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聖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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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羅睺,你給我等著瞧。”天庭之上陸壓有感,暗罵一句之後,再對女媧娘娘說道“今天就玩到這了,凡間還有事等著貧道去做,告辭。”

他說完就走,收回斬仙飛刀,將斬仙葫蘆變大,坐上去飛流直下三千尺,不帶走一絲多餘的東西離去。女媧娘娘氣憤不已,見他如此小看自己,且有走的這麼快,便‘拿’那些妖族叛逆瀉火,一通亂殺,一個不留。

風波終於停下來了,陸壓道人也回來了,繼續領軍前進朝歌。話說姜子牙被元始天尊復活了之後,私下交代了幾件事情,也被派遣回來,繼續帶軍前往朝歌。

此刻朝歌風雲際會,通天教主的三日之約只剩下一個晚上的時間,陸壓道人那一路軍馬已經到達了朝歌,整軍待發。姜子牙這邊只是稍微遲了點,但也來到了朝歌。只不過,姜子牙那邊除了柏鑑陪伴身邊,一個連其實都沒有了。

玄都大法師回去了太上老君身邊,玉鼎真人早就被叫回去了。如此闡教、人教、截教的煉氣士一個都沒有,反而姜子牙的心情更加不好。只因元始天尊交代的事情太讓他苦惱了,令他有些鬱悶。

陸壓道人這邊楊任與這個凡人煉氣士還在,只可惜是闡教的棄子,可有可無。青首仙也被金靈聖母叫了回去,如此一來,截教倒是幹淨利落。反觀周朝完全沒有了三教的蹤影,那麼,陸壓道人為何還津津自樂呢?令人想不通。

這倒是沒什麼,因為他覺得此戰必勝,商朝必定會被‘吞併’掉,所以他才可以笑得那麼開心。萬仙陣可是截教除了誅仙劍陣另一個超強陣勢的陣法,加上六魂幡,完全可以說堪比周天星斗大陣,或者說超越了周天星斗大陣也不為過。

如今只有準提佛母與阿彌陀佛到場,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可能會反水,因此戰勝的把握非常之大。況且陸壓道人自己還可能親身下場,替通天教主壓陣,這都不能答應的話,那還混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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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二路軍馬合併在一起,姬發和姜邑被陸壓派人送回去,所以不在此處。柏鑑的斬草除根計劃執行不了,他們卻都不在,實在是太可惜了。

殊不知姜邑也懷孕了,這都是陸壓道人暗中搞得,一切盡在保密中,無人得知。姜邑日後若生下此子,自己也會一命嗚呼。只因此子乃是天煞孤星,克盡世間生靈,極其危險。姬發因一點念頭,去求了陸壓,換來的卻是如此結果,恐怕他知道後會活活氣死也說不定。

風暴的黎明降臨了,天邊閃過一道光芒,紅雞蛋緩緩升起,照耀天地。姜子牙領兵前來東城門,他手執打神鞭,坐著四不像。左邊乃是楊任,右邊乃是柏鑑,後面便是再次收刮的百姓合併原來的殘兵,共五十萬大軍。

朝歌城樓上,帝君站在前,商皇后站在旁邊,挺著九個月多的大肚子。聞仲、比干、杜元銑、梅伯、殷破敗、飛廉、惡來、胡喜妹、尤渾和費仲等等大商的臣子,還有國舅黃滾、商容二人,老當益壯啊,絲毫不減當年雄風。

帝君見姜子牙這個禍害,頓時火冒三丈,急瞪眼指罵道“姜尚,寡人對你不薄,你竟忘恩負義,棄官殺人而逃。還相助一群烏合之眾的亂臣賊子以下犯上,如此不忠不義,你該當何罪?寡人、、、”

“哎喲、、哎喲喲喲、、好疼啊,陛下。”商皇后捂著肚子,痛苦喊叫,肚子裡的小兔崽子絲毫不給讓老爸一個面子把話說,就想出來透氣了。

“啊、啊、、、、、,太師,這該怎麼辦?我要當爹了,我還如此年輕,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當爹了,哈哈哈哈哈。”帝君高德行的忘乎所以,放聲笑道,似乎忘記了他老婆還在痛苦掙扎中。

“來人,趕快扶起皇后,到產房去。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龍子出世,此乃是大吉之兆啊,上天寓意我大商此戰必勝,天佑大商啊。”聞太師這張一直蹦著的老臉難得開顏歡笑,帝君更是滿心歡喜。

