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睡了康熙他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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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酒這東西真***不是好東西,一幫小猴子今天硬是耍起了酒風,死活非要拜我為老大,其實誰不明白,什麼大呀小呀的,平時什麼不是我說了算,(可我回家還得聽韓越的!什麼,怕老婆?瞎說,他要是老婆就好了!)今天他們無非是找個由子灌我就是了!要不是我的小老弟韓越給擋著,我***非讓他們灌死在那裡不可!唉,這年頭交友可得睜開眼睛呵!

怎麼回到家的?不知道!反正現在是躺在床上了!怎麼回家的?天知道!我就記得他們請了我,我在大門外請了狗!韓越還笑那狗醉的倒在地上不起來!這我當然記得,我請的客嘛!

回家以後的事就記不清了,對了,我怎麼記得好像摟著個穿杏黃衫的小姑娘呀?是做夢?肯定是夢!要不然哪來的那個小姑娘?穿杏黃衫?虧我敢想,不是皇家人誰敢穿?只有格格才能穿呀?媽呀,我摟著皇家的格格睡了?那可是太不敬啊,得上菜市口去卡嚓呀?

可這夢也太絕了!那小姑娘長的真叫靚,小巧的紅唇,玉挺的鼻子,白裡透紅的臉蛋,彎彎的細眉,鼓鼓的胸脯子,那深深的乳溝處還有個彎彎的紅月亮——特別是那又大又亮的黑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像誰?真***眼熟,可惜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小姑娘的身段絕了,胸部像遠處聳立的泰山,小腰卻細的只有一掐掐,雪白的小美臀向上翹著,前邊那地方鼓著倆小饅頭,摸一把肉乎乎的,那感覺,一個字:爽!

更令人叫絕的是,我跟那小姑娘左一遍又一遍的來起了巫山**,而且爽的我們倆連喊帶叫。醒來,竟嚇了我一跳,眼前還真有一雙大眼睛瞅著我不眨眼。

媽的,是韓越!你***找抽呵?你瞪著個牛眼睛看我幹什麼?老虎不發威你就把我當病貓了是不是?你快給我滾***旁邊呆著去,我可不是小妞,你發情回你鱉窩去找,那裡的小丫頭成堆,你想玩哪個,我娘沒個不答應的!真是的,瞅我能瞅出什麼花來?兩個大老爺們兒有什麼看頭?噢,誰喝多了,我那是故意裝的,不裝我還能回來嗎?那些猴子哪個不是半斤八兩的量?你***笑我喝高了?你怎麼不多擋幾把?是不是看他們拜我老大不服啊?

“瞎說什麼,快起來吧,太陽都曬腚了!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吶!”他照我屁股就拍了一巴掌,打得火哧燎的,他的臉一紅,扭頭走了。

韓越是媽媽給我的小朋友,他是十二歲那年來我家的,一晃四年了,比我小兩歲,人長得比我矮半頭,身子又瘦又小,典型的小豆芽,可打起架來,我卻十回得輸給他八回!媽的,誰讓他是韓士傑的兒子呢,人家從小練的韓家‘連心訣’,那可是當今武林的最高功夫了,就連創出我們韋家傳家功法‘寒山劍’的我那個老媽跟她鬥都鬥得上氣不接下氣,沒佔過半分便宜,別人那不就更是白給了。

不過,韓越再厲害,他不還得是我的小兄弟,對我這大哥還得百依百順嘛?在我們小鎮那一夥子小混子裡頭,還得我是老大,我要說個不,別人誰敢再放個屁?

韓越從小沒娘,跟著他爹在什麼山裡一貓就是十年,練著他家那個祖傳的‘連心訣’,這不,他從剛會走路就走了,到十二歲才給又給他爹送到我家,害得我都不記得有這麼個人了!

說來也巧,他來時正趕上我犯了渾病,把我身邊的丫鬟都給打跑了,弄得我成了孤家寡人,身邊連個伴兒也沒有,成天孤零零的,天馬行空,獨往獨來,煩透了!老天爺這時把他給我送來了,我當然抓住就不鬆手了!

其實那也不怨我,咱怎麼說也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呀,我們那幫子小哥們兒,哪個不是帶著個武大三粗的書童,我媽媽偏給我弄了一幫楊柳細腰的小丫頭片子跟著,下河洗澡沒法光著腚,晚上睡覺不能頭挨頭說說話,上街閒逛沒法帶著一起風光,真彆扭到家了!

