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紅磨坊的佈雷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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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遊世界,298年,河間地紅叉河,某處小城堡內。

“大人,您的叔叔求見。”

恍忽間,李昊的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

大人,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標準宅男什麼時候成了中世紀的老爺?李昊沒有理會,接著做夢。

但是聲音的主人不依不饒:“大人,您要是再不起,于勒就會搶走家族的所有金龍。”

並且伴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陣推搡。

李昊這才睜開眼睛,但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旋即,他被眼前的畫面唬的清醒過來。

一名穿著灰袍的中年人正在眼前,房間裡光線昏暗,質樸的木門和石砌的灰色牆壁明顯告訴李昊這不是自己的小窩。

灰袍中年人見領主醒來,立馬恭敬地說道:“您的叔叔於勒說自己要去君臨城參加奈德·史塔克的比武大會,路上缺點盤纏,所以向您討要一百金龍。”

灰袍中年人、叔叔于勒、奈德·史塔克、金龍等詞彙,刺激著李昊的神經,大段大段的記憶湧進腦海。

片刻,消化完記憶的李昊知道,自己穿越了。

穿越到了大名鼎鼎的權遊世界。

原主名為亞瑟·佈雷肯,是名河間地紅叉河沿岸的小領主,目前二十二歲,除了帥氣英俊、身材高大外,沒有什麼優點。

雖然在權遊世界,這可能是活不過一集就要領便當的小角色,但對於李昊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小青年來說,這個開局已經非常好了。

前世的他,普普通通地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上了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然後平平澹澹的度過了自己的大學生涯,找了個月薪六千的工作開始摸魚生涯。

當然,平澹的生活總要有點調劑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騎馬與砍殺。

李昊是上班打騎砍,下班打騎砍,甚至上下班時也打騎砍。

他可太愛騎砍了,他上輩子就是一款騎砍遊戲。

建功立業,就在當哈!

正思慮間,一道藍色的光幕出現在李昊的面前。

【男爵:亞瑟·佈雷肯】

【等級:1】

【經驗值:149/600】

【力量:12】

【敏捷:9】

【智力:7】

【魅力:9】

【屬性點:4】

【技能:鐵骨0、強擊4、強擲0、強弓0、武器掌握2、盾防0、跑動0、騎術3、騎射0、掠奪0、教練0、跟蹤0、戰術1、嚮導0、偵察0、療傷0、手術0、急救0、工程學0、說服力1、俘虜管理0、統御3、交易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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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點:5】

【武器熟練度:單手武器74、雙手武器72、長杆武器77、弓箭31、弩31、投擲31】

【武器點:10】

“這不是騎砍的資料面板嗎?”

李昊心中大喜,穿越者的福利果然來了。

考慮了幾個月後要打仗,他毫不猶豫地將三個屬性點加給了力量,一個屬性點加給了敏捷。

智魅流是統治世界的,但是現在自己明顯有生存危機,還是走力敏流好活。

技能點三個加強擊,一個加強弓,一個加強擲。

十個武器點全加在了雙手武器上,因為亞瑟有一把祖傳的雙手大劍。

用意念加完點以後,李昊,也就是亞瑟收起資料面板,起身脫下睡袍,準備換上家居便裝去見見這個叔叔。

一百金龍可不是小數目。

剛穿越就遇到要這麼多錢的叔叔,這都是什麼事啊!

安柏--灰袍中年人的名字,小城堡的總管,亞瑟剛從記憶深處找到--見狀忙從一旁的衣物架上拿起一件罩袍,幫助領主大人穿衣。

亞瑟一邊穿衣,一邊思慮接下來的打算。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河間地,馬上就會迎來五王之戰的動亂。