“龍子出世,此戰必勝,天佑大商。”諸位臣子‘撲通’跪下,高聲歡呼道,引動全城百姓和將士一同歡呼喊叫,熱鬧非凡。

帝君心急皇后怎麼樣了,也就不在此處待下去,而是急沖沖領著臣子們離開了城樓,擺架去附近皇后產子的產房門外等候訊息。城樓之下,一些不明所以的人都為姜子牙打抱不平,唧唧歪歪像是在市場一樣吵死人了。

一些人臉色鐵青,欲要攻城,宰了帝君為他出口氣。可是姜子牙還沒有下命令,那麼,他們也只能原地待命,不敢違反姜子牙和柏鑑商量好定下的違令者殺無赦軍令。

“楊任,你且看看城裡情況如何,主要是關注商皇后的產子情況。有任何令你感到意外的情況,都隨時來向本相彙報。”隨之姜子牙命令他們退遠一點,原地休息,靜待他的下一步命令。

楊任雖然不明白姜子牙為什麼要知道大商的皇后產子情況,但是,他既然如此吩咐了。那麼,他也只好照辦了。手眼透視,看進城裡,不一會就找到了所謂的產房,將裡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另一方姜子牙不緩不慢,讓人搭起了一個帳篷,與柏鑑好好休息。反觀陸壓道人,更是淡定無邊。他心平氣和地在喝酒,炎炎夏日,喝此瓊漿玉液酒也沒見他臉紅,果真好消化,腸胃太好了。

“老師,你說楊任能看出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我們可是要根據他的情報來瞎掰,找藉口讓反軍名正言順。也好完成了元始天尊的交代的任務,藉此因果與闡教恩斷義絕。”姜子牙非常擔心,須知一個人的智慧強大到可以胡扯,撥亂反正,他完全想不出來。

姜子牙只能寄託希望在柏鑑身上了,且聽柏鑑笑道“放心吧,區區小事,還難不倒我的。你就等著看好了,待會要全部記住我講給你聽的臺詞,然後就像背書一樣,加一些表情表演即可。”

“嗯,我明白了。”姜子牙看柏鑑自信滿滿的一樣,也就放心多了,點頭應道。

···

“陛下,皇后娘娘金光太小,龍子出不來,難產了。”一名老婦出門來,跪下對帝君說道,語氣莫名驚慌,提心吊膽。

此訊息如五雷轟頂,令人震驚不已,尤其是對帝君來說,更難以接受。只見聞太師不慌不忙地說道“剖腹產子,此法只需割開肚皮,咦,陛下,你怎麼了?”

聞太師還沒說完呢,帝君就被嚇暈過去了,真是太不經嚇了。不對,還有幾個人也受不起這等驚嚇,商容比帝君暈的還要早,剛聽聞剖腹產子的時候,他就兩眼一翻,昏過去了。比干和杜元銑都是比較傳統的男人,一聽這個,也過於激動,一同昏迷倒地。

尤渾、費仲、龍婕妤等人扶起他們,放到椅子上躺著。龍婕妤臉色有些慘白,顯然是被聞仲給嚇到了。

胡喜妹出口問道“太師,這剖腹產子,豈不是捨棄母親的姓名,只要兒子存活?此法萬萬不行,就算讓胎兒死去也好,也絕對要保住皇后娘娘的性命要緊。”

“請太師三思啊。”殷冷玉和伊天帶頭跪下高呼,其餘臣子也紛紛響應,一同拜倒,祈求聞太師收回成命。

“哎,你們都誤會本太師的意思了。這剖腹產子其實並不危險,母子二人的性命也都可以保下來,皆大歡喜。胡大人,龍婕妤,本太師且與你等說一說如何剖腹產子,你等切記好了,待會進去依計施為即可,切不可出一丁點差錯。”

聞仲就詳細的跟她們講解如何剖腹產子?如此利用仙法和妖術之間的配合做到剖腹產子,要注意什麼衛生等等方面的注意事項。然後她們都面帶喜色,點了點頭才入產房。

其餘閒雜人等,清醒著的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聞仲看,黃滾最之。實在是受不了的聞仲翻了翻白眼,鬱悶地說道“你們這麼古怪地看著本太師幹嘛!難道本太師臉上有髒同喜!不該啊,今天早上我還對著鏡子看了幾十次才出門的啊。”

一句話出,雷倒無數人。坐在地上的黃滾老頭,他顫抖地指著聞仲問道“那個什麼剖腹產子,你是不是經常那麼幹?”

