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過個年，在家慘遭蹂躪，這老家夥倒好，八十多歲了還出來拍電影給自己添堵。

“老秦...你說，他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有沒有需求了？”

聽到鄭旭突然的問題，老秦都愣了。

“需求？什麼需求？”

鄭旭伸手指了指，老秦秒懂，稍有些尷尬的回應道：“這個...我們的人倒是沒打聽過。”

“這樣...”

“你安排人，拿著他的病例，去鄭大一附院，約談那幾個和咱們關係好的專家給看看，像他這種情況，受多大的刺激才能不致命，還得給他整癱，還要隱蔽，商量一下，拿出個方案給我。”

亂來是不可能的，英國那麼多三版女郎，要是這老家夥真愛這一口，他一個導演，能混到去戛納電影節衝獎，經濟水平首先肯定不低，電影這玩意，特別是衝獎電影，沒錢是肯定的玩不起的。

哪怕他不是那種大富大貴的型別，只要他是導演，只要他還拍電影，總有手段剋扣點經費的。

既然他是有錢人，在英國這種地方，女人肯定是不缺的，在這樣的情況下，這老家夥還能把身體保養的這麼好，算是個有水平、有節制的老家夥了。

但人嘛...都是有慾望的，三版女郎看不上，那換個型別呢？

比如說長得像他亡妻的女人呢？

美人計又不是全靠體力活，只要能讓這老家夥動心，其他的還不好辦嘛？

直接送女人，勾引他打撲克，那是最低階的方式，高階的操作玩的就是心態，給他來一個高階綠茶，只走心不走腎！

歐洲那麼多模特公司，想找個和他亡妻長得像的女人，太簡單了。

拿筆錢，再給這位模特訓練一下，現在已經二月末了，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動物們又到了該幹什麼的季節？

有天時、有地利。

短時間內，讓她接觸一下這位老家夥，搞點莫名其妙的巧合撩撥一下，等他心花怒放，以為找到年輕時候的感覺之後...

某一天，突然收到了這位模特和其他男人在床上打撲克的照片，不知道這老家夥心腦血管受不受得了？

自己心愛的白蓮花、長得像亡妻的人，被的男人那啥了！還有照片？！

這對一個八十歲，還有心腦血管病的老家夥來說，受不受得了？！

受得了也沒關係，這就證明刺激的還不夠，還可以再整個DVD碟片寄給他嘛，影片有時候會比圖片更有衝擊力，這種東西，讓後期部門合成拼接一段短影片就行了，一閃一閃傳媒還有專業的配音部門，成本接近於零！

稍微喪心病狂一點，給這位DVD中的男主角，安排成他們制片方大老的樣子，他們自己內部就能狗咬狗先亂起來。

............

鄭旭想好對策，交代道：“找找他老婆以前的老照片、性格、口音、行為方式，都打聽清楚，把資料給我。”

別扯什麼公平競爭之類的，大家都是一個劇組努力一年的成果，為了獎項，拿出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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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說什麼電影的藝術水平，他們這部電影有什麼藝術水平？再高的藝術水平能比的上鄭旭的反戰題材？

得不得獎是一回事，為了得獎努不努力又是一回事。

電影現在已經拍好了，剩下的就是為了得獎而努力了，其他的啥也不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就是鄭旭意識裡最正確的公關道路。

“......”

老秦張了張嘴，有專業人士參與，應該可以吧，看把鄭導為難的，連美人計都準備使出來了。

心腦血管病嘛，有些地方只要功能正常，一充血，就容易氣血上湧！

氣血上湧，就容易犯病，中風啦、偏癱啦，這些都有可能，但具體怎麼操作，就得靠專業人士先給降解一下，這中間的這個度要把握好，最好是癱而不死才是最好的。

鄭旭為什麼一直和醫院保持這麼好的關係，就是為了關鍵時刻用的上啊。

不管是自己人看病，或者是面對這種特殊競爭對手的時候，都能派的上用場。

剩下的幾個重點對手，鄭旭看了看表單，決定先按照常規操作來，有棗沒棗先打三杆子再說。

從月底到下個月一整個月，這表單上特別標註的幾個制片方，有一個算一個，誰都別想跑！

雖然他們以前和鄭旭沒矛盾、沒過節，但現在就有了。

別提誰無辜不無辜的，什麼有沒有出師之名？

在國外，不興玩這一套，為了利益，什麼都不用看，菜就是原罪，你有手段你就上，你沒手段就老老實實讓位置。

...............

