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鳳翔

暴汗，章節名腫麼改不了……

儘管齊悅沒有說太多，但是顧明珠已經心神領會。

不過剛才她已經買了一塊了，不管怎麼說，這塊也該是齊悅的了。事實上，這兩塊毛料裡面的翡翠，其實說起來是差不多的。

兩塊都很稀罕。她買下的那塊可能更珍稀些，價值也不小，但是這塊則更實用。畢竟，那個酒杯似地翡翠，只能做一個室內的擺件，而這塊裡面的，那可是實打實的能做成首飾啊，這可是那些富豪們炫富的一個很好的途徑。

不過顧明珠的意思是，這塊她也很喜歡。如果說一點私心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來，她對齊悅這個人很信任；二來，齊悅的本事可也不是一般的厲害。這一點，她已經徹底地領教了一次又一次。現在，已經是毫無疑問了。

與齊悅相比，她這點兒本事，根本就像是作弊得來的。齊悅雖然是跟書學習的，可是那可是實打實第學到手裡的。至於她，如果這雙眼睛忽然之間又失明的話，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畢竟，她自己也覺得，這雙眼睛失明又復明的過程，著實詭異得很！

因此，她打算是，等到齊悅把這塊毛料解開之後，再跟他買下來。畢竟她也是真心第喜歡這塊毛料，還不是一般的喜歡。

說起來，哪有女孩子不喜歡漂亮的翡翠？前世的她，就很喜歡翡翠首飾。而這塊裡面的三色彩帶，更是讓她一見傾心，全副心神都被它勾走了。

“齊悅，這塊你買吧。”顧明珠笑著說道。

“嗯？”齊悅稍稍一怔。他知道，顧明珠但凡是讓他過目的毛料，都是她已經看好了的。可是為什麼不要了，讓他買？沒錢？怎麼可能！於是，稍微一思索，他就瞭然了。忽然就又想起了早先的那次，她說的和他合作的事情！

“明珠你想要的話，就你拿去了。”齊悅不在意地說道。儘管他知道，這塊毛料裡面的翡翠，決不尋常！

“該你了！”顧明珠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語氣堅定地說著，同時，微微笑著看向齊悅。

齊悅和她對視了一會兒，重要妥協，輕聲道：“……好。”

這塊毛料最後花了八百塊拿下的。正如先前所說，這一片兒的毛料，都是挑剩下來的，屬於是全賭毛料中最差的一個品級了。因此，價格並不高。

看毛料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已經到了晚上。不過這裡晚上白天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反正燈一開，什麼都清清楚楚的了。

晚上吃過飯，顧明珠他們幾人，還是在看毛料。

其中，因為照顧齊悅要賺錢的緣故，顧明珠又挑了幾塊比較不錯的毛料。不過這些毛料就正常多了，頂多是陽綠或者是豔綠的，哦，還有一個很小的是蘋果綠的！

不過這些毛料所花費的錢，可就不是先前那兩塊最極品的那麼點兒了，而是上萬甚至是好幾萬啊！

顧衛國那邊挑的毛料也不少，不過顧明珠就沒有一一細看了，只挑了其中價格比較恐怖的毛料，看了看。不過看了之後的結果，當然是相當滿意的。顧衛國是個老狐狸，他挑毛料，有時候就是本著不賺錢，但是絕對不會虧錢的原則。因此，他選的毛料，很是穩妥。

而徐瑞祥也選了幾塊毛料。顧明珠看了下，五塊毛料中，竟然有三塊出綠了，綠色兒也還不錯！而她剛才看顧衛國選的那些中，甚至都還有幾塊一絲兒綠都不見的呢！這讓顧明珠有些憤憤，不得不說，這傢伙的實力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根本他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白，由此可知，徐瑞祥一定是藏私了！

顧衛國算是他的師傅，還是最信任最親近的兄弟。但是他竟然在他面前也藏私，那說明了什麼？徐瑞祥絕對是包藏禍心！

由此也好理解了，顧衛國對徐瑞祥的實力錯估，也由此為將來，他中了徐瑞祥的賭石全套埋下禍根！

顧衛國和徐瑞祥他們買下的毛料，都是為公司買的，因此，不需要現場解石。至於顧明珠和齊悅的那兩塊，則是根本就不能現在解，那結果可不是一般的轟動地！如果他們的那兩塊中，任何一塊解開的話，那麼相信不只是騰衝，甚至是整個雲南翡翠屆，都會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那麼，她和齊悅兩個人也就徹底曝光了。這絕對不是個好主意。顧明珠經歷了那樣的一世，再瞭解不過了，扮豬吃老虎才是最爽的。她才不會傻到高調地把自己置於敵人的槍口之下！

