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出不窮的作死操作騷到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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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閃身整個人掉掉地上,翻了好幾個滾,趁著間隙從身上摸出舍利子。

“元牧塵,你還要一錯再錯嗎?你忘了看看我手裡的是什麼!”

她將原先元念笙魂魄破碎時送給她的舍利子高高舉起,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站在正中央將被綁在魔柱上的三人擋在身後。

而聽了他的話原本童孔純黑的他恢復一絲理智,眼神開始逐漸清明,站在原地捂著頭拼命大叫起來。

而胡芳瑜則越過還停在前方的人,勐的朝她的方向奔來,身上的紅毛隨著風不停的晃動著。

就在她準備與其決一死戰的時候,一個黑影迅速出現在她的身邊,附著在她的身上。

甦醒歌感覺自己的意識和身體脫離開來,她清醒的感覺到手不受自我控制,自動揚起佈滿劍氣的冰晶劍朝著對方的頭削去。

藍色的靈力和黑色的魔氣完美融合,而被刺中正中間眉心位置的胡芳瑜慘叫一聲,整個人瞬間化作一灘黑血,在地上攤著。

而元牧塵還握著她送過去的舍利子,見到另一個同夥已經沒了形狀,深深望了她一眼後就匆匆逃跑了。

身體裡有兩股意識在糾纏,她卯足了勁想要衝破圍繞在周身的黑色罩子,可是絲毫沒有作用。

最後還是那個黑罩子主動撤離,這才讓她重新掌握身體的掌控權。

“冒犯了蘇仙尊,還請多諒解。剛剛情勢緊急,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掌握您的身體。”

一個比她略高、帶著鬼王面具並且身穿黑色披風的人影赫然出現在她的眼中。

那聲音低沉得很,像是刻意壓低一般。

能夠操控別人的身體又能夠來去自如估計就是當初聞祭夜所說的夢魔前輩吧。

書中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夠抓住別人內心最脆弱的特點,編制出令其難以忘懷或者難以克服的美夢或噩夢。

想必剛剛也正是因為她內心想要活命的慾望太強烈,所以才會被趁人之危。

可就算這樣這種行為未免也太不道德了,那要是她精神脆弱的時候,豈不是就“趁你病,要你命”了?

另外三人因為紅毛怪被消滅,身上捆住的繩索由魔氣組成的也自動鬆開,圍在她的身邊。

“多些夢魔前輩相助,剛剛若是沒有您的話,恐怕現在的我早已成了元牧塵的爪下亡魂了。”

她微微低頭,試圖檢視對方的真實面目,不知為什麼,這人身上的氣息總是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對了,你們兩人怎麼會被它綁在這裡的?按道理以你們的實力不應該被這兩個紅毛怪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啊。”

甦醒歌有些奇怪,注意力轉移到二人的戰鬥力上。按道理來說烈熾盛和聞祭夜兩人加起來還會打不過胡芳瑜這種喪家之犬?

這不就和國足輸給越南一樣離譜嗎?

更何況剛剛夢魔還只是藉著她的身體就輕輕鬆鬆把他們給搞定了,難不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人都成了戰五渣?

面對她的提問,這兩人都支支吾吾不肯開口。而慕容哀則好心的轉移話題。

“醒醒,我記得你那師兄不是昏迷不醒嗎?剛剛在追蹤的時候我發現東北方向有一縷他的殘魂,要不現在我們一起去找找看吧。”

殘魂!?她勐的想到為什麼他明明有了結魄燈卻始終無法甦醒的原因了。

人有三魂七魄,最重要的就是那一縷智魂,而溫寧帆依照常規就算被下了藥也不應該這麼久還沒醒。

多半是這一縷殘魂遲遲未歸,魂魄不完整自然主人無法甦醒。

可是現在她來到這裡都不清楚靈虛宗那邊的情況,總是有些不放心。

“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紅毛鶴獸,你們幾人就先回去靈虛宗檢視情況,我和聞祭夜還有夢魔前輩一起去找那一縷殘魂。”

話音剛落就被幾人開口的聲音給嚇了一個激靈。

“不行!醒醒,我和你一起去吧。那裡魔氣翻湧,如果有個好歹我起碼身上還有許多的靈藥可以幫忙。”

慕容哀焦急的摟住她的肩膀,眼神望向懷中的人,而衣角有了一些褶皺,身上的袍子也開始有些發舊。

她剛想反駁,胳膊卻被人一扯,整個人就跌進了烈熾盛的懷中。

“甦醒歌你是不是沒睡醒?這裡是我的地盤,還有誰比我更清楚的?更何況我也不算你們靈虛宗的人,你現在讓我回去做什麼?”

不是,你們這兩人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扒拉她?

這兩人就和小學雞吵架一樣,一會爭著他更強,可以保護自己。一會爭著他裝備多,可以及時恢復。

“我說你這個凡人,當初不念著我的恩德就算了,現在還來搶我的……咳,總之你該回哪回哪,少在這裡礙事。”

“魔尊此言差矣。我雖然是肉體凡胎,但是身上有的奇珍異寶可不在少數,不如還是讓我陪同前往更好一些。”

他們兩人一邊拉著她的一隻手,站在她的兩邊,都在暗暗使勁。

甦醒歌覺得自己都快要撕成兩半了,這兩個人還沒和外面打起來,自己先內訌了可還行?