處理完戛納電影節的先期籌備工作，鄭旭點上煙，看著在座的幾位一閃一閃傳媒的高層，短影片部的部長王益，舉手想要發言，被網絡部部長小白搶先一手。

“老大，我有情況要彙報。”

“講。”

“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我們風控組在網上蒐集到一點情報，我沒來得及給你說，你看看，又一位大導要進軍咱們內地的電視劇圈兒了。”

小白遞過來一份檔案交給鄭旭。

“？？？”

“又有大導要進電視劇圈？什麼時候的事？”

鄭旭一驚，電視劇行業可是一閃一閃傳媒的傳統固有地盤，在這方面，別看平時的鄭旭滿不在乎的，但那是因為現在的電視劇圈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各家各戶的，有哪幾個名導，這都是賬面上非常清晰的東西，他手裡握著企鵝影片這塊大蛋糕，算是有恃無恐，但現在突然又闖進來一位大導要進電視劇圈搶他的地盤？

能被稱為大導的，肯定是電影圈兒的，這樣的人物進電視劇圈，說句不好聽的，基本上只要資金到位，劇本夠得上一定的水準，那剩下的就是降維打擊般的亂殺了。

“額...去年吧，去年下半年...”

小白話還沒說完，鄭旭就火了，這他媽去年的訊息，這春節都過完了才彙報？！

“去年的訊息你現在才告訴我？草！”

...

“不是...老大，這個...這位有點特殊啊，你看看就知道了。”

小白的解釋，在這一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鄭旭手上動作加快，迅速翻開檔案。

三十集長篇電視連續劇《繁花》？

導演：王家為？

咦？這不是墨鏡王嘛？

臥槽，原來是他啊.......

看到這個名字，鄭旭愣了一下，這位導演他熟悉也不熟悉。

想了一圈兒，但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位要進軍電視劇行業了。

怪不得小白沒急著彙報。

其他的就不說了，就說墨鏡王這位導演拍戲的最大特點，就是墨跡！

整個國內影視界，有香江那邊的導演，在幾十年前的時候，出現了一大批快槍手，十幾天一個多月拍一部片子的，比比皆是！

後來整個影視行業慢慢正規化，大部分導演的拍戲時間也是按月計算，三五個月算是比較勤奮，比較快的了。

半年到一年算是正常水平，一兩年的足以稱的上一句精凋細琢了！

而墨鏡王呢？

人家是真的按年起步的，兩年？

兩年那算剛剛起步，一部戲拍個兩三年也不稀罕。

就這樣的拍片效率，坑死了多少投資方？

想想幾千萬資金投出去幾年，連點水花都沒有，哪個投資方受得了？

這貨年輕的時候，頭很鐵，性格非常桀驁不馴，後來...

被某位熱心腸的大哥抓過去談了談人生，談了談理想，又給他講解了一番防身格鬥技術。

從那以後這貨的眼睛就出了點問題，就帶上墨鏡了，人也變的老實了、踏實了。

但這個拍片時間慢的毛病，也一直沒改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部電視劇，鄭旭以前居然沒聽說過！

這證明什麼？連他播放器裡都沒有的片子，這效率也垃圾了。

就這樣的導演，別說拖了半年多才彙報訊息，就是再拖個一兩年也不耽誤事兒。

何況現在檔案上顯示的情報是什麼？

這個叫《繁花》的電視劇，才剛剛內部立項，確定完導演，演員還沒挑呢。

以墨鏡王的效率，指不定這回這部三十集的電視劇，得拍個五六年了。

這樣的對手，危險性約等於無。

哪怕他這部片子拍的再好，等他拍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放下檔案，松了口氣，鄭旭蹬了眼小白道：“下次有這種訊息，早點告訴我，最起碼，人家這種大導，也得多少給點尊重。”

“知道了...”