乍看見韓越,我也是一百個沒看上眼:屁大的個子,長了副白白淨淨的娘們兒臉,不帶那個練武的架兒!就我那幫子小哥們兒,哪個不是又粗又壯的彪小子?打起架來,風風火火、虎虎實實的,都是不見血不罷休的主!

就他這樣的,還不得成天讓人打得鼻青臉腫呵?他又是媽媽的心尖子,讓他帶著傷回來,我還不得讓她老人家給數叨死,那我可是趕上挨刀宰了!

不過,他管乍的也是個小子,成天自己耍單。那多煩人?挑到筐裡就是菜,他既然來了,我就得賴著他!讓他跟在我的屁股後,給我當個小跟班!讓他跟我一起玩,一起睡!

玩可以,可一提到在我屋裡睡,媽媽把頭一搖:“你還小啊?自己不能睡呀?小越晚間得睡在我旁邊那屋,我得教他咱家的寒山劍!”為這個,我哭過,鬧過,也絕過三天的食(當然是假的,有我的奶媽在,還能餓著我!)媽媽就是寸步不讓,說啥不讓他在我的屋裡睡,還說什麼要鍛鍊我的獨立生活能力,長大好獨步武林!咳,她尋思他兒子有多大本事吶!

就是在一起玩,媽媽也是百般刁難,最後還來了個條件:“你要跟越兒在一起也行,不過別看他歲數比你小,事事你得聽他的,還得跟他好好學習韓家的‘連心訣’,哪天做不到,哪天就讓越兒離開你!”

跟他學?媽是不是搞錯了,就他這小體格,會什麼呀?是練武的料嗎?

不過,這話我可不敢講,只要一出口,媽媽立刻就能把韓越收回去,那我可就慘了!沒辦法,跟媽媽講好了白天和韓越在一起玩、學習、練功,晚上他還得回到他那緊挨著媽媽的房間裡去住。媽的,他也是,沒事往姑娘堆裡扎什麼呀?那一個個扭扭捏捏丫頭,看著還行,真在一起混,還不得鬧出一身雞皮疙瘩來呀?

有了韓越,我的腰桿子也硬了!媽的,誰說我成天耍單?如今我也有小哥們兒了!我得跟那幫小猴子顯擺顯擺,順便也試試韓越那兩下子,是不是夠教我武藝的料?值得不值得讓我聽他的?想到就辦,事情一定下來,我就帶著他去找那幫小猴子去了。

那幫小猴子一見韓越,一個個笑得臉都抽抽成一團了,他們把韓越瞧過來看過去,有的甚至把他扯來扯去,孫伯林那小子更是張狂,竟把韓越拎起來喊著:“韋少爺,你從哪領來個小花貓呀?看看他的臉白的這個樣,還是個病貓,他能不能抓耗子呀?”

要說韓越可真是好脾氣,就他們那頓搓弄,人家楞是沒惱沒氣,反倒樂得眉開眼笑的:“各位大哥,兄弟姓韓,單名一個越字,聽說大家都跟康熙老東西教勁兒,那小弟就也算一個,大家一起練本事,趕明一起殺進北京,教訓那老東西!今天小弟剛到,今後還望各位多多關照!”

他這麼一說,那些小猴子也不好再動手動腳了,都連聲說:“放心吧,看笑天大哥的面子,我們還能不幫老弟了!今後有什麼事兒儘管說,我們都是笑天大哥的朋友!”

我一看不好,這樣下去,今天可就看不出他的本事了,我咳嗽了一下說:“你們別小看我這兄弟,他對康熙那老東西的火,比咱們還大,所以她的功夫也練的最棒!他現在是在示弱,不願意搭理你們,他要是發起威來,你們幾個加起來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不信你們就試一試,不過有言在先,挨了打,可別哭鼻子!”

韓越大眼睛瞪著我,一臉怒氣,他知道我這是在出賣他!我把頭一轉,裝作看不見。嘿,他的嘴裡還嘟噥著什麼,罵吧,反正我聽不著,只當小驢放屁!

我這麼一說孫伯林就先不幹了:“韓越,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咱倆就先照量兩下看看,你要是勝了我,今後你就是我們的二哥!要是輸了,今後你就是咱們這裡的小老疙瘩!”

韓越連忙擺著手:“大家別聽笑天大哥的,他是在說笑話吶!”