實際上,等不到五王之戰爆發,在小惡魔提利昂·蘭尼斯特被凱特琳·史塔克抓到谷地之後,泰溫·蘭尼斯特就出兵河間征討魚家及其封臣了。

紅叉河沿岸,更是被魔山格雷果·克里岡這個維斯特洛最強壯的男人率領小股部隊大肆劫掠。

而亞瑟所在的佈雷肯家族,其實是叫紅磨坊的佈雷肯,是那個河間地次頂級貴族佈雷肯家族的一個分支。

就像卡霍城的史塔克叫卡史塔克一樣,他這個佈雷肯,價值不大。

家族的領地,也就附近的九個村子和一座小城堡,以及一座紅色的磨坊。

整個家族脫產的士兵,也才僅僅三十五名,欺負欺負附近的村民還行,真要拉上戰場,可能連弗雷家的士兵和鄉野間流竄的土匪都打不過。

也就是說,紅磨坊的佈雷肯沒有什麼實力來抵禦魔山的掠奪和五王之戰帶來的戰亂。

要是亞瑟穿越到了谷地、多恩或是河灣地,他大可以當自己的領主老爺,畢竟五王之戰和他無關。

但不幸的是,他落地的這片土地,偏偏是叫“七國的擦腳布”的河間地,領主魚家徒利家族更是軟弱無能。

要是亞瑟不及早考慮未來,可能不久他就變成了魔山大劍下的冤魂。

好在原主的家底還算不錯,積攢的糧食足夠吃好幾年,家族積蓄足足有七百枚金龍。

不如趁早熘出去,熘到海疆城、君臨城或者海鷗鎮這些沒有戰亂的地方,帶著幾百枚金龍瀟灑快活一段時間,等到五王之戰落幕,河間地重新恢復穩定再回來。

七百枚金龍可是筆不小的財富了,要知道,老剝皮盧斯·波頓娶的那個弗雷家的肥婆娘也才值一百多斤的銀子,換成金龍也就是十幾枚。

穿好了衣服的亞瑟打定主意,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房間,向著大廳走去。

安柏緊隨其後。

路上,亞瑟收攏了四名站崗的衛兵,命令他們找到弓箭,準備戰鬥。

衛兵們得令,快步向著武器房走去。

小城堡不大,在亞瑟和安柏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四名衛兵帶著另外的四名輪崗的士兵回來了,並且帶上了八副弓箭。

佈雷肯家傳的那把雙手大劍也被抱了過來,灰袍安柏替亞瑟抱著。

令八名衛兵候在門外後,亞瑟和安柏走進了大廳。

即使是在白天,這個石頭壘砌而成的城堡大廳也同樣地昏暗。

正對門靠牆的領主座椅上,一副騎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半躺半靠著,一隻腳還裝作很豪邁的擱在椅子邊緣。

殊不知這讓他的樣子看上去倒像個偷了一套騎士服裝的鄉野流匪,而不是他想裝扮成的那樣。

亞瑟一眼認出這正是自己的叔叔于勒。

和大多數的次子一樣,于勒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戰鬥和服從,他的定位,就是輔助兄長的戰鬥人才。

但是在原主--也就是于勒的大侄子--出生以後,于勒就被迫離開了這裡,外出流浪二十二年,然後回來參加哥哥的葬禮。

流浪的時間比他在這座城堡的時間都長,這也深刻地改變了於勒的性格。

好吃懶做、得過且過、及時行樂!

參加完哥哥的葬禮後,于勒就賴在侄子家裡不走了,亞瑟用什麼,他就用什麼;亞瑟吃什麼,他就吃什麼。

幾個月前的原主,對這個叔叔還是很尊重的,畢竟是唯一的近親。

而於勒浪跡維斯特洛大陸和厄索斯大陸二十多年,沿途的所經所歷、所見所聞能吹噓好幾天不重複。

這正是在小城堡裡長大的原主所嚮往、所欠缺的。

兩人一拍即合,關係好的蜜裡調油。

但是時間一長,于勒的劣質本性就暴露了。

愛喝酒、愛貴重衣物、愛去美人集市上逛勾欄!

而這幾樣,都是要錢的。

於勒剛開始朝侄子要錢的時候,原主還能給點,但漸漸瞭解了叔叔的為人以後,還算正直的原主也開始嫌棄起來。

被嫌棄的叔叔也感到了侄子的不待見,準備弄點大錢開熘。

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幼!這不是我的侄子亞瑟嗎,給我一百金龍,我去君臨城參加比武大會,給咱佈雷肯家增加點榮耀。”

於勒見亞瑟和安柏走進來,裝作隨意地說道。

那樣子好像一百金龍是和一頓晚飯一樣的不要緊事物。

但是明明斜著臉望著窗戶、眼珠子卻瞟著亞瑟安柏二人的動作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也不是像裝出來的那樣灑脫。

“于勒叔叔,你是不是以為咱是有金礦的蘭尼斯特?一百金龍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站在門口的亞瑟反問道。

一百金龍可是紅磨坊的佈雷肯家十幾年的出產。

于勒將擱在椅子邊緣的腿放在地上,道:“這麼說,你是不想給錢嘍?”