其餘眾人都點了點頭,都明確表示黃滾問出了他們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聞仲拍了拍額頭,原來是他們想歪了,難道以為他是後世的婦產科大夫?切,他雖然也想做,但那是沒指望地。前世他根本就不是幹那一行的,後來作為俠盜才是他的專業戶。

“古有傳說,禹王剖腹產子,割開女嬌肚腹,取出夏朝皇帝姒啟,難道你們都沒聽過嗎?那就趕緊回家找神話小說瞭解去,少來煩本太師。”見他們都搖頭表示沒聽說過,聞仲對他們報之以鼻,以示他們的訊息太落後了,見識太少。

人哄鳥散,一鼓作氣勢如虎,這些傢伙跑的還真快,一下子連個人影都沒有了。聞仲搖了搖頭,靜坐一旁,陪伴那些昏迷不醒的傢伙。

楊任將看到的事情都如實稟報,姜子牙和柏鑑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先還是柏鑑反應過來,淡笑道“真是天主我也,子牙,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附耳過來,我一一與你細說。”

姜子牙聽完之後,臉色很古怪,但柏鑑一臉笑意地看著他的時候,他也就只能點頭同意了。子牙對楊任說道“傳我命令,讓所有諸侯皆來此。且升帳,本相又要是對大家宣佈,你快去吧。”

“卑職遵命。”楊任立即下去傳達姜子牙的命令,還臨時搭建了一個講臺,升起了軍旗。

三十六路諸侯惱怒非常,但看在往日姜子牙的威信之下,他們都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原地慢慢等候,姜子牙緩緩道來,上臺演講。看見柏鑑隱居幕後,陸壓道人察覺到了意思陰謀的味道,饒有意思地看觀看這場戲。

“天下諸侯,靜聽本相道紂王、帝君之大惡,宣告天下者皆可知其險惡。”姜子牙張口直奔主題,絲毫不足做,也沒虛有其表的扯淡。

“陛下身為天子,繼天立極,聰明作元後,元后作民父母。可如今陛下沈湎酒色,弗敬上天。建宗廟敬鬼神,迷信封建而不知,誤國誤民之舉而。遠君子,親小人,敗倫喪德,極古今未有之惡,罪之一也。”

“皇后為萬國母儀,未聞有失德,陛下乃聽信權臣聞仲之讒言,讓皇后垂簾當政,妄立女子為官,且與妖孽縱淫敗度,大壞彝倫,此乃罪之二也。”

“二皇子殷洪為國之棟樑,可承祧宗社,乃萬民所仰望者也。可憐皇子誤信權臣奸細的讒言,率眾謀反,差點橫死牢獄之中。然而父子相對時,父輕棄國本,不顧嗣胤,忘祖絕宗,得罪宗社,也必要處死二皇子,讓無能長子繼位登基,罪之三耳。”

“忠臣諫言,陛下乃播棄而荼毒之,又或秋後處死刑。且對那些個奸臣重用之,如杜元銑、梅伯、商容、殷破敗、飛廉、惡來、比干是也。禍害滿朝,迷惑聖聽,自此自此君臣之道絕矣,罪之四也。”

“信者人之大本,又為天子,號召四方者也,不得以一字增損。今陛下聽奸臣之陰謀,行宵小之奸計,暗行刺殺。將四方來朝,欲要亂為證之忠臣將士不分皂白,碎醢其屍,身首異處,失信於天下。四維不張,這是罪之五也。”

“法者非一己之私,刑者乃持平之用,未有過用之者也。今陛下悉聽聞仲慘惡之言,設律法阻忠諫之口,立酷刑抹殺忠臣義士,啼號於白晝,毒焰遮蔽於青天。此舉天地傷心,人神共憤,罪之六也。”

“天地之生財有數,豈得妄用奢靡,窮財之力,擁為己有,竭民之生?今陛下惟汙池臺榭是崇,酒池肉林是用,殘宮人之命,造鹿臺廣施土木。積天下之財,窮民物之力。名曰為天下學者打造美好的學習氣氛,其實都是騙人的把戲。民生日促,頹薄成風,皆陛下坑、蒙、拐、騙而至,有以唱之,罪之七也。”

