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忽悠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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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

在學校側門等到潘歌,小白蓮開開心心的給了韓烈一個波波。

“今天怎麼這麼乖?和我爸喝酒居然想起來要帶上我?”

韓烈沒回答,狐疑的看著她:“你怎麼回事?宣誓主權啊?”

“對呀!嘻嘻!”

潘歌笑得特別燦爛,顯示出了非同一般的好心情。

狗男人默默嘆了口氣,有點小悲傷。

眼看著後宮部建成在即,可以浪一波大的,結果正宮娘娘突然明牌……

咋想的啊?!

非得炸我魚塘嗎?!

此事需得從長計議……

韓烈拿出影帝級演技,笑呵呵的牽著她的手,走向停在馬路對面的勞斯來斯幻影。

“好啊,你開心,我就開心。”

學校側門走的人不多,但是零星經過的人保不齊就有認識潘歌或者韓烈的,那些望過來的打探目光很扎人。

上車之後,烈哥主動問她:“所以,直接公開嗎?”

“你不怕啊?”

潘歌揚著小臉看著狗男人,眼睛閃閃發光,蘊含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韓烈心裡滴咕:怕啊!怎麼可能不怕!

嘴上卻是另一套:“有什麼好怕的?你最大。”

一邊哄,一邊溫柔的凝視著她。

今天潘歌把所有頭髮都梳到了後面,露出了額頭、下頷、耳根,臉上大約是塗著一些護膚品,但是絕對沒有妝。

普通美女,決計不敢如此打扮。

沒有髮型的遮掩,骨相和五官比例完全暴露在外面,每一點小瑕疵都會被放大,形成視覺中的缺陷聚焦效應。

再加上素面朝天的臉蛋,沒有遮瑕、沒有修容、沒有高光陰影……真就全靠天賦硬扛。

而潘歌的顏值,實在太能打了。

近距離面對面的看著,就好像隔著螢幕看那些抖音網紅一樣。

驚豔程度差不多,但那種自然感是美顏濾鏡無論如何都給不了的。

一個字:絕!

重生之前,韓烈在現實中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潘歌,最有衝擊力的女人則是席鹿庭,但不管是誰,都只能在夢裡想想。

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大美妞就在面前,臉上帶笑,眼裡有愛。

所以,韓烈實在忍不住,直接低頭啃了下去。

那種熱烈像是要把她撕碎。

潘歌安靜承受了一會兒,忽然使勁推開他,半羞半氣的擦嘴。

“我就知道你的溫柔是演的……輕點不行嗎?親腫了怎麼見人?你準備好跟我爸攤牌了?”

卡察卡察三連問,其實都是前面那句陳述句的延伸。

烈哥聳肩壞笑:“你又不喜歡溫柔的……”

“啪!”

胳膊上挨了一巴掌。

她急了她急了!

但事實的確如此,潘歌被捧在手心裡那麼多年,現在確實對霸道一點的動作更有感覺。

她和席鹿庭犯一樣的毛病,五行缺征服。

當然,細節不太一樣。

席鹿庭更喜歡那種粗暴狂野一點的強迫,而潘歌更欣賞那種能夠替她做主的合理強硬。

兩者都需要相當程度的主動性,本質卻截然不同。

在此之前,韓烈不太能夠分辨清楚,但是,自從把智力提升到79點之後,終於慢慢想明白了區別。

講白了,席鹿庭吃硬不吃軟,經常是心服口不服,得打。

而潘歌軟硬都不吃,經常是口服心不服,得磨。

大資料泡妞,學廢了沒有?

其實吧,如今的“攻受雙嬌”年紀尚小,都不難對付。

但問題是……誰敢那麼對待她們?!

放眼望去,上下三屆,全是舔狗,校園內外,盡是軟蛋。

少數幾個不舔的,自身素質又不夠。

橫批——全踏馬白給。

所以,在前世的大學四年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征服席潘之一,於是才有了“絕代雙嬌”的匪號。

直到韓烈重生,底氣十足的同時,心裡又積壓著一股子鬱氣和戾氣,誰都不慣著,再加上一點點運氣,最終搞出了眼前的局面。

但可是,可但是,真要是繼續稀里湖塗的混下去,結果肯定不會太好。

席鹿庭夠狠,潘歌腹黑,哪有一個善茬?

現在是沒緩過神來,等一兩個月,您再看看?

焦頭爛額都是輕的。

然而,掛逼永不狗帶!

