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想出個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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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蘭依拍手大笑:"果真如此,你竟沒有騙我。"笑完,似乎有些累了。伸手抱男人在懷,一條腿壓在男人身上,小臉枕在男人的胸口,閉上眼睛呢喃,"時辰不早了,睡吧。"

"哎?"

男人等了片刻,等到的是女人低低的打呼聲。

"喂?不是吧?給我醒醒。"身體動不了,可是身上的火卻已經被這小女人點燃,這真是比酷刑還來得兇殘。只是女人就像死了一樣,任他怎麼喊,就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晚上很快過去,眼看著窗外已經矇矇亮。再下去,怕是要被人發現了。

好在男人身上中的毒時間長了,居然慢慢的自動解了。他趕緊把壓在身上的女人推到一邊,厭惡的用手擦去胸口的口水。

洛蘭依翻了個身,扁扁嘴巴,繼續睡。嘴角,有白色透明的痕跡。

"這麼大個人了,睡覺居然還流口水?"男人覺得很生氣,拉了被子蓋住她的腦袋。悶死她算了!

轉身撿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好。在晨霧的掩護下,開啟窗戶迅速離開。

洛蘭依悠悠轉醒,一把將腦袋上那蒙得她快喘不過氣的被子揭開,扔到一旁。

坐起身,揉了揉眼,看著窗戶發呆。

昨晚上,似乎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有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然後,她把那個男人給**了。

這才秋天,怎麼就開始作春夢了呢?

難道真的是年紀漸大,身體有變化了?

回過神來,起身走去關窗戶,嘴裡自言自語:"我明明記得回屋之後就把窗戶給關了,怎麼沒關呢?看來昨晚上真的是喝多了。"

說完,也就沒把此事再放在心上。

換好衣服,洗了臉。收拾榻鋪的時候,從枕頭下面滾出一個小瓶子。被枕頭壓著的時候,聞不出什麼,現在滾落出來,倒是有淡淡的香味,不過很淡很淡。

洛蘭依面無表情的撿起,隨手塞回枕頭下面,起身離開。

自從上次夜晚有陌生男人闖進她的房間後,她就在枕頭下面放了這個東西。只要人在她榻上呆上一刻鍾,就會全身癱軟無力。

昨晚上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是因為吸入了這個東西。

後來慢慢恢復了行動自如,是因為此物並無毒,而且只對第一次聞到此物的人有作用,效果只有三個時辰。

也就是說,下次那個男人再來,就不會再起任何作用。

可惜洛蘭依,將昨晚上的事,只當成了一個夢!

楚雲寒手上捏著一本書,神情專注,卻是連書拿反了都不曾發覺。

阿金端了茶進來,見著王爺的樣子,忍不住要打趣一番:"王爺,昨晚上,是不是很美?"

"美什麼美!休得胡說八道。"

"半夜入房偷美人,怎麼就不美了?"

"本王在看書呢,再來打擾,休怪本王翻臉無情。"

"是嗎?那請問王爺看得是什麼書?這麼入神?"

楚雲寒定睛一瞧,才發現自己居然把書拿反了。也就沒心思遮掩了,隨手丟棄到桌上:"你說那個女人怎麼可以這般恬不知恥?"

"如何?"

"看到陌生男人,居然主動投懷送報,還說什麼要本王做她的男人。如果昨晚上的人不是本王,換做別的任何男人,她豈不是要給本王戴綠帽子?"楚雲寒憤憤的說完,眼神凌厲起來:"那晚上的事,是真的也說不定。真是弄不明白,本王怎麼會那麼的信任她!"

"王爺信任洛側妃,是因為王爺您愛她啊。"

"本王愛她,她不愛本王,有什麼用?"楚雲寒一激靈,才覺得有所不妥。撇撇嘴,嘴硬的解釋:"本王怎麼可能喜歡上那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可能!"

"王爺,你這樣說,對洛側妃是不公平的。都說酒後亂性,洛側妃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王爺偏偏要在那個時候去試探,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堵嗎?"

"本王想什麼時候試探,難道還要依她?"

"王爺,話不是這麼說的。只是昨晚上,時機確實不好。"

阿金覺得,這件事,其實不管洛側妃作何反應,王爺心裡都不會舒服的。

因為王爺會覺得,洛側妃與他發生了什麼,那便是出軌。若是拒絕,則是他魅力不夠。

真不知道王爺是哪裡受刺激了,居然想出這麼個餿主意出來折騰。

楚雲寒聽著,點點頭:"你說得,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書桌抽屜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銀色面具,細細把玩,"今晚上,本王再去試試。"

"..."

"還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就出去。"有時候覺得,有幾個能懂自己心思的人,真好。但是有時候又會覺得,什麼都被別人知道,自己連點秘密都沒有,好彆扭。

所以這會兒,楚雲寒覺得阿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讓他覺得不舒服。

阿金彎了彎腰:"王爺昨天不是說今兒要去拜訪一下九王爺嗎?馬車已經備好,什麼時候出發?"