“對了，張導那邊呢？他準備什麼時候開工？”

主旋律電影拍完了，老張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鄭旭年前就把他趕走了。

今年的老張也特別忙，一邊要看著他那部磨磨唧唧還在做特效的電影《長城》，一邊還得籌備賺錢的電視劇。

老張的路子很明了，鄭旭偷偷幫他找了點人，拉著噯奇藝的人給老張介紹了一下，雙方可以說一見傾心！

噯奇藝那邊是苦沒有名導坐鎮久矣。

他們這幾年眼睜睜的看著企鵝影片慢慢做大，背靠著鄭旭的名氣做大做強，直接幹到了網路影片平臺的頭把交椅。

整個網劇市場份額，被企鵝影片吞了一半，而噯奇藝還在苦苦支撐，妄圖以投資各大名導的電影博一條新出路。

然而...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重金押寶姜導的噯奇藝投資部門，因為一部《一步之遙》賠的血本無歸。

其他幾部噯奇藝投資的電影，也算是沒讓噯奇藝投資部門的人失望，前赴後繼的步了姜導的後塵。

噯奇藝賠錢賠的褲衩子都快沒了。

姜導那邊又沒什麼損失，他是拿導演費的，人家拍完電影還搞了個那麼大的首映禮，連鄭旭都過去捧場了，風風光光的把電影上映，姜導拿著錢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了一地雞毛全丟給噯奇藝了，現在的噯奇藝，全靠以前的一些老版權影視劇在苟且偷生，算是入不敷出吧。

這回突然被鄭旭塞了一個大導過來，還是老張！

噯奇藝那邊雖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但還是忍受不了誘惑，開啟了和老張合作的新篇章。

....

老張在一閃一閃傳媒待了這半年多，其他的不說，這個情商還是有長進的。

他這次要拍懸崖之上的電視劇版，場地就很好說了，雖然他也認識趙東北，但他沒直接找趙東北。

認識歸認識，託人情不能越過中間人啊，這樣瞎胡搞，下回再想辦事可就沒人幫他了，這個道理，老張還是懂的。

他把場地的選擇，還有其他前期籌備的活兒，都委託給鄭旭這邊了，花費嘛...

老張厚著臉皮先欠著，反正鄭旭也不差他這仨瓜倆棗的。

..............

一閃一閃傳媒這邊，有好幾個部門合作都參與了老張電視劇的前期籌備工作。

就這麼說吧，老張在這部電視劇裡的整個團隊，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員，都是一閃一閃傳媒的人。

噯奇藝那邊剛開始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鄭旭這個企鵝影片的頂樑柱加股東，為什麼會把老張往他們這兒塞？

後來隨著雙方的合作進度加深，噯奇藝那邊的人，先回過味兒來了，張導身邊的這些人，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

有些人好像還演過電視劇。

再一打聽，好傢伙...

都他媽是一閃一閃傳媒的人！

這事兒搞得，合著籤了半天的保密協議，就噯奇藝他們自己在保密？

其他的相關合同、協議、都原封不動的送回去給鄭旭過目一遍。

這還保密個毛啊！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連老張都不管不問的，就坑噯奇藝這家老實人了，大導玩的真花。

現在噯奇藝也算弄懂這裡面的關係了，他們剛開始也慌了，揭破吧？

對誰都不好，又捨不得張導這位重量級的導演，最後咬咬牙。

大家都開始演吧，揣著明白裝湖塗，賺錢嘛....

不寒磣！

反正有老張這位大導了，劇本也有了，劇組團隊...只要他們自己不說，誰也管不著！

只要專案是噯奇藝的，賺到了錢也是噯奇藝的，這就行了。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嘛。

噯奇藝本身的logo就是綠色的，這說明什麼？

這是呼應上了呀！

..............