孫伯林那楞小子可不聽他的,上來就是一拳,韓越輕輕一閃,讓開了。

一招失手,孫伯林那小子連拳帶腳就發了瘋,誰料到,他累得呼吃帶喘的,連打了百十拳,竟一拳也沒沾著韓越的邊。韓越閃轉騰挪,衣衫飄飄,長髮飛揚,煞是好看。

儘管韓越一拳沒還,只是在那跳來跳去的玩著貓逗老鼠的遊戲,但誰都看得出來,我這位瘦瘦小小的兄弟可不是白給的,他的武功真不是三個兩個小猴子可以對付的。

孫伯林他越打臉越白,越打心越慌,到後來那拳路子早就亂了套了,可還是半點便宜沒佔著,反而累得呼呼只喘氣,連腳步都散了。

旁邊的幾位一看孫伯林的架勢,立刻衝上去四、五個把韓越困在了駭心,就我們小鎮裡那幾大家的十八般武藝全都潑水似的撒向了韓越。

一時間小小比武場上寒風陣陣,殺氣騰騰,飛砂走石,喊聲震天。

看這架勢,韓越想全身而退都難了,到這份兒,我到真的為韓越擔起心來了,我連忙喊:“小越兒,你還行嗎?別逞能,用不用讓大哥上去替你擋兩拳?”

說實在的,就我這個懶樣,啥功夫也讓我練個亂七八糟,我上去,也是真***要白給!哎,這嘴多的!今天我和韓越怕是要把臉丟到這了!我恨不得抽自己一頓嘴巴子!

沒想到我急得渾身冒汗,韓越卻燦爛一笑,一邊躲著幾個人的左撲右攻,一邊說:“大哥,你不說他們都上來也打不過我嗎?現在怎麼又不放心了?”

咳,這個人,啥時候還看不出火候來呀?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這幾個小混混可都是咱們小鎮上幾大家武學的傳人呵,人家一齊上來了,你鬥得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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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奇怪的是鬥了半天,那幾個傢伙竟還是沒沾著韓越的一點邊,可韓越他還是不還手,只是閃轉騰挪地躲來躲去。這下子我可急了:“小越,你咋不還手呵?你是不是別的什麼也不會,就會躲呵?你們韓家的功夫就會逃命啊?你不會還還手呵?你就會等著捱打呀?”

“你也沒發話呀,我敢還手嗎?真把誰打壞了咋辦?”韓越邊躲邊笑著說。

他的話差點沒把我氣昏過去,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擺上譜兒了,我急忙喊道:“媽的,你缺心眼呵?給我打,把他們打趴下,別再給我丟人現眼的!”

話音剛落,沒看見他怎麼出手的,孫伯安和那幫小猴子就都飛到一邊跟大地親嘴去了,一個個哼呀哈呀的躺在那裡爬不起來了。媽的,他還真聽話!說打還來真格的了!

媽呀,他竟能一招制敵?太神奇了吧?就那小體格?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我也愣在了那裡:一打七,而且是一招制敵,這也太蠍虎了吧?那我們這一大幫豈不都是白給了嗎?

我還在這愣著吶,那幫小猴子爬起來把拳一抱:“二哥在上,小弟這廂有禮了!”

只見韓越急忙把拳一抱:“各位大哥,承讓了!剛才多有得罪,小弟這廂賠禮了!”

說完他連蹦帶跳地跑到我的旁邊,抱住我的胳膊晃著說:“大哥,我可是不願動手的,都是你,逼著人家動手!看看,把人家都摔到地上了,多不好!”

我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勉強擠出一臉笑來:“不怪,不怪,大家玩玩,捱打挨摔是常有的事兒,兄弟們沒那麼小心眼,沒人怪你,別瞎說!”

有這一把,韓越在清平鎮的名氣就一下子暴長起來了,他也儼然成了我們這幫小猴子的老大,平時出去辦個什麼事兒,連我這個少莊主都沒他的面子大。

這回我那個高興勁兒當然就甭提了,那天我是拉著他的手跑回家的,一進大門我就扯嗓子喊:“媽,我跟韓越要換生死帖子了,我們來個杏林兩結義,一輩子再不分開了!”

