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變身西門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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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風月

164 變身西門大官人[1/1頁]

女子見牛大山依舊痴呆呆地看著自己不作聲,就用柔軟細膩的手輕輕在他的臉上揪了揪,說:“你真的成了我的傻公子了嗎?連騙人的花言巧語也不會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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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牛大山的眼光順著女子衣襟間的一道縫隙深入了進去,他看見女子的ru溝非常的肥沃誘人,便又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清口水……

他覺得這兩個女人的**都長的堅挺飽滿,這真是碰上兩個要命鬼了……

女子見他依舊是一言不發,就俯下身,用櫻桃小口在牛大山的嘴唇上吸吮了一口,嬌滴滴地說:“十天半月的不來看我一眼,這會兒好不容易來了,又裝傻,你真的成了我的傻公子了嗎?”

牛大山在女子嬌滴滴的說話聲裡突然間來了興致,但還是不說話,而是一把將女子粉嫩的脖子摟抱住,就勢和女子的香唇粘連在了一起……

一粗一細的喘息聲從閨房的門縫間傳了出來。

被喚作香兒的女子其實並沒有走開,她又躡手躡腳地溜了回來。此時,她貼著門板在聽著閨房裡傳出的動靜,臉上湖光掠影般地漂起一層羞色,竊笑了下,便悄悄走下了繡樓……

牛大山這時已經不再去考慮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對男歡女愛這種把式,居然無師自通地變得非常的熟練老道,他手腳麻利地將這個年輕貌美的繡娘剝得一絲不掛,動作從容大度地將繡娘渾圓的**壓在了身體下面,在繡娘的誘引下,他輕車熟路地深入到了繡娘的內部,裡面很溫暖很潮溼……

就在牛大山和繡娘快要漸入佳境的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一個中娘女人豪放的聲音在外面破鑼似地響了起來:“繡娘!我的心肝,你哪兒不舒服了,讓媽媽看看……哎喲喲……媽媽可是心疼死了……”

繡娘和牛大山都有一種猝不及防的慌張。

牛大山松了手,把自己粗壯的小物件從繡娘的身體內拔了出來,本能地慌聲問道:“誰來了?”

繡娘表現得比牛大山要鎮定許多,伸出細長的食指豎在豐潤的嘴唇邊,衝他做了一個別作聲的手勢,然後對著門外嬌聲說道:“媽媽,我不礙事的,興許是昨晚上陪客人陪得晚了,休息一下自會好的。”

邊說邊**著身體快步下床,將閨房的門牢牢地栓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中年婦女在外面急聲說道:“心肝,你開開門,讓媽媽瞧瞧你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好嗎?也好讓媽媽放心呀!”

繡娘臉上露出狡黠調皮的竊笑,又躡手躡腳地跑上床,和牛大山重新摟抱在一起,對著門外的中年婦女繼續嬌聲撒謊道:“媽媽,我真的不礙事的,你不用進來瞧的。我休息一下自會下來的。我還想多睡一會兒。”

邊說又邊用手撩拔著牛大山的敏感部位。

見繡娘閂上了門,牛大山慌張的心理障礙暫時解除了,也放開了膽子,又將繡娘翻轉過來,順勢再度深入了進去,繡娘輕輕地嗚咽了一聲,一臉迷醉的樣子,很舒服受用……

中年女人在外面又敲了一陣門,繡娘一邊應付著床上的牛大山一邊應付著門外的中年婦女,就是不開門。

外面的中年婦女終於悻悻地下了樓……

跟在中年婦女身後的香兒沒有下樓,她又貼著門板偷聽起了閨房裡的動靜,閨房裡折騰出的動靜大了起來,門外香兒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纖巧如玉的手,探入裙裾,朝自己的下體深入進去……

一番**過後,牛大山和繡娘都精疲力竭地癱倒在床上,兩人都像是缺氧的魚似的,呼吸沉重而且急促……

而香兒還在門外繼續著她的夢幻之旅,她已經開始漸入佳境,但是就是不能達到她渴望得到的**。她的腦子裡此時在竭力幻想著牛大山那張清俊的臉龐,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用力,終於,她和腦子裡浮映出的牛大山心神合一地融合在了一起,一股無法歇止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渾身就像觸電般一陣抽搐,終於堅持不住地頹然跌坐在了地上,臉色潮紅,喘息不止……

裡面的繡娘聽出了門外的動靜,嬌聲問道:“香兒,是你在外面嗎?”

腦子裡正迷糊著的香兒聽見裡面繡娘的問話,慌忙站起來,邊整理著被自己弄亂的衣裙邊慌聲說:“是的繡娘,是我。”

繡娘說:“你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幹什麼?還不快去給我弄點酒菜上來……”

香兒在外面應道:“好的,我這就去,繡娘。”

說完便轉身下了樓。

繡娘也從牛大山鬆軟的懷裡起身,開始穿衣打扮。

她對躺在床上不動彈的牛大山說:“這個香兒鬼機靈的,你以後可別上了她的當。”

牛大山根本就沒有聽繡娘說的話,此時他的腦子裡依舊在考慮自己現在是在哪兒這麼一個具體而且現實的問題。

見牛大山沒有應聲,繡娘又說:“我在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一聲不吭?”