“關東影視城那邊已經定好了，三月十二號，植樹節那天開機，趙老師那邊我們也給提前報備過了。”

外勤部的部長，接過話頭，給鄭旭說了下老張那邊的專案進度。

《懸崖之上》的故事背景是在大東北，取景地都是現成的，關東影視城說是自家的產業也不為過，外勤組在那邊關係也熟，這些籌備工作根本就不用老張操心。

“嗯...”

鄭旭嗯了一聲，老張這個外賊已就位，噯奇藝給出的合同他看的一清二楚，等忙完今年的專案，到時候就能拿著這份噯奇藝的合同，去找企鵝影片的王傑老哥上上眼藥了，瞅瞅人家“敵臺”給大導的待遇，企鵝影片該怎麼做？

別看鄭旭現在是企鵝影片的股東之一，但當了股東為什麼不能繼續給自己爭取福利？

當股東只是保證自己身份的一種方式而已，在商言商，和王傑談生意的時候，鄭旭代表的是導演、是一閃一閃傳媒，談的是利益，和股東身份沒半毛錢關係！

至於怎麼搞到的噯奇藝那邊的保密合同、犯不犯法？

反正我已經搞到手了，人家噯奇藝還沒意見呢，你們企鵝影片哪那麼多事兒？！

....

“那個...那個...誰？！”

鄭旭敲敲頭，話到嘴邊又忘了名字，今年公司對外還有個專案呢。

“哦...對了，那個小黑胖子，老郭，他們那邊什麼時候開拍？”

去年和老郭，因為趙老叔的一些事，鄭旭和他結了點樑子，但老郭態度很好，雙方很快化解了。

算是典型的不打不相識。

老郭掏出了他的電影劇本讓鄭旭給“斧正斧正”。

鄭旭也不坑他錢，讓特別編劇部幫他們給劇本整體結構做了調整，整體的臺詞稍微修飾了一下，一些爆點、包袱，逗笑的臺詞，這些都原封不動的保留了下來，這方面人家德運社是強項，沒必要改。

但打鐵還得自身硬，整個劇本再怎麼改，底子在這兒放著呢，上限就那麼高，這就是一部很單純的半玩票兒之作，打的主意就是割粉絲韭菜的，割一波就完事了！

總之，這部電影的“錢景”還是很好的，有這樣的好事，鄭旭很自然的在裡面投了點錢，用小星星牧場的名義投資的，佔了對方三成的份額。

鄭旭多少還要點臉，不想直接用一閃一閃傳媒的名義給老郭臉上貼金，最後只能用小星星牧場了。

別管為什麼一個小牧場會有影視投資的資格，公司註冊的時候填的有！

作為一家專業的影視制作公司旗下的牧場，有影視投資的資格，這合情合理吧？

反正這筆錢鄭旭也沒打算留，到時候給了分紅，他就拿去孝敬趙老叔，算是他代老郭話多給趙老叔的補償。

.............

“您稍等一下，我看看...”

外勤部部長低頭翻著檔案，開始找有關於老郭那邊的匯報情況。

“老大...德運社那邊的情況，要比張導開機晚點，他們要演個什麼開箱？好像是相聲吧，等那邊忙完了，郭老板才能動工忙這邊的事兒。”

鄭旭點點頭道：“嗯...片場是安排在中原影視城嘛？”

“對！咱們和市裡說過了，今年這兩個專案，《祖宗十九代》，還有王總籌備的《人民的名義》都在咱們這兒拍，到時候市裡會成立一個專門的負責小組和他們對接，剩下的咱們出點人，負責把把關，給他們指導指導。”

...

