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哼!慕容雲逸心裡更是冷上了幾分,這用意很明顯,那麼就別怪他了!
夜色蒼茫。
面具男子的眸子平淡無波,對於慕容雲逸的狂妄顯然是未放心上。
慕容雲逸冷冷的注視著男子,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一揮,那些本待命的弓箭手立馬撤了回去。於是一行人行動迅速的消失了。
城門洞開。
“謝謝這位兄臺。”慕容溪風上去抱拳道著謝。
面具男看了眼慕容溪風,微微頷首,便駕著馬兒歸隊,一行軍士也隨之消失在夜色裡。空留整齊有序的馬蹄聲。
慕容溪風彎起細長的鳳眼,久久不語。
“風。”
“嗯,沒事了。”慕容溪風回過神來,對著唐綺羅寬慰的笑著。
“小姐,剛才都快嚇死我了。”小姑娘撲上來心有餘悸的嘟囔著,佳兒也只是個小姑娘,何曾見過如此場面,然而總歸是虛驚一場。
“我們趕快回去吧。”心裡突然有些不安,慕容溪風回味著剛才大哥離去時的表情,頗有些詭異,況且,以他的性格不會罷休的。
在這家門口他們倒也耗了不短的時間。
此時,卻也是各懷心思。
唐綺羅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些不明白,慕容雲逸怎麼會知道她前世的名字。
馬車上掛著的油燈在行駛中一閃一閃的,車內頗有些昏暗。
“想什麼呢?”慕容溪風靠了過來,一把抓著唐綺羅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靠在車碧上半眯著眼睛。
一路下來,是累了。
唐綺羅也不掙扎,任由他拽著自己的手。她很喜歡那種感覺,大掌包裹著她的,暖暖的,讓人舒心。永遠這樣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她有些吃吃的笑著。
幸好此時馬車內只有他們二人,佳兒是死活也不做那功率十足的燈泡了,不然肯定會笑她家小姐丟人。
某人只是呆呆的盯著那大掌,絲毫沒有發現慕容半眯著的眼睛,那般誘惑著盯著自己。
“丫頭,在看什麼?”慕容溪風突然湊了上來,有些曖昧的笑著。
“哦,沒,沒什麼。”唐綺羅猛的把腦袋往後腿著,“你手很漂亮。”
她很想咬自己舌頭,咋說手漂亮呢?
“那你是喜歡手,還是更喜歡人呢?”繼續誘惑。
“當然是人啦!”某人想也不想直接回答著。
“呵呵,這還差不多。”慕容攬過唐綺羅,“你在家裡等我。”
“嗯?”
“我想向未來的岳父大人提親。”
“提親?”唐綺羅突然覺得幸福是不是來得太快了。
“所以你要好好待在家裡等我知道嗎?”
“呵呵,我知道啦。”怎麼說的自己好像會逃跑一樣。
慕容沒有說話,他放開了唐綺羅,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塊玉佩,並親自為她戴上。
“這是定情信物嗎?”唐綺羅摸著仍然帶有他的溫度的玉佩問道。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呀?”唐綺羅不滿了,合著為了一塊玉佩都能把自己廉價“賣”出去。
“傻丫頭,這玉有很重要的意義的。”昏暗的馬車內,慕容溪風的容顏愈顯妖嬈,誘惑人心。好看的眸子卻是堅毅之色。
唐綺羅把腦袋歪在他的懷裡,也不問那是什麼意義。
靜默無語。
她有些不敢相信,心裡虛浮,幸福來得很順利反而讓她很是不安。
後來,慕容親自送唐綺羅回了太傅府,便匆匆的趕回了皇宮。
她隱約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了。
七月似火,驕陽早已高高掛起,通紅得似乎要將這塵世的浮華燃燒殆盡。
屋子裡悶熱得讓人不能忍受,唐綺羅便找了一處納涼之所,後院兒的一處荷塘。
荷塘不大,此時卻已是滿塘盛景。
碩大的荷葉兒如傘兒一樣個個爭先恐後的頂著,像是在說,看我舉得多高,看我多好看。確實如此,肥厚翠綠的葉子,看了不禁讓人舒暢。
繁密的荷葉間粉色的荷花如姑娘般,亭亭玉立,惹人眼球。
微微陣陣,清香撲鼻。
垂柳的軟嫩腰肢兒也隨之舞動,美極了。
躺在樹下的貴妃塌上,唐綺羅眯著眼睛,甚是享受。雖然現代的那些解暑的納涼工具方便,可是仍然比不上這自然帶來的暢懷。
這似乎更不錯。
只是,自從那天晚上他們分別之後便一直沒有見他來找自己。心裡,有些悶悶的。
“小姐,小姐,不好啦!”遠遠的就聽到了佳兒的呼號,只見一道粉色影子朝著自己奔了過來。
唐綺羅撐起了身子,看著喘著粗氣的佳兒便問道:“怎麼了佳兒?看你怎麼慌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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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兒一把扯起唐綺羅,“哎呦喂,我的小姐啊,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什麼事?哎,你別這樣拽著我啊。”
“老爺出事了。”
“什麼?”唐綺羅驚了驚,沒等佳兒回話便掙脫了一下子跑得沒影了。
“速度啊……”看著早已不見蹤跡的小姐,佳兒喃喃道,於是也跟著奔了上去。
正廳。
唐母在轉來轉去的,甚是擔憂的樣子。左少棠鎖著眉頭,“舅母,您別急,舅舅會沒事的。”其實說是這樣說,可是他心裡也沒有什麼底。
“可是,這次不一樣啊,你難道不覺得剛才那位傳旨的公公有些奇怪嗎?”唐母說道,“而且,皇上既然召見老爺進宮,為什麼還要派兵在我們府邸把守著呢?”
左少棠抿了抿唇,為了不讓舅母擔憂,仍然勸慰道,“舅母,您多慮了,那太監沒什麼奇怪的,至於外面把守的侍衛,也許是有什麼事,皇上為我們的安全著想。您還是先坐下來歇息下,我們等舅舅回來再說吧。”
目前也只能如此。
唐母看著自己的外甥,她雖然心裡焦急,卻也知道此時只能靜觀其變了。
“娘。”唐綺羅踏進大廳,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看著自己的母親坐在椅子上,然而卻是坐立不安的樣子,面容焦急。雖然見自己來了,適時掩住了,但自己仍然抓住了。
“阿羅。”唐母故作鎮定,慈愛的拉著女兒,“你怎麼來了?怎麼不在屋子裡歇息呢?天氣炎熱,可得照顧好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