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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脂,吹彈可破,再往下就是一片叫人瘋狂的陰影,胸前雖然起伏不大,但沈翕卻是無法忘記那一對小巧柔軟的觸感,此時謝嫮正披著溼漉漉的黑髮,別有一番天然去雕飾的純美,沈翕從軟榻上走下,接過了謝嫮手中的松江錦布,在謝嫮百般拒絕的情況下,堅持給她擦拭頭髮,等到擦的稍微有些幹了,才拉著謝嫮走到鏡子前面,讓她坐下,他取了桃木梳,動作輕柔的給她梳頭,從上到下,一絲不苟。

謝嫮也從原本的僵硬漸漸的恢復了柔軟,看著鏡子裡,站在她身後的秀頎男子,眉目如遠山清俊,卻又貴氣逼人,到現在她都無法真的相信,他竟然已經是她的夫。

沈翕察覺她在看自己,也不說破,嘴角勾著笑,像是十分享受被她打量一般,將她的黑髮託在掌心,桃木梳梳在她的頭髮上,卻好像梳在他的心上一般,所謂相濡以沫,就是這個意境吧,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去他的王權富貴,這樣平靜的日子才是他內心真正嚮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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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胡總管把大夫人的嫁妝產業都交了過來,我與他核對了一番,沒有問題,大夫人的東西我讓竹情收入了滄瀾苑的私庫,還有一些書畫,我放在小書房裡,像是大夫人的肖像畫,不過繪畫之人的印章不是國公的,我就沒有掛出來。”

簡單的對沈翕交代了一下事情,沈翕再聽到大夫人肖像畫的時候,動作稍稍一僵,又聽謝嫮說繪畫之人不是國公時,表情明顯的不自然,卻只是一瞬的功夫就恢復過來,說道:

“那就不掛吧。我娘生前的畫像不多,麻煩夫人妥善保管便是了。”

謝嫮見他神情落寞,便明白了夫君此刻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吧。一個怎麼樣都不能對外透露的危險身份。

不加思索的,謝嫮回身抓住了沈翕的手,覺得微微有些涼,謝嫮坐在圓凳之上,仰頭看著這個朗朗如日月入懷的俊朗男子,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像是撒嬌,像是安慰,小小的腦袋靠在自己腹間,婉約幽致,說不出的動人,讓他喧囂了一天的心,彷彿找到了歇息的港灣,平靜又自然。

俯下身去,挑起她的下巴,吻在那張他怎麼都吻不夠的柔軟嘴唇之上,帶著她的芳香,一併被他裹入了口,輾轉磨碾,感覺到她不那麼僵硬,甚至開始小小的回應之時,沈翕就再也忍不住深入了進去,一番纏綿的親吻,叫謝嫮軟了身子,整個人都掛在沈翕的臂膀之上喘息,被他抱起之時,謝嫮還小小的反抗了一下。

“頭髮還沒幹呢。”

可得到的回應卻是:“沒關係,我和你一起等變幹。”

只是在頭髮變幹之前,他們似乎還是可以做一些比較有意義的事情來的。

第二天,沈翕出門去了,胡泉又帶著幾個田莊莊頭和店鋪的掌櫃求見她,來的是城郊的兩個田莊的莊頭,一個姓李一個姓鄭,商鋪掌櫃則來了四個,全是城內店鋪的掌櫃,胡總管說,有些離得稍微遠一些的莊頭和掌櫃,他已經讓他們儘快趕過來,今天來的都是京城近郊的。

掌櫃的都是實誠人,或者說,在胡泉的管理下,都是辦實事的人,說起話來簡練又利索,三兩句就能把店鋪的事情交代清楚,謝嫮身邊有幾個雲氏給的陪房嬤嬤,她也讓她們一起來和掌櫃的們討論說話,畢竟今後更多的是她們接觸做事。

說完了莊裡和店鋪的事,胡泉便帶著他們離開了公府。

玉綃進來稟報,說是二夫人院裡的大丫鬟司琴求見,說是給謝嫮送來一些二房小廚房做的點心,各房都有。

謝嫮讓她進來了,兩人說了一番寒暄話之後,司琴便把點心奉上,謝嫮道謝,司琴又從袖中摸出一隻金燦燦的錦盒來,送到謝嫮面前說道:

“少夫人可知這是什麼嗎?暹羅國的金鑼黛,咱們這兒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謝嫮看著她不解:“哦,是嗎?”這丫頭是來跟她炫耀?沒那麼無聊吧。

不動聲色的喝起了茶,司琴沒等到謝嫮更多的詢問,司琴就將東西推送到了謝嫮面前,說道:“這是二公子託人帶回來的,說是特意想孝敬新嫂子,咱們二公子也就對咱們二夫人有這份孝心了,其他人,奴婢可還真沒見過呢。”

謝嫮喝茶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稍稍冷了下來,放下茶杯對司琴問道:

“這是每一房都有的東西?還是二公子特意孝敬的我?”

