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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藍色羽絨服、淺藍色牛仔褲的女孩說:“大哥,我是扶桑,提手旁一個大夫的夫,桑葉的桑。師太趕我們走,你得收留我們啊。”
另一個穿黃色呢子衣、黑色牛仔褲的女孩說:“大哥,我是席楊,主席的席,楊柳的楊。”
剩下的女孩說:“我是了痴,施主賞口飯吃就行了。”
午陽分辨出這個了痴,就是剛才拋劍的那個女孩了。
“都請坐吧。吃飯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你們能不能說說情況,讓我對你們有個瞭解,好安排你們的工作。”
了痴說:“你是什麼人,能這麼信口開河地說,安排我們工作?”
午陽笑笑說:“對,我應該先自我介紹的。我叫黎午陽,是易河的市委書記。安排你們進國家機關、事業單位是很難,安排去企業工作,還是不難的。”
了痴說:“市委書記?你哄鬼吧,人家都是4、50歲的老頭子,你才20出頭吧?”
“我已經34歲了。人的際遇不同,任職歲數肯定也不會相同,我沒有必∫,.要騙你們的。你們師太在市裡參加政協會議,認識我。”
扶桑說:“黎大哥,我相信你。我將我的情況告訴你吧。我家裡是柏加縣的,父親是建築商,母親是中學教師。大三時。跟一個中學同學戀愛。可父母死活不同意。”
“為什麼?”
“他父親也是建築商。也是我們縣裡的。我們縣只有那麼大,建築工程也很少,他父親搶走了我父親的工程,兩家結怨了。我爭他們不過,就來出家了。”
午陽說:“天下好男孩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扶桑說:“黎大哥,如果是以前,你說這話我肯定跟你急。現在不會了。”
“是為什麼轉變的呢?”
“我們當初可是海誓山盟來的,我來庵裡也只是一種策略,實際上是等待雙方父母同意。開始他也經常來看我,還給我帶來了書籍,讓我讀完了碩士研究生的課程。後來我感覺他是在敷衍我,我問他,他才告訴我,他已經結婚了。”
席楊說:“四、五年時間,手都沒有拉過一下,人家能守得住呀?”
扶桑說:“我們說好了的。只要他自己能養活家了,我們就結婚的。可他卻跟別人結婚了。”
“當然了,他家裡給房子、車子,少奮鬥幾十年呢。”
午陽問:“扶桑,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橋樑和公路設計的。”
“我幫你聯絡一家路橋公司吧。席楊,你學什麼專業?”
“我沒有上大學呢。高中時,我跟一個同學互相喜歡,家裡知道了,讓我們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就讓我們交往。可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個晚上,我們牽著手去散步,他就被摩托車撞死了,我也想死,可對不起父母,就來出家了。”
“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黎大哥,我不是孩子了呢,來庵裡已經8年了。”
“你想做點什麼事?”
“我喜歡孩子,我想去做幼兒教師。”
“好,我介紹你去幼兒園。好了,我們吃飯去吧。”
“喂,我的事還沒有講呢。”了痴說。
午陽說:“你就算了。我看你不會跟人打交道,又這麼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幹什麼呀?”
了痴說:“她們還不是跟我一樣瘦?”
扶桑說:“黎大哥,我們瘦,是因為沒有好飯菜吃呢。每天要習武,還要參加其他勞動,一日三餐都是吃素,豆腐就是我們最好的菜了,怎麼不瘦呀。你就幫幫了痴吧。”
“她什麼都不說呢。”
“我們在一起5、6年了,連師太在內,都不知道她的身世的。”
了痴說:“其實也沒什麼,你們想知道我說就是了。我家裡就是普通的農家,讀初一那年,媽媽死了,父親很快就找了個填房,還帶了個拖油瓶來。來了以後,對我弟弟還好,對我可刻薄了,幹的是重活,吃的是最差的飯菜,稍不留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連自己都不知道錯在哪兒。那幾年洗澡,我都沒有發現身上不帶疤痕的時候。”
席楊說:“你練了武功,可以還手啊。”
“別說還手,就是還一句嘴,都要被父親大嘴巴抽。後來讀高一了,我去找舅舅借學費,舅媽讓我離開,給我兩條路,要麼出家,要麼出嫁。我拿著舅舅給的10塊錢,就來了梵淨山,那時候你們都已經在山上,情況你們都知道了。”
扶桑說:“這麼多年都沒有看見你笑過,還老是看到你睡著了哭,還是沒有從那種環境中走出來吧。”
“走不出來了,我一想起就傷心,哭的時候,並沒有睡著呢。黎大哥,你可憐可憐我這個苦命的孩子,收我給你當妹妹好不好?我不要原先那個姓名了,我跟你姓黎,你幫我取個名字。”
午陽沒有立即答應,這孩子雖然命苦,可心地並不是那麼善良,而且心胸比較狹隘,如果不改變,可能會帶來無盡的麻煩呢。
扶桑說:“黎大哥,你就收下她吧。”
席楊說:“黎大哥,我知道你為難,要不然讓她跟著我好了。有我吃的,就不會餓著她。”
“小妹,讓你姓黎可以,你以後就叫黎芝好不好,芝麻的芝。你今年多大了?”
