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頓時引起眾人譁然。
“葉飛,你說什麼?話可不能亂說,這蛋糕真有毒?”有人問道。
葉飛上前一步,手指沾了一點蛋糕邊緣的奶油,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隨後斷言道:“錯不了,我家世代研究醫藥,我父親爺爺都是煉藥師,我也對此算是精通。
這蛋糕之中新增了敗血果的汁液,這是一種損害生命根基的毒果,服之,輕則減壽一二十載,重則直接喪命。”
譁,葉飛說完,眾人徹底炸開了鍋,紛紛將視線轉向許羨。
白書禮聞言大喜,哥們,神助攻啊,必須給你點個贊。
當下抓住機會,上前一步便是怒斥道:“許羨,你在蛋糕之中下毒,是何居心?”
“就是,落老爺子大壽,你居然在蛋糕之中下毒,簡直喪心病狂,”
“太狠毒了,如此陰狠的毒藥,居然還說可以延年益壽。”
眾人也是紛紛出言討伐,一時間,千夫所指。
落父又是一拍桌子,猛然起身,怒道:
“許羨,這事你必須給我落家一個交代,否則,即便你是守護天才,我落家也必然上執法隊要一個交代。”
桌子: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蕭天行面色也是有些難看,這敗血果就是他提供給許羨的,這麼說來,這蛋糕之中真的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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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嘉兒急了,趕緊開口道:“不可能,爺爺,爸媽,許羨不可能下毒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這明擺著的事情,還有什麼可說的,來人,把這狼子野心的人給抓起來。”
白書禮大聲喊道,周身風屬性靈力湧動,招呼一旁守衛,就要對許羨動手。
“慢著,我說你特麼是不是有病啊?我給落老爺子送禮,關你什麼事?
你擱這咋咋呼呼的,找什麼存在感呢,一邊呆著去,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許羨對著白書禮就是一頓噴,唾沫星子糊一臉,正好早上吃的大蒜,直接將白書禮噴出三米開外。
末了,許羨又轉向開口那人,“那個誰,你說這蛋糕有毒是吧?”
說著,許羨便是上前,用叉子叉了一大塊蛋糕送進嘴裡,嚼吧嚼吧,便是咽下去了。
別說,這幾十塊錢的蛋糕味道確實不咋滴,臨時買的,估計得放了有一段時間了。
喝了口水漱漱口,許羨開口問道:“毒呢?在哪呢?”
眾人都是愣住了,葉飛呆愣當場。
“不可能啊,這明明是敗血果的味道,怎麼可能呢,這不科學。”
葉飛看著吃完蛋糕後,屁事沒有的許羨,百思不得其姐。
“會不會是他提前吃瞭解藥,所以沒事啊。”有人小聲道。
“
不會,敗血果損害的是生命根基,沒有解藥,可是這氣味?”葉飛搖搖頭,仍舊想不通。
許羨暗笑,你能想通就怪了,還科學,修煉時代你和我講科學,你怕不是腦子秀逗了。
當然,蛋糕之中確實是下了毒的,而且也確實是敗血果的汁液。
只不過許羨已經提前用逆轉旋渦的能力將這敗血果改造過了。
所以其非但不會損傷生命根基,還能修復生命根基,固本培元,延年益壽。
當然,這個許羨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見眾人沒話說,許羨便是開口道:
“所以說蛋糕根本沒毒是吧?還醫藥世家,你家是賣假藥的吧,小夥子,以後不要信口開河,說話要慎重,慎重懂嗎?”
“還有你們,也別一個個的聽風就是雨,喊得那麼大聲,湊啥熱鬧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睡你們老婆了呢。”
許羨對著眾人一頓訓斥,眾人一臉黑線,卻是無法反駁。
“好了,好了,一場誤會而已,大家都坐下。”落老爺子發話了。
眾人也都安分下來,落老爺子看著桌上的蛋糕,沉凝了一下開口道:
“許小友有心了,這蛋糕我就不吃了,心意到了就行。”
“這怎麼行,老爺子你還是信不過我啊,這蛋糕真有延年益壽的功效,不信您老試試看,保證您吃完還想吃。”許羨道。
“這···”落老爺子一時間為難起來。
許羨見狀給落嘉兒使了個眼色,落嘉兒秒懂。
頓時叉起一塊蛋糕就塞到了落老爺子嘴裡,蛋糕糊臉,強行餵食。
???