“廉恥者,乃風頑懲鈍之防,況人君為萬民之主者。今陛下聽龍吉狐媚之言,欲廢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此斷子絕孫之法,令三綱已絕,廉恥全無,罪之八也。”

“舉錯乃人君之大禮,豈得妄自施為?今陛下以玩賞之娛。殘虐生命。朝涉之脛,以驗民生之老少。今日還剖開孕婦肚皮,取出孕婦之胎,試反背之陰陽,皇后為何竟遭此荼毒?罪之九也。”

“人君之宴樂有常,未聞流連忘返。今陛下夤夜暗納妖婦龍吉,共青君在摘星樓,日夜宣淫,酗酒肆樂,常言道信我者永生,不信我者命絕凡間。此言大逆不道,違背天意,句句誅心。因此得罪代表天意之仙神,才有今日之橫禍,罪之十也。”

“今某最有一次自稱為臣了,臣特代表蒼天之意,助周王恭行上天之懲罰,願誅此無道昏君。”姜子牙的最有一句,說的鏗鏘有力,引發了觀眾們的清虛。

“我等願誅此無道昏君。”暗中某人說道,引得所有諸侯一同慷慨而發,大聲呼道“我等願誅此無道昏君、、、”

···

姜子牙鼓動群眾,激勵諸侯,此舉做得非常之好,完美無缺。陸壓道人微微一笑,便知是何人想出來的法子。他朝柏鑑哪個方向不知所以地點了點後,隨後便回去歇息了,靜待通天教主降臨。

柏鑑一直盯著陸壓道人看,誰知他忽然聽完姜子牙說的話之後,對自己點頭,不知為何!柏鑑心中一凜,像是被看穿了一樣。自古以來,除了在燃燈古佛面前會有這樣的感覺之外,這還是頭一次呢。

“難道這陸壓道人也是聖人?為何沒有收到任何訊息!真是太奇怪了。”柏鑑沉思道,對於陸壓道人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還必須猜測他真正的來歷。

“老師,任務圓滿完成,今是出軍有道,名正言順。只要在陣前宣佈闡教參戰,到時候,就是真正的成功了。”退去諸侯,姜子牙下臺來滿心歡喜地告知柏鑑,真希望等一會趕快開戰。

“嗯。”柏鑑心有所思,只是簡單回應了一下姜子牙而已。

“老師,有何事竟然能讓你如此苦惱?不妨說出來,我替您分憂一下。”姜子牙一皺眉,猜想可能計劃出現了變化,這可是關乎自身未來的問題,他可不想出什麼岔子。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不過,我對那位名叫陸壓的道長感到危險的味道。以前沒正式見過面,那倒是沒什麼。可是剛才與他對視一眼,就好像什麼都被他知道了一樣,實在是令人感到畏懼。”柏鑑心有餘悸道,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可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尤其是像柏鑑這種聰明之極的智者,更是永世難忘。

“他出自西昆侖,是一名散仙,難道有問題嗎?”姜子牙不明白柏鑑為何會對陸壓道人有這種感覺,但是,當初他被柏鑑看上了,自己也深有體會,這也就證明了陸壓道人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這年頭散仙被歸類成了兩大類,一是陸壓道人這種,散野之人,自悟有道,自修成仙,這一類證明了他天賦異稟,福緣深厚。

二是指師出有門,卻獨自修行,等於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種人最終都會修煉出岔子,失敗兵解,以元神重修。每一次提升實力都要渡劫,其雷劫名曰六九大天劫,又稱散仙天劫。直到成仙之後還是要渡劫的,那個時候稱之為劫仙,雷劫又名四九仙劫。

第二類是最悲催的,同時也是最難修煉的。若無大機緣、大毅力、大智慧的話,十有八九都會被雷劫劈成飛灰,死無葬身之地。不過,若是修煉有成,他會比前者更加強大,同級內無對手。除非他沒有法寶,而他的敵人法寶很厲害,否則,無人是其對手。