我這一嗓子,硬是把我媽嚇得捂著心口,半天沒喘上氣來(至於嗎?女人就是能虛乎,我這嗓門還算大呀?張飛喝斷當陽橋那動靜,你們還不得嚇死呀?)。

不過媽媽的臉上立刻堆滿了詭異的笑容,天知道她吃什麼吃多了,不就是我們拜把子嗎,值得她跟著這麼高興嗎?而且還笑得那麼曖昧!真是個怪人!不理她了,趕緊跟韓越玩去!他那手功夫我也得想辦法掏弄到手,哪天也把那幫小猴子好好收拾一把!

從那以後,我和韓越就形影不離了,別說平時練功,就是下河洗澡,我也不揹著他,光著個腚攆他一起下水,不過,我還一次沒成功過,我抓不住他,又打不過他!

哈哈,有哥們兒的日子還真是舒坦!玩什麼都對撇子,痛快透了!

不過好景不長,這韓越進門沒幾天就開始統治起我來了,先是逼著我學習‘連心訣’,接著又花樣百出,拉著我溜進藏書閣,偷看那些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什麼秘籍。看就看吧,還立逼著跟他一起邊學邊練邊對打。還一口一個:“你不是要教訓康熙嗎?不練好功你教訓誰去?”

這下子我就成了十足的奴才了,成天讓他打的鼻青臉腫,腰痠腿疼。媽的,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他!就是輸,也沒有把把輸的呀!太***寒磣人了!兩個人一起學的,憑什麼他就一定得比我強?沒辦法,我就晚間偷著練,想辦法把丟失的面子找回來。

第二天還真爭氣,打了三把,我竟把他打趴下一次。

不料第三天,我就又讓他連著打趴下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

真***怪了,本少爺就不服這個勁兒,晚間我又趕緊補課,第四天,我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把面子找回來一些,三把只輸兩把,畢竟有一把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了!

就這樣鰾著勁兒鬥了四年,把個藏書閣的那些書統統學了一遍,現在再打起來,要說是旗鼓相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也輸不到哪去,頂多三把再輸給他兩把就是了!

其實學武功到真的沒什麼,咱們家是武林世家,不會武功當然說不過去,最可氣的是他還別出心裁地讓我學什麼琴棋書畫,論語詩經,孫子兵法,把我弄得一個頭有兩個大,稍微露出點不滿,他不是拿‘打康熙’教訓我,就是拿走威脅我,弄得我沒招沒落,只好陪著他折騰。

四年呵,我在地獄裡整整滾了四年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摔了多少跤,流了多少汗水,掉了多少斤的膘,都快成二等殘廢了,最終才落了個他老人家一句話:“還算可以吧!”就這個“可以”,把我爹高興得非得要逼著我馬上去自立門戶,成家立業!

就這個“可以”,把我媽樂得非得立馬就給我張羅成親結婚!

這***都是哪跟哪呀!成親,我跟韓越還能在一起嗎?不說別的,不讓我拉著小越的手一起練功,不聽小越那像百靈鳥的聲音給我講那些故事,我還能***活下去嗎?這不是成心要我的好看嗎?你們把我逼急了,我就帶走韓越躲出去!女人再好,也沒***哥們親啊!

可今天做了這個夢,讓我好一陣子發呆。媽的,平時最看不得女人了,今天怎麼想起女人了?還***摟上了皇家格格,幹起了齷齪的勾當,丟人大了,真***改了性了!

做了這麼一個夢,十有**是媽媽成天“成親成親”給鬧的!

咳,這韓越也不爭氣,你要是個女人多好,省得媽媽鬧,爹爹吵了?

今天這夢真***邪了,摟著個小姑娘開心,這是我嗎?說出來人家還不得笑掉大牙!這夢可誰也不能告訴,就是韓越也不行,真要是說出來,他還不得離開我呀:“你不是想女人了嗎?我可不能耽誤你,咱們還是早點分手,找你的女人去吧!”

他要真的做出來,我非瘋了不可,那我可就慘了!

穿杏黃衫的小姑娘?嘿,可***會想!杏黃衫,除了皇帝老兒家的人,誰敢穿?那可是殺頭大罪呀!可夢裡摟著皇帝女兒共赴巫山**,怎麼醒來覺得那東西上粘粘巴巴的,好像真***來過那事啊?真***出了鬼了!

“怎麼這麼半天你還賴在床上不動彈啊,想找打是不是?”說著伸手又要來打我的光屁股,可他一眼看見我痴呆呆的樣子和那撅起來的又粗又長的東西,臉一紅,急忙把頭一扭,說了聲:“別在那晾膘,快穿衣服,聽話啊!”那聲音竟特別地溫柔,他又去旁邊搓洗衣服去了!