司琴見謝嫮搭話,一臉的曖昧,她年歲在府中的丫鬟中算是大的,平日裡這些事情見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當即曖昧的對謝嫮眨眨眼,說道:“自然是只有少夫人這兒獨一份的孝敬了。二公子說了,這金鑼黛一盒就要十兩金,府裡這麼多女眷,若每人一盒,哪裡有這份閒錢呀。”

謝嫮的臉徹底冷了下來,站起了身,走近司琴,抬手就給了司琴一個大巴掌,打的司琴震驚不已,還莫名其妙:

“少,少夫人這是……”

謝嫮對花意竹情使了個眼色,花意竹情就一邊一個,扣住了司琴的兩條手臂,門外的丹雪探頭往裡看了看,確定花意和竹情兩人夠用了,便就沒有進來,謝嫮就著這個姿勢,又左右開弓,打了司琴十多個巴掌才叫她們放開。

司琴跌倒在地上,怨毒的看著謝嫮,說道:“少夫人你好生無禮,奴婢怎麼說也是二夫人房裡的人,豈是你說打就打的?這事兒我非告訴二夫人不可,縱然我們是奴婢,可也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我好心好意來給我們二夫人送東西,你竟然對我動手,恩將仇報,你是非不分啊。”

謝嫮居高臨下的看著司琴,冷冷的說道:

“今兒這事,我還真想鬧到二夫人那裡去,我也想當面問一問二夫人,她管教下的大丫鬟,竟做起了這種勾當,如此敗壞二夫人名聲,縱然我不打你,二夫人也饒不了你。”

司琴臉色驟變,低下頭,眼珠子亂轉,說道:“奴婢不知道少夫人說的什麼。奴婢做了什麼勾當,還請少夫人示下,若是少夫人說不出來,這件事縱然是鬧到老太君那兒,我司琴也絕不罷休。”

謝嫮拿起桌上那盒金鑼黛,開啟盒子,一股芳香撲鼻,手覆而下,一條條金鑼黛掉在地上碎裂了,謝嫮用腳踩了幾腳,說道:

“二公子為何獨獨給我送了這盒金鑼黛?他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敢告訴二夫人,告訴老太君嗎?你要是敢,我就陪你走一趟,若是不敢,我不打你打誰?所以,現在你告訴我,你敢嗎?”

最後一句話,謝嫮說的語氣有些陰沉,湊在司琴的耳朵邊上,聽得司琴心裡一片冰涼。

二公子跟她說的話,她當然不敢告訴二夫人和老太君了,勾引大嫂這罪名可不是他一個沒有娶親的公子爺能夠擔得起的,而這件事若是被翻了出來,二公子也絕對不會承認這金鑼黛是他要她來給少夫人的,到時候,所有的罪責肯定都會落在她一個人身上,說她搬弄是非,汙衊主人清譽,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她的錯,可那又怎麼樣呢,身上揹著這樣一個名聲,被府裡發賣是肯定的,所以怎麼看這件事若捅出去,最終的受害者都只有她。

謝嫮冷冷的看著司琴,也是強忍著怒火,她才嫁進來幾天,就有人要她不好過,想起那日沈泰看她的眼神,謝嫮就覺得心裡直犯噁心,他怎麼敢!堂而皇之的叫個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就來給她送東西,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第83章

胡總管第二天就按照沈翕的吩咐,把已故大夫人的嫁妝清單冊子拿來跟謝嫮交割,有些大件全都儲存在府庫之中,拿給謝嫮的就是交由胡總管那裡管理的莊子的地契,店鋪的房契,莊子和店鋪的經營賬目,還有一些大夫人生前的字畫書信什麼的。謝嫮親自與胡總管核對,確定從胡總管那裡繼承來的東西與賬面相符,就收了下來。

