子?總不會是……
“好啦,不要再耍脾氣了,我敢保證,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的計劃成功後,我就會讓你成為我的太子妃,也知道最近我一直在籌備計劃,肯定有很多事情不方便,我今日也是最後一次前來。”
有本事打算看個熱鬧,在聽聞太子那一口一個的計劃過後,神色驟然發生了改變。
什麼計劃?該不會是篡奪皇位吧?
難道太子想要謀權篡位,我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地上,就連雙目中都有著止不住的震驚。
太子若是篡位了,那事情恐怕就麻煩了。
如今慕挽卿剛剛成為太子妃,太子一旦謀朝篡位,太子妃的家庭也勢必受到影響,如此一來那整個王府也會因此沒落。
想到一切的源頭源於太子篡位,慕輓歌的頭都開始隱隱作痛。
緩緩的支撐起身子,慕輓歌牽強的扯動著嘴角,“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世子哥哥,如果有了合適的世子妃人選,一定要告訴我。”
慕輓歌慌慌張張的說到直接離開,不顧及蕭卿玦的那份阻撓。
回到府上,慕輓歌第一時間找到了父親。
“耶,我剛剛得知訊息,太子似乎有謀權篡位的想法,如今姐姐她剛剛成為太子妃,一旦謀權篡位,那我們王府勢必要受到影響,這些事情姐姐似乎也知道。”
書房之中慕輓歌彙報著訊息,言語中還透露著幾分謹慎。
王爺在聽聞這番言語後,眉心之上驟然浮現了幾道褶皺,看著慕輓歌的目光中還透露著幾分探究。
此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真要謀權篡位,那恐怕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爹,我要是沒猜錯,姐姐第三日回門時會過來找您,你一定要把兵符守好,冰符要是丟了,王府恐怕就真的破滅了。”
難道上一世發生的種種,慕輓歌至今仍舊心存顧慮。
上一世兵服石器,王府也因此徹底沒落,而那份沒落源於慕挽卿偷竊。
“你先回房間休息吧,此事爹爹自是會考慮清楚,這畢竟有關於我們王府的聲譽,也有關於我們忠肅王府的中心,斷然不能輕易開玩笑。”
在爹爹的催促下,離開慕輓歌渾渾噩噩的回了房間,看見的便是早已經恭候多時的師傅。
“皇上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所以託人找到了我,你作為我的徒弟也應該露一手,順便給自己求得一塊,免死金牌。”
藥王慢悠悠的說道,早已經將一切準備妥善。
慕輓歌聽聞藥王的言語,眼眶一紅一把將師傅抱住,“師傅都怪我,這個徒兒沒用,永遠都在給你添麻煩,你明明要雲遊四海,卻因為我的緣故一直停留在京城之中。”
慕輓歌委屈的說道,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想起之前所發生的種種,更是無法抑制心頭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