許羨眼珠子一瞪,好傢伙,落大小姐你夠虎的啊!
早知道你有這波操作,用得著我費這番口舌嗎。
落父見狀,臉一黑,當即便是訓斥道:“胡鬧,嘉兒你這是幹什麼?”
“咳咳!”落老爺子猝不及防之下,被塞了滿嘴的蛋糕,頓時一陣咳嗽。
不過咳著咳著他便是愣住了,眼睛猛然一亮,越來越亮。
他能感覺到,隨著蛋糕下肚,一股神奇的能量湧入體內,逐漸修復著他枯竭的生命源泉。
就好像一口枯井,久逢大雨,那叫一個舒暢啊。
猛然將口中的蛋糕嚥下,亮得像燈泡的兩顆眼珠子便是盯住了桌上的蛋糕。
落父見狀趕忙說道:“父親,您別生氣,嘉兒頑劣,我這就將這蛋糕撤下。”
說著,便是要去拿桌上的蛋糕。
“住手!孽子你敢!”落老爺子猛然一聲大喝。
手掌探出,便是抓住了落父伸向蛋糕的手,隨手一掀,將其掀飛三米開外,步了白書禮的後塵。
許羨見狀笑了,開口道:“落老爺子,我這蛋糕如何?”
“好!這蛋糕太好了,這哪是蛋糕啊,這是我老頭子的命啊,來人,去酒窖把我那瓶八一年的拉菲挖出來。”落老爺子大聲道。
八一年的拉菲,比八二年還要早一年!
許羨翻了個白眼,坐,請坐,請上坐,酒,上酒,上好酒。
你個糟老頭子一套一套的啊。
看著埋頭狂吃蛋糕的落老爺子,許羨知道目的已經達成了,便是開口道:
“落老爺子,我就實話說了吧,落嘉兒她不想嫁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事,您要是答應以後不再逼她嫁人,這蛋糕,我這還有。”
落嘉兒也是撒嬌道:“爺爺,我不想嫁人,您就別逼我了。”
落老爺子聽了許羨的話,又看著孫女哀求的眼神,心一下子軟了下來,緩緩道:“唉,是爺爺糊塗了,丫頭,你別怪爺爺。”
白書禮這時緩過勁來,聽到落老爺子的話,頓時鐵青著臉道:
“落爺爺,你可得想清楚了,這婚約可是落白兩家說好的,您要毀約,就不問問我白家的意見嗎?”
“你在教我做事?”被一個小輩當眾威脅,落老爺子面上也是掛不住了,冷哼一聲道:“白家那邊,我自會解釋,但你,還沒資格跟我說這些。”
“好,好一個落家,你們給我等著。”白書禮心高氣傲,見落老爺子這般說話,也是待不住了,留下一句場面話便是向著門外走去。
臨走前,還狠狠瞪了許羨一眼,眼中怨毒之色不言而喻。
許羨毫不在意,大聲道:“白少這就走了嗎?不留下來喝杯拉菲?”
白書禮身形一頓,拳頭緊握,深吸口氣,加快腳步離開。
事情解決,許羨也沒有多留。
在落嘉兒滿眼小愛心的眼神下,拉起蕭天行就逃離了落家,連八一年的拉菲都沒來的及喝。
與此同時,另一邊,白書禮卻是根本沒回白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奢華的酒店。
電梯一路上升,白書禮來到了從來沒有總統住過的總統套房。
打開門,一屋子黑白相間的外國友人盯住了他。
為首一個全身上下只有牙齒是白的肌肉大漢開口道:“書禮,你幹哈呢?臉色這麼臭?”
“隊長,我今天遇到那個許羨了,····”白書禮陰沉著臉,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白書禮開口道:“隊長,你得替我找回場子啊。”
“沒事,過幾天就比賽了,到時候抓住他,你想咋整就咋整。”大漢滿口答應。
其他幾人也是一一開口。
“對,書禮,隊長說的沒錯,過幾天就比賽了,以我們元素戰隊的實力,每人一個魔法丟下去,還怕幹不掉這小子。”一個金髮妹子開口道。
“對,想那麼多幹哈,書禮,過來吃飯,老乾媽配牛排,味道槓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