最後，顧明珠和齊悅各自帶著他們的翡翠上車走，而顧衛國和徐瑞祥挑的翡翠，則是由老闆送去他們下榻的旅館。處於做戲做全套的緣故，那塊從老緬手裡買回來的毛料，顧明珠也堅持要帶回旅館。

其實吧，這塊毛料顧明珠當然是看不上的，當時她看上的那塊，早被她收入囊中了。又因為這裡的路不能開車，他們幾人來的時候都是走路，於是，那塊大約是磚頭料的毛料，就又被徐瑞祥給挑了回去……

連續看了幾個小時的毛料，幾個人都有些累了。回到旅館，又吃了點夜宵，就洗澡睡覺。

最累的當屬徐瑞祥，其次就是齊悅。因為徐瑞祥挑著的那塊磚頭料個頭最大，而齊悅則是拿著他的那塊比較大的紅褐色毛料。顧明珠的那塊個頭不大，也不算重，她拿一段路，顧衛國幫她拿一段路，就比較輕鬆了。於是，在洗過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顧明珠還有興致和父親對話。

“爸爸，徐叔叔現在賭石水平怎麼樣？”顧明珠問道。

“一般般。”顧衛國答道，又看向女兒，“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嘿嘿，就是還惦記著和徐叔叔的比賽嘛。那爸爸，你說我什麼時候能夠超過徐叔叔，甚至是像你一樣呢？”顧明珠低低的聲音裡，透著興奮。

“嗯，總會有那麼一天的。”顧衛國笑著輕拍女兒的背。心中感慨，自從女兒大了些，沒再跟他們夫婦睡之後，已經有多久不曾這樣哄著她睡覺了呢？

“爸爸，徐叔叔公司的股份……”顧明珠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嗯？怎麼了？後悔了？當初不是你非要股份的嗎。不過你也沒有做錯，是得給你徐叔叔一些教訓。他衝動魯莽做錯了事，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顧衛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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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叔叔是不是惱我了？”顧明珠情緒一點點低落。

“怎麼會？”顧衛國笑道，手上安撫的動作也沒有停，“上次你徐叔叔還在說，多虧是你救了他的公司呢。怎麼會怪你！”

“那這公司的股份怎麼辦？我手裡這麼多的股份，徐叔叔他只怕是不會高興的吧。”顧明珠坐起身來，拿起床頭櫃上的水來喝。

“股份我替你想過了。公司事物的決策，還是由你徐叔叔決定的。我代管你的股份，不過是走個過場。那些股份你要也沒有用的。不過到底是你徐叔叔虧欠你的。這些股份，就當是高額利息的定期存款，等到你覺得合適的那天，我們再把股份按照到時候的市場價，賣給你徐叔叔。這中間的差價，就當是補償給明珠的了！”顧衛國緩緩說道。

顧明珠心下一沉，父親還是在為徐瑞祥著想。不過這也是正常不是嗎？畢竟，徐瑞祥的形象，在父親的心目中已經是根深蒂固了，想要改變，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其實她倒是在想，如果到時候，權利掌握在她手中之後，即便是她不能要瑞祥珠寶公司，那也可以賣給別人呀！相信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

不過那樣也未必就是一個穩妥的做法。畢竟對於徐瑞祥，她還是比較瞭解的，如果公司突然易主的話，說不定就是給連氏招來一個勁敵，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那是她十八歲以後的事情了，現在還不著急呢。

“爸爸，我真不明白，徐叔叔為什麼會那麼對何阿姨。如果爸爸你是徐叔叔的話，那你會怎麼辦？”顧明珠聲音低低的，像是在問顧衛國，卻又像是自言自語。

顧衛國倒當真沒有出聲，頓了好久才說道：“明珠，你還小，有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的。”

彼時，顧明珠還無法理解這句話，只以為，顧衛國依舊是心中向著徐瑞祥，甚至連他的人品問題，也能包容。故而，她不免心中慼慼，似是有些迷惘，這場戰爭，她佔了先機，卻失了天時地利……於是，她心中隱隱所覺，盡頭渺茫。

而等到她終於明白了顧衛國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事情，還真的就無法挽回了……

第二天的時候，幾人去了騰衝的鳳翔翡翠。這是一家老店了，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末的時候。

這家鳳翔翡翠和其它的珠寶商鋪不一樣。它沿用的是最傳統的是家族作坊形式的經營。而它經營的內容，也只有半賭的毛料和翡翠淨料。不過它接受委託的翡翠雕刻業務。但是出貨量非常少，而且價格貴得離譜。

因為它裡面的翡翠雕刻技術，也是祖上傳下來的，傳男不傳女，而且，每一代都只傳一人。又由於那種雕刻技法非常的難得，雕刻的速度也是非常緩慢。再加上，這家子有個很是不羈的規矩，就是不滿意的訂單不接，這個不滿意包括了對翡翠本身的要求，看不上眼的不接，還有就是對雕刻內容的要求，不喜歡的不接；而接了訂單的話，也不會給出具體的交付日期，謂之沒有靈感的時候不宜雕刻！