"你不提醒,我還真要忘了。"一聽到"九王爺"三個字,楚雲寒的心情立馬大好。

隨即將面具收好,大步出門:"此刻便出發。"

"王爺?"阿金略顯著急的喚住他。

"什麼?"

"輪椅。"他指了指一旁。

楚雲寒厭煩的看著那破輪椅,不悅的自言自語:"真想快點把這個東西燒掉!"明明好端端的雙腿能行走,卻出行都要坐著這個東西,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忍受的。

阿金眼裡出現一抹心疼,隨即大聲道:"王爺放心,王爺您現如今吃的苦,受的罪,將來我們一定會悉數還回去的。"

"嗯。"楚雲寒坐到了輪椅上:"出發吧。"

柔玉一直是滿心期待的等著看好戲,不想眼看著日子臨近,卻發生這樣的事,這就好比煮熟的鴨子忽然間飛了,這種感覺,十分的吃味。

正在屋子裡生悶氣呢,聽到外頭丫環來報,說白姨娘來看她,不得不強撐了笑臉出去迎接。

"柔妹妹,我不打聲招呼就過來了,還望你不要見怪。"白芸笑眯眯的說道。

洛蘭依就像普通的丫環的那樣,低調的跟在白芸身後。

柔玉蒼白的笑了笑:"姐姐說得什麼話,你能來,是妹妹的榮幸。姐姐裡面請。"

明明是各懷鬼胎的兩人,表面上卻裝得親親熱熱的。

洛蘭依在一旁全部看在眼裡,禁不住感嘆:人心隔肚皮,真是大實話!

白芸不是第一次來柔玉的屋子了,今兒卻故意認真的看了一圈房裡的裝飾,而後笑道:"妹妹,你這個屋子實在是太簡陋了。"

"也還好,誰叫妹妹我沒有姐姐那樣得寵呢。"

"這個倒是實話。"

柔玉不過是假意恭維,白芸也不介意,笑著應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最近開心著呢。

只是柔玉本來心情就不好,這會兒,更是不好受,都懶得開口了。

這話,似乎聊不下去了。

而且都坐了這麼一會兒了,也沒見到個丫環泡茶上來。

人家似乎是有意這麼做,等著她們覺得沒意思了,就好自己走。

但是洛蘭依和白芸大早上的巴巴跑過來,可不是人家甩個臉子就會回去的。

"哎呀!"洛蘭依驚呼一聲。

配合了這麼久,白芸已經被"調教"得相當乖巧,順當的接著她的話往下說:"幹什麼咋呼咋呼的?發生什麼事了?"

"奴婢該死!早上主子說要帶些茶葉來給白姨娘,讓奴婢記著。但是奴婢出門的時候恍惚了一下, 給忘記了。"

"原就不是什麼大事,既然忘記就算了,下次帶過來也是一樣的。想來柔妹妹這裡那麼點茶葉還是不缺的,是不是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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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玉勉強應了一聲,這才裝模作樣的呵斥身邊服侍的丫環:"你們這些小蹄子,整日裡只知道偷懶了。怎麼沒點眼見的,白姨娘來了也不知道泡茶出來。去把三個月爺才賞的紅茶拿出來。"

小丫環小跑著下去了,不一會兒就端了茶水上來。

白芸端起來,淺淺嘗了一口:"嗯,味道是不錯。但是與爺昨日才賞我的比起來,還是有些不足。"

"那是,妹妹哪裡能和姐姐比。"

"哈哈,柔妹妹,姐姐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說完,也不等對方表態到底聽不聽,她就自顧自的開始說下去:"人一輩子的貧富貴賤,都是早就註定了的。像我,生來就該大富大貴,過人上人的日子。而妹妹你吧,從臉相上來看,就比我要稍差那麼一些。所以我當側妃,那是命中註定。妹妹你寵幸一般般,這輩子也就是噹噹姨娘的命。等你年紀大了,人老珠黃了,身邊又沒有一兒半女可以依靠,說不定下場會比綠萼還來得悲劇。"

"白姐姐, 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再"溫婉"的柔玉,此刻也被激得失了態。呼吸急促,就像一頭會吃人的老虎。

"妹妹你別激動,坐下來,聽我慢慢說。"

"就請姐姐快點說。"柔玉勉強坐下,目視別處。

"我的意思呢,就是你趁著現在人還年輕,趕緊求著王爺把你許了他人。雖然對方肯定不及王爺身份尊貴,但也總是能夠讓你踏踏實實的過完下半輩子。你也是知道的,一個沒有子女的姨娘,最後的下場往往會非常的悽慘。"

"哼!姐姐也說了,我現在還年輕。既然這樣,我難道還怕懷不上孩子嗎?姐姐就不必為我操這份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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