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來。
“這絕對是子虛烏有，有人汙衊！”
他氣急敗壞的大聲說道。
......
這些記者，最終還是沒有在老馬的口中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是在那些已經鐵了心不在鵝廠幹的編輯口中知道了一些訊息。
不過這些訊息，大多數也都是在網上能找得到的。
只有一些細節方面，才是記者們真正的收穫。
而很快的，這件事就出現在了各種熱門新聞上。
陸明笑著看向驚訝的眾人。
“你們這麼驚訝幹嘛？這個世界，總會有一些正義人士的嘛。”
張景成一臉黑線。
“你確定不是你特地安排的正義人士？”
“你管是不是我安排的，那不也是正義人士？”
眾人無語地點了點頭。
其實陸明在看到這個福利的第一時間，就覺得很不對勁了。
正常來說，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福利，要不然還真可能像老馬說的一樣，一些小公司可能直接就被拖垮了。
所以，他只是進行了一些小操作，就把合同給弄到手了。
認真的看了一遍之後，發現了其中的坑。
這下陸明就徹底的放心了，鵝廠這合同，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如果被人發現，絕對是一波大節奏。
“哼哼，接下來老馬就要犯愁了，這麼大一個事，如果不修改合同內容是絕對過不去的。”
說到這，陸明臉上出現了一抹怪異的表情。
“不過，我們為什麼要這麼針對鵝廠呢？”
他說了這話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啊。
人家鵝廠只是要做文娛綜合網站而已。
為什麼要這樣針對呢？
趙大海輕咳一聲：“這不是針對，咱們只是為了廣大作者們發聲而已。”
“咱們也是伸張正義的一方啊。”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然後都露出了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
陸明見狀，不禁笑了起來。
當時他在趙大海他們的提示下，也沒想明白事情前因後果呢，就直接把事情給做了。
現在看來，人家鵝廠想做文娛，跟他們其實沒有半點的關係。
而銘心也啟動了文娛計劃，只是被推到了這一步而已。
只能說老馬倒黴，正好遇到了陸明，甚至只是流彈就給他造成了**煩。
“不過已經做了，也就只能繼續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老馬肯定不會直接改合同的，他們給出的虛假福利太高了，如果不這樣做，是收不回成本的。”
“但是，到最後鵝廠也不得不修改合同，但一定會經歷很長一段時間，最起碼不會這麼快改。”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我們直接開放公共收稿，並且把合同放出去，會有很多作者願意來的。”
陸明倒是沒有算計老馬，只是將合同給放出去而已。
他也是看不慣資本對普通打工人的壓榨而已。
“好了，這些應該不是你們需要關注的事情吧，遊戲做好了嗎？”
陸明見這些人對文娛這麼感興趣不由無語地問道。
趙大海點了點頭。
“已經在測試了，不過這款遊戲沒有什麼亮點啊，真的會有人買嗎？”
陸明看向他。
“怎麼會沒人買，就憑現在銘心的口碑，就算做的是一坨屎也會有人買的，只是我們不能那樣做，精品才是我們一直要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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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趙大海恍然大悟，其他人也露出了認可的表情。
這段時間裡，陸明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文娛方面，不僅這邊的網站需要他。
在棒子國那邊也有需要他處理的一些事情。
比如RM的新一期策劃什麼的，那些作家有事情總會問他。
陸明也沒辦法，只好做了好幾期的策劃給他們。
然後這群人就上癮了，遇到什麼問題都找他。
劉在石，李光洙金鍾國還有宋智孝等人也經常聯絡他。
導致他的精力一直被分散，對遊戲這邊就沒太上心，一直交給趙大海他們處理來著。
遊戲方面，當然沒有任何問題，這些傢伙還是值得信任的。
網上對鵝廠合同的事情，已經要翻天了。
這一次，網友們不是討論了，而是在聲討。
要鵝廠給出個說法。
大夥都是打工人，對這種把娃改合同當然是非常厭惡，如今有一個知名企業出現這種是，直接就被逮到。
接下來，鵝廠也果然受不了了。
無奈之下，鵝廠召開了股東大會，當然是裝的，還弄出了一副老馬為了作者和其他股東爭論的假象，似乎是想要挽回鵝廠在大眾心中的印象。
當然了，這些都是準備好的。
作為一個大計劃，鵝廠不可能真的貿然啟動，自然有後手準備。
他們早就有了方桉了，打著人性化這個名頭，鵝廠公佈了解決方桉。
第一點，版權問題，不再是終身的了，而是十年。
雖然還是很長時間，但已經可以讓人接受了。
而已經簽約的作者，可以將合同修改成新合同。
另外，還有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將福利直接砍半，但是筆名是一定要簽下的。
但是福利前置要求沒有任何的改變，也就是說，如果接受了第二種，那如果作者沒有寫出比較好的成績，切書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是說有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有收入了。
網友們看著修改方桉，雖然覺得鵝廠還是很霸道，但是和之前比起來，確實是好上了不少。
給人的直接感官反正是好多了。
人就是這樣的，喜歡進行對比。
新合同和舊合同這麼一比，哎！看起來就好了太多了！
然後就有一些人願意接受了。
這才是最離譜的。
陸明見狀呵呵一笑。
“不是喜歡對比嘛，那就對比個徹底吧。”
然後他就通知肖青，將之前的安排通知了下去。
比如，銘心公司的合同，完全透明的放到了網上。
鵝廠。
老馬坐在辦公室裡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真晦氣，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不要臉，竟然推波助瀾的把我們推到了網民的對立面。”
“不過也還好，合同的事，早晚都要發生，只不過是時間早了一些而已。”
“並且透過這件事，也將公司的員工清理了一遍，也算是一件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