中原影視城是市裡耗資三千萬打造的專業影視拍攝基地，就和橫店那樣的大型影視城的功能類似，主要的特點就是古城、古建築。

一些有年代感的古城門、古村落之類的取景，在這邊拍就比較方便。

從2013年年初建成至今，鄭旭一次都沒去過。

說來有點慚愧，他這個坐地戶，也沒給市裡拉來什麼大型的劇組，全靠市裡的相關人員外出拉活兒。

這次一口氣拉來兩個劇組，《祖宗十九代》算是專業對口，他們拍的就是穿越回去的戲嘛，需要這些古建築，而《人民的名義》雖然用不上中原影視城，但把他們劇組放在眼皮子底下也省心。

到時候需要一些專業性的建築，比如法院之類的，直接實景拍攝就行了，這點小要求，鄭旭打個招呼就行，毫無難度，順便還能幫市裡宣傳一下。

現在給這兩個劇組都拉到本地拍攝，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他倆劇組離得近了，就能方便一閃一閃傳媒的演員串戲。

忙前忙後的幫他們弄劇組、籌備專案，投資分紅是本分，給點角色是情分。

這個情分，他們不給也得給。

因為要這個情分的人，叫鄭旭！

就這麼簡單。

今年一年，鄭旭要忙著參獎，沒有什麼劇要拍，除了公司裡的一部電視劇之外，包括張導的《懸崖之上》，老郭的《祖宗十九代》，還有《人民的名義》，都會有一閃一閃傳媒的演員去參演。

整個公司藝人部的演員加起來不能一年沒活兒啊，外面的戲不好演，那就演自己公司投資的專案吧，劇組還在家門口，組裡還有自己人，安全有保障！

這也算是鄭旭為了讓演員保持熱度，順便讓他們撈點外快。

...

說完外面的投資專案，鄭旭終於把目光看向短影片部部長王益。

“小王剛剛想發言？說吧怎麼回事？”

王益看著鄭旭終於想起了自己，有些心累，剛才想發言就被小白搶了，這一打岔，半小時都過去了。

“老大，咱們的網上供銷社現在建起了幾個試點，覆蓋五個省，按照計劃，從下個月開始，先在歐洲那邊試試路子，搞搞實驗，運輸那邊，鄭歐專列的貨運渠道咱們也和市裡談好了，你看，到時候我用不用親自過去看著點？”

“哦...資料呢？拿來我看看。”

鄭旭一直沒關心這個事，想不到王益動作挺快的，計劃拿出來，連貨運渠道都談好了。

接過王益遞過來的資料，鄭旭皺著眉翻看起來。

...............

為什麼一閃短影片在美國有那麼大的市場佔有率，到了網上供銷社出現的時候，不先從美國開始搞試點呢？

這裡面涉及的東西有些多。

從最根本來上說，一種新事物的出現，要先實驗，鄭旭喜歡先把這些東西拿去國外實驗，方便他們統計得失，萬一出問題了，大不了賠點錢走人唄，反正是國外。

到時候，有了經驗，再把這些經驗總結一下，確保可行了，再回到國內推廣。

當時的一閃短影片就是用的這個模式。

而網上供銷社這個東西，可以看作為一種變異形態的網購，或者說電話購物、電視購物的變異形態也行。

在美國，對於很多初級農產品的管控，是非常嚴格的！

在全世界所有國家裡，食品添加劑這一領域，最嚴重的肯定是印度，那家夥，元素週期表都集齊了，誰也比不上他們。

第二名，就輪到美國了。

對，就是美國，至於炎國...在食品添加劑領域，還遠遠比不上美國！

在炎國國內，想買菜，隨便出門找個菜市場就能買菜，有的講究點的，去超市買也行，根據品種的不同，價格也不一樣，但所有蔬菜、水果、普通品種的價格，還在大部門老百姓可接受、消費的起的範圍之內。

但美國就不一樣了，在這個地方，菜比肉貴！

水比奶貴！

這種夢幻般的物價，很多國內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美國的底層、或者說貧民和平民，是很少單純的購買蔬菜的，就是因為蔬菜價格太貴！

比如漢堡，很多美國的漢堡裡，沒有生菜，只有番茄片和酸黃瓜！

為什麼？

因為生菜貴啊！

在美國，控制大部分土地的農場主，他們所生產的農業產品，比如說豬、牛、羊，小麥、玉米、大豆等東西，只要是農產品，大部分都被大型的資本農產品集團控制了。

這樣的初級農產品裡，菜是最貴的，而肉制品便宜。

不要以為美國的農場主是農民，他們和國內的農民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農場主本身就是資本了，大部分農場裡出產的肉制品，都是各種添加劑飼料喂出來的。

