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我還是苟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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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增加了一個許大茂。

原本說好的兩人喝一瓶白酒,變成了三人喝兩瓶白酒。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傻柱三人都亢奮了。

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無拘無束的年月。

一個在廢品站當收購員,一個在宣傳科當他的學徒工,一個在四合院當他的算計摳門三大爺。

或許是說到了興頭上的緣故。

也有可能是仗著酒勁。

傻柱和閆阜貴兩人不約而同的勸解起了許大茂,兩人用劉海中舉例,提了一些不忌諱的建議。

“大茂,三大爺喝了一點酒,甭管說對說錯,你都別放在心上,權當是酒話。得知你當了隊長,三大爺挺高興的。要不是你許大茂幫忙,三大爺一家人估摸著得去下面觀光。這份情誼,三大爺一直記在心中。正因為咱們關係處到了位,才不忍心你到時候跟劉海中似的,遇到事情的時候,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咱就適當的放人家一馬。劉海中今天上廁所,被人從後面扔了磚頭。”

“三大爺不說,我也要說幾句,聽不聽在你許大茂,說不說在我。當下這個大環境,咱們都看明白了,誰能保證你一輩子待在上面?劉海中前段時間多風光,我都繞著走,今天成什麼了?被他兒子劉光天指著鼻子大罵一頓。許大茂,你風光了,我們為你高興,不給你惹事,你不風光了,有人找事,吱應一聲,保證好使。”

許大茂好,他們也好。

許大茂不好,他們有可能也跟著不好。

算是一條繩子上面拴著的幾隻螞蚱。

出了事。

誰也跑不了。

權當是為了自己吧。

儘可能的勸解著許大茂,做事情可以,但不能像劉海中那樣造孽。

許大茂知道傻柱和閆阜貴兩人是好心,擔心他步了劉海中的後塵,拍著胸脯的保證,讓傻柱和閆阜貴兩人放心。

直言自己沒有劉海中那麼愚蠢。

狡兔三窟的道理都不懂。

將軋鋼廠上萬人都給得罪遍了,今後真沒有劉海中的好日子過,都想收拾劉海中。尤其以劉海中在位期間,那些巴結劉海中的牆頭草最為明顯,這些人為了撇清他們與劉海中的關係,會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對付劉海中。

這樣的事情。

已經發生了。

許大茂回來的晚,就是因為有些人在不管不顧的朝著許大茂告狀,告劉海中的狀,不管劉海中做沒做過,都要給劉海中腦袋上扣,什麼欺負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什麼欺負六七歲的孩子,甚至就連撕扯孩子作業本的事情都給瞎編了出來,說劉海中搶人家三歲孩子的牛奶喝。

血淋淋的事實。

給許大茂提了一個警醒,就算沒有傻柱和閆阜貴兩人的叮囑,他也知道自己要怎麼,現在兩人提醒了他,這份情誼自然要記在心裡。

許大茂給了傻柱和閆阜貴一個我知道要怎麼做的鎮定眼神。

傻柱和閆阜貴曉得許大茂的秉性,見他這麼有信心,便也熄滅了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許大茂心裡有譜就成。

他們擔心的事情,無非就是許大茂熱血沸騰之下,做一些不計後果的事情。

許大茂並沒有被高興衝昏了頭腦。

這是好事。

兩人端起酒杯,跟許大茂碰了一個。

許大茂一飲而盡後,放下酒杯,朝著傻柱和閆阜貴閒聊了幾句。

其實就是軋鋼廠今後的工作動向。

許大茂現在算是吃了劉海中的紅利,因為劉海中在職期間的瘋狂騷操作,軋鋼廠裡面稍微有點問題的人,都被劉海中收拾了一干乾淨,沒有問題的人,也被劉海中折騰了一個夠嗆。

換言之。

許大茂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卻也無可奈何。

都身家清白,怎麼尋人家的晦氣?

雖然身份不如郭小四那麼霸氣側漏,卻也是許大茂不能招惹的存在,今天當上隊長的他,在糾正劉海中之前做下的齷齪事情。

忙的連飯都沒吃。

回到四合院。

見傻柱家傳來了閆阜貴的聲音。

走近一看。

好傢伙。

兩人揹著他喝酒,便推門走了進來。

這頓酒。

可不是許大茂專門尋來喝的,而是來找傻柱,誤打誤撞的碰到了喝酒,便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傻柱,你知道我今天收到最多的吐槽是什麼嗎??”

