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了電話,汽車也已經開到了醫院的附近。
直接把車開到了急診的門口,齊光下車,想要再次將張雅思背在背上,卻被她紅著臉拒絕了。
“光哥哥,我只是一個腳踝不能受力,你扶著我一點就可以了。”
看著她羞澀的模樣,顯然是剛剛那銷魂的觸感,讓兩人都有些心慌意亂。
齊光當然沒有堅持,只是向張雅思伸出了一隻胳膊,將她從車中扶了下來。
張雅思一隻腳踝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只能將其虛抬在半空之中,這樣一來,她身體大半的重量,便只能壓在扶著她的齊光身上。
因為她胸前的本錢實在是太過於雄厚,即便齊光調整角度,想要距離張雅思的身體遠一點,但還是能夠感覺到胳膊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
無奈之下,齊光只能放棄了掙扎,透過那厚實又柔軟的觸感,感受著張雅思那急速的心跳。
這時,保時捷馬坎也穩穩地停在了他們的身後,馬越超風風火火地下車,從副駕駛將齊萌也一同扶了下來。
這一次的鬥毆事件,馬越超並不像一般的小姑娘那樣慌張,而是表現得相當鎮定,開起車來也是雷厲風行,駕駛技術賊穩,讓齊光也不由得刮目相看。
互相攙扶著進入了醫院的急診室,醫生立刻給他們開了檢查。
沒過多久,檢查結果出來,讓齊光直接松了一口氣。
齊萌手腕的疼痛只是扭傷,可能略微傷到了一點韌帶,靜養半個月應該就可以了。
而張雅思則嚴重一些,當時衝的用力過猛,腳踝崴傷,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也需要靜養一個月,從檢查室出來之後,更是直接坐上了輪椅。
而看起來傷勢最重的齊光,也許是抗擊打能力最強的原因,傷勢反而最輕。
他的左臂硬抗了一記板凳的鑿擊,當時就抬不起來了,不過經過檢查,這只是肌肉上的硬傷,修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而他渾身上下因為鬥毆的原因,青一塊紫一塊的,也全都沒有傷到骨頭和器官,最多三天的時間,就會完全復原。
幾個女孩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只不過,自打坐上了輪椅之後,張雅思就一直深深地低著頭,將自己臉上的表情埋入胸前的溝壑之中,肩膀還時不時地微微顫抖,顯然是正在哭泣。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些都是我的錯,才連累你們跟著我一起受傷!”
“我真沒用,不僅彩排給你們拖後腿,還給你們添下這麼大的麻煩!”
此時的張雅思心中已經內疚到了極點,她覺得都是自己的原因,齊光以及齊萌才會遭遇到如此的無妄之災,不僅身體受傷,就連兩天之後的迎新晚會,都有可能變得無法參加!
然而,看著自責到哭泣的張雅思,齊光的臉上沒有任何責備的表情,而是輕輕地捏了捏張雅思的肩膀,說道。
“這當然不是你的錯!這怎麼會是你的錯呢?”
“這一切,都是紅毛的錯!都是開設賭場的聾子的錯!”
“你們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這是萬幸!”
“但是這一筆賬,我一定要十倍百倍地從他們的身上討回來!”
說完,齊光看了看錶,已經到了十一點的時間。
現在這個點,學校的宿舍已經關閉,並且因為聾子這個不安定因素的存在,回到宿舍休息並不安全。
而齊光在蓉城市內卻並沒有自己的住所,所以齊光只能安排幾個女孩,先到萬豪酒店開一間套房,晚上一起休息,如果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而這個窘境,也讓齊光下定決心,把這件事解決之後,一是趕快找一個稱職的保鏢兼司機,二是趕快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
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
而打臉沒有觀眾,同樣會索然無味。
很明顯,因為今天的突發事件,張雅思的心理壓力很大,甚至一直在自責。
為了打消她心中的心理壓力,齊光決定,一會兒十二點的昔日情懷俱樂部,他要帶著張雅思一同前往。
在她的面前,狠狠地給她出氣!
於是,齊光說道。
“張雅思,你跟我一起去吧!今天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給你們出氣的!”
此時的張雅思早已經沒了什麼主意,齊光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而聽到齊光的決定,齊萌和婊婊也是嚷嚷了起來,想要跟著一起前往,看看齊光到底要怎麼出氣。
對於齊萌的要求,齊光自然沒有答應。
小女孩子家家,打打殺殺這種事,能少接觸最好還是少接觸。
但張雅思跟著他一起去,最好還是能夠有一個女孩子一起照顧,不然最簡單的問題,她如果想要上廁所,那該怎麼辦?她自己行動起來又不方便!
