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與張小凡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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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從張子魚這裡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迷迷湖湖的,他心裡很疑惑,自己能有什麼事情會被這位厲害的先生記住。

除了有些做飯的天賦,自己並沒有什麼長處,況且先生身邊的黃姐姐廚藝高了他不知道多少倍,自己這點本事更加不會被看上才對。

他是一肚子疑惑,不知道張子魚打的什麼注意,本來想要告訴田不易,但是想想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一個下午都是這般恍忽。

田靈兒來找他玩,也是破天慌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差點把田靈兒惹生氣了。

等到晚上吃過了晚飯,大家都離開了守靜堂,唯獨他留在了最後。

“老七,你今晚怎麼神不守舍,還不走麼?”

“我讓他留下來的。”

張子魚出聲解釋,田不易一愣,露出不解的眼神。

他看看田靈兒和一旁的蘇茹,說道:“茹兒,你帶靈兒先去後院。”

田靈兒倒是不想走,心裡跟貓抓似的,想要知道張小凡為什麼會被留下了。

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蘇茹給了個眼色,就只能乖乖地準備離開。

黃蓉一旁笑嘻嘻道:“小靈兒別看了,走吧我教你玩紙人。”

田靈兒眼睛一亮,立即道:“謝謝蓉兒姐。”

三人輩分倒也真是各交各的,完全與張小凡老實的性格不同,黃蓉叫她母親姐姐,她倒好,也是叫黃蓉姐姐。

蘇茹見到女二這般,也只能無奈一笑,然後一同離去,守靜堂當中就只剩下田不易、張小凡還有張子魚三人。

守靜堂當中燈火通明,大門已經關上,張子魚和田不易隔著小方桌左右落座在前方主位之上。

張小凡身為弟子不敢落座,站在兩人身前,神色不安,不知道自己留下來是因為什麼。

田不易打破了僵局,出聲問道:“道友,不知道留下老七是有什麼事情?”

聽到師傅問話,不覺間張小凡松了口氣,心中不知怎麼的安心了不少。

張子魚道:“我想和他做個交易,要你做個見證,順便也告訴你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他?”

田不易露出詫異神色,目光轉向自己徒弟,老實巴交,甚至還有些拘謹,明明只是青雲山下草廟村的農家弟子,怎的還能與張子魚做交易?

張小凡也是緊張了起來,結巴道:“先、先生,我沒有錢。”

他倒是樸素,認為交易就是錢財。

“小凡別緊張,這事情對你有好處。”

張子魚出聲安慰,然後說道:“我想與你交易大梵般若與噬血珠。”

什麼?!

田不易勐地看向張小凡,目中滿是震驚,見他臉色煞白,當即知道事情不假,旋即憤怒湧起:“老七,你真有這東西?!”

《大梵般若》那可是天音寺的鎮寺之寶,相當於青雲門的太極玄清道,是一個門派的根基,張小凡一個農家弟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還有那噬血珠,這東西兇名赫赫,是八百年前一統魔教的老魔黑心老人的魔道至寶,不知道用這東西殺了多少人,吞噬了無數精血,兇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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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凡臉色煞白,身形不住戰慄,肩膀劇烈震顫,他心中一慌,好似突然踩空從高空落下一般沒有半點著落,恐懼、心慌充斥著心頭。

他陡然響起普智大師的話,忽然目中閃過堅定,拳頭下意識捏緊:“我、我不能說。”

“卡察”

田不易這邊暴脾氣,一下子將檀木椅子的把手掰斷,怒視張小凡:“老七!”

“行了,老田別激動,他答應過普智的。”

當張子魚說出‘普智’二字的時候,張小凡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突然散了,看向張子魚的目光有些無助:張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張子魚卻是徐徐說起了當年的事情,他道:“當年普智大師想要與你們青雲門交流功法修行不成,後來下山途徑草廟村歇息了一晚上,這才惹出了大禍端,他是最大受害者。”

他將當年草廟村發生的事情,一點點說了出來,除了沒有點名截殺普智的黑衣人是誰,沒有提及普智傳授張小凡《大梵般若》之後事情,基本上算是事無巨細了。

等他說完,整個房間寂靜的可怕,只有燭火還在閃爍不定,映著三人影子。

田不易臉色鐵青,陰沉,胖胖的胸脯起伏不定,顯然心中十分復雜。

張小凡失了神,他沒有想到張先生所說與當晚發生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出入,那感覺就好像他也是親歷者一樣,旁觀了當夜的事情。

忽然,張小凡勐地驚醒,既然張先生知道那麼多事情,那麼是不是也知道那個屠殺了草廟村全村的黑衣人身份?

“撲通”

張小凡雙膝跪地,衝著張子魚鼕鼕冬就是三個重重的響頭,腦袋登時流出血來,他聲音沙啞,眼睛通紅,帶著哭腔道:“先生,告訴我那個黑衣人是誰?”

他心中有恨,他也想要報仇。

張子魚卻是搖搖頭,說道:“等你修為再高一點,見過事情再多一點,我就告訴你。”

之所以要說,那是見張小凡這小夥子不錯。

每日送飯的情誼,看著簡單輕巧,但是卻讓張子魚對於張小凡這個小兄弟印象更好了。

誅仙情苦,萬般皆由誤會而生,張子魚既然來了少不了伸把手。

更別說,張小凡是田不易的弟子,又天天給自己送飯了。

張小凡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田不易沉聲道:“老七起來,道友這般說也是為了你好,你還太年輕了。”

能夠與普智這樣的人物交手,不落下風的人,絕對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張小凡現在也才堪堪太極玄清道三重,報仇那是自尋死路,甚至於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只怕也會成為眼中釘,肉中刺,給自己帶來危險。

有時候實力,就是天大差距。

張小凡沙啞著聲音:“師父,我、我天賦差......”

他有些嘴笨,不知道怎麼說,但是言語間是擔心自己可能達不到張子魚的要求。

“你天賦可不怕,太極玄清道要開啟毛孔吸攏靈氣,而大梵般若要封閉周身氣孔,蘊養身體,你白日修煉太極玄清道,晚上修煉大梵般若,兩相衝突,還能有這般修為,毅力、天賦決然不差,根基也是夯實得非常厲害。”

張子魚的誇獎讓張小凡有些無所適從,看向自己師父。

田不易冷哼一聲,說道:“蠢蛋,初期修煉相互衝突,就不知道單一一個先入了門,再去修行另一個麼,犟驢一個。”

雖然是在罵張小凡不知道變通,但是通曉修煉的他哪怕沒有見過大梵般若的內容,光是聽張子魚這麼說,也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完全就相當於一邊加水一邊放水的水塘,雖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在做無用功,但是泥沙雜質也會被帶走,管道、水塘也會擴充許多。

自己家老七這般長期以往這般修煉積累下來,經脈開拓比之常人更加堅韌,靈力自然也會更加精純。

他看向張小凡的目光頓時變了幾分,這是塊未經凋琢的璞玉,石皮未褪,玉質未顯而已。

他田不易,走大運氣了。

“老田,先說交易的事情吧,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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