“21歲了。大哥,我聽你的,就叫黎芝好了。你安排我去幹什麼工作?”
午陽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適合去做任何工作的。你先在賓館裡住著。過幾天我的朋友會過來。跟師太一起開發山地栽種茶樹,我讓朋友來帶你走,你跟他們一起工作,具體事務,由他安排。你還小,要學會跟人打交道,他們都是很好的人,跟你沒有過節。更沒有仇恨,你要平等對待他們,對生活、工作,也要有一顆平常心。如果能夠做好工作了,會跟人相處了,你讓他們帶話給我,我安排更好的工作給你,你覺得這樣好不好?”
“好,我知道大哥是為了我好,我會努力的。”
“嗯。這樣就乖嘛。你們肯定都沒有錢,等會看看我朋友那裡有沒有現金。沒有就去銀行取一些給你們。你們都去縣城購買一些衣服、鞋子,還有一些日常用品什麼的。”
席楊說:“黎大哥,我們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太土了?”
“一般般吧,可黎芝還穿著小時候的衣服,褲子都到了腳踝了呢。你們等一下,我去敲門。”
敲開門,每個人都有幾萬現金,在每個人包裡拿了一萬,回來每人給兩萬。打徐正良電話,得知他今天上午還要傳送檳榔柑回去,就讓他帶扶桑和席楊走,自己送她們去採摘檳榔柑那裡。“扶桑,席楊,現在馬上是春節了,你們過了年再去工作吧。黎芝你有身份證沒有?”
“沒有,我走時還沒有辦身份證呢。”
“那是這樣,我一起送你們過去,在縣城買了衣服後,你自己回原籍辦身份證去。”
“大哥,你安排縣裡的人,幫我在這裡辦算了,我不想回去。”
“辦身份證很難的,還是回去好辦一些。你再不想回去,父親畢竟是父親,總是要相認的。你現在長大了,有工作了,後媽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了。如果跟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搞不好,還能指望你跟別人搞好關系嗎?”
“好,我聽你的,回去就是了,辦好了就過來。”
“這就對了嘛。如果不來這裡,去蓮花山也行,我也會安排人去那裡採礦,你說是我妹妹就行了。”
吃過早飯,送她們到摘檳榔柑的人家家裡,路上又給方曉陽、胡敏波打了電話,都安排妥當了,才回到梵淨山的賓館,幾個懶蟲還沒有起床呢。鑽進熱被窩又胡鬧了一陣,才吃了飯出發。
又在圍山縣走了兩天,李西澤打電話來了,“大哥,你到了哪裡?”
“我在長田鎮的長天旅館。”
“好,我馬上過來。”
午陽說:“西澤,晚上又不能工作,明天白天過來,我們在旅館等你就是了。”
“大哥,我有話跟你說。”
“電話裡說是一樣的。”
“過了長田鎮,就是別的縣了,你要不然就回來,要不然就離開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請教呢。”
“想來就來吧,路上注意安全。”
旅館清冷,雖然每個房間都有空調機,可電力不行,帶不動,只好讓老闆另外想辦法了。老闆生了幾盆木炭火送到房間,不冷了,可要等李西澤,也不能上床,張建輝去買了幾包瓜子、葵花籽、花生來,幾個人邊看電視邊聊天。
“午陽,我看你剝瓜子笨手笨腳的,我剝給你吃吧。”
張建輝剝了瓜子,要將瓜子仁放到桌上,午陽說:“別放那兒,那樣還能吃嗎?”
