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的茶館剛剛起步,生意卻能如此好,最容易招人杜忌,於是便有人過來找茬。
“楚老闆,咱們都是做生意的,也都是體面人,我也不和你說一些有的沒的,你給句準話,是打算乖乖讓利,還是我們合作。”
楚新月理都沒理眼前這人,直接吩咐手下把人哄出去。
她早能知道這人的底細, 她在假死之前,這人就時不時跑到店鋪裡,和鋪子裡的夥計打聽她的下落。
後來有幾次遇上,她也是看見對方對自己十分諂媚,意國巴結她,和她合作。
沒想到這麼久這人還是沒有任何長進。
那人見自己還沒說上話就要被走,心中不愉快,大聲道:“你個小娘皮!真以為自己開個店就無法無天了?你打聽一下你孫爺爺在整個京域的名號,哪個敢這麼拒絕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想過來打她,卻沒想到剛一出手,手腕就被攥住了,還帶著幾分力氣。
楚新月看著眼前這人,心中不愉,“馬上滾!”她的眼神有些駭人,似乎只要這人再上前一步,她就能把人生吃了。
那人有些害怕,雖然嘴上依舊不饒人,但心裡已經萌生退意。
“什麼人嘛,這麼兇,怕是以後嫁不出去。”
楚新月對這人說的話毫不在意,放那人離開了。
只是那人罵罵咧咧離開以後,剛走進一個暗巷,就被兩個黑衣人堵住,直接把他打了一頓。
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那些人已經打完離開,只留下 他一個人在原地躺倒。
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打他,直到後來聽說,那些想要 楚新月下手的人,都會在事後報復,心中立刻明白過來。
這楚新月背後有人啊!
而且看樣子,這人的權勢非常大,都可以養得起暗衛。
自此以後,那些人面對楚新月,都選擇繞道走,再也沒有人敢招惹楚新月了,也算是讓她清靜了一下。
楚新日在京城本就是有些底蘊的,再加上有她原來產業做根基,現在的生意更是如虎添翼,日日興隆。
於是便有人開始討論,她與原來的楚新月到底哪個更強一些。
“當然是原來的老闆強啊,人家楚老闆可是背靠太子和有相府,還能和京城第一次商說得上話的,背後可以用的人那是數不勝數,有這樣的權勢,當然是這當世最厲害的女老板。”
“對啊,而且現在這個小楚老闆雖然厲害,但一無靠山,二無才貌,相比久下就要遜色許多了。”
當然也有人認為現在的楚新比較厲害,
“那楚新月再厲害如今也只是一個死人,更何況那人只是一個青樓出來的女子,上不得檯面的。”
“就是!而且我聽說啊,那些店鋪根本不是她的,而是太子殿下出錢讓她打理的。”
“真有這事?”
“那當然!”那人洋洋得意,“我那日去她店鋪裡買東西,親耳聽到的!”
“少胡說八道了!”
另一人本來坐在那人的對桌,直接拍桌子說道,“就算她如今己死,那她之前也到達了你達不到的高度,自己沒有能力,就不要說別人!”
“你!”那人提高自己的聲音,“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還人身攻擊呢?怎麼了?我就說兩句楚新月你就這麼不滿意,那楚新月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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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人說話難聽,被說的那個立刻衝上去想要打人,卻被人攔住。
一時間,整個屋子裡都是吵吵嚷嚷的,都是桌子板凳的拖拽聲,甚至還有一些碗碟被打碎的聲音。
掌櫃的一看不好,立家出來阻止。
“都別打了,小店只是小本生意,要打出去打吧!”
這些人雖然都是十分憤怒,但好歹都是讀書人。當眾動手已經丟了面子,若是再出去接著打,那才是面子裡子都丟了
雙方人都不是很服氣,回去之後都是開始寫文章,表述自己的觀點,甚至在文章中暗自嘲諷對方。
一時之間,整個京城的人都看到雙方的較量,紛紛加入,拉幫結派,甚有_的人見面認識新朋友,都會問候一句對方是哪一派的人。
如果和自己意見相投,他們就會欣然接納對方,並且和對方稱兄道弟。若是意見不同,那雙方就如同仇敵,見面也不說話,做什麼都要劃清界限。
但即便再怎麼爭鬥,終究要分出個勝負。漸漸的,支援現在的楚新目的人多了起來。他們用來反駁對方的觀點最常用的有兩個。一個是原來的楚新月已經死了,就算她生前再厲害,也是已經作古了,算不得數。而另一個則是她的身世。
雖然有人說她本是左相府的千金,幼時走丟, 在青樓裡長大。
但這種說法並不被大眾認可,因為楚新月的長相與趙瑩玉十分相似,若是真是左相同的女兒直接就可以找到,哪裡還能走丟這麼多年?
所以大多數人並不認可,只認為她是一個青樓女子。
而青樓女子最會的,不就是勾引人的手段嘛,只不過楚新月的辦法更加高明一些而已。
這樣的言論讓那些原來的楚新月的擁護者十分痛恨,但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後來他們之中,有人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楚新月己經離開人世,現在的小楚老闆卻沒有,讓小楚老闆開口為楚新月說話,那樣對方的人從根本上就敗了。
一個人去沒有什麼誠意,這些人便一起去了,烏泱烏泱的一群人堵在店門口,想讓他們的小楚老闆給個說法。
楚新月這些日子也聽說他們之間的爭吵,以為只是和文前一樣,吵鬧一段時間就會過去了。
她也沒有興趣知道哪個比較厲害,因為不論哪一個,都是她自己,自己和自己比,實在是有些好笑了。
她沒當一回事,卻沒想到那些人較了真兒。
一大清早起來就看見一群人堵在門口,就算她生意興隆,也達不到這個程度。
遠遠一瞧,這些人的隊伍已經排到了街口,這樣的長隊她只在慶典的時候見過。
見她一出來,眾人便開了口,只是人實在是太多,讓楚新月有些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