手中抓著空酒杯的許大茂。

目光有所指的望向了傻柱。

傻柱心思一動。

笑了笑。

伸手給許大茂的空酒杯中倒滿白酒。

搭腔了一句。

“不會跟我有關係吧,說我都滾到四號倉庫當保管員了,卻能將軋鋼廠風頭正勁的劉海中給拉下馬來,說實話,這不是我的功勞,我現在腦子都是懵的。”

傻柱的事情,閆阜貴聽了後,到現在還在哆嗦,為傻柱感到好一陣後怕。

得虧當時手中抓著一本軋鋼廠的安全生產條例,又寫了一些生產的注意事項,換成別的,即便就是坐著打盹亦或者抽菸,都會被劉海中抓著不放,繼而小題大做,直到傻柱步了閆解成的後塵。

或許真是老天爺開眼。

救了傻柱一命。

“傻柱,你真是命大,三大爺敬你一杯。”

“你年紀比我大。”

“你廚藝比我好。”

“許大茂,你陪一杯。”

“陪一杯就陪一杯。”

三個酒盅,碰在一塊,隨即又被各自的主人移到嘴巴跟前。

脖子一揚。

白酒進了他們的肚子。

“傻柱,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收到最多的建議,是讓你趕緊回食堂主持工作,你當食堂主任的這些年,都把咱軋鋼廠的那些工友們的嘴巴給養刁了,說現在主勺大師傅做的飯,他們吃不慣,強烈要求你回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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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意思。

傻柱懂了,只要他點點頭,或者說個可以,許大茂便能夠把傻柱再從四號倉庫調到食堂當他的食堂主任。

可不要小瞧了許大茂,身為軋鋼廠突擊隊隊長的他,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傻柱官復原職。

只不過傻柱卻不這麼想。

現在看似風光無限。

可今後呢。

他剛才還勸解許大茂,說人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高位,總的下來。

將來怎麼辦?

這些問題。

傻柱都要考慮清楚。

更何況這段時間,他在四號倉庫也覺得挺好的,沒人打擾,沒有人惦記,要不是劉海中念念不忘想要收拾傻柱,估摸著軋鋼廠都忘記傻柱這麼一號人物了。

對許大茂的採納。

自然不會同意。

即便許大茂是好心,卻也要狠心的拒絕他。

因為有些事情,許大茂畢竟不知情,傻柱還不能明著跟他說。

“我得給其他的主勺大師傅一條活路走啊,要不然人家一準背後罵我,都是做飯的廚子,你傻柱怎麼霸道啊,算了,我可不想落個跟劉海中一樣上廁所都被人丟磚頭的下場。”

傻柱以開玩笑的方式。

給出了自己的答桉。

其實就是拒絕。

許大茂似乎早猜到傻柱會這麼回答,臉上閃過了一絲矛盾的無奈,他忽的把話題扯到了李副廠長的頭上。

經許大茂這麼一說。

傻柱才曉得自己不肯回食堂當主任的決定,居然被李副廠長給提前猜到了。

李副廠長跟許大茂說,說傻柱是個能看到長遠的主,風起雲湧的軋鋼廠,可不是當出頭鳥的最佳機會。

聰明的人,都會儘可能的隱藏自己。

傻柱就是李副廠長眼中的聰明人,說傻柱好不容易脫身,不會再輕易踏進那個漩渦。

許大茂不信。

李副廠長甚至還跟許大茂打了一個賭局。

一根小黃魚。

傻柱去食堂當主任,李副廠長賠給許大茂一根小黃魚,傻柱繼續留在四號倉庫當保管員,李副廠長賠許大茂一根小黃魚。

這場賭局。

李副廠長勝出。

用傻柱當賭局的話,許大茂不會跟傻柱聊,他說了一些李副廠長對傻柱的見解。

聽著許大茂轉述的李副廠長對自己的認知,傻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沒想到他能在李副廠長的心中,佔據這麼重要的一個位置。