因陸壓道人說自己是散仙,所以姜子牙等人都將他歸類為第一類散仙。可具體情況嘛,還不大清楚,也沒有理解。

“的確很有問題,據我所知,西昆侖乃是地府都市王西王母的地盤,他若是在那裡開闢洞府修煉的話,豈不是成了西王母門下的一條狗?可是我完全看不透他的修煉,因此推斷,他肯定非常強大。由此可見,他絕無可能是西王母門下之人。”柏鑑有此推斷也算不錯,但是,許多辛密他都不知情,只是猜測到一些毛皮而已。

正當姜子牙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天邊飛來一道金光,一片紙張飛到了柏鑑手裡。

“老師,此是何物?”姜子牙不知道那是紙,只因此物只在天上有,地上無,實為不知而。

“此物乃是紙,可用來寫字記載事物。凡間時機未到,因此未曾出現而已。當年字聖倉頡證道之物改變而來,特此傳訊之用。我現在拿的封神榜其實是假的,真正的封神榜依然放在封神臺。”柏鑑一語驚人,令人難以置信。

姜子牙身為代天封神之人,竟然也沒感覺出柏鑑手上拿的封神榜是假貨,反而覺得是真的。若不是柏鑑自己說出它是假的,他還完全被矇在鼓裡,絲毫不知情。那麼,如此偷天換日之事,實為逆天之舉,連他這個代天之人都能隱瞞過去。

柏鑑看出了姜子牙那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驚訝參多。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等人不久就會來此,若是看出封神榜是假的,那這件事就大條了。

“你不必擔心,就算是那封神榜,也只不過是參照字聖證道之物所造罷了。比真的還要真,足以魚目混珠,就算是聖人親自來了,也看不出真假之分。”柏鑑淡然笑道,這真假封神榜一事,他一點都不關心,真正值得關心的是那紙條上面寫的事情。

倉頡聖書模仿的封神榜,可是跟真貨幾乎一模一樣。山寨的程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就連鴻鈞、羅睺這等人不仔細觀察的話,都看不出是真是假。

柏鑑開啟字條一看,‘嘶、、、’他長長地冷吸一口氣,眼中充滿了難以相信的申請。姜子牙接過字條一看,他也深呼吸一口氣,目光直直盯著字條,神情和柏鑑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為何會令兩大智者神情如此誇張?且看字條上書十二字。

‘青首仙、楊任身殞,已收入榜中。’

可青首仙不是被金靈聖母傳叫回去,而楊任依然留在營內嗎?為何會說他們都死了!還收進了封神榜之內。這一切都充滿了陰謀,只是他們都想不通,這裡面到底怎麼一回事,還待以後再說。

阿彌陀佛和準提佛母昨晚已經秘密昇天,同時做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他們就是為了去尋找那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擺明了態度。這次又是一個撈好處的機會,太上老君太狡猾,為此此次他們二人特意調換了位置。

準提佛母前往兜率宮,阿彌陀佛前往玉虛宮。

兜率宮內,太上老君呵呵笑道“準提道友,你來的真是時候啊,貧道正想去西方拜訪呢。如今諸子百家在鹿臺這個什麼學業平臺凝聚之下,已經初具基礎。貧道本想與你商談一番,分一杯羹,殊不知道友卻遠道而來,實在是令貧道蓬蓽生輝啊。”

“太上道友不必客氣,貧僧還特地給你帶了一份禮物。請看,這是鎖妖塔,鎮封妖魔,想必道友應該有興趣替西方處理一些禍害人族的叛徒。至於諸子百家嘛,貧僧可以讓出一家,道家,道友意下如何?”準提佛母如意算盤打得叮噹響亮,令太上老君受寵若驚。

“呵呵,這份心意貧道就收下了,可裡面的邪魔、、、難以消受。不過,若是在讓出儒家的話,貧道就不再推遲了。”太上老君欣然接受了鎮魔塔改造而來的鎖妖塔,並且還故作為難模樣,令準提佛母有些咬牙切齒。

“唉!罷了,罷了,儒家就權當附贈的。倒是萬仙陣還需道友出手相助才是,道友以為呢?”準提佛母可不是那麼容易就送出禮物的,對於聰明人之間的較量,吃虧是很難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上老君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難得達成了協議,自從開戰以來,還是這次最開心了,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玉虛宮中,元始天尊也是如此,他對阿彌陀佛笑道“道友難道有如此雅緻來訪崑崙,貧道真是三生有幸啊。如今天下學士欲要組織那個什麼學會,猶如百花爭豔。不知道友有沒有興趣一同參與進去,促進你們搞的那個什麼文化*計劃?”

