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因為和姐姐你在一起嘛。”
“你呀。”唐綺羅伸出爪子狠狠的在某單純的孩子小臉兒上吃了一把豆腐,不得不說,那個嫩啊,手感啊……
某女眯著色眼兒,心裡回味無窮呢。
單純的小清越卻只是一味的傻笑,姐姐這是喜歡他呢。可憐的小家夥兒卻不知道自己被吃豆腐了。
“累不累呢?”唐綺羅繼續眯著眼兒,“要不要休息下?嗯?”說著還拍著貴妃榻,示意他也可以坐上來。
“不累不累,姐姐,越兒真的不累。”小家夥兒一聽有些急了,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清澈的眼眸有些慌亂。
唉,單純的孩子啊。
某女撫平自己那吃嫩草的小心肝兒,“越兒啊,你扇那麼久了,姐姐是怕你累了,沒別的意思,來,快休息一下吧,喝口涼茶。”
清越的思想很簡單,見此,笑容咧得大大的,放下蒲扇,果真是在旁邊的小茶几上倒了滿滿的一杯茶水咕嚕嚕的喝光了。
可愛的越兒啊。
“小月。”這時來了一個丫鬟,“你怎麼這麼沒尊卑之力,主子的茶水怎是你可碰的?”那個丫鬟嚴肅的訓到。
“我”清越眨巴著水潤的眼眸。
“是我的意思,你不必這樣!”看著那雙泫泫欲泣的眸子,唐綺羅心疼不已。
“那”丫鬟看了眼清越,沒有說什麼。
“罷了,你有什麼事嗎?”
“管事找小月,說是有急事,喚奴婢來伺候小姐。”丫鬟低著腦袋答道,看不清表情。
唐綺羅有些疑惑的看著丫鬟,“他找越兒何事?”
“這”丫鬟頓了頓,“奴婢不知道,只是吩咐說,是急事耽擱不得。”
清越一聽要離開唐綺羅,小臉兒滿是委屈,弱弱的抓著唐綺羅的胳膊,搖著小腦袋。
他才不要離開姐姐呢。
“乖,越兒,沒事的,姐姐在這裡等你,你去去吧。”
“我”
“聽話哦,越兒。”唐綺羅繼續哄著。
“那姐姐要等我哦。”說著便不捨的離去,一步一回頭,三步兩回頭。
“去吧。”唐綺羅衝著他搖著手。
直到沒了那道背影。
然而餘光卻沒有放過絲毫。
“小月真幸福,碰到小姐您這麼個好的主子。”剛才那個丫鬟頗有些羨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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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唐綺羅沒有收回視線,只是淡淡的問道。
“奴婢叫小雪。”
“哦?小雪嗎?”她慢慢的回過身,雙眸盯著小雪看著。
“是,奴婢叫小雪。”她急急的低下頭顱,“小姐,天兒熱,奴婢去取些酸梅湯來。”
“好。”
不消片刻,小雪便取來了,眼睛略過棕色的湯碗,笑嘻嘻的說道,“小姐,剛冰鎮過的酸梅湯,很解渴的,你嚐嚐吧。”
唐綺羅起身,懶懶的說著,“拿來我試試,看看效果如何。”
小雪垂下眼瞼,“是的。”
“不愧是冰鎮過的,涼意直直的傳到心窩兒。”唐綺羅端起碗便喝了起來。
丫鬟直直的盯著。
“嗯,效果,還不錯。”放下碗,“我乏了。”說完便躺著睡下了。
“小姐,小姐,睡著了嗎?”小雪躡著腳步湊了過來,卻見貴妃榻上的人緊閉著眼睛,她得逞的笑著,嘴角勾起陰險,“呵!小姐嗎?”
是夜。
燈火通明。
御書房。
“怎麼?各位愛卿夜裡不休息,這是何意?”慕容皇帝依舊穩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一群人,淡定的說著。
“皇上,臣這麼做只是為大夏著想,別無他意。”宰相錢益振振有詞的說著。
“哦?為大夏著想?”慕容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繼而轉頭,“太傅呢?”
宰相旁邊的太傅唐言,“微臣也是此意。”
“臣等皆是此意!請皇上另立太子人選!”大大小小的官員聚滿了御書房,本是空闊的地方,此時看著也有那麼點兒擁擠。
“那麼,各位愛卿心中的人選是?”
“陛下,祖制規矩是立長不立幼,當是大皇子!”錢益說道。
“當立大皇子!”一行人附和著。
“你們可是在否定朕的旨意?”
“臣等不敢!”
“不敢?”慕容皇帝挑高了眉角,“那要是朕執意如此呢?”
“那就”錢益冷下了一張老臉,啪啪的拍響了雙手。
即使便響起了訓練有素的腳步聲,進來了不少兵士,此時殿內更是擁擠不堪。
“皇上。”帶兵的是當朝大將軍李立,曾是蘇靖大將軍的坐下先鋒。此時卻也是宰相的女婿。
皇帝笑意濃了幾分,“李將軍,你何時回京了,為何朕不知道?難道是朕老眼昏花看錯人了不成?”
李立不語,只是握緊著兵器。
“看來,你們可是早就籌劃好了!逼宮嗎?”慕容冷冷的呵斥著。
“皇上,請您寫下聖旨吧,早早退位與大皇子,做個逍遙的太上皇如何不好呢?而且,此時皇宮已經全部掌握在我們手裡了!”錢益嘴角泛著快要勝利的笑容。
“錢益啊錢益,你還是那樣心急呢?為了大皇子嗎?”
“當然!”錢益也不含糊的回答著,可是心裡到底是怎樣想的呢?
“逸兒,風兒,該出來了吧?你父皇也老了,需要的是休息。”皇帝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笑著重新坐了下來。
“是兒臣的不對。”說罷便響起了響亮的聲音。
慕容溪風嬉笑的走了進來,一步一步走向前去,紅衣似火。而慕容雲逸是一襲黑衣,俊冷酷然。
“你們怎麼在這裡?”錢益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似是對慕容雲逸,又似是對慕容溪風。待會兒還有更的。
“呵呵,丞相大人很意外嗎?”慕容溪風攤攤手,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錢益額上冒著冷汗,臉色煞白。
與其一起前往的官員皆是驚慌不已。要知道今晚他們所做之事,可非同一般。
不成功將萬劫不復!
“岳丈大人,這可得感謝你那位好女兒了。”慕容雲逸冷硬的面龐滿是諷刺。
錢雅,那個女人,也是自己所謂的妻子,他並不愛!然而,她卻說愛自己,不忍毒害他。為了他,她可以放棄一切。自然的,被愛衝昏了頭腦的女人便把自己父親的計劃告訴了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