牛大山回過神,他非常聰敏機巧地問道:“我怎麼會在這兒的?”

繡娘有些不滿地說:“去問你的朋友唄?是他半夜裡從花園的後門偷偷把你送到我這兒來的。”

牛大山說:“我的哪個朋友?”

繡娘說:“你還能有哪個朋友?就是和你成天混在一起的花子虛呀?”

牛大山的腦子又漿糊了!花子虛?哪個花子虛?牛大山的朋友裡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在學校裡和自己玩得最熟的也就是周浩天和賤人兩人,但是,花子虛這個名字倒是是有幾分熟悉,但卻根本想不起來這個人的具體模樣。

不過牛大山這個時候卻不能對繡娘說他不認識花子虛,所以又說:“他怎麼會把我送到你這兒來的?”

繡娘一撇姣巧的小嘴說道:“還說呢。他把你送過來來的時候你還胡言亂語的,也不知你和他是在哪兒喝了那麼多的酒。”

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花子虛這個人的名字終於在記憶庫裡和另一個人重疊在了一起,就是他看過的香港***裡的一個人的名字。他似乎有些明白過來是怎麼一會事了,於是不敢再繼續深入地問下去了,因為繼續問下去的話,他會自己把自己弄穿幫的。他清楚地意識到,他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他已經不是牛大山了,而是那個複姓西門的人了……

西門慶!一個極其熟悉的名字就像烙鐵似的烙了一下牛大山的神經。

難道自己的魂魄雲遊到了宋朝?而且變成正真的西門慶了?

日哦!

床上的牛大山想到這兒,一時間驚訝得目瞪口呆,自己懵裡懵懂的怎麼就從一個無良少年陡然間變成了一個遺臭萬年的西門慶了……

天底下有這麼扯淡的事情嗎?

看見牛大山一臉驚訝的樣子,繡娘不明就裡,問:“西門公子你怎麼了?臉上的表情一驚一乍的!”

牛大山怕穿幫,急忙慌聲支吾著說道:“沒……沒怎麼……就是腦子裡昏沉沉的老犯迷糊。”

繡娘就用柔軟的手背探了探牛大山的額頭,說:“你真的是不舒服嗎?要不我讓香兒上藥鋪給你買點藥去?”

牛大山又慌聲說:“不用了,興許是昨夜酒喝得多了,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繡娘對牛大山嬌嘖道:“你不能老是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的。成天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身子喝壞了怎麼辦?我還指望有朝一**把我贖身出去白頭偕老呢……”

牛大山一聽繡娘說出這話,心裡就緊張起來,暗道:“我操!老子現在連自己在什麼地兒也不知道,身上更是腰無半文,我拿什麼給你贖身啊?況且你一個在窯子裡混的窯姐,和你弄著玩玩,你爽我爽大家爽也就是了,老子憑什麼要給你贖身啊……”

見牛大山的表情又陰晴不定的恍惚起來,繡娘嘟嚕著嬌小的嘴唇說道:“我給你說正事呢!你今天怎麼老是心不在焉地走神啊!是外面又有誰把你的魂兒勾了去嗎?”

牛大山剛要說話應付,這時樓梯上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剛才那個中年婦女粗門大嗓的聲音又破鑼一般地響了起來:“心肝兒!我的小心肝兒!你快起來梳妝打扮一下吧,武二郎武公子剛從京城裡回來了……他急著要見你呢……。”

繡娘一聽,頓時驚得從半依著的床上彈了起來。

牛大山見繡娘驚慌的表情,也從床上欠起身,小聲問道:“誰是武公子?”

繡娘小聲說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就是這兒出了名的混混武二郎武松啊!他哥哥就是那個沿街叫賣燒餅的武大郎。”

牛大山心裡暗自靠了一聲,徹底相信自己是到了宋朝的地界了……

繡娘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一臉訝異的牛大山,忙著穿衣……

牛大山這個時候卻賴在床上不起來,他想看看這個聞名遐邇的武二郎究竟是長得啥模樣了……

繡娘卻小聲朝他喊道:“你快起來呀,一會兒和武二郎撞見了,你會吃虧的!”

牛大山這時卻說了一個很具體實在的問題:“我現在就是起來了,能出得去嗎?”

牛大山的話提醒了繡娘,她光著下半截身子在床前焦急不安地來回轉圈,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起了職業髒話,又順腳踢翻了床前的一個雕花的金漆木馬桶,剛才裝作出的嬌滴滴的淑女形象一掃而光……

牛大山煞有介事地斜躺在床上抱著膀子,他倒挺樂意看繡娘這副潑婦的模樣了……

【親們,《牛大山的彪悍人生》突破瓶頸,正式進入爆發期,鮮花,貴賓砸上來吧,你爽我爽大家爽才是真正的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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