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無題(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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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程萬里頗不甘心,但是花太監與秦博的大帽子壓下來,他絕不敢再將此事推拖出去,拖延時日。

哈哈乾笑幾聲,說了一句,花承受、秦相公說的在理,是本官疏忽了。

看見這般狀況,韓振已經變的面如死灰,癱坐在哪裡,堂內的其他官人,也都面面而覷,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韓家一事還真是一波三折。

強打起精神,事不可為,韓振也不多留,朝著眾人告罪一聲,轉身出了二堂,既然此事在東平府裡處置不了,那就只有上東京汴州城了。

待韓振走了一陣,花太監也起身告辭,言說審理案件這等的事情,不在自己職權範圍之內,程萬里笑著應了一句,心裡恨道:“既然不管你事,你又何必多此一舉來參與此事,當真是閹黨誤國。”

事已至此,韓樂的罪名,也不必多說,韓樂先是嚷罵,而後癱坐地上,目光呆滯無神,好似傻了一般。

平素與韓家關係不好的幾個,在暗中偷笑,沒想到花太監與秦通判,在臨走時還給韓家和程知府來了這麼一腳,不過程知府雖然被落了麵皮,但落了實惠,日後東平府官場怕就要在程萬里的把持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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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事人西門慶,還在州外巡查地方,也不知道等他回來時,又會有怎麼的一種待遇,想想這廝過往,雖然起步的慢,又是胥吏出身,但短短幾年間,已經得了官身,受了實職,名震一方。

旁人跟他幾次鬥法,沒有一個能得勝的,這廝做都頭時,就把王啟年王御史鬥的灰頭土臉,要不是蔡京失勢,他的黨派正受皇恩,他也免不了要吃訓斥。

剛剛來了東平府,沒幾天就招惹了韓家跟張團練,就當所有人見他靠山調往他州,都等著他刺配殺頭時,這廝卻先打服了張團練,將他氣的吐血倒地,不等眾人回過神來,他又給韓家下了一個大套,將整個韓家全都套了進去。這不知道韓振韓相公能不能撐過這一次。

這貨真是個煞星,眾人雖然對西門慶頗為不恥,甚至有些厭惡,但在心中,不得不重新對西門慶有個新的認識,想著要不要去結識一番,最不濟也不能得罪了他,省的被他算計了。

那些曾經因為韓家或者張團練得罪過西門慶的,也都皺著眉頭,想著法子,先緩和一下跟他關係。

對於眾人的這些心思,當事人西門慶還在州府之外,跟史進痛快的吃酒,州府當中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

張團練府中。

他躺在軟榻之上,身邊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的服侍著他把藥吃下,家中的心腹,正在將今日在街上聽來的韓家一事,告訴給張團練知曉。

張團練斜著嘴,聽著小廝所言,嘴角的口水不自主的留了下來,伺候的侍女慌忙幫他擦拭乾淨,自從那一晚被氣的吐血到底之後,張團練又得了中風,好不容易請了名醫,將他就醒,卻落得這般的模樣。

“好一個西門慶,居然設下個套子將韓家也坑了,真是卑鄙小人一個,韓樂那廝也是不成器的,殺人也能被當場抓了,那韓相公怎麼說。”

小廝搖了搖頭,韓相公回了家中之後,只派了幾個小廝,騎了快馬出了州府,不知到哪裡請人去了。

“現在才想著去找人,也不嫌棄遲了麼?”張團練雖然咧著嘴,說話時口齒不清,但並不影響他的神智。

“那韓家就沒有報復的手段?”

“這個便不知道了,想來是來不及吧。”

“真是沒用的廢物,之前居然還號稱東平府第一豪門,就這般輕輕鬆鬆的絆倒了,也太丟人,還不如本官。”

小廝稱了一聲是,但也不敢多言,自從張團練醒來之後,性子比之前暴戾了幾杯,誰也摸不清他的性子,只你一句話說錯了,便是一頓好打。

跟了他幾十年的老管家,就因為勸了一句,就被他毒打一頓之後,趕出了家門,以至於現在闔家上下,人心思變,誰也不敢在張團練面前多說什麼,都是戰戰兢兢的,免得惹禍上身。

張團練陰沉著臉,也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半響之後,突然陰沉的笑了笑。

你們鬥的歡暢,我就給你們添一把火,讓你們撕咬個夠,西門慶你坑害了我,有坑害了韓家,現在也該嚐嚐我的手段。

他招了招手,將小廝喚在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

小廝聽了之後,心思怪異,但也不敢多少什麼,只是點頭下去了。

“嘿嘿,西門慶你不是一貫都以仁義自稱麼?這件事一出,我看你怎麼處置。”

.............

不說東平府當中眾人的齷齪,卻說西門慶幾個,見了路邊酒肆,呼喊一聲,入了酒店當中。

步入店中時,便有小廝過來殷勤招呼,見他們都是官兵,身上還都有血跡,哪敢怠慢。

“幾位官人、差爺可要用些什麼?”

西門慶道:“不要多問,但有你家的好酒好肉都端上來,再切大塊的肉煮了。”

小二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後廚吩咐,這都是官兵,不敢等閒怠慢,酒肆掌櫃的見,端茶倒水,陪著說笑。

這酒肆不大,只有三副大座頭,小座頭不多幾副。只見一副大座頭上,先有一個在那裡佔了。

西門慶看將過去時,看此人如何打扮,那人生得八尺來長,淡黃骨查臉,一雙鮮眼,沒根髭髯。

裹一頂豬嘴頭巾,腦後兩個太原府金不換紐絲銅上穿一領皂袖衫,腰繫一條白膊。下面腿護膝,八答麻鞋。桌子邊倚著短棒,橫頭上放著個衣包。

看模樣倒是個有力氣的,西門慶也沒多想,許是周邊村裡的村漢。

喚過掌櫃的說道:“掌櫃的勞煩,我們兄弟人多,廝殺了一夜,又走了半響,你去請了那個客人移換那副大座頭與我兄弟們坐下吃酒。”

掌櫃的賠笑說道:“官人稍等,小人自去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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