“貧僧正想與道友細說這件事,道友竟率先提出來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這陰陽家就讓給道友了,不知道有可否滿意?”既然別人現提出了條件,那麼,阿彌陀佛也懶得在費口舌,接下對方話題商談才是王道。

“這,倒是還不行,起碼還需讓出名家。否則,貧道門下赤精子與清虛豈不是赤手空拳,空有才華卻無處伸張?”元始天尊隨便扯淡,必須加碼才行,這次可是一個天大的機會,不抓住那就是豬了。

“可以,我等就這麼說定了。嗯,天下兵器以劍為尊,百兵之王,還被才子稱之君子之劍。日後闡教興旺,還需以此道為準。貧僧就先告辭了,靜待道友前來朝歌相助。”阿彌陀佛之前就被準提佛母支招了,因此才能應對如流,否則,他還需花費一番苦力,才能說服元始天尊,或者會被佔去更大的便宜。

“仙鶴,你且去送送西方教主。哈哈哈哈、、、”送走阿彌陀佛,且留下元始天尊瘋狂大笑。

與西方交手這麼多次,都在準提佛母手下吃虧。此次能從阿彌陀佛手上拿到如此好處,在得到了大興闡教的提示,他此時不笑,更待何時在得意地笑。

···

一切準備就緒,現在不是凡人能夠阻止得了戰鬥,雙方凡人都該退避三舍。朝歌方面躲入了防仙洞,跟後世的防核洞建造差不多,但這個是用來躲避仙人攻擊的。

周軍這方不必那麼麻煩,陸壓道人投出斬仙葫蘆,欲將他們統統收納進去。只不過柏鑑時刻堤防他,便建議姜子牙去跟他交涉,取而代之是假的封神榜以作防禦之用,放出漫天仙光罩住軍營。

決戰即將開始,就等雙方到場了。

“闢地開天道理明,談經論法碧遊京。五氣朝元傳妙訣,三花聚頂演無生。頂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紅蓮逐萬程。徒眾三千分左右,後隨成姓盡精英。奎牛穩坐截教主,仙童前後把香焚。靄靄沉檀雲霧長,騰騰殺氣自氤氳。白鶴唳時天地轉,青鸞展翅海山澄。通天教主離金闕,來聚群仙百萬名。鴻鈞生化見天開,地醜人寅上法臺。煉就金身無量劫,碧遊宮內育多才。”

“嗷、、、、”一條金龍從朝歌飛上天來,阻擋聖人威壓,意圖阻止這場災難。

“商朝逆天無道,實則該滅,你休要阻止。一切只是徒勞而,你到一邊去,另尋明主吧。”通天教主毫不客氣地將金龍‘扇’飛,率領群仙降臨朝歌之上。

“不周本是崑崙客,右橋南畔有舊宅。修行得道混元初,了長生知順逆。叄山五嶽任我遊,人人稱我為仙僻。離火南明人祖時,腹內盈盈自有情。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道君還在前。”

“師兄,近日還過得滋潤吧。可莫要辜負了師弟我的期望哦,貧道可是等著看好戲呢。對了,有一件事,我也完成了,就是、、”

陸壓見通天教主率領他的門徒開始佈陣,他也來瞅瞅熱鬧,順便跟通天教主打個招呼。不過,通天教主似乎不領情,他拿出一張人形符紙對陸壓道人說道“瞧瞧你幹的好事,貧道的弟子死了就死了,何必在如此糊弄與我。更何況,呵呵呵,派一個符屍就像混進我截教,你的美夢也該醒了。”

“哎呀,嘖嘖嘖、、,沒想到師兄還是發覺了。看來啊,師弟我這次的算計真是太失策了。本想在混戰之中趁機奪回盤古幡,沒想到師兄卻不是那麼好騙的,那對不起了,此次是我錯。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師兄儘管開口便是。”陸壓道人笑嘻嘻地承認了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且看通天教主一臉不屑地說“不必了,哪涼快呆哪裡去。貧道可不想被人在背後捅刀子,還是小心為妙。你的好意,貧道心領了,哼。”