不出意外的話,還沒等收集完殘魂,她就要變成獨臂大俠楊過了。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口水都噴到了她的臉上,她本想耍個酷掙扎開兩人,可是自己實在是太弱雞。

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聞祭夜,而這徒弟也不負眾望將她從這兩男爭一女的旋渦中拔了出來。

獵神魔火變成細微的火星子燙到二人的手掌虎口位置,細微的灼熱感讓他們二人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而此時他眼疾手快的將人牽走,她揉著痠痛的胳膊,嗲聲嗲氣的開口:

“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聽了這話兩人吵得更加厲害,一副要貼身肉搏的架勢。

非要這樣是嗎?非的要她兇巴巴的這兩人才能聽話是吧!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的。

還能不能好好的讓她做個淑女啊!!

甦醒歌一個勐衝站到兩人中間,兩隻手分別左右擋住了二人正開開合合的嘴,用強制的方式讓二人閉嘴。

沒辦法,沒有了系統的加持就是這麼苦逼,禁言術只能採用手動的方式了。

“都別吵了!”

男人太多的地方是非就是多,一個兩個的就喜歡爭來爭去的。

當初宋子染他們就是那樣,煩死人了。

“慕容哀你去把小白他帶走,然後去靈虛宗等我。你腿上的傷還沒好,你是想要等腿壞掉是嗎?”

他低了低頭,發現原先用袍子擋住的傷口已經隱隱有擴大的趨勢,嘆了口氣只好答應。

要不是她剛剛觀察的仔細,只怕是這個人還要瞞他。

見著慕容哀垂頭喪氣的模樣,另一個人揚著頭顱,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她將手鬆開,然後在他的肩膀狠狠地戳了幾下。

原本還趾高氣昂的魔尊立刻成了蔫了吧唧的茄子,強忍住表情不變形,還試圖擠出一個笑容,可是疼痛實在是讓他無力維持那種狗屁的風度。

額頭冒出冷汗,吃力的抓住她不停往裡面深入的手指,“蘇、醒、歌,你做什麼!”

“這得要問我們的魔域天尊大人,肩膀上都有了個窟窿還能保持這麼冷靜,真是很棒棒哦。”

她收回自己的手,有些無語。

明明這人剛剛就受了傷,還要逞強一起過去。

她又不是去玩,一個兩個爭著送死可還行?

“行了,你還是趕緊回去養傷,我師祖有事找你呢。”

“我有不是不回來,一個兩個的鬧什麼。”

他本來還想繼續爭執,可是見她心意已決,只能作罷。

兩個人互看一眼後就分道揚鑣各自離開,甦醒歌抓著他們好一頓教育這才勉強放這兩人離開。

她突然覺得自己老了十歲,面對著這群成年人的年齡卻只有小孩心性的人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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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聞祭夜正站在她的身後,輕輕將身上的靈力輸送給對方。

此舉正落到站在二人之外的夢魔眼中,眸色一深,道:“仙尊真是廣濟天下,居然有這麼多人圍在身邊。”

“魔尊、仙門和人間竟然都和你有牽扯,想來靈虛宗重振往日雄風指日可待了。”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她總感覺對方話裡有話,可是卻不知道他暗戳戳的想要表達什麼。

這夢魔心機頗深,如果讓聞祭夜長時間和他待在一起,難保對方不會趁機做點什麼。

所以這次她才特意將這二人留下,一來是為了打探他的底細,而來也是探探魔域的虛實。

“師尊,小心。”

她沒注意,腳下一軟,正好踩到了之前胡芳瑜發狂的時候踩踏攻擊的其它小魔獸的屍體,一團看不出形狀的黑湖湖一團在她的腳背蠕動。

她強忍住噁心,鎮定的走開。

實際心裡早就崩潰了無數次,可是感受到夢魔在不停觀望的眼神還是強裝冷靜,但是擋在身後的手卻在袖子裡微微顫抖。

聞祭夜走在她的左手邊,不停的替她將前路的障礙清除,然後不自覺的就將她和夢魔兩人落在身後。

甦醒歌邊走邊思索著如何開口,卻聽見他的話心裡咯噔一聲。

“蘇仙尊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啊,我教了他那麼多的奇門法術也沒換來他的一聲師尊,倒是這小子,三天兩頭就在唸叨你的名字。”

“如今親眼一見,果然是驚為天人。”

這徒弟她不知道該誇他忠心耿耿還是死板不知變通了。

夢魔怎麼說也是教了他的人,叫聲師尊怎麼了?又不吃虧,還能哄的他開心學到更多不也一樣嗎?

更何況她身死那兩年他也叛出了師門,再額外拜幾個師父怎麼了?

現在又掉了好感,又給她拉了仇恨值,這波操作未免也太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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