我看看她洗的東西,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我的床單給扯走了,“吭哧吭哧”地洗個沒完沒了:“哎,你洗那東西幹啥?讓丫頭洗去吧,來,陪大哥說說話!”我光著腚下地去扯他,他把我一推:“懶蟲,就會指別人!光著身子,不知道害臊呀!快去把衣服穿上,一會兒老爺回來該考你功課了!”說在冰涼的溼手就在我屁股蛋上掐了一把,我蹦著高地跑上床,穿起了衣服。

媽的,有個兄弟真好,幹什麼都對撇子!對,要什麼女人,為了和兄弟同生死共命運,我帶著兄弟出去躲親去,我看他們給誰張羅找媳婦!

爹也是,你自己二十四才結的婚,憑什麼讓我十八就說媳婦,大小夥子一個,弄個女人管著,舒服嗎?對了,要跑就得馬上,趁爹沒在家,趕緊開溜!

我爹說是下山去會友,可我知道,他是忘不了爺爺的死,他要尋找報仇雪恨的機會!可報仇的機會就那麼好找了?人家是皇帝呀,大名鼎鼎的康熙大帝呀!再說,我們的人手夠嗎?雖然這幾年隱姓埋名培訓死士,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他那麼些御林軍,你靠得上去嗎?不過這仇還真得報,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幾千人能走出大山也得拼他一個魚死網破!總不能一輩子憋在這大山裡與世隔離下去吧?

怎麼報?那就得找機會了!想到機會,我心裡格登一下,我都這麼大了,就不能去找找機會?也許爹辦不成的事,我就能辦成吶!再說了,那麼危險的事,能讓爹去嗎?

我可是男子漢呵,都十八歲了,不是說“男兒十八當自強,縱馬提槍保家鄉”嗎?

媽的,你看跑的理由多充分,還***等啥?跑吧!趁老家夥還沒回來,我得早點動身,要不然我可是插翅難飛了!

想到就做到,我連忙說:“小越,快收拾東西,多帶點銀子,咱們下山去!”

聽我一說,韓越一愣:“大哥,這怎麼行呢?老爺回來還不得氣壞了!”

“你羅嗦個屁?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走了!”原則問題我可是寸步不讓。

“咱們下山幹啥去呀?”韓越還在羅嗦。

“幹什麼,給咱們倆去搶兩個老婆回來!”我沒好氣地說。

他把頭一扭:“誰要那玩意,要去你自己去!”

嘿,他還彆扭上了,我想了想,立刻說:“我去康熙那把他的姑姑搶回來,順邊揍他老小子一頓,怎麼樣,過癮吧?”我知道,她最恨康熙那小子,連射箭練的那個靶子都畫的是康熙的腦袋,但她為什麼這麼恨,我不知道!我想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吧!準是為“明史”的事兒!

看著他顰著眉,兩腿怪怪地走去收拾東西,我奇怪他是不是讓誰給揍了一頓,真要有這麼厲害的角色,我還真得去拜一拜,本少爺就是喜歡有本事的!

下山去搶康熙他姑姑?這計劃可是夠大膽了,在這小鎮裡,大概除了本少爺沒第二人敢想了!就我現在說出去,人家也得尋思我是個瘋子!

把他皇帝的姑姑搶回來給睡了,不把那康熙老兒氣得抽羊角瘋才怪吶!到時候我當上他的姑夫,讓他給我磕頭,那才解氣吶!哈哈,既報仇又過癮,真是一舉數得!

那本少爺就當一下小鎮第一人,給你們搶回個皇家帝姑姑來看看!

哈,我那老媽眼珠子還不得瞪掉地上?我那恨鐵不成鋼的老爹還不得嚇出屁來?

我那成天怕我閃了腰岔了氣的奶媽還不得樂顛了餡?

我那幫從小打著滾著在一起長大的小猴子們還不得羨慕得哈拉子淌出一尺長?成天跟著我的後面屁顛屁顛的,讓他往東,不敢往西!哈哈,想起來都過癮!

鄉親們,你們羨慕吧,驚天偉業馬上就由本少爺開創出來了!本少爺出山搶親去了!不對,應該說“本少爺下山搶康熙他姑姑去了!”嘿,還是這口號響亮!

康熙老兒你等著吧,本少爺要到你家搶你的姑姑當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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