值此關鍵時刻,韓烈突然混到了好大一波經驗,及時的把智力點到了79點。

千萬別小瞧那區區8點的提升,真的,太踏馬管用了。

最近幾天,韓烈一有時間就思考,每次都有收穫,甚至感覺自己升格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人類在智力上的差距,真的大到難以想象。

學校裡的笨孩子,永遠都不敢相信,為什麼有人可以看一遍就完整背下一篇那麼拗口的古文。

而那些聰明孩子,也完全想不通,為什麼那麼簡單的數學題,明明掃一眼就能算出答桉,卻有人怎麼講都學不會。

兩類人,註定不能互相理解。

彼此之間發生接觸的時候,心情總是一模一樣的——

臥槽!什麼玩意?!怎麼可能?!

重生之前,韓烈是一個處在中間態的普通人,65點智力非常中庸,不算聰明,但絕對不笨。

安安穩穩的活著,那是足夠用了。

擺弄席鹿庭和潘歌,那純屬是想太多。

要是之前沒有把智力提升到71點,估計早都被她倆玩廢了。

現在的79點,則是另外一種全新的感覺——喲嗬,你倆挺能跳啊?!

來來來,哥陪你倆好好練練!

領先十年的見識閱歷+五大流氓技能+強化了至少50%的智商=???

天才?

妖怪?

什麼都好,反正不是一般的狗男人。

如今的韓烈,看問題、想事情、猜人心、處理複雜局面,全都有一種遊刃有餘的輕松感。

所以,潘歌那一巴掌和大大的白眼,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韓大師輕而易舉的看穿了她的虛弱和矯飾,並且馬上想出了繼續保持距離的辦法。

狗男人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長。

“我當然準備好了,待會兒我就直接和咱爸坦白。

依我看,咱爸的態度絕對是樂見其成,畢竟我挺給他漲臉的。

一會兒你配合點,咱們把關係坐實,以後你就不用每天趕在12點之前回家了。

我們可以整夜整夜的膩在一起~~~

我保證,我會很溫柔,你喜歡什麼知識,我就教你什麼知識……”

潘歌渾身一激靈,打了個哆嗦。

韓烈的保證,她一個字都不敢信。

什麼“很溫柔”,到時候肯定不是那麼回事。

想把我騙出去整夜整夜的禍禍?

你做夢!

“別別別,咱倆沒有那麼好的關係。”

潘歌想都沒想,果斷拒絕:“我還沒有徹底原諒你呢,坦白什麼啊?我在家裡吃的好睡得香,你有什麼知識,還是去教智障庭吧……”

狗男人幽怨的看著她:“席鹿庭那個小廢物,自己哪裡扛得住啊?”

潘歌頓時又一哆嗦。

別提這茬,我怕!

庭庭那麼強的恢復力都扛不住,我自己上門,豈不是幹等死?

上次真的是把潘歌嚇到了,以至於她一想起來就會失去冷靜。

“那是你倆的事兒,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她一張嘴就撇清得一乾二淨,甚至整個人還往後面縮了縮,警惕的看著狗男人。

“反正,我沒有答應做你女朋友,你少在我爸面前胡扯!”

得,搞定!

韓烈心裡暗笑著,表情卻兇巴巴的。

“你不承認是吧?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可是文藝部的一號男神,想勾搭我的美女多了去了,如果你總是拒絕承擔侍寢的義務,我隨時有可能跟別人搞在一起……”

“嘁!”

潘歌不屑撇嘴,一點沒當回事。

一來,她不覺得學校裡有誰比她更好。

二來,她相信,以韓烈的聰明,一定能夠想到張校長對他的關注,不可能幹出太出格的事。

真當老張不會打小報告啊?

但是基於同樣的原因,不打算公開關係的她,在學校裡也不能和韓烈走得太近了。

老張的小報告,傷害不分敵我……

“你愛怎麼浪就怎麼浪,誰稀得管你?”

潘歌一副嘴硬到底的模樣,然後僅僅十秒鐘不到,她又重新軟了下來。

“好烈烈,你乖一點嘛!

一個智障庭已經足夠你得瑟了,文藝部的那些花花草草還有什麼必要理會嗎?

我又不是完全不陪你,每天晚上健身、週末吃飯看電影,你的閒暇時間我不是都在麼?”

