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音樂還能這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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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太有名了。

亞洲地區的觀眾都對這首歌很熟悉,尤其是華語文化圈內的國家。

黑洞剛剛結束的亞洲區巡迴演唱會上,這首歌也是必然會出現的一首。

然而,演唱會版本顯然沒有這一版的宏大,無論是編曲,還是人員規模,亦或是伴奏樂團的水平,這一版也是黑洞以往所有版本中最恢弘的。

一曲結束,現場掌聲如潮,華國觀眾也與有榮焉。

瞧瞧!這就是我們華國的腕兒!

曹吾摘下吉他,向著舞臺邊沿走去。

隨著他的移動,舞臺下方的人潮歡呼湧動,轉播訊號經由衛星將這一畫面傳遞到了137個國家的觀眾面前。

有不認識他們的觀眾忍不住嘀咕,這樂隊這麼有名嗎?

一架鋼琴放在舞臺延伸出去的副舞臺上,黑洞四人一起來到了鋼琴旁,坐下身來。

琴蓋上放著一個話筒,黑洞四人忽然在同一時間開口。

“isthis the real life?”

“這是真實的人生,”

“is this just fantasy?”

“還是夢幻一場?”

“caughta landslide,”

“身陷困境,”

“no escape from reality,”

“無法迴避現實,”

他們就像是個小型合唱團,分出了高低聲部來,顯得無比的和諧。

青松伸出手來按下琴鍵,一段尋常又像是不尋常的旋律隨之出現。

“open your eyes,”

“睜開眼睛,”

“lookto the skies and see……”

“凝視蒼穹……”

曹吾的聲音凸顯了出來,青松三人為他做著和聲,攝像師將畫面拉到近景,給了他一個特寫。

他的狀態有些奇怪,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

不過觀眾們倒沒發覺,他們只是覺得這首歌挺有意思,這是合唱,還是歌劇?

“i'm just a poor boy, i needsympathy,”

“我是個貧苦男孩,我不需任何同情,”

“because i'm easy e, easy go,”

“因為我來去自由,”

“a little high, little low,”

“命運浮浮沉沉,”

“anyway the wind blows,doesn't really matterme,”

“任世事變遷,與我何幹?”

“to me”

“於我無異”

青松三人忽然起身,向著各自的樂器走去,曹吾踩下踏板,重重按下琴絃。

與方才相似,卻重了許多的旋律出現,他將嘴巴貼近話筒,有些呢喃的唱了起來。

“mama,just killed a man,”

“媽媽,我剛剛我殺了人,”

“put a gun against his head,”

“用槍抵著他的頭,”

“pulledtrigger,now he's dead,”

“扣動了扳機,現在他已經死了,”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媽媽,人生剛剛開始,”

“but now i've gone and thrownall away!”

“但是現在我卻把它完全毀掉了!”

“mama!woo~!”

“媽媽!嗚嗚~!”

“didn't meanmake you cry,”

“我不是有意讓你哭泣,”

“if i'm not back again this time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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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明天這個時候不回來!”

“carry on, carry on,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

“撐住,撐住,就如同一切都沒發生……”

在這137個國家裡,有將近一半的國家都是將英語作為官方語言的。

相較於之前的那首《夢迴唐朝》,這首《bohemian rhapsody》無疑理解起來要容易得多,也更讓他們感興趣。

從第一段歌劇式的合唱,再到第二段的獨唱,觀眾們總算從歌詞中聽出了這首歌的主旨。

這是一首反戰歌曲。

憂傷的旋律和唱腔讓這首歌蒙上了一層悲傷的色彩,那一句句嗚呼前的媽媽更是讓所有人都產生了共鳴。

許多語言中,媽媽和爸爸的發音都是mama和baba,這是兩句最原始的語言,甚至在語言出現之前,這兩個詞就存在了。

因此,即便聽不懂英語的觀眾,從歌詞中那一句句的mama,也體會到了歌手想要表達的情感。

“mama!woo~!”

“媽媽!嗚嗚~!”

“i don't wantdie!”

“我不想死!”

“i sometimes wish i'd never been bornall!”

“我有時候希望我從未存在過!”

曹吾仰著腦袋,悲愴的嘶吼讓所有觀眾都陷入了洶湧情感的浪潮之中,高亢的電吉他solo則進一步將這種情緒推進到了極致。

忽然,一個個穿著戲劇服裝的演員跑上了舞臺,電吉他、貝斯和鼓同時停歇,鋼琴陡然變換成了俏皮、詭異的風格,演員們加入了合唱,曹吾的十指在鋼琴上跳躍,像是調皮的妖精。

“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a man,”

“我看到一個側影,”

“scaramouche, scaramouche will youthe fandango?”

“小丑,小丑,你會跳凡丹戈舞嗎?”

觀眾們被這突然的轉變搞迷糊了,只有歐洲地區的一部分觀眾認出了那些演員的裝束,那是一部老式滑稽芭蕾舞劇《彼得魯什卡》裡演員們的裝束。

忽然!由鼓聲和大鑔模擬出的雷鳴閃電聲隆隆作響!所有演員一同高唱!

“thunderbolt and lightning!very very frightening me!”

“電閃雷鳴!讓我戰慄!”

隨即,演員們分別用不同音域的聲音重複著滑稽的叫喊。

“galileo!galileo!”

“galileo!galileo!”

“galileo!figaro!”

“magnifico!”

作彼得魯什卡打扮的演員乞求高唱,其餘演員和和聲合唱團一起呼應。

“but i'm just a poor boy and nobody loves me!”

“但是,我是個貧窮男孩,沒人喜歡!”

“he's just a poor boy from a poor family!”

“他只是個窮孩子,來自貧窮的家庭!”

“spare him his life from this monstrosity!”

“把他從這怪相中解救出來吧!”

……

舞臺上,曹吾徹底玩嗨了,他時而酣暢淋漓的彈奏著鋼琴,時而揮動手臂,像是指揮家一般引導著所有演員們的演唱。

高低聲域的變化,聲部交替的默契,整個舞臺彷彿化作了一臺合作運轉的精密儀器。

錯綜複雜的編曲和演出方式讓很多觀眾都昏了頭,他們有些疑惑,有些接受無能,甚至沒法辨別,這到底是一首什麼型別的歌。

然而,華國國內,137個國家內,所有從事音樂行業,無論是歌手、製作人、錄音師,還是作曲家、音樂教授、樂評家,亦或是媒體人、電臺dj乃至唱片公司總裁,在聽到這首歌後,就像是同時石化了一般,或驚喜,或訝異,或震撼,或感動的仔細聆聽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此刻,他們所有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音樂還能這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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