而蔬菜，不管成本價是多少，被大的資本農產品集團統一收購後，價格就被抬上去了，普通人根本吃不起！

為什麼美國胖子多？

越是底層的人，越是沒錢，胖子就越多。

根本原因就是因為飲食習慣和添加劑。

越是沒錢，他們越是吃不起菜，只能吃肉，吃點垃圾食品，這裡面就含了大量各種各樣的添加劑，把人的身體都吃壞了。

在美國，吃的起菜，身材勻稱，這就是中產階級的標誌了，越是有錢人，越是能吃的起價格昂貴的蔬菜，能更好的管理好自己的身材。

而且更絕的是，作為一個窮人，在美國，想吃菜又吃不起的時候，自己種行不行？

不行！

在很多州，私自種菜是違法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看似這樣的市場非常適合一閃短影片的網上供銷社進入。

但...人家那麼多資本農產品集團公司又不是傻子？！

鄭旭如果敢去，他們就敢聯合起來先弄死鄭旭。

以鄭旭現在這小胳膊小腿的，面對一大群背後關係錯綜複雜的資本集團，他玩不起啊。

為了賺這點錢，也不至於拼命啊。

..............

美國那邊惹不起，只能扭頭把目光往西看了。

這下，門路就多了，不管是北上俄羅斯，還是西進歐洲，到處都是路子，比美國那破地方風險小多了！

這裡面有個很關鍵的東西，就又繞回到市裡了。

中州市交通很發達嘛。

前幾年在2013年的時候，中州市開通了首趟國際貨運班列。

始於中州市，途經西疆阿拉山口出境，再途經哈薩克、俄羅斯、白俄羅斯和波蘭後，最終到達德國漢堡，全程10214公里。

號稱新的“絲綢之路”。

別小看這輛專列，鄭歐專列全程大概要15天左右，比海運節省大概20天左右的時間，在這一點上，優勢就很明顯了，鐵路貨運速度快！

雖然中州市現在也有航空港，但空運貴啊，有些農產品量大，不太適合空運，走海路吧，省錢是省錢，但時間久，海上風浪大，環境也不好，有些東西不利於儲存。

最後還得是火車，比海運快、安全，比空運的運費便宜將近80%，價效比最高，最適合貨運。

...

鄭旭翻著資料，根據市裡的說法，今年還將開通經中亞、土耳其等國到達盧森堡的南歐線路。

這樣一來，路子不就更多了？

先在國內把一些村鎮的農產品收上來，運到中州市。

品相好的優質產品，拿到一閃短影片網上商城裡，賣給國內的消費者。

品相不好的殘次品，包裝一下，做成有機農產品，賣給歐洲人。

這樣一來，既有了賣貨的地方，又有了實驗新模式的地方，計劃很完美！..............

合上計劃書，鄭旭看了眼王益道：“家裡這邊的事兒還多，今年咱們一閃短影片上面入駐的商家要更多了，你得留下來看著，把把關，標準不能降，稽核流程一定要嚴格，至於歐洲那邊的事兒...”

鄭旭摸著下巴想了想，現在國外各個地區的市場部，已經執行了幾年了，雖然各地市場部的人員不多，但架子搭起來了，順勢接手這個網上供銷社的活兒，應該沒啥大問題吧？

賣影視劇、賣飛機都能賣，賣個農產品...

試試唄，反正有國內的市場託底。

“你這邊交給歐洲市場部的人看著吧，以後讓他們市場部的人管這邊的事兒，趁著這次的機會，多記錄，多看看...看看以後能不能讓市場部把這一塊的活兒都接下，平常就賣貨，等有片子的時候，再去賣版權，順便讓他們和當地官方談一談，咱們能給他們提供點工作崗位，要點條件！”

鄭旭一錘定音，把這個事先定下來，先做做看，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