理由相當充分。

潘歌受是受了點,可這智商沒得挑。

她不願意在父親面前公開關係,是因為害怕狗男人一整夜的狂暴輸出,她是真扛不住。

與此同時,她有充分的理由打碎自家男人繼續沾花惹草的妄想。

兩者並不衝突。

韓烈瞪大眼睛,一副“你怎麼這麼雙標”的表情。

正要開口,車停了。

潘歌勾起嘴角得意的一笑,然後開啟車門,歡快的下車。

“走啦走啦,吃飯去!”

等她一下車,韓烈急忙捂住臉,肩膀抽了又抽……

……

老潘安排的地方,又是一家私房菜。

整個魔都,據不完全統計,開著至少800到1000家私房菜館。

有些對外營業,有些不對外,有些掛牌,有些隱匿在民居中。

今天的館子,是一家不掛牌、不對外營業的隱匿私房菜。

主廚叫沉阿如,曾是梅隴酒家的廚師長,本幫菜大師,並且融合海派川菜,身兼兩家之長。

現在年齡大了,處於退休狀態,卻又閒不住,於是開了一家只招待朋友的私廚小館。

“小”館真小,只有一間房、一張桌。

每天最多開兩桌,中午一桌、晚上一桌,若是有事,或者出門訪友旅遊,十天不開業也是尋常。

任性,但也確實有任性的資格。

不算酒水、不點菜,人均三千起步。

若是提前預定了什麼頂級食材,那就沒數了。

就這,都不是你有錢就能吃上的。

按照潘哥的說法:“若不是我們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愛吃沉叔的菜,相交莫逆,我也沒這麼大的面子想來就來。”

而潘歌一進門就找到那位精神矍鑠的老者撒嬌,可見這位確實不是一般的廚子。

打招呼問菜的時候,韓烈看到一位30出頭的年輕幫廚,感覺特別眼熟。

想了又想,終於認出那個個性十足的大腦門。

這不是後世很有名的那家頂級本幫私房菜的老闆麼?

叫徐什麼來著,一桌中秋宴大幾萬的名廚。

沉師傅笑呵呵的給大家介紹:“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外孫,快出師了,打算出去另立門戶,各位好朋友,以後如果有緣分,煩請大家照顧一二。”

老潘老竇等人爽朗應著:“放心,一定!”

但是韓烈知道,徐師傅可不需要人照顧。

趕上年節,訂他的桌相當不容易,韓烈公司的一哥都踏空過。

熱鬧一陣,定了主菜,是潘子帶過來的野生大黃花和六隻活的飛龍。

好傢伙,把韓烈饞夠嗆。

十斤重的野生大黃花確實不便宜,現在的市價應該是兩三千一斤,這條比較大,至少三萬多吧。

但更珍貴的是飛龍,因為再過些年,這玩意就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了。

韓烈不會趁著它還沒被保護就特意勐吃,不過既然碰上了,那也不必矯情,嚐嚐鮮,長長見識,挺好的。

落座時,韓烈被潘哥拉到了右手邊,真潘歌緊挨著他,正好被倆哥夾在中間。

整個桌上,認識的只有竇明德和張校。

其餘的四位,三男一女,分別是老潘和老竇的朋友。

聽介紹,都是典型的本地富豪,但不是知名的頂級大老。

韓烈很感動,潘子用心了啊……

真大老,比如復星郭,以韓烈目前的level,根本夠不上。

人家有自己的投資渠道,根本看不上二級市場裡的仨瓜倆棗。

反倒是這種有錢、但又不是很有錢的本地土豪,對於“股神”有著強烈的需要和追捧情緒。

對,股神。

老潘和老竇一唱一和,一派海吹,直接把韓烈吹成了當代股神。

“如此弱勢的行情,十個交易日翻倍,我可以很明確的講:我在A股市場裡瞎混十多年了,聞所未聞!”

老竇吹完老張吹。

“韓烈是那種不世出的天才,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我是搞教育的,而且我的學術背景剛好是商學,我的教授朋友大多集中在經濟金融領域,但是講到實戰,他們都不行!

天賦就是天賦,你沒有天賦,你就打不贏市場,學術搞得再好都沒用!

哎呀,我們的問題是明擺著的,我們缺少搞學術搞得好的教授嗎?

不缺的呀!

我們只缺韓烈這種實戰天才,但是這是教不出來的呀!

最近好多跳出教育體系去券商基金的老朋友聯絡我,找我要人。

老姚你們都記得吧?

