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林淵一怔,料不到少女會問這個問題。
“你說的是身材還是……性格?”
他一時忘了把對方推開。
誠然,血夢鳶的身形前凸後翹,屬於少有的絕品,稱之妖精也不為過。
尤其是她現在整個曲線都貼了過來,讓林淵更加真實的享受到柔潤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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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說我整個人啦。”
玉手環到愛郎頸後,摟住少年脖子,她將俏臉探出,與對方耳鬢廝磨。
“嗯……你是個好人。”
體會著全身上下的美妙,林淵緩緩抬起手握住對方纖腰,輕輕將之推開。
他還是第一次與少女靠的那麼近,前世雖然也摟抱過,那都是隔著衣服,從未一絲不掛過。
血夢鳶的臉上掛著笑意:“為什麼這麼說?”
“願意施捨粥飯給一個素不相識之人,說明你有善心。”
林淵神色清明,與少女對視。
“那麼早的事情,你還記得呀。”
提起這件事,她流露出追憶之色:“我真是後悔當初賞你飯吃。”
“為什麼?”
“若是不救你,那場試煉便是我獲勝,然後在修煉上順風順水,成神後也不用為一人傷心數百年。”
說到後面,少女不禁抿唇,臉上是濃濃的幽怨。
“你這是何苦呢?我們本就是陌路人。”
林淵別過臉,心中亦是複雜。
“原來在你心中我只是個陌路人嗎?”
小手輕撫少年胸膛,她緊追不捨的靠了上來,將腦袋懸在對方頭頂。
“……我們緣分已盡,你好好做你的女神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來找我?”
“找你?你以為是我自己想來的嗎?還真多虧了你那個好妻子呢。”
想到殷芷波說的話,血夢鳶不禁暗恨,咬牙道:“那個水神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
“與我和你的關係差不多。”
林淵一臉淡然,反正少女不會對他動手。
“差不多?你的意思是你也殺死過她?”
血夢鳶蹙眉,想起之前與白裙少女對話時確實有幾處不對勁。
“嗯。”
少年承認後,她內心忽然輕鬆了許多,素手漸漸向下移,越過了草地。
“你要幹嘛?”
感覺自己被握住了把柄,林淵立即呵斥,探出手想要阻止對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昔日賞粥之恩,今日是不是該報答了?”
少女媚眼如絲,如同母獸盯著獵物,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
“你瘋了!不怕被她們發現嗎!”
林淵極為冰冷的目光直視而來,血夢鳶卻一點不慌。
“放心,我們三人已經做了約定,一人一天輪流與你相處,只要不做出特別出格的事情都沒關係。”
笑吟吟的解釋一番後,她整個縮入被子中,準備開始造作。
“你還說我們是陌路人,可你這裡的反應卻很誠實呢。”
“我又沒病,會有反應很正常吧!”
……
一炷香的時間後,透過她的臥腥嘗蛋,終於結束了這場鬧劇。
林淵望向窗外,只見游魚在水中掠過,黯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複雜和悲傷的神色。
少女的確沒對他動手,是個君子。
“咕嚕……”
血夢鳶喝了碗白粥,細細品味一番後,才慢慢的咽下去。
“怎麼啦淵哥?不開心嗎?”
她面帶玩味的用手指戳了戳對方臉頰。
“開心,我開心的很。”
“哪裡開心?”
“……”
林淵不想多言,他知道隔壁還有兩尊女神在看著呢,這個時候能不說話儘量不說。
“等此行結束後,我就帶你迴天殺。”
少女說完展開玉臂,兩人相擁而眠。
……
翌日清晨,天色漸漸泛白,一抹羅紗般的玫瑰色慢慢伸展開,朝陽自東方冉冉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林淵醒來時,第一眼就看見少女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玉手放在小腹,用渾厚的神力溫養他的丹田與經脈。
見狀,他不禁生出一絲感恩,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踱步去上廁所。
少女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嘴角露出笑意,握住仍有餘溫的棉被貼到臉上。
“呼……”
深呼吸一口氣後,她也起身下床,來到洗手間,從背後摟住少年的腰。
林淵正在洗漱,頓時碗背相貼,擠壓成兩團,他拍了拍腰間的小手:“大白天的你又要幹嘛?”
“夫妻之間你說做什麼?”
血夢鳶眯著惺忪睡眼,風情萬種的將一縷髮絲撩至耳後,踮起腳尖啃食少年脖頸。
“什麼夫妻?我們什麼時候就成夫妻了?”
林淵大聲反抗,卻沒什麼作用,少女依舊我行我素,香舌不停攪動的同時,小手也在亂摸,呼吸著愛郎的氣味。
“住手!再弄信不信我自爆了!”
“來啊,你爆一個給我看看。”
她就像逗弄小獸的猛虎,將少年玩弄於股掌之中。
作為神靈當然可以輕易的控制武者元氣運轉,除非對方自爆聖器,否則都無法威脅到她。
“焯!”
林淵內心憋屈不已,可是又毫無辦法。
回到床上,他想去尋找衣服,卻怎麼也找不著。
“我衣服呢?”
“被我收起來了。”
少女不著寸縷的從獨衛中走出來,一點不在意對方的眼光。
“不是,你把衣服收起來幹嘛?”
林淵醉了,直接坦誠相對,他之前怎麼沒看出來這丫頭如此野呢?
“怎麼?你害羞了?”
血夢鳶似笑非笑。
“我害羞個鬼,等會要出門難道你光著身子出去?”
林淵大大方方的坐在床上,任由少女的目光掃視他的軀體。
“與邪靈作戰的行動正午才開始,我們還有半天時間相處呢。”
她自然的來到床邊,屈身坐在了少年腿上。
既然與另外兩人有了約定,那今日的時光肯定一分一秒都不能錯過了,
林淵望著欺霜賽雪的嬌軀,感受著香臀上傳來的觸感,不禁想起了亞當與夏娃,簡直和他現在的處境沒兩樣。
“穿上衣服行嗎?”
“穿什麼衣服,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害羞,你個大男人害羞什麼?”
林淵的提議又被拒絕,血夢鳶摟住他的脖子:“當初我們在天殺的時候什麼風雨沒見過?多少次出生入死都不怕,怎麼現在你不敢見我了?”
頻繁行走在死亡邊緣的她在這個方面特別大膽,不遜色於獸族。
殺手這個職業被許多人稱之為冷酷無情,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們其中大部分人一旦動情就會和接了任務一樣瘋狂。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血夢鳶便是這樣敢愛敢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