亞瑟回憶了一下于勒叔叔在給原主父親奔喪以後的種種行為,決定一枚銅板都不出,“沒錢,拿什麼給?再說了,有也不會給你。”

于勒上下打量了幾眼穿著便裝的侄子和灰袍安柏,再瞄了眼自己穿戴整齊的板甲,信心大增。

他於是騰的站起來,右手按住劍柄,色厲內荏地喝道:“你是要試試我的劍是否鋒利嗎?”

安柏見狀,向前跨越一步,護在自家領主大人身前,謹慎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亞瑟倒是沒有慣著已經成為流氓的叔叔的性子,對著門外的衛兵下令道:“進來,準備射箭。”

八名拿著獵弓的衛兵得令進入大廳,然後依照領主大人的指示張弓搭箭。

亞瑟輕笑:“于勒叔叔,你要試試我的箭是否夠快嗎?”

于勒看見八名士兵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變了臉色,聽到亞瑟的話以後,強行擠出了一張難看的笑臉,雙手張開,擺出一副要擁抱的樣子慢慢踱過來。

“哎呀,我的好侄子,你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親戚,你這個樣子,搞得好像我是打劫的流匪一樣。”

頓了頓,于勒接著打感情牌:“你看,你父親去世以後,我還不是千里奔喪,叔叔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大反應?”

要是原主,說不定就原諒叔叔了。

畢竟紅磨坊的佈雷肯家人丁稀少,現在只有亞瑟和於勒兩個成員了。

但是現在的亞瑟可不會心軟,冷笑道:“站住,解下你的劍。”

於勒頂著張難看的笑臉站住,無奈地聳了聳肩,彷佛這是不通人情的侄子先挑起的事端。

見於勒跟老油條一樣,亞瑟下令讓身邊的衛兵放了一箭。

于勒嚇得跳腳,箭射中了他腳下的木地板。

見侄子來真的,他臉色陰晴不定,慢慢解下了自己的佩劍放在一旁,然後在亞瑟的示意下舉著雙手。

安柏急忙過去拿走了於勒的佩劍。

見場面得到控制,亞瑟命令衛兵們放下弓箭。

畢竟長時間的張弓是很累的舉動。

然後年輕的領主大人抬起他好看的下巴,對於勒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加入我的衛隊,每天站崗巡邏,我按月給你五枚銀鹿的工資。”

“二是脫下這身板甲,換上幾個月前你自己穿來的那身破爛衣服滾蛋。”

于勒身上的這身漂亮的板甲正是原主出錢買的,足足三枚金龍,這還是在手工業極其發達的河間地的價格。

要是君臨城,這身板甲的價格還能翻一番,要是在五指半島或是屋子貴乏的北境,這身行頭可能就會花光一個小貴族全家族的積蓄。

于勒聞言大怒,“五枚銀鹿?你把我當什麼?一名可以呼來喝去的小兵嘛?”

亞瑟示意身邊的衛兵們再次張弓搭箭,然後才慢悠悠地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看你剛來的樣子,艾林谷的高山氏族的人,穿著都比你闊氣。”

于勒身側的安柏也拿起劍,指向這名貪得無厭的老油條。

這位一身板甲的假騎士眼珠子轉了轉,掃了眼嚴肅的亞瑟和搭弓的衛兵,又瞄了下身後的安柏。

雖然于勒不知道為什麼侄子的性格變得如此強硬,但是二十多年的遊歷經驗告訴他,現在最好低頭。

“你看你,都是自家人,整得這麼不友好幹什麼,不就是站崗巡邏嗎,叔叔我還是能幹的來的。”用尷尬的笑容掩飾了自己的心虛以後,于勒再次低頭。

要是要不到錢,這身板甲也被收走,那於勒大可不必出去流浪。

侄子家的生活雖然可能受氣一點,但是比外面吃一頓餓三天,還要擔心自己小命的的情形是好多了。

更不用說呆在這裡,還可以隔幾天去一次美人集市逛逛勾欄。

正常人都知道怎麼選擇。

當然,亞瑟的今天的行為也讓於勒在心裡高看自己侄子一眼。

能對自己親叔叔都這麼狠,以後肯定混得不錯。

亞瑟對於勒的識相很滿意,點點頭後,他打發八名士兵離開。

見從叔叔變為衛兵的於勒還愣在原地,亞瑟對著收劍的安柏說道:

“給這位士兵安排一些事情,另外,讓他換上普通的鎖子甲。”

安柏稱是。

于勒眼睛睜圓,顯然不是很情願,但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好聽從自己侄子的安排了。

就在兩人往大廳外走的時候,一名衛兵急匆匆的跑進來喊道:

“大人,河岸村的村長帶著幾位村民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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