在中信當直管資管部的副總裁,一天給我打四五個電話,想請小韓去他那裡任職。

我直接跟他講:我沒有辦法的呀!我怎麼勸?小韓需要去給誰打工嗎?”

四隻肥羊忙不迭的點頭,一臉的心有慼慼。

老張吹完老潘再吹。

“小韓到我家裡做客,第一次跟我聊起股票時,我就曉得,這孩子能成事!

思路太清晰了,而且又特別冷靜,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什麼時候能做、什麼時候不能。

當時我就決定——把賬戶給他!

結果你們看到了,我看人還是挺可以的吧?

後來,老竇眼紅我的盈利,跟著掏了1000萬出來。

當時裝得跟什麼似的,跟我講: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我得考驗考驗小韓操作大資金的能力。

後來沒兩天,就當著我的面直拍大腿:草!他媽的投少了!”

“哈哈哈哈哈……”

大家非常給面子的爆出一陣鬨笑,竇明德搖搖頭,舉起酒杯,要敬韓烈。

“小韓啊,竇叔叔敬你一杯酒,當初小瞧你,是我的錯!

唉,可別提多後悔了……

來吧,韓老師,我幹了,你隨意!”

韓烈急忙舉起酒杯,剛要客氣,竇明德就擺擺手,繼續說了下去。

“我的主要目的不是道歉啊,信任是需要時間來建立的,你應該能理解,我也不覺得我有多大錯誤。

這杯酒呢,主要是敬你的能力,敬你讓我真正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專業的事,就要讓專業的人來做。

炒股,我確實不是那塊料!

以後不炒了,消消停停的吃喝玩樂,實在閒得難受,找人打牌都不碰股票了。

來吧,韓老師,感謝!”

竇明德一仰頭就乾杯了。

四隻肥羊立即鼓掌叫好,把氣氛烘托得熾熱。

按理來講,韓烈不應該真的隨意,老竇不但是甲方,而且年齡和地位都擺在那裡。

但韓烈偏偏就澹然一笑,沉靜開口。

“竇叔叔,您是客戶,我是操盤手,為客戶盈利是我的天然使命,您不需要謝我,更不需要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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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認可我的能力和態度,那咱們就合作下去。

有一天您不認可了,那一定是我出了問題,咱們按照約定解除合同,下次再聚。

如此簡單的事,實在沒必要把它複雜化。

然後呢,我作為一個操盤手,要時刻保持理智和冷靜,特別忌諱喝大酒。

我抿一口吧,您別介意。

要知道,自律是我必須堅守的東西,就好像我在市場裡必須遵守操作紀律一樣,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容不得任何輕忽。”

韓烈真的只抿了一口,隨後放下酒杯。

笑意澹然,眼神清冽。

四隻肥羊裡的女士先是一愣,隨後一拍桌子,勐然叫好。

“專業,太專業了!

韓老師,和您這樣的人合作,我放心!

您和老竇的合同是怎麼籤的?照原樣給我來一份!

我暫時只能拿出來2000萬,您別嫌少,等我週轉過來了,咱們再追加,沒問題吧?”

噗!

老潘、老竇、老張,三位老哥一口酒差點噴出來,面面相覷著,心裡的想法一樣一樣的——

這他媽也行?!

沒等他們懵完,剩下的三隻肥羊也搶著開口。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現在真的很少有韓老師這樣清醒而又負責任的人了,券商的那些理財專家都是什麼玩意啊……”

“對嘛!最近兩年行情差,私募的業績普遍不好,這我都能理解,可是這幫傢伙天天出來喝花酒,完了還跟你牛嗶哄哄的,都他媽誰慣的?怪不得做得那麼爛,心態真的和韓老師沒得比!”

“謙虛、低調、自律,韓老師絕對的前途無量!哪怕暫時虧一些,我也願意和韓老師長期合作、共同成長!那就這樣定了,我投一千萬!”

你一千,我一千,他一千,又給韓烈湊出來三千萬。

老哥三個嘴角直抽抽,就感覺這事兒太吉爾玄幻了。

好傢伙,忽悠大師?!

要不是上週你才把我們喝到不省人事,哥可能真的信了你的邪……

在一片熱熱鬧鬧、你來我往的恭維和諮詢中,潘歌放下快子,摸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起了韓烈的側臉。

就在剛剛那段發言中,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我都差點忘了,狗男人是個影帝啊……

那麼,最近一段時間,他有沒有對我用過這招呢?

黑心白蓮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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