“那要怎麼辦?”
午陽笑笑說:“你懂的。”
建輝將瓜子仁吞了,一會頂在舌尖上,送到午陽嘴裡。旁邊的姐妹們看到了,也都坐不住了。
手機鈴聲驅散了他們,文芷還說了一句,“這個李西澤怎麼就到了呀。”
“都回房間睡覺,我去接他。”
將徐小雨安頓好了,兩人來到午陽的房間,李西澤說:“床鋪太小,大哥辦事不方便呀。”
“喝茶,非要這時候來幹嗎?”
“沒有別的事,就是看看大哥這些天過得怎麼樣,胡永安要來,我怕大哥不方便,所以搶著來了。”
午陽說:“胡永安也是我的人,沒事的,要不然我也不敢帶她們來的。”
“大哥。一路上發現了值得開採的礦脈嗎?”
“發現了一個鑽石礦。準備派人來購買那裡的土地。很快就會開採的。西澤,要不然給你一些股份?”
“我不要。我今天來,是我聽說長田鎮這裡有很多小煤窯,請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大礦脈。找到了,我們來合作開採。如果明天來,以你的敬業精神,恐怕又走了。”
“西澤。發現了煤炭礦脈,你去開採好了。煤炭我可以幫你賣,我家族的公司,幾個發電廠、鋼鐵廠都需要呢。”
“大哥,還是我們合作開採吧?”
“不,我不要。你在這裡工作,可以就近管理。你的銀行卡我沒帶來,回去後你找我就是了。”
李西澤笑笑說:“大哥,我可能真是怕老婆的命呢。跟小蕊在一起,她將錢管得死死的。現在徐小雨也是這樣。”
午陽說:“西澤,問題恐怕還是在你自己身上。不管王小蕊也好。徐小雨也罷,她們都是高攀了你。即使撇開社會地位不說,你這麼英俊多金,天下美女多了去了,需要用錢哄著她們嗎?”
“她們開口了,我不給也不好嘛。”
“有愛情有麵包就可以了,不應該開口,你也不能人家開口你就給,萬一哪天手頭不方便了,你不是要亂伸手了?”
“對,小蕊的錢給了媽媽,好在你手裡還有,要不然真還沒辦法呢。看來確實有必要狠心拒絕幾次了。”
“西澤,我不是故意來挑撥你們的關係,男子漢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大哥,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呢。”
“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以後我給了你銀行卡,你跟小雨說,卡是我的,是我委託你開採煤礦的,這你總會說吧?”
“好。大哥,小雨有喜了呢。”
“現在還不顯形,你還可以帶著到處跑,以後顯形了,讓她在別墅住著,哪裡也不要去。”
“不打胎?”
“打什麼胎?養不活嗎?小蕊那裡沒動靜,老爺子不知道怎麼喜歡呢。”
“那好,我聽大哥的。”
“這事到了老爺子和小蕊那裡,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對,我沒有跟大哥說過。大哥,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明天9點起床,9點半早飯。行李帶走,我們明晚住別的地方。記得開窗戶,別煤氣中毒了。”
長田鎮其實沒有長田,也許是不在公路邊。午陽在公路邊看到的都是長滿了灌木,偶爾有幾棵松樹的小山包。
看到一個小煤窯,洞口除了一個茅棚,就沒有什麼建築了,只是不遠處堆積了很多黑色的小石頭,還有一個在冒著熊熊火焰的土法煉焦爐。
停了車,李西澤走過來,“大哥,按國家規定,這些小煤窯是要取締的,可這裡的煤層淺,地下水位高,不適合國家開採,縣裡經常來炸塌一些,可過不了多久,又有人開採了,過幾個月又得來炸一次。”
“炸塌是堵,如果組織開採,是梳。你來了以後,還是要用梳的辦法。組織一些村民集資開採,讓村民都能賺到錢。但是,一定要按國家標準做好排水、支撐和通風,要不然發生了死人事故,我們是要掉烏紗帽的。”
李西澤說:“我請你來,就是希望找到大一些的礦脈,好組織開採嘛。如果是大礦脈,就承包給大的商人,縣裡可以收取承包費和礦產資源稅,也可以讓村民來礦山打工,掙一點辛苦錢。”
“好,我們看看去吧。你帶了東西做記號嗎?”
“帶了,後備箱裡有鋤頭呢,可我不會用。”
“沒事,我教你好了。”
“大哥,她們怎麼辦?”
“讓她們在這裡等著,等會聽我們電話指揮。”
李西澤扛著鋤頭跟著走,到了小煤窯的洞口,午陽運轉真氣看地下,煤層就在地下30米,這都能找到,群眾裡面還真有高手呢。不過,上面的煤層很窄,大概只有3米寬,兩米厚,村民挖的巷道,還只挖進去百十米,出產的煤不多。
小煤層的下面,大概50米的地方,就是大煤層了,大約有30米寬,20米厚。“西澤,這裡的煤層很厚,埋藏不深,只適合露天開採,要不然沒辦法進行坑道支撐的。”
李西澤說:“露天開採,是不是要搬走這些山包?”
“當然得搬走了。”
“那工程量就大了,如果礦脈短,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大哥,我們再看看?”
“當然要看好了。我們走吧,先往北。”
兩個人往北走了10來公里,沿途午陽用鋤頭挖了一些洞眼,讓李西澤記住了。然後走山谷的小道回來,到了停車的地方,讓文芷她們開車往南,兩個人繼續上山尋找礦脈。
往南又走了十幾公裡,李西澤走不動了。“大哥,我們休息一會。這裡可能已經出了我們縣的邊界,算了吧,有這麼長已經足夠了。”
“出了你們縣,還是我們市的地盤嗎?”
“不是,這裡是跟南嶽縣交界,是外市了。大哥,我沒有搞過這樣的事情,你說要怎麼搞?”
午陽說:“這裡有6個小煤窯,你們首先要將小煤窯給封了,要不然是沒辦法開工的。”
“這好辦,只要縣裡安排人來,那些小老闆早跑了。”
“接下來就是徵地拆遷了。這裡是露天開採,搬開的山石要佔地方,如果這裡還有村民住,肯定有很多麻煩的。好在這裡村民不多,拆遷不是難事。以後就是開採煤炭了,露天開採的技術要求沒有井下開採那麼高,你去找一些技術人員來,肯定不是難事。”
“然後呢?”
午陽笑著說:“然後就是數鈔票了。西澤,這些事情你都只能委託別人搞,你自己的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縣裡的工作上。縣裡沒有大的工廠,你們要選擇適合這裡條件的企業來落戶,你自己也可以來投資辦廠,只要找好代理人就行了。農業方面,你們這裡山多,坡地多,要發展種植業。栽種檳榔柑、橙子、柚子、板栗、葡萄,都是好專案嘛。”
李西澤說:“大哥,我覺得應該大力發展養殖業呢。坡地多,我們可以種菜。種草,發展養豬、養牛羊,這樣才有肥料給果樹上肥,產量才高,效益才會好。”
午陽笑道:“不錯,這麼快就上路了,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好縣長的。養豬多了,一定要建沼氣池,一個是能夠解決村民的燃料問題,二個是豬糞發酵以後,施到地裡更肥,也沒有那麼臭。”
“大哥,我做出了成績,你可要記得我呀。”
“放心吧,紮紮實實幹,不會埋沒你的。西澤,縣裡的電力供應是個大問題,如果不搞好了,發展工業、開採礦山都不行,回去以後,馬上就要寫報告,儘快架設輸電線路。”
“大哥,我聽胡書記說,咱們全市都有這個問題呢。”
“好,全市都有的問題,就由市政府統一解決。但是你們的報告一定要寫。”
李西澤笑道:“大哥是想找我父親和伯伯要錢吧?”
午陽笑笑說:“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我是傻瓜呀?再說了,以後你下來,也不用擔心煤氣中毒了嘛。抽時間給老闆打電話,報告在這裡的工作情況,將困難也如實的反映一下。”
“你自己也可以反映嘛。”
“我當然要反映。你先吹吹風,我開人代會的時候跟老闆當面彙報,他就可以安排部委在我們的報告上面簽字嘛。”(小說《官場隱身豪富》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ddxiaoshuo”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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