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登州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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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青州界,是夜,西門慶一行人在淄州下面一處小縣安歇。

花菲的房中,這位白日間跨馬挽雕弓,震懾一眾男子的冷豔女娘,這會兒卻是趴伏在床,貝齒緊咬,呢喃嬌喘,細膩光潔的身子起伏如浪,承受著身後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衝殺。

戰陣之上,這女娘宛若一塊堅冰,寒徹入骨,可在床第之間,卻又化作一團水,柔順婉轉 ” 。如此氣質迥異的美人,卻僅得一人在私密閨房中方能得見。一念至此,西門慶的情緒立時又高漲了幾分。

錦緞紅羅中,西門慶挺戈橫戟,拿出那等後世網路中的手段,卻是把個破瓜未久的花家小娘,弄的眼迷神離,嬌軟輕喘,成了一攤軟泥一般。

雲收雨歇後,一支胳膊環住身旁美人,西門慶卻未見半點歡愉之色,眼角眉梢反而頗有幾分凝重。

在房事上,西門慶已許久沒有這般放縱,短短時間竟要了兩次,若不是花菲自小習武,不似尋常官宦女子那般嬌弱,換作那三娘程素卿,只怕早就哀哀告饒。

如果說,那程素卿是外柔內剛,腹中頗有謀略,那這花菲卻正是相反,雖然身子已然長成,可這性子卻還是個不太懂事的丫頭。

見著西門慶臉上似有不悅,蜷縮在其懷中的花家小娘卻沒太多心思,只當自己未曾伺候好,憶起這些日子從三位姐姐那邊聽得的傳聞,粉面微霞,一雙丹鳳俏眼微微閉上,身子一蜷,卻是縮排錦被下面,檀口輕啟,徐徐吞嚥……

感受到下身別樣的溫暖緊緻,西門慶未曾阻止,只不過腦中卻是想著自家從後世來到這大宋後的種種經歷,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在腦海中閃現,如同幻燈片一般。

從那一晚埋伏武二,斷其一臂後,自己在去了心頭陰影後,似乎已經許久沒有遇見能夠威脅到自家性命的事情。特別是去了東京後,在高俅梁師成這等權貴人物之間縱橫捭闔,之後又獲得官家寵信,這一切都是太順利了一些,以至於使得自己幾乎完全喪失了那份該有的警醒。

這大宋不是歌舞昇平的後世,而是一個危險處處,隨時有可能喪命的末世。

寧做太平犬,莫做離亂人!

設謀平了清風山燕順一夥,指使花榮進剿桃花山的李忠周通,自認為一切掌握,已是高枕無憂,卻不想半途殺出魯智深一行人,若不是花菲神射以及石秀巧遇欒廷玉一行生力軍。自家縱然能夠逃得性命,一眾親眷僕從卻不知會有幾人遭難。

雖然在後世的《水滸傳》中,那魯智深是位鏟牆扶弱的真豪傑,真英雄。可真正身處這個大宋,見多了所謂綠林好漢的行事,西門慶卻不敢做如是想法。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家中一眾女娘有可能遭逢生死大劫,想到那等不堪的後果,西門慶就有些不寒而慄。

自己手邊掌握的力量還是太小了,甚至都不能保得家中親眷的安全,讓其置於險惡境地,雖說最終安然無事,可這教訓對於西門慶來說,卻是極為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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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番故事,即便一行人已經離了青州界,西門慶亦打疊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敢再有絲毫懈怠,而其屬下卞祥一眾人等,自是更加謹慎。

一路行行走走,過了淄、萊兩處軍州,隨著一路往東,這途徑的府縣城池卻是一座比一座窄小,不論府治縣治,抑或是鄉野間,所見人家更是日漸稀少,甚至有走上一日見不得幾個人的時候。

難怪官場中人人都道那登州是山東兩路上最為偏遠的一處軍州,其海外的那座沙門島,更是重犯遠竄之所在,同天涯海角的煙障之地瓊州一般,莫不被人視為畏途。幸好西門慶一眾屬下大都是出身綠林的草莽人物,即便是葉春,也僅是一個往來南北的小商賈,只要能有個出身,他們自是不懼來這等遠惡邊州搏上一回。

時光如水,也就在冬春之交,西門慶一行人在路上走了兩月有餘,總算是踏上了登州地面,一想到這趟足足走了大半個冬季的漫長旅程,隊伍中所有人,包括西門慶在內,心情都不自覺的感到輕快一些。

這一日,離著登州府城還有三十餘裡之際,一座險惡山勢橫陳在官道邊,站在高處一眼望去,只見山巒疊嶂,綿延無盡,惹得西門慶微微皺眉。

隊伍暫且停下,有了魯智深在青州道上一次突襲,西門慶變得謹慎許多,即便此地已經離府城不遠,可他還是遣了石秀焦挺兩人前往周圍人煙處打探一番,才知道此處名喚登雲山,山中確是有一對強人兄弟,領著幾十名嘍囉幹些打家劫舍的買賣。

原來是鄒林、鄒潤叔侄兩個!

得了石秀的訊息,西門慶一下子就記起梁山登州一系人馬中的這一對叔侄。

原來這登州雖是窮鄉僻壤之所,可正因如此,許多山東道上沒了產業的流民紛紛跨州而來,在這處安置,又因此處官府力量薄弱,一些地方縣治甚至有七八年未有正印官就任,使得這地方同那青州一般,遍地毛賊。若論起猖獗,甚至比之青州猶有過之,曾經幾度聚眾攻打府城州縣,甚至連登州亦曾有過這等事。

對於這等情狀,西門慶等人一路走來,自然心知肚明。只不過因為登州沒有太多險隘山嶺,那些毛賊盜匪平日間都分在各處,甚少有大股人馬。至於攻略各處州府,乃是這等流民賊人在這邊荒軍州尋不著活路,行險一搏罷了。

那鄒林鄒潤叔侄兩人能夠聚起並養活這幾十人的隊伍,在登州已算是甚為了得。

“石秀,焦挺,你二人可有能耐降服登雲山的這夥賊眾?”

當夜,將石秀焦挺喚來,西門慶第一句話卻不是要剿滅鄒林鄒潤這群賊寇,而是要將其降服,顯然讓石秀很是意外。至於焦挺,一直都是以石秀馬首是瞻,這會兒就更加鬧不清西門慶話裡的意思。

見自家兩個手下都是一臉迷惑不解,西門慶搖頭笑道:“這登州乃是一處好棋盤,那鄒林鄒潤就是我在這方棋盤上落下的第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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