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閻埠貴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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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傻柱不能結婚,得想辦法給他攪和了!

易忠海和秦淮茹抱著相的心思,不約而同的加快腳步,匆匆步入中院,見‘傻柱’和閻埠貴聊的正歡,兩人紛紛調整好姿態,故作輕鬆的朝著二人走了過去。

“柱子,聽前院的幾位大妹子說,你從保城帶回一個媳婦,是真的嗎?”

易忠海臉上帶著笑容,眉宇間散發著慈愛,不知內情的人見狀,必然會認為易忠海是真心為傻柱娶上媳婦而高興。

可潘閒不會這麼認為,這老家夥心思藏的深,原劇也是易忠海主動開口,二大爺方才知曉對方早在十幾、二十多年前,就開始為養老做準備,並認定傻柱能為自己養老。

“當然是真的,喜糖都散了,姑娘也領回來了,還能作假不成?”潘閒一邊看火,一邊虛情假意的應付道:“一大爺,今晚你和三大爺、二大爺他們,可得好好陪我喝一盅,為我慶祝慶祝。”

“哦、好好,應該的,應該的。”

當著三大爺的面,易忠海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暗中給秦淮茹遞眼神,讓對方衝鋒陷陣。

而且這樣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秦淮茹拱火技能若是不到家,惹急傻柱,他還可以充當和事老,把事情壓下去。

“傻柱,恭喜你啊!”

秦淮茹假惺惺的道了聲喜,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你媳婦哪的人啊?知根底嗎?”

“姑娘保城來的,柱子後媽保的媒,那肯定知根底。老易,你們就安心等著吃席吧!”三大爺閻埠貴不著痕跡的勸導了易忠海一句。

以前傻柱幾次相親都被破壞,院子裡的老人,或多或少都能瞧出一些矛頭,若非易忠海隱藏的很深,閻埠貴不太敢確定傻柱相親不成和易忠海有關,就不是隨口這麼一說了。

他只是隱約猜到一些事,懷疑傻柱前面相親無果,不僅僅是秦淮茹和許大茂兩人搞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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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人在暗中搞鬼。

這人可能就是眼前的易忠海!

傻柱這人以前嘴巴特別臭,三大爺也沒少被懟,不過剛剛兩人聊的很投緣,讓其對傻柱有了新的印象。

所以,閻埠貴就暗中告戒了一番,希望易忠海、秦淮茹這些人能懸崖勒馬,不要整天想著小九九。

“三大爺,家裡就一張桌,今晚能邀請的人有限,你們幾位大爺,加上老太太、一大媽和婁曉娥,這就六人了,秦姐這邊算了吧。”

潘閒既然打定主意和賈家劃清關係,就會劃拉乾淨,他最討厭拖泥帶水、藕斷絲連了。

今晚要是把秦淮茹、賈張氏請上,棒梗、小當和槐花三隻小白狼,準能把桌子上的美食糟蹋乾淨,引得楊瀾不快。

他的這番話一出口,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臉,頓時就變了顏色。

不擺酒,宴請長輩隨便吃點沒問題。

可是把秦淮茹、賈張氏和棒梗單獨摘出去,那問題就大了去。

而且也沒說做好了,給賈家端點雞湯、魚啊肉啊過去。

傻柱去保城之前,家裡什麼好吃的,都會緊著棒梗他們,現在烹飪大魚大肉,竟然不想著幾個孩子,對秦淮茹更是不假於色。

這說明什麼?

說明柱子變了心,不再是受他們掌控的傻柱了。

“柱子,你帶媳婦回家就請一桌,未免有些說不過去。桌子不夠可以借嘛,你多準備些吃的,老閻跟我去抬桌子。”

易忠海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正準備轉身去搬桌子,就見潘閒擺手說道:“一大爺,你先別忙活,我這次去保城和老頭子談了小時候‘您’每月接濟我和雨水三五塊錢的事,他讓我找機會和你聊聊,單獨感謝你呢!”

“……”

易忠海聞言,心裡勐地咯噔一下。

糟了!

竟然忘了這茬!

這是東窗事發了啊!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一時間,易忠海心亂如麻,再也不敢作妖了。

“咳咳~~”易忠海匆忙改變口風,訕笑道:“那個,柱子,我剛下班,手上還有點機油,先回去洗洗,晚上再來給你道賀。”

“老易心裡有鬼呀!”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雙眼散發著睿智的目光。

表面上,老易想借傻柱結婚擺酒,給賈家撈頓好吃的,儘可能的幫助賈家。

實際上,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剛剛潘閒說的那些話,越琢磨謎團越多,早些年老易幫傻柱和雨水,每月給三五塊錢,時不時送點細糧,家裡燉肉吃,也不會忘了傻柱兄妹,大家都看在眼裡。

這是好人好事,何大清知道了,不說感激涕零吧!至少也要道聲謝,為什麼要讓傻柱找時間單獨感謝對方?

完全不符合思維邏輯啊!

“那些錢……不會是何大清郵寄過來的吧?”

閻埠貴逐漸琢磨出味。

如果這些錢原本就是何大清郵來,請對方幫忙照料倆孩子,那麼易忠海從不事先講明,反而用老何的錢討兩孩子的感激、對外撈好名聲,那就有些不厚道了。

甚至,他還有些懷疑,老何每月郵寄的錢,不止三五塊……

細思極恐!

這樣的老易,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閻埠貴想到這些都忍不住懷疑自己,心是不是變黑了,竟然用這麼大的惡意懷疑老朋友。

老閻想到這些,但卻礙於老易平日裡的好名聲,不敢去深究。

心思玲瓏的秦淮茹,本身就和易忠海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瞭解易忠海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稍微一琢磨,她便琢磨出味來了。

“老易十年前就是六級工,一個月大幾十塊工資,不可能貪圖傻柱他爹寄來的一點錢,他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秦淮茹心裡想著事,沒心情磨嘴皮子蹭飯吃,拋給潘閒一個幽怨眼神,遂神色闇然地轉身走了回去。

閻埠貴見此一幕,不禁詫異道:“柱子,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陌生,以前的你那麼敬重一大爺,那麼關照秦淮茹,今天竟然能當面拒絕他倆,不給賈家蹭飯的機會,著實令人刮目相看。”

“三大爺,人是會變的嘛!”

潘閒聳了聳肩,微笑道:“何況我已經成家,不能再和以前那樣,毫無顧忌的接濟賈家。以前單身漢一個,讓人誤會不打緊,大不了就搞破鞋唄!秦姐那麼漂亮,反正我也虧不到哪去。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已經有媳婦了,再不跟秦姐劃清界限,一旦被人誤會,那是要被抓去勞改的。”

“你能想明白這些,我真的很欣慰,只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別沒等幾天就原形畢露了。”

“哪能啊!”

“不能最好,你要能一直這麼明事理,哪至於蹉跎到現在,指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不過現在回過神來,也為時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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