然後又差了竹情和另一個管事陪房隨同胡總管一起去了府庫,找府中回事處管事核對清點庫中物件。

謝嫮將這些地契和房契全部檢視了一遍,發現大夫人的嫁妝真不能算少,六家田莊,兩個五百畝,四個八百畝,估衣鋪,香料店,糖鋪,酒樓,客棧,總共竟然有十六家之多,不說府裡那些珍貴的大件,光是這些就已經價值幾十萬兩了,想著這麼多東西從前都是捏在沈翕手中,那就難怪他手裡會有那麼多成本做生意了。

竹情和胡總管核對賬目歸來,謝嫮正在翻看賬目,胡總管立刻上前恭謹的說道:

“夫人,這些賬目太多了,明日我把那些莊頭和掌櫃的全都喊來給夫人回話,讓他們一條條的細說,夫人也好儘快上手。”

謝嫮點點頭,說道:“多謝胡總管,我從前沒有管過店鋪田莊,今後只怕還要麻煩您的,您可不能嫌我煩呀。”

胡泉一臉笑意,連忙說道:“哎喲,夫人說的哪裡話,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人去做,小人是大夫人的陪房,大夫人對小人一家那是恩同再造,她去得早,小人還沒來得及報恩,如今也不過就是幫大公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只要少夫人想知道的,儘管差人來叫我,小人隨叫隨到。”

“如此,便麻煩胡總管了。”

賬目核對清楚之後,胡泉就提出告辭了,謝嫮知他手頭事情很多,就沒有留他,讓竹情去伙房取了兩罈子金陵春和一隻燒鵝讓他拎回去,胡泉也不客氣,就收下了,拎著酒和燒鵝走出公府。

竹情這才來到謝嫮身邊回報:

“夫人,大夫人的嫁妝真是不少,奴婢看那些在府庫中放著的每一件可都是價值□□的,大夫人孃家是做什麼的呀?”

謝嫮想了想後,說道:“據說是前朝宰相之家。”

上一世謝嫮聽說過,皇上的生母是前朝宰相之獨女洛氏,京城裡一等一的貴女,嫁給定國公的長子沈燁,同年就生下了嫡長孫沈翕,三年後,老國公去世,沈燁繼承了國公爵位,不曾如一般世家襲爵時降等,依舊沿襲的加一等國公爵位,沈燁一生愛妻,從未納妾,膝下子嗣也就只有沈翕一人,這件事在當時來說也是一段佳話,不過後來新帝登基,大家就都知道了,這個洛氏生下來的孩子,竟然不是定國公沈燁的,也是跌破了眾人眼鏡,不過那時候沈翕已經登基,並且認祖歸宗,改名為封璩,再無人敢說一句,直到後來,定國公府滿門被滅,大家就更是不敢談論這件事了。

竹情咋舌:“宰相?那就難怪了!府庫裡的那些寶貝我連見都沒見過。”

謝嫮笑了笑,這時花意抱來了一個精緻的沉香木盒,盒子四角刻著桃花吉祥紋浮雕,顏色有些暗,像是年代久遠了些,盒子上了一隻小金鎖,花意對謝嫮說道:

“夫人,這個盒子裡不知道裝的是什麼,該怎麼存放呀。”

謝嫮接過那只盒子,只覺得沉香木入手沉重,暗香濃郁,紋路還很清晰,不管裡面放的是什麼,單就這一隻整塊沉香木的盒子就已經是價值不菲了,略微掂了掂,裡頭並不是什麼金屬硬物,想起清單上寫過書信這一條,應該就是這個了,既然上了鎖,那就是先人的秘密,謝嫮並不打算開啟觀看,而是把盒子交給了花意,叫她按照字畫類,存放在通風乾燥的環境中,花意去了。

過了一會兒,又拿來了幾卷卷軸,交給謝嫮,說都:“夫人,這些卷軸裡寫的是什麼,若是字帖奴婢便將它收到字帖類,若是書畫,就要收到書畫類去。”

謝嫮接過卷軸,抽了一幅出來,將其餘的放在一邊,然後抽開了捆綁卷軸的絲線,叫竹情抓住那頭往後退走,緩緩展開了卷軸,露出內容。

那是一張精緻的仕女畫,畫中女子身姿婀娜,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荷葉散花裙坐在楊柳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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