據說，鳳翔翡翠的當家，平均下來，三年到五年才會出一件作品！

“三到五年才出一件？”顧明珠初始聽到顧衛國這麼說的時候，那中訝異是怎麼都無法掩蓋的。“那憑這個做生意的話，能賺多少錢？還真像是玩古董說的那樣，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吶！”

顧衛國聽著直笑，搖搖頭道：“這可錯了。他這一件翡翠的手工費，絕對不只是吃三年這麼簡單！很多時候，其實找他雕刻的手工費，甚至都要超過翡翠本身了！”

顧明珠不得不驚歎！她還是井底之蛙，原來這裡還藏著這樣子的高人！

起初的時候，顧明珠還在想象著，鳳翔翡翠這麼厲害，那門面一定很氣派。可是當她真正站在鳳翔翡翠的店門前的時候，她才明白，這就是百年老店的氣派，不顯山不露水，不誇張不炫耀！按照前世比較流行的說法就是，低調貴族！

眼前這個和其它臨街鋪面沒有什麼區別的，唯有店鋪的正門之上，高懸著一塊紅漆斑駁的匾，上樹鳳翔翡翠！其實按照顧明珠的設想，如果這樣厲害的店鋪，怎麼也得弄個翡翠匾額來震撼一下吧。事實上，顧明珠還真是俗氣了。

店鋪是兩間打通相連的，進去之後，就只有一個櫃檯。這玻璃櫃檯倒是很簡單，就只是簡單地上了鎖。

在大致掃了櫃檯裡面的東西一眼之後，顧明珠的心臟就砰砰直跳。就她看到的櫃檯裡的東西，她就覺得這櫃檯應該換成最保險的保險櫃！在她想印象中，連氏像這樣品級的東西，平時根本就不會拿出來，也就是舉辦大型展覽的時候，才會在做足安保措施的情況下，稍微展出那麼一小會兒。同時，還有有兩個以上的專業保鏢全程守護，一刻都不離身！

可是這裡，就只有兩個人看店，一個在櫃檯後面，一個在櫃檯外面，招待客人。

這個時候，顧明珠還不知道，這家鳳翔翡翠的影響。可以說，只要是標有鳳翔印記的翡翠，哪怕是撿到了，除非你一輩子不拿出來；或者是把整個翡翠製品給生生削掉一半，把所有鳳翔的痕跡都給消除掉，否則的話，就算是想賣都賣不掉！

“幾位想看點什麼？”櫃檯外站著的那人，朝顧明珠幾人微微欠身，笑著說道。那人一身月白色長衫，眉目清朗，三十幾歲的樣子，一看就是極有風度之人，如果不是那頭半長的碎髮，還真要讓人以為是走到了古代呢。顧明珠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樣的人，只是在這裡迎賓的？而那個櫃檯後面的，就比較正常了，一身規規矩矩整整齊齊的衣衫。神色很是恭敬。

“想要尋幾塊好料子。”顧衛國也笑著說道。

“需要介紹嗎？”男人如泉水般的聲音傳來，真是好聽。這讓顧明珠忍不住想起來一個人，樂正奕。那個在上學路上堵了她和林梅梅的男生，他是聲音著實讓她驚豔，甚至是難忘，只要一說到好聽的聲音，立刻就會想起他。

不過自齊悅給她解圍過後，她還真就再未曾見到過他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如果說少年樂正奕的聲音是清澈叮嚀的泉水的話，而這個男人的聲音就像是靜夜瀑布！樂正奕的聲音冷，透著少年人的驕傲；而這個男人的聲音就潤，仿若陳年佳釀！

“謝謝不用，我們先自己看。”顧衛國禮貌地拒絕。

“好，請便。”男人微微一笑，又斜倚在櫃檯邊上，低下頭，好似凝視著白玻璃下的耀眼之色，又仿若是在發呆。

顧明珠的目光從男人的身上滑過，波瀾不驚，心中的疑惑和猜想更勝。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看人的時候，再說了，這人是誰，和她也沒有太大的關係不是！

她這可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仿若傳說一般的鳳翔翡翠，心中對於這裡的好奇，要遠遠勝於對人！

店鋪裡是只有一個櫃檯，不過還有兩個大大的木質貨架，上面放著一排排的半賭毛料。

之前顧衛國已經跟顧明珠說過了，這裡看毛料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在別處，看毛料的時候，可以輕微地晃動毛料，但不能拍打；還可以拿水去澆。但是這裡，看毛料，在主人的許可下，可以輕微地拍打，其它的工具諸如放大鏡之類的，也可以使用。但是不可以用水澆！