想想。

李副廠長這種人,還真是天生的弄潮兒,

上一世。

李副廠長在軋鋼廠一言九鼎。

事後。

那些人都遭了報應。

唯獨李副廠長屁事沒有,不但安全的落地,還能趁著當時的利好條件,成了最先起來的那一批人。

許大茂在上一世也不錯。

人均月工資不到一百塊錢的年代,許大茂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金鏈子,手拿大哥大,也是一副錢多得主。

跟李副廠長合夥倒騰電視機,劉海中一家人參與,閆阜貴一家人參與,唯獨甩掉了吃中間提成的許大茂。

拿了一萬塊提成的許大茂,不甘心自己就吃這麼一點紅利,打了舉報電話,將劉海中一家人的積蓄,把閆阜貴一家人的積蓄,一股腦的砸了進去,事後還落了個好心人的好名聲。

傻柱可不是羨慕。

而是從這些事上,看出李副廠長與許大茂兩人的不同。

這兩人都說他不錯。

可見傻柱委實是個不錯的人。

傻柱都想衝著鏡子中的自己磕一個。

“許大茂,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我就在四號倉庫當保管員了,省的麻煩。”

“我覺得傻柱的提議不錯,能不被人惦記,還是儘量不被人惦記的好。”閆阜貴一臉的怨恨,“三大爺就是被人惦記成了現在這樣。”

“得得得,聽你們兩個人的話,不過傻柱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沒有人在欺負你。”

“有你許大茂在前面擋著,誰敢?惹我就是不給咱們許隊長面子。”

“傻柱,我就不喜歡你這種嘴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曉得當初嫂子怎麼就看上了你。”

“咱好賴也是一個有為青年好不好。”

“別吹牛了,喝酒。”

手中的酒杯。

剛剛端起。

就聽得一聲清脆的“卡察”聲音從外面傳來。

這聲音。

太他M熟悉了。

砸玻璃啊。

都不用有人叮囑,院內瞬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從他們嘴裡飛出的聲音,左證了還在屋內喝酒的傻柱三人的猜測。

極有可能是四合院的人,趁著夜色砸了劉海中的玻璃。

這才是報應。

真正的報應。

傻柱看著面前的酒杯,心中又是一聲輕嘆。

人不能作惡。

天不收你。

人也得收你。

記得上一輩子,也是劉海中辦了傻柱,把傻柱關在了軋鋼廠的保衛科,非要傻柱交代一些情況,比如為什麼接濟秦淮茹,天天用什麼東西接濟秦淮茹等等。

因為那時的傻柱,腦子一根筋,偏偏還是秦淮茹的舔狗,擔心交代了實情,會把秦淮茹給牽連進來,硬挺著不交代。

是聾老太太大晚上砸了劉海中家的玻璃,以自己一隻腳踩進棺材的身體,命令劉海中把傻柱給放了出來,要不是聾老太太出頭,就算傻柱不交代情況,他也得挨一頓暴揍。

兩世為人。

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聾老太太死了。

易中海死了。

一大媽遠走。

唯獨沒變的事情,是劉海中家的玻璃依舊會被砸。

“許大茂,瞧見沒有,你要是作惡了,劉海中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傻柱開玩笑的警告。

卻讓許大茂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看了看傻柱。

看了看閆阜貴。

“傻柱,三大爺,我知道要怎麼做,放心,肯定不讓你們擔心。”

三人又開始喝酒。

直到把最後那瓶白酒喝完,許大茂和閆阜貴兩人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傻柱的家,傻柱站在門口,看著閆阜貴朝著前院走去,看著許大茂向著後院走去,直到看不到兩人的身影,才放心大膽的回到了自家。

喝酒的酒攤子。

被於莉給收拾了一個乾淨。

可見家有一位賢惠媳婦的重要性。

傻柱趁著兩孩子都睡覺的機會,抱了抱於莉,就在想要表達一下自己身為丈夫對妻子的問候的時候。

睡醒的衛國,睜開朦朧的眼睛,朝著站在地傻柱,叫了一聲。

“媽!”

傻柱無語的看了看在他身後站著的自家媳婦,又瞅了瞅坐在床上喊媽的衛國,這孩子,明明只能看到他爹,卻非要喊個媽出來。

於莉一把拉開傻柱,邁步來到衛國跟前,抱著兒子哄了幾下,小屁孩又乖乖的去見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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