通天教主揮袖返回,截教門徒也都佈置好萬仙陣了。而陸壓道人碰了一臉鼻子灰,灰溜溜地跑回去,心中卻暗忖道“明走陽光道,暗行獨木橋。你倒還以為貧道的目的是盤古幡?哼,若不是為了六魂幡,鬼才懶得略施小計,讓你放鬆警惕。切,愚蠢之極,朽木不可雕也。”

原來他真正的目的是奪取六魂幡,可盤古幡也是不可多得好東西,為何卻陸壓道人卻不想要?非要耍這種小手段,來迷惑通天教主,這種事情事關聖人就很容易想通了。

六魂幡可以威脅到聖人,而盤古幡卻不行。

不說陸壓道人又在搞陰謀了,他太陰險、卑鄙、無恥,說多了對兒童不好,用俗話說,兒童不宜。再說說其他人吧,比如除了來不了的女媧娘娘、鯤鵬妖神、冥河大帝和燃燈古佛,還有不來的鎮元子之外,其餘者都趕著來。

“鴻蒙剖破玄黃景,又在人間治五行。度得軒轅升白晝,函關施法道常明。騎牛遠遠過前村,短笛仙音隔隴聞。闢地開天為教主,爐中煉出錦乾坤。玄黃外兮拜明師,混沌時兮任我為。清靜兮修成金塔,閒遊兮曾出關西。先天而老後天生,借李成形得姓名。曾拜鴻鈞修道德,方知一氣化三清。”

太上老君坐著青牛而來,站在萬仙陣外對裡面的通天教主說道“三弟,你莫要執迷不悟,還是快快罷手吧。逆天行事,老師若是生氣了,興許會剝奪了你的聖人之位。”

“哼,你莫要在此唬人,亂我道心。上次之事我可以與你一筆勾銷,不再計較。但是,此次你若是不住我一臂之力,那麼,就請站在一旁觀看即可。你若是還要聯手西方來對付我,那你也休怪我從此不再認你這位大哥了。”通天教主傳音出來,語氣之強硬,更別說那態度了。

“唉~”太上老君聽聞通天教主如此說道,便不再言語,只是搖頭嘆氣。

太上老君雖說走的道路跟鴻鈞以前走的老路子是一樣的,平衡加無情,但現在他的境界還差得遠呢,雖不說話,但都在心裡想“三弟如此魯莽,截教如此之大的家業難怪會被他敗光了。若是老師真的生氣,作為大哥,也必須站在他這一邊,替他求求情好了,也算盡了人事。”

想到這裡,太上老君恢復往日的淡定,不予理會呆在周營的陸壓道人,靜靜滴坐在青牛身上等待。陸壓道人卻在想“該死的,本應該有百分之百的機率是站在仙道這邊趕跑西方敵人,可卻演變成這樣。可惡,沒想到頭來,貧道的努力卻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混沌從來道德奇,全憑玄理立玄機。太極兩儀並四象,天開於子任為之。地醜人寅吾掌教,黃庭兩卷度群迷。玉京金闕傳徒眾,火種金蓮是我為。頂上慶雲三萬丈,遍身霞繞彩雲飛。閒騎逍遙四不相,默坐覺檀玉香輦。闡道法揚真教主,元始天尊離玉池。鴻蒙初判有聲名,煉得先天聚五行。頂上三花朝北闕,胸中五氣透南溟。群仙隊裡稱元始,玄妙門庭話未生。漫道香花隨輦轂,滄桑萬劫壽同庚。”

“拜見大哥,請容我與三弟說幾句話。”元始天尊坐玉香輦而來,對臺上老劇打過招呼之後,再對萬仙陣內的通天教主說道“三弟,商朝延續了天命,還可長存八百餘年。若你逆天而行,毀滅大商,天道定不會饒了你。”

通天教主笑曰“哈哈哈哈,二哥,難道你忘了嗎?大周有我等築造之玄鳥,天命長存七百九十餘年,並且替天封神。這才是天理所在,順天行事,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情罷了。”

“商朝本該註定會滅亡,可奈何西方之人逆天改命。難道貧道現在這麼做錯了嗎?不,貧道從頭到尾,所做之事都是對的,而你們背叛了東方,禍水東引,你都全都錯了。商朝與周朝更新換代,勢不可擋,滅了商朝,周朝當立,貧道截教便回成為國教,哈哈哈哈、、、”

陸壓道人所說之事就是這個了,姬發也答應了下來。本應該遵從人教和闡教,但現在更換了信仰,從而信從截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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