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千斤青銅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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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我重新合上棺木之後,曹三驚疑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這小子居然不等我就直接走過去了。

三步並作兩步趕上曹三,我才發現他的驚疑聲是為何。

只見在青石踏板前方,居然驀地出現一面巨大黑色懸棺,這懸棺略顯猙獰,通體銅澆鐵鑄,在懸棺外面,還密密麻麻纏著手臂粗細的鐵鏈。

最終在所有鐵鏈的交匯處,有著一張同樣澆築在鐵水裡的符紙。

我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為什麼這裡還有個棺材,還是銅棺。

看那棺木的陣勢,這棺內怕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曹三此時已經走到那棺木之下,我怕這小子捅出什麼窟窿,來不及思考,同樣去到了棺木之下。

離得近了,我震驚越大。腳下的青石踏板,到此戛然而止,這懸在半空中的石棺之後,則是一道巨大的門。

這門怕是有十多米高,上面光滑無一物,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我眼前。只不過在那光滑的門上面,居然還有一條清晰可見的紋絡,

那紋絡將眼前巨門一分為二,大有別人看不懂這是兩扇門構成,我定眼瞧了個仔細,在這巨門之下,竟然還有一顆橢圓形夜明珠。

這夜明珠並不明亮,與先前那些看起來,倒像是個贗品。

不過我也瞧見了,在那夜明珠之上,明明有著兩個鎖孔。

我內心一動,似是想到什麼,趕忙將手裡先前開棗木匣子的鑰匙給拿了出來,不僅如此,在我將其插到那夜明珠上類似鑰匙孔裡之後,我不過輕輕一擰,眼前些夜明珠居然開始緩緩透出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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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奇怪的是,這亮光僅僅只有一邊,而且在夜明珠產生亮光的同時,眼前那巨大的門也驀地散出陣陣光亮,同樣的,兩扇巨門,散出光亮的也就只有半邊兒而已。

除了散發光亮的那一扇門以外,另外一扇,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如先前所見到的那般。

我輕輕推了推那散出光亮的巨門,卻是不曾想這一退推之下,沒有任何反應。

難不成要兩把鑰匙才能將眼前這巨門開啟?可我手裡只有一把鑰匙,另外一把又在哪兒。

將鑰匙從那形似夜明珠的東西裡面抽出,我回頭看了眼那銅澆鐵鑄的青銅棺。

難不成在這裡面。

這一看就知道是個硬點子啊,而且就憑藉那棺外的巨大鎖鏈,僅憑我跟曹三手裡的東西,只怕想撬動都難,更別說是將其取下了。

那鐵鏈僅僅是一根,一眼望去只怕不下百斤千斤,要知道將這銅棺圍起來的鐵鏈,足足有十多根之多。

古人雲,窨沉棺,青銅槨,八字不硬莫近前。

用這樣的棺材,說明裡面的屍體已經屍變,這幾乎是鐵一般的定律,這跟先前看到的那東西可不一樣。

如果說先前僅僅是一張困魂符的話,眼前這個,就是取人性命的滾子刀。

而且現在我也不知道鑰匙是不是真的在裡面,如果說鑰匙不在裡面,貿貿然破棺,只怕是白費力氣,保不準開啟棺木又是凶多吉少。

可眼前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出口就在身後,只需要得到鑰匙便能得到生路。

大爺的,不是說找到仙師的棺木就找到生路了麼。

陰符都在我手裡了,為什麼又碰上一具棺材,還是兇棺中的佼佼者。

重新將公輸前輩給我的地圖開啟,可現在這地圖,在我眼裡居然跟上次看到的,出現了些許區別。

似乎是因為我先前用火烤過的原因,上一次是因為注意力全都在那火焰形標誌的黑潭上了,所以周圍的變化卻是一點兒都沒發現,直到現在我將這地圖重新拿了出來,這才發現在原先只是空白的地方,也就是先前那紅點兒的位置,居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棺木,在棺木後方,也是兩扇綠色的巨大門框。

這畫的不就是現在我所在的位置麼。

而且那綠色代表的門,應該就是出口吧。

至於紅色的棺木,就是我眼前這青銅棺了。

至於先前我開啟的那個仙師棺木,在這上面根本沒有任何記載。

難不成眼前這個才是仙師的棺木。

我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以至於我直接取出了先前的棗木匣子,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啟,這匣子周圍的符咒,這一次我沒再去管,只是手掌用力,直接將盒子給“啪”的一聲開啟。

至於開啟盒子的後果,我沒有去想。

或許是眼前這青銅棺,吸引了我太多的注意,以至於我現在只想得到結果而已,如果說這棗木匣子內放的就是陰符,不管後果如何,總是可以證明先前我開的那具棺材,就是仙師的。不過很快,我就呆愣在了原地。

這棗木匣子內並沒有什麼陰符,我的心在這一瞬間沉到谷底,這也就說明,先前那棺木內的人,也並非是仙師,這似乎跟我先前的想法不謀而合。

仙師的棺木,的確不可能這麼隨意,而且除了外面那個符篆足夠吸引眼球,其他的所有東西,在我看來就普普通通。

至於那個利用生人養棺的舉動,雖說依舊想不明白,可既然不是仙師,那所有答案都在眼前這具青銅棺上了。

棗木匣子被我放到了一旁,裡面除了兩顆早已乾枯的眼珠以外,在沒有任何東西。

而之所以外面畫滿了符咒,這其中的寓意只怕只有仙師才知道,而那個被我誤認為是仙師的人,應該只是對方身邊的一個頗為重要的人。

至於是誰,這便不得而知了。

順著周邊的鐵鏈攀爬上了青銅棺,現在我才發現這所謂的棺木,其實只是一層槨而已。

懸棺顯然只是一個外殼,也就是常說的青銅槨,至於內棺,我想留在這青銅槨的裡面。

如果是槨的話,那就不愁沒有開啟的方法。

所有東西都不了能盡善盡美,特別是眼前這纏滿鐵鏈,還用鐵水澆築了符紙的槨。

我將金剛傘取了出來,開始輕輕敲擊著青銅槨之上的那些個鐵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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