來之前顧明珠還在疑惑為什麼，不過這會兒她大概是理解了，不為什麼，也沒有什麼高深的道理，純粹是這鳳翔翡翠的主人，不想弄髒這地方！

畢竟這裡不是倉庫，而是店鋪，一盆水上去，地板還能看嗎？再看看這裡的擺設，沒有解石機，倒是中間放著大大的茶几和椅子，因此是擺明了，不歡迎現場解石的！

顧明珠對這鳳翔翡翠更加好奇了，現場解石絕對是為店鋪增加人氣的一個好辦法。比如說連氏，就喜歡時不時地在某家店鋪前舉行現場解石的活動。這鳳翔翡翠，難道會不懂這個道理！

顧明珠撇撇嘴，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鳳翔翡翠的主人，根本就是怕吵，喜歡安靜。

“明珠，這裡的毛料翡翠都是極好的。”齊悅忽然在顧明珠耳邊輕聲說道。倒是拉回了顧明珠的思緒。

“嗯？我想也是。”顧明珠低低地笑。沒有疑惑，畢竟齊悅之前的騰衝住過，因此如果是不瞭解這家老店，她才會覺得奇怪呢。而且此時，齊悅說了極好兩個字，那就說明是真的非常好。

來之前，顧明珠也問過顧衛國，這裡的東西那麼好，那來的客人還不擠破頭？

當時顧衛國只是笑而不答，說是等她去看過就知道了。於是現在，在顧明珠看到了那些半賭毛料的標價之後，果然是圓滿了。這價錢，絕對能趕走百分之九十五的人！

顧明珠隨便看了眼前的一塊毛料，大約只有十幾公斤的樣子，橢圓形的，表皮是細沙鹽皮，色微黃。有一條清晰的莽帶橫亙其上。莽帶的顏色也不是深色，而是和石皮差不多的色澤，不專心的話，甚至都看不到。其它的多餘表現也沒有什麼了，也就是邊上還有一條小小的裂痕。裂得很淺，沒有延伸出綹子。不足為意。

開窗的地方是在距離莽帶約五公分的地方，看形狀像是一刀切出來的，不是擦石。視窗處能清晰地看到，一片水汪汪的綠色，是草綠色，水頭很足。底子是冰種的，非常純淨的冰種。肉眼能看到的，沒有絲毫的雜質。冰種已經難得，這樣純淨的冰種，更是尤其難得。

總體來說，這塊半賭毛料看起來非常不錯。顧明珠連連點頭，這種東西，也不是常見的。但是當她在看到這毛料下面的標價的時候，立刻就無語了。

十八萬！竟然十八萬啊！顧明珠只覺得這世界玄幻了。就開了一個小口子的毛料，就叫價十八萬！嘖嘖……

於是，顧明珠非常的不甘心，更是對這塊毛料的內部，產生了非同尋常的好奇。

當顧明珠眼前出現了一大團的草綠時，她終於服氣了。這一團的草綠，如果全部種水都和開窗處看到的一樣的話，那絕對能值二十幾萬！加工之後，利潤會更高些。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個標籤上，寫著十八萬，顧明珠就覺得無語。以這個價位拿下，如果裡面的翡翠，種水稍有差異，或者是出現了一些雜質的話，那估計本兒都保不住！

這樣的料子也敢賭？

就連顧明珠，她雖然能清楚地知道這塊毛料裡面翡翠的數量及顏色，也還不敢賭，更何況是其它人？

畢竟但從視窗和表現看，誰也不知道這毛料裡面翡翠究竟是吃進去多少。如果只有一點兒呢，那可就虧死了！

現在可不是十幾年後，十幾二十萬在賭石上，只能算是瓦片兒沙粒兒；現在這十八萬那可是不少了！

於是，顧明珠也就深深地瞭然了，怪不得她們來這兒，這店裡竟然都沒有顧客！怎麼說，這樣冷清到門可羅雀的地步，也不該是一個百年老店的境況，可是偏偏還就是如此。這個原因，還真是夠恐怖的！

不過同時，顧明珠也對這個定價的人，非常的佩服！這價格都能用作是明料的標杆了！

不過由此也說明了，賭石翡翠這裡面，水還深的很呢！雖然她又了一雙天賜的眼睛，但是她也只是比別人起點高了那麼一點點而已，甚至是和這些翡翠世家相比，她那點優勢根本就不算什麼！跟何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能幸運多久！

。。。。。。。以前沒有這樣修改過章節，還真是不懂，早知道章節名不能改的話，某色昨晚上就直接吧章節名給寫上了。搞得現在無語得緊吶！以後再不幹這樣的蠢事了。

非常抱歉大家，這章到現在才該過來，晚一會兒還會有一章。兒子的病終於好了，偏偏又趕上年關。什麼事情都忙。不過某色的更新不會斷，而且，加更也會補上的。天冷了，大家多加點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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