所以,齊光拒絕了齊萌一起去的要求,卻是答應了婊婊一同前往。
這讓齊萌不開心地撅起了嘴,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最終齊萌還是在馬越超的陪伴之下,前往萬豪酒店的套房休息。
而齊光則是開上賓利,帶著張雅思和婊婊,以及後備箱之中的紅毛,朝著昔日情懷俱樂部開了過去。
……
已是深夜,然而在一處地下賭場之中,卻是剛剛人聲鼎沸的時候,整個場子之中都瀰漫著一股躁動和瘋狂的氣息。
這個地下賭場,正是聾子的產業。
聾子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形肥碩,頭上光禿禿的鋥光瓦亮,沒有一根毛。
此時,他正坐在賭場二樓的包房之中,一邊吞雲吐霧抽著煙,享受著身後體態姣好女郎的按摩,一邊俯瞰著整個賭場。
這是他的場子,更是他的江山!
每一個晚上,這個場子都會給他帶來數萬甚至數十萬上百萬的收益。
而同樣的,每一個晚上,都會有賭徒在這裡輸得傾家蕩產,數個家庭因此陷入地獄深淵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就在聾子迷醉地欣賞著自己“帝國”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走進來了兩個狼狽的身影。
正是剛剛被齊光打敗,狼狽逃竄離開的那兩個混混。
“龍哥!”
“龍哥好!”
聾子回頭,看到自己的兩個小弟身上到處是傷,狼狽不堪,其中一人的手臂還在一直向外流淌著鮮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見狀,聾子深深皺眉,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讓人幹了?紅毛呢?”
紅毛是聾子最大的馬仔,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是面前這兩個小混混的頭頭,這兩個混混被人打了,而紅毛又不在,聾子自然是第一時間詢問紅毛的下落。
然而,兩個小弟的話,卻是讓聾子大吃了一驚。
“什麼?你們五個一起,都被人給幹了?”
“紅毛不僅被打傷,還被抓走了?”
“到底是誰,如此的膽大包天?難道他不知道,紅毛是我的人嗎!”
聾子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被人擄走,這樣的行為在道上看來,視同於宣戰!
無論事情的起因是什麼,聾子都要以最強烈的手段進行反擊,否則他不僅會失去手下的敬畏,在道上的聲譽和地位同樣也會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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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再跟我說說,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是什麼來頭?”
聽到聾子的詢問,其中一個混混回答說道。
“前兩天有一個叫張帥的人,在咱們的廠子裡輸了一大筆錢,還欠下了一大筆的高利貸。”
“他騙咱們說要回去籌錢,結果趁機逃跑,消失不見了。”
“紅毛哥就帶我們幾個,去大學裡面找張帥的妹妹,想把他妹妹抓來,逼張帥現身。”
“結果到了那,卻是被跟他妹妹一夥的一個人襲擊,不僅把我們打傷,還把紅毛哥也抓走了!”
張帥這個人,聾子知道,並且十分的瞭解。
因為張帥其實並沒有在他的賭場輸錢,反而贏了不少。
聾子自然不甘心張帥白白從自己的賭場贏走一大筆錢,便親自讓人設局,在背後做了手腳。
一下子,張帥便將自己先前贏走的錢通通吐了出來,更是輸得傾家蕩產,甚至倒欠了賭場一大筆的高利貸!
這一切都是設局!
但是聽完小弟的話,聾子仍舊有些吃驚,說道。
“你說什麼?對方只有一個人,你們五個都沒幹的過人家?真他嗎廢物!”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小弟苦著臉回答說道。
“龍哥,我們真的不知道。紅毛哥只是放了幾句狠話,就被他一下撂倒在地!”
“我們也是受到了他的偷襲,才會如此狼狽的!”
不管是什麼原因,紅毛他們幾個被人1打5是事實,這事如果流傳出去,一定會被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嘲笑!
必須狠狠地報復,才能挽回自己的顏面!保住自己在同行之中的地位!
想到這裡,聾子的臉上滿是狠毒,冷冷地說道。
“你們兩個,立刻帶上足夠的兄弟,殺回到燒烤攤那裡去!看看那一夥人還在不在!”
“如果不在,立刻檢視燒烤店的監控,把這個人的照片找出來,第一時間查到他的身份!”
“張帥的妹妹,還有跟她一起動手的那幾個女學生,找個機會,也一起給我抓回來!”
“到時候,我把她們扒光了衣服,讓她們光著屁股在我的場子裡當荷官!”
“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惹怒我龍哥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