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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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闊別了許久的雨天,讓狐狸這的氣溫總算有了些許緩和。

可老天爺您也別打雷啊TAT~打個雷閃個電是沒什麼,很正常的天氣變化,狐狸懂得。

但是一打雷狐狸這的供電就會不穩,不穩就會發生正在碼的稿子消失的慘案,消失就要重打,重打又再消失,消失再TAT夠鳥!(╯〒皿〒)╯︵┴─┴一整天不斷重打的狐狸傷不起!!「不知道,別問我。」不等他問完,我果斷的搖頭。「不知道可以觀察嘛~不是也能夠掰彎嘛~日久生情這句話肯定有它的道理在不是?誰讓到現在我們遇到的異性不是自以為公主就是佔山為王,再不然就算是正常人,那也是黑漆抹烏的土著女孩,你覺得長山會對她們有感覺?」

得!我這就一赤果果典型的甩手掌櫃,把問題扔出去就攤開手聳聳肩表示”此路不通”,不過誰讓就是有人願意接手呢?有人想當甩手掌櫃還沒那門兒呢!

瞥了眼明顯已經被我的說法說服,並且很認真地擺出一副"我在研究請勿打擾"的姿態,一雙眼珠子緊緊黏在長山跟法堤兩人身上的冬琅,我笑得像只狐狸。

敢懷疑我,那就讓你來牽線吧。

然而YY歸YY,正事還是不能耽誤,於是我只樂了一會就收起心思,也加入守在收音機前聆聽那些半懂不懂的訊息的行列。

最後在沒有誰有時間理會法堤,所有人都一門心思撲在收音機前的情況下待了一晚,還是由於長山再三確認廣播裡的訊息已經沒有任何遺漏後,打算起身活動一下因為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而有些僵硬的四肢時發現有人把他的腿當枕頭躺,才驚覺一整晚誰也沒盯著法堤這個外來者。

碰!的一聲伴隨著法堤的呼痛聲將我的注意從雖然依舊雜音很多,但已經比起一開始我不小心調到的時候清晰許多的廣播上拉了過去。

當看見弓著背摀著頭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法堤時我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畢竟一整晚專注思考猜測廣播內容而疲勞過度的大腦實在沒辦法迅速做出正確的思考,於是我先是疑惑怎麼會有個陌生人出現在這間店裡,接著才終於意識到問題大了。

留著一名前來尋求臨時棲身之所的外人卻誰也沒分心注意他,就算外貌看起來多麼沒有威脅性,可誰能保證他不是披著呆傻圓潤的外皮,芯子裡卻是個忘恩負義的混帳?搞不好昨天被我挪出來擺在小倉庫裡的物資已經被他偷偷暗中和同夥裡應外合,搬空了也不一定。

「臥糙……」可腦子裡雖然已經意識到事情大條了但身體反應卻比平常遲鈍不少,於是磨蹭了半天我只找到這兩個字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真特麼臥糙……養尊處優神馬的,為毛我覺得除了一開始獨自一人為求生存努力奔走以外,之後的旅行有大半時間都在吃飽睡睡飽吃?就算偶爾有驚心動魄的生死一瞬間,可……可也不能掩蓋掉體力變差這個事實!要知道以前我可是仗著身體不錯常常晚上熬夜看書,隔天一早還正常上下班卻一點也不覺得累,現在不過就是一晚上沒睡,反應居然遲鈍成這樣,真特麼危險了啊……

就在我因為發現體力變差而產生危機感時,法堤已經被長山和阿布兩人一左一右架住,半拉半扯的來到冬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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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法堤一句話都沒說,可他的表情已經替他做了回答-他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完全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通常事情發生到這,接下來就是動用私刑拷打或是嚴詞逼供,可冬琅的一句話就把整件事情扭了一百八十度,朝著好的方向歡快的前進。

「他整晚都在睡,我一直看著他。」

說這話的時候冬琅臉上的表情是認真且嚴肅的,就算是我也不會認為他是開玩笑,更何況長山跟阿布?

於是自由在法堤回過神來替自己辯解之前重新回到他身上,不過雖然人是放了,可除了冬琅跟我以外,長山和阿布雖然一派自然的各自做著手邊的事情,可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兩個總是會有一個人的視線緊跟著盯著法堤,那樣子整一個防賊。

至於我,則是在冬琅說完話後的第一時間想起自己前一晚胡亂開的玩笑,雖然寧可相信冬琅是因為發現大家都沒注意法堤才盯著他一整晚,可也不能否認或許真有那個可能存在,於是有些猶豫的,我扯了扯冬琅的袖子確認。

「那個……」長時間沒有出聲的嗓子有些乾啞,我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玩笑似的用手做了個湊成對的手勢。「冬琅,你一整晚盯著他的原因……該不會是真想把他跟長山……?」

然而下一秒我就明白了一個大道理,那就是開誰的玩笑都行,只要不超過底線就好,可千萬別跟冬琅開玩笑,他不但會當真,還會很認真的執行。

「不是你這麼說的嗎?他跟長山很好,阿布不行。」冬琅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把他一晚上的觀察做了個簡單的總結。「兩人氣質相近,雖然昨晚沒有任何互動,可感覺上很融洽。」

……我現在能說我只是開玩笑,不要較真嗎?

默默和冬琅那雙寫著認真的眸子對看了一會,我心虛的率先轉開了視線。

「哈哈,那啥……感情的事兒不是我們旁人說適合就適合不是?所以咱們靜觀其變吧?」乾巴巴的笑了兩聲,我眨巴著眼裝無辜,同時在心裡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分散冬琅將兩人湊對的注意力。「昨天的廣播內容是什麼?我聽了半天完全聽不出個所以然,太多單詞俚語實在理解不能。」

可本以為冬琅也有在聽得我萬萬沒料到,冬琅會因為過於專注而完全沒聽進半個字。

「我沒注意。」誠實的再次搖頭,冬琅垂下眼語帶歉疚。「一直在想著如何讓兩人走在一起,這方面我的經驗不足,所以……」

「不用解釋,我明白。」不等他把說完,我摀著臉打斷他的話。

怎麼能不明白?上次蝗災時冬琅以情侶間需要多溝通為由好幾天把我關在房間裡醬醬釀釀的事情我還記憶猶新,事後卻從一臉"你辛苦了"的長山嘴裡得知是冬琅跑去問他情侶間該怎麼更進一步,認為人與人之間關係要緊密必須透過理性的談話和交流的他,很自然地回了一句"多溝通溝通,瞭解對方需求"。

這本來也沒什麼,坐下來面對面談話誰不會?可偏偏在情感交流方面完全是幼稚園等級的冬琅迅速把那句話和更早之前那次懲罰後,我跟他之間明顯比起過去更親密的氛圍連結在一起,於是才有了後續的事情發生。

你說一個連溝通了解都能夠誤會的傢伙情商能有多高?想用他那完全是沙子裡找金粉的經驗去籌劃如何把兩個人湊